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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为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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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说:“属下真笨!连姑娘叫我吃鸡蛋,我就当真把一个整鸡蛋塞到嘴里去了,快被这蛋黄噎死!当时怎就没想到只吃蛋白呢。”

    “你笨,还敢拿自己跟主子比!”阿刺笑话他。

    阿不不服气,翻了个白眼。“许怀泽聪明吧,他还不是一样被噎!”

    画尘离抚掌而笑,下巴冲着阿不的身后扬了扬。阿不回头一看,许怀泽不知何时进来,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面无表情。

    阿不臊得脸通红。

    “许兄,请坐。”画尘离也不起身,客气的请许怀泽坐下,倒了一杯茶给他,问:“这么晚过来,有事?”

    许怀泽点头。“师妹调皮,说是陪赛娘散心,实际上是自己玩耍去了。赛娘宅心仁厚,不计较,我这个做师兄的心里过意不去。这次还要谢谢画兄的安排,师妹出来这么长时间,难得如此开心。”

    一时之间画尘离不知该如何接这话头,圆润的脸上又荡漾起他的招牌笑容,借着喝茶并不说话。讨助向扛。

    阿不急忙插嘴。“不良帅何时也大方些,给我们这些光棍一些银子逛逛花楼吧!赛娘她们姑娘家爱美去泡澡,我们这些老爷们就逛茶楼。”

    阿刺噗哧一声笑了,画尘离也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反手将空茶杯砸到他脑门上,哄他出去。他们刚退出去,许怀泽又说:“麻烦不良帅为了师妹的安全,亲自陪师妹去温泉山庄玩。”

    “小妹跟你说的?”画尘离眼神一闪,似笑非笑。

    “我猜的。”

    “天宁镇的温泉山庄虽不及京城附近的好,难得北疆这干涸之处还有这等东西,本帅无聊,便去凑了个热闹。许兄,不会介怀吧。”画尘离将错就错,殓尸之事绝对不能让许怀泽知道,让他误会了也好,免得他总是怀疑。

    许怀泽端起茶,做了个敬的动作,然后将茶一饮而尽。

    画尘离也不多话,以茶代酒,与他喝完了一壶,才说:“方才涂家送来请帖,涂实然五十大寿,准备家宴十桌,特地请了我、赛娘和苏县令。”

    许怀泽缄默。

    “赛娘的请帖上写明了要小妹参加,我的请帖没有别的要求,不过我准备带几个随从去。至于苏县令的,刚才他派人传话,说是请了衙门所有人,冯捕头他们都会去。你与小妹皆已易容,只要别露出马脚,他们是认不出来的。”

    “苏小姐刚过头七,他们家就摆寿宴……”许怀泽摇头。

    “苏县令并未对外界宣布苏小姐的消息,涂家也乐得装糊涂。婚事黄了,自然就要拿寿宴来冲冲喜,去去霉头。”

    “这只怕是鸿门宴。”

    “管它是红门还是绿门,没有不良人不敢去的!”画尘离突然豪气大发,“这次有许兄相助,就算是地狱无门我也敢闯,还怕它涂家门口那两个大铁狮?”

    许怀泽生性内敛,平日话不多,即使是说也显得古板。他长得好看,走哪都惹女儿家喜欢,但只要他一开口,保准十句话之内吓走别人。突然地,他见画尘离说得这样激昂,把自己当成了生死兄弟,颇有些不习惯,只好干笑两声,笑比哭难看。

    画尘离等了半天,没有得到许怀泽的回应,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这几日,我们按兵不动,只等着去参加寿宴。另外,上次在鸡鸣村袭击小妹的那群人,他们已然跟来,小妹有赛娘看着又呆在美若仙,不会有性命之忧,许兄……”

    许怀泽很配合。“我会留在迎风客栈。”

    “偶尔去美若仙也是可以的,只是要小心。”

    “是。”

    许怀泽干巴巴地说完这个字之后,又安静了。

    画尘离叹气,许怀泽真是话题终结者,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话题,许怀泽就有本事在三句之内完结,这本事,比他发暗器的本事大多了。

    许怀泽大概也感觉到画尘离的无奈,尴尬起身要离开。

    “对了,许兄,我听小妹说你对赛娘有……欣赏她。”

    画尘离忽然想起了赛牡丹调离之事,他既想顺应连翘的要求,又想给赛牡丹一个好的归宿,前思后想,到底是不良人对赛牡丹有亏欠,他身为不良帅,就算再不屑做媒拉红线,这次也要破例。

    许怀泽有些崩溃。“师妹爱开玩笑,画兄不用当真。”

    “也许是小妹兰心蕙质,有先见之明。”

    “赛娘管理美若仙井井有条,身为不良人主事也是尽忠职守,对付涂家游刃有余,为人处世老道却不世故。赛娘不但天姿国色,还冰雪聪明,又心有所属,许某再不才,也干不得拆散他人之事。”

    许怀泽一开口就是大道理,画尘离怕他从直接从一句玩笑话上升到做人道理,赶紧拦住他,说:“如果本帅说想请许兄帮忙呢?”

    许怀泽停下脚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身姿挺拔。

    “帮忙?”

    画尘离点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促一段姻缘也是功德无量之事。”

    “画兄……想拉媒?”

    画尘离神秘兮兮的竖起手指轻轻摆动。“非也,本帅只想看场好戏!”

第116章 拿命来的寿宴() 
三日后,十月三十,涂实然五十大寿。 '

    涂家里张灯结彩,檐下走廊挂满了红灯笼和红绸布,远远的。烛火一照。半边天被印成了红霞,皑皑白雪也变得鲜艳多彩。

    涂家说不想大肆操办,只请了一个戏班子,在后院咿咿呀呀地唱给女眷们听,男人们则全都聚焦在前厅。

    这前厅颇有些玄机,中央有一个人工挖掘的池塘。几只天鹅在池塘里嬉戏,大雪天的,竟然还有几只荷花,走近了看才发觉原来是绢花所制,栩栩如生。

    沿着池塘边摆了十桌酒席。四平八稳的圆桌上铺着厚厚的枣红色桌布。颜色喜庆又沉稳,桌布又长又大落在地面上。配上十个红木圆凳,奢侈又豪华。每个圆桌里面都摆了个大小合适的火盆,盖着铁盖防止火星溅出,热气被桌布盖上,桌面也暖烘烘的,如果不是看到窗外雪花,根本想像不到已是冬日。

    涂府婢女们全都浓妆艳抹,衣香鬓影,手捧青花瓷酒壶,或是抿嘴巧笑,或是大方劝酒,气氛热烈又暧昧。除此这,每桌都还配备了一名歌姬负责管理行酒令之事,她们身后坐着一排乐师,琵琶笛子古筝二胡一应俱全,还有几个唢呐吹得是欢天喜地,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倒也都齐全了。

    画尘离他们被安排与苏旭安一桌,离主桌远远的。

    许怀泽多了个心眼,从进入涂府开始就细心观察,他见主桌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众星拱月,便问:“那人是谁?”

    “如果本官没有猜错,应该是涂家老太爷涂有德。”苏旭安对涂有德并不熟悉,只不过他见涂实然对他恭敬有加,便猜到是他。苏旭安又指着涂有德身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说:“那位便是今晚的主角,涂实然。”接着,又指着一身开将打扮,腰配三尺长剑,魁梧高大,看不出年纪的汉子说:“他身边站着的就是安北都护府的赵都护。”

    画尘离当然认识那赵都护,否则也弄不来密令。只是在涂府,他们面对面也假装不相识,苏旭安与赵都护打了个招呼后就回到座位上,并未寒暄。

    “涂家的排场挺大的。”许怀泽低语。

    苏旭安点头。“涂家掌管了本国最大的铁矿,民间铁器有四成是这里的,朝廷所用的所有兵器,八成是出自涂家。仅凭这点,就足以让赵都护每年来天宁镇三次。”

    正说着,赛牡丹挽着连翘的胳膊进来了。前厅用屏风隔出一几桌酒席,是专门给女眷准备的,离主桌不远不近,方便照应。讨助丰技。

    赛牡丹刚坐下,涂鸿运就跑到她身边,将她带到涂实然和涂有德面前,介绍了两句之后,把她留在白英身旁。桃叶见了,冷哼一声,侧身不理会她,知蝉年纪小,第一次见大场面,吓得缩在那里不敢出声,她看出涂鸿运对赛牡丹的心意,也看出赛牡丹不情愿,犹豫了一下,还是示好地对着赛牡丹笑笑。

    白英她们只是小妾,身份不够不能坐主桌,但涂鸿运没有娶正妻,苏倩倩又悔婚,涂实然便在主桌旁边特地多加了一桌,专门给白英他们坐。赛牡丹只是外人,坐在主人家旁边感觉怪怪的。她几次想离开,都被白英拽住,看着她恳求的目光,赛牡丹也不好再回去。

    白强见连翘身边空出一个位置,端着酒杯就坐了过来,缠着她说话。连翘懒得应付,实在烦了就向许怀泽投来求救目光,许怀泽想过去,被画尘离暗中拉住,示意他不能鲁莽,暴露身份。strong>;ong>;

    很快,寿宴开席。赵都护先是敬酒致词,第一轮酒毕,寿宴正式开始。一时之间宴会厅人场鼎沸,池塘里的天鹅也不怕人,上来几只讨东西吃,有些小孩跑去逗天鹅,东奔西跑的,更显得热闹。

    白强夹了一大碗肉给连翘,她看得直想吐,最后连翘被白强逼得坐不住,只好假装对天鹅有兴趣,跑去跟那些光屁股的小孩一起赶天鹅玩,弄得鸡飞狗跳,惹来一阵欢笑。

    画尘离见许怀泽盯着连翘不放,咳嗽两声。“许兄,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许怀泽尴尬地笑笑,收回目光,忽然看见坐在画尘离对面的苏旭字额头上渗着细密汗珠,大吃一惊。“苏县令病了吗?”

    “哦……这几晚没睡好。”苏旭安欲言又止。

    冯捕头抢先回答:“殓尸房出事了。苏小姐和烂脸男尸前几天被盗,苏县令寝室难安,偶感风寒,又碰到这寿宴……”

    阿不强忍着笑意,画尘离斯文的嚼着一块肉,久久不吞咽。只有许怀泽过于紧张,立刻上前为苏旭安把脉。

    画尘离等许怀泽把脉结束,才说:“给苏县令开个方子吧,三剂就能好。”

    苏旭安点头,所谓被盗之事全是他拿来搪塞冯捕头的,这几天冯捕头满天下地找尸体,苏旭安坐立不安,还要保守秘密,真心是要憋出病来。

    许怀泽不明真相,只觉得这事奇怪,他见画尘离笑得神神秘秘,也不多事,写了个方子给苏旭安,嘱咐几句之后,远远地看见涂鸿运陪着涂实然,与赵都护端着酒杯走来。

    “苏县令,怠慢了。”涂实然看上去很老实,他与涂鸿运站在一起反倒不像老子,更像是涂鸿运的儿子,他先是自饮一杯,歌姬上前又倒灌一杯之后,他又客套地敬了苏旭安,“涂苏两家本来是亲家,只可惜犬子无能,入不了苏小姐的眼,最后不能促成姻缘。虽不是亲家,但苏县令还是天宁镇的父母官,这杯是老夫敬苏县令的,还望苏县令莫要记恨我家犬子,影响了两家关系。”

    听涂实然这番话,好像压根不知道三个月前涂鸿运强奸苏倩倩珠胎暗结之事。苏旭安有苦难言,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含着泪将第二杯酒咽下去。刚放下酒杯,猝然咳嗽,只是干咳,满泪沧桑。

    画尘离示意阿不过去扶住苏旭安,冯捕头立在旁边,唉声叹气,慑于淫威,只能三缄其口。

    涂鸿运见他们这桌人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不屑的哼了一声,塌着肩膀,东倒西歪地站在那里,爱理不理。苏旭安看见他就火冒三丈,止住咳嗽后正想上前理论,阿不悄悄拉住,在他耳边说道:“赵都护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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