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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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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安不知道叶昭音要问她什么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叮嘱绿阮她再过两个时辰还会再来一趟,便跟着叶昭音往外走去。

    走到了殿前的那颗老桂树下,叶昭音停住了步子,她转头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福安,终于忍不住问道。

    “福安,秋潋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她何时能醒来。”

    福安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目光盯着那颗老桂树干裂的树皮,有些心不在焉般轻声说道。

    “献妃娘娘只是旧患复发了。”

    这不过是对外敷衍的理由罢了,宫里的人都知道献妃娘娘身子不好,但是又不知道她是有什么旧患,所以只要说她是旧患复发也没人会去怀疑奇怪什么。

    可叶昭音是知道夏秋潋的旧疾的,也从青鸳绿阮口中知道一些,听到福安敷衍的话,她眉头一皱,面容上有些掩不住的不耐。

    这些天,她无论问多少遍,福安都是这么一句说辞,其他的一句也不肯多说。

    她来回踱步,因脚步凌乱,头上的金钗撞击的声音也愈发响了,仿佛是在昭示她如今的心境。

    叶昭音冷哼一声,瞪着福安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道。

    “什么旧患复发,你别拿蒙别人的那一套哪来蒙本宫。本宫在姜国的时候就听过秋潋她的旧患是寒疾,发病了也不过是通体冰冷,平日里体虚易染病罢了。哪有这般陷入昏厥的,你老实跟本宫说,秋潋她是不是中毒了。”

    福安看着瞪着自己凶巴巴的叶昭音,身子一抖,往后退了两步,脖子一缩终于恢复了一点本性,怂怂的咽了咽口水。

    “娘。。。娘娘是哪里来的消息,什么。。。什么中毒了?”

    叶昭音横眉冷对,媚眼一眯锐光闪过,双手在福安面前握拳,发出几声咔嚓声。

    “你就说是与不是。”

    福安又退了两步,双手防御似的挡在胸前,然后转头看一眼,一溜烟的藏在了桂花树后,露出半颗脑袋,一双鹿眼亮晶晶的,带着几丝提防害怕盯着叶昭音。

    “不是,你别问我,我师父不让我说。你就算是打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胆小懦弱的小太医这回是真的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只不过她态度越坚决,叶昭音就猜出夏秋潋身上发生的事不简单。

    威逼利诱了好一会,也没让小太医说出什么,叶昭音看着躲在树后藏起来,只露出了一截衣角瑟瑟发抖的福安,叹了口气放弃了。

    “你出来吧,本宫不问你秋潋的事了,问你另一件事。”

    福安偷偷的探出头,看着走到树下石桌边坐下了的叶昭音,还是不敢过去。

    “我不出来,你就这么问吧。”

    看着怂到底的福安,叶昭音也没法子了,她无奈的摇摇头,而后轻轻咬着唇,神色黯淡了一些,语气也轻柔了些许。

    “你可知你师姐还好吗,她。。。何时回宫?”

    她到底还是忍不住问起了李凤游的事。

    察觉到叶昭音的细微变化,福安探出半个身子,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老实道。

    “我也许久未见到师姐了,不过前几日师父才看了她寄来的书信。至于何时回来,这我可不知,得问问殿下。殿下想让师姐何时回来,师姐就何时回来。”

    叶昭音咬唇,眸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消失,她深吸一口气,面上黯淡的神色骤变的有些恼怒,她冷哼一声道。

    “你师姐那个蠢人,活该一辈子当人家的奴才,叫她去送死送命她也去。”

    她就是看不惯李凤游什么都听燕挽亭的,虽然知道李凤游是下属听令于燕挽亭,可她还是看不惯。

    明明是宫里的副统领,好好待在宫里不就好了,非要隔三差五的跑出去然后带一身伤回来。

    每次她出宫,叶昭音就要提心吊胆,担心她回不来了,担心她又是满身伤痕回来。

    可无论她怎么在意,心里像有无数只猫在用尖锐的爪子挠一般,却还是改不了那刀子嘴的本质。

    以前明明是因为担心带着药去看李凤游的,可一看到她那一身的伤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她就生气,恨不得狠狠的两巴掌将她抽醒,叫她别这么卖命了,叫她能不能稍稍顾及一下自己。

    于是原本的担心体贴到嘴就成了伤人的讽刺,李凤游有时也会生气,只不过她总是憋着,无论叶昭音说多伤人的话,她也憋着对叶昭音依旧恭敬。

    一想到李凤游此时的安危,一想到她身上不知添了多少伤,叶昭音就委屈的红了眼,只是她倔强的咬着唇,出口的话依旧是伤人的。

    “让她死在外面好了。”

    虽然福安跟李凤游经常因为燕挽亭的事有些不对付,还常常嫌弃她,但福安还是真心喜欢自己那位冷面师姐的,所以当听到叶昭音的话,她下意识的就要维护李凤游。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讲我师姐,我师姐她才不是奴才。”

    “她也不会死在外面,她武功高强天下无敌。”

    福安听不出叶昭音冷言冷语中的不甘和在意,她只觉得叶昭音对她师姐太坏太过恶毒,她涨红了脸不满的盯着叶昭音。

    只是叶昭音冷冷一笑道。

    “我说的不对吗,她难道不是公主身边的一条狗吗?”

    多日积攒的思念和怨愤仿佛在同一时刻爆发,叶昭音只顾着宣泄心中的不满,却丝毫没有顾忌到福安。

    福安听见叶昭音这么说李凤游,胸一挺,从树后走了出来,她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公鸡,昂头挺胸的盯着叶昭音,一边跺着脚,一边仿佛恨不得扑上去啄她一口。

    “你住嘴,你不许这么说,你不许说!”

    被了辞护着被燕挽亭让着,更是被燕皇喜爱的福安是宫里的小红人,她从未真正怕过哪个封号高的妃子,也没有谁敢去欺负她。

    只不过因为性子软,她时常被叶昭音欺负,而那种没有恶意的欺负福安也不会去在意。

    也是因此,身为一个小小太医的福安才敢这么毫无顾忌的回怼叶昭音,丝毫不忌惮她妃子的身份。

    “你才是狗,你才是奴才。”

    福安被惹急了炸毛了,叶昭音反而宣泄后冷静了下来,她看着脸涨的通红叉腰咬着牙的福安,面色反而慢慢平缓了。

    面对福安无礼的话,叶昭音没有丝毫的生气,她只是挑唇一笑,那淡笑无奈中透着一股悲哀。

    “普天之下,有几人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阳在天上挂了一整天,下午要下班的时候却下雨了。

    在公司门口等了一会,还是没停,跑去便利店买了把雨伞。

第163章 异心!() 
燕挽亭虽急着回燕国;可与江穆曦的谈判却半步也不曾退让。

    而她的条件因江穆曦的坚决不割地;也变成了姜国向燕国朝贡十五年。

    江穆曦动摇了;不过他直言需要时间考虑;而之后他与南疆王江寒武密谈了两个时辰;除去他们两人;无人知晓他们二人在商议什么。

    燕挽亭仿佛并不关心他们两叔侄在密谋什么;带着阿素悠哉悠哉的在这沙漠之城闲逛。

    身后跟着的那几人名义上,是要保护燕挽亭;实则是监视她。

    燕挽亭不在意人跟着,看着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品,时不时见到些稀奇古怪的便驻足停留一会。

    阿素板着一张俏脸;不时回头看着那些都快跟到身后的人,嘟嘟囔囔的轻声抱怨着。

    燕挽亭停留在一个小摊前,摊子上卖的,都是些泥雕的娃娃;还有能吹响的泥哨子,被雕的栩栩如生的各种动物。

    瞥见摊子角落里放着一只雕的漂亮的燕子,燕挽亭伸手拿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端详了几眼而后轻轻放下;转头与阿素说道。

    “阿素,福安最喜这些小玩意;你买些带回去给她。”

    “好。”

    阿素点点头,挑了个黄鹂鸟状的哨子,又挑了两个穿着肚兜的胖娃娃;然后掏出银两递给了摊贩。

    “不用找了。”

    小贩是个带着头斤满头大汗的瘦弱男子,满脸堆笑的给阿素包好了东西,点头哈腰的接过银子连声道谢。

    在外头逛了一圈,买了些小玩意燕挽亭便觉得无趣了,便回了王府。

    正好撞见了从王府走出来的江寒武。

    江寒武对燕挽亭很客气,远远见燕挽亭走来,便停下步子等着。

    等燕挽亭走到跟前,便捋着胡子笑道。

    “燕姑娘回来了。”

    江寒武似乎对谁都是这么一副客客气气的老好人模样,礼貌谦逊,寻常人第一眼见到大概都不会特别讨厌。

    可燕挽亭第一眼见到他,便不喜欢,那双带笑的眸中总让她觉得其中蕴含着阴谋。

    秋潋和她说过,江寒武的兄长姜国老皇帝,性格温和心系百姓,除去对结党营私贪官污吏严苛一些外,对他人都甚是宽容理解。

    对兄弟姐妹及膝下的子女亦是柔情宠溺,可唯独对这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苛刻至极,不仅将他打发到这荒芜的边疆之地,更是几十年不允许他踏上中原之地。

    以至天下人都似乎要忘了姜国还有这么一个南疆王。

    而其中的缘由,便是江寒武的一次密谋篡位。

    江寒武与老皇帝江寒文同为惠妃所生,江寒文比他年长五岁。

    两兄弟幼时关系还不错,可当时他们的父亲姜国的景帝却更加偏爱长子江寒文。

    江寒文十三岁那年,景帝赐予了他一个镶嵌着红色宝石的弹弓。

    江寒文也是喜欢那弹弓,日夜不离身。

    八岁的江寒武亦是很喜欢那弹弓,一日便趁江寒文睡着,偷偷取走了弹弓自己去玩耍。

    谁知弹弓不小心被摔坏,上头镶嵌的那颗极为珍贵的红宝石不见了。

    他不慌不忙的把弹弓还了回去,还哭哭啼啼的跑去与惠妃抱屈,说江寒武自己弄丢了弹弓上的红宝石,还要他明日在景帝面前顶罪。

    一觉醒来的江寒文不仅坏了心爱的弹弓,还被闻讯而来的惠妃狠批了一通,之后还被景帝罚禁足半月。

    江寒文百口难辩,他的辩解可比不上江寒武的眼泪管用。

    虽只是一件小事,但是江寒文对江寒武便生了嫌隙。

    而之后江寒文被封为太子,心思深沉的江寒武更是暗中蓄谋设计圈套,想让景帝废除他的太子之位。

    不过景帝却是了解两个儿子的心性,无论江寒文犯了什么错,都保住了他的太子之位。

    只是景帝越是护着江寒文,江寒武就越是不甘。

    最后的一场夺嫡之战江寒文险胜,上位第一件事,便是要治江寒武的篡位之罪,不过在惠妃的苦苦求情,又看在他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的份上,江寒文便放了他一马,将他调任述州,永不召回朝。

    而当年知晓这些事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剩下的也是缄口不言。

    夏秋潋的父亲因幼时是江寒文的伴读,所以知晓他们兄弟间当年的争斗,一次醉酒偶尔说漏了嘴,才让夏秋潋知晓了。

    江寒文这些年虽然表面上对这个弟弟不闻不问,但暗中一直在打压他,就怕他仍存异心想东山再起。

    本想在江穆曦继位时,好生嘱咐他提防这位皇叔,可是伤病来的急,还来不及叮嘱便是驾崩。

    江穆曦如今误打误撞躲到了述州城,还与这位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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