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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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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挽亭。”

    夏秋潋站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燕挽亭顿住了步子,她并没有转身,自然便没看到夏秋潋眸中那颗缓缓流下的泪水。

    夏秋潋问她。

    “你会来找我吗?”

    燕挽亭依旧并没有转头,她只是垂下头,轻笑着说。

    “也许,你不会想我去找你。”

第195章 殇!() 
永安二十七年;七月二十六日;宇文族联合姜国举兵二十万自北攻入燕国;一路烧杀抢掠攻至都城燕飞城百里之外的庆州城。

    庆州城破后;燕国林猛上将率五万精兵在庆州城与敌军死战。

    当夜子时;庆州城埋在城内的数千斤火药被引爆;整座庆州城一夕间化为灰烬;近三十万人陨命,仅余百人生还。

    林猛上将极其部下五万余人;亦是战死,无一人生还。

    此战过后,宇文族与姜国元气大伤。

    姜国南疆王江寒武投靠燕国;自姜国当年修水利遗漏的一个洞口摸入姜国都城。

    姜国国君江询言弃城逃走,姜国就此沦陷为燕国属地。

    燕国虽大胜,可庆州城一战,却连累庆州城数万百姓无辜丧命。

    一时间天下百姓哀声怨道;只道燕皇为了保住帝位,不惜用三十万条人命铺路。

    此战过后不到数月,燕皇积郁成疾,不久后便驾崩。

    自此;由太子燕长陵继位,国号永安。

    继位当日;燕长陵率文武百官至庆州城遗址吊唁,对着庆州城三拜,向无辜丧命的百姓和战死的林猛将军谢罪。

    一年后。

    燕飞城皇宫内。

    一身龙袍的燕长陵处理完朝中政事后;领着几个太监在御花园中散步。

    碰巧遇到了从太医院拿了药回去的阿素。

    阿素见到燕长陵连忙跪下,怀中包着的好几包药,不慎掉下了一包。

    燕长陵止住了步子,在她身前缓缓弯腰,捡起了那包掉落在了脚边的药。

    浓烈的药香味让燕长陵有些不适,他招了招手,让跪在地上的阿素起身,而后将药递给了她。

    昔日温文尔雅的太子,如今已是九五之尊,面上不冷不淡的神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怎么还在吃药。”

    阿素结果药,低着头不敢直视燕长陵,只是恭敬道。

    “公主殿下一年前受的旧伤还未好。”

    燕长陵深吸一口气,眼神颇有些复杂。

    “去吧。”

    “是,奴婢告退。”

    阿素弓着身子,连忙快步退去。

    走远了一些后,阿素这才缓了一口气。

    这一年来,自太子殿下继位后,就从来没有去看过公主殿下,不仅如此他还下了一道旨意,将公主殿下禁足于紫熏殿,不许她踏出殿门半步。

    宫中人都说,是因为当初公主殿下和天子在朝中因要不要从姜国撤兵一事,闹翻了,太子殿下记恨在心,继位后便将公主殿下禁足,不想再看到她一眼。

    这事,燕长陵也不曾和他人提起过缘由。

    撞见阿素后,燕长陵的心情便低落了许多。

    一年了,他没去看过这个重伤后身子骨一直不好的妹妹,甚至将她囚禁于紫熏宫,不让她踏出半步。

    他不是无情,只是还怨恨着他的这个妹妹。

    当初若不是她,父皇哪会因此背负骂名,郁郁而终呢?

    燕长陵紧紧的皱着眉头,突然想起今日朝中大臣有人请命,说公主殿下年纪不小了该婚配了。

    想到这,他愣了愣,停住了步子后,便径直往紫熏宫走去。

    阿素回了紫熏殿后,就连忙吩咐一个小太监去熬药。

    自了辞前辈和福安小太医走后,太医院里的人熬的药阿素总觉得不放心。

    好在当初福安小太医离宫前,给了阿素药方还教她熬药,每次阿素从太医院拿了药回来,便自己熬,或者让殿里的小太监去熬。

    这药熬了一会就好了,浓黑的药汤就如同墨汁一样,闻着便叫人反胃。

    阿素端着药,敲开了燕挽亭的寝宫。

    踏步进去后,她在桌前放下了药,而后推开了紧闭的窗,一边絮絮叨叨。

    “殿下,您怎么又把窗给关上了。门关上就好了,窗也关上,屋子里黑乎乎的,您也不怕绊了脚。就算不怕绊脚,也得透透气不是。”

    昏暗的屋子里,燕挽亭坐在床榻边,一动也不动。

    一直到阿素开了窗,把药端到了她面前,她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往日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燕挽亭,瘦弱的如同一个久病不医的垂死之人,双眸黯淡无光,面上无甚表情。

    人也清减了许多,瘦的几乎快要见骨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死气沉沉的颓然。

    阿素忍着鼻头酸意,慢慢的蹲下身子,将药递到了燕挽亭面前,像哄一个孩子似的,轻声道。

    “殿下,时辰到了,该喝药了。”

    燕挽亭默不作声的伸手端过了药,放至唇边,一仰头便将碗里她昔日避之不及的苦药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将碗还给了阿素,神情木然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阿素把碗放到一旁,从随身的小锦囊里倒出一枚蜜饯,双手捧着给燕挽亭。

    “殿下,蜜饯。”

    燕挽亭摇了摇头,只是轻声问道。

    “今日可是七月二十五日。”

    阿素身子一僵,她缓缓放下手,垂了头。

    “是。”

    燕挽亭怔了怔,双眸空洞的直视着前方,木然道。

    “那明日记得把屋子里都点上蜡烛。”

    “是,奴婢知道。”

    阿素没走,她蹲在燕挽亭身前一动也不动,她抬头看着燕挽亭,眸子中已然是闪着泪光。

    可燕挽亭看也没看她一眼,依旧望着角落,一动也不动。

    阿素哽咽的轻声开口。

    “殿下,奴婢今日碰到陛下了,陛下瞧上去不生气了,明日奴婢去跟陛下请命,让陛下放您出去走走可好。”

    燕挽亭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道。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这句话,这一年来阿素每日都要听好几遍。

    只要她进屋,送了饭菜送了药,燕挽亭就会同她这么说。

    可她没有办法,她只能退下。

    关上门后,她蹲在门边止不住的啜泣。

    献妃娘娘走了,了辞前辈走了,福安小太医走了,就连。。。凤游也走了。

    偌大的宫里,好似就剩下她和殿下了。

    殿下成日都是这副样子,药倒是肯吃,可饭菜每回都吃了几口就吐出来。

    眼看着不过一年殿下就瘦弱至此,每日都待在屋子里,一年了似乎都没见过阳光没透过气。

    死气沉沉的待在这个屋子里,关上门关上窗,就坐在床榻边,一坐就是一整天的发呆。

    到了夜里也不敢睡,一睡着就要做噩梦。

    当初庆州城那三十万人,仿佛变成了冤魂,就藏在公主殿下的梦魇里,只要她一闭上眼,就要来找她索命。

    甚至!

    甚至当初先帝走的时候,也不肯就见公主殿下一面。

    他生前是多么的疼殿下啊。

    怎么就到了最后,都快要闭眼了,还是不原谅殿下呢。

    殿下这么做,何尝是为了一己私欲,她为的分明是燕国,分明是燕家的江山啊。

    可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自己的父亲到死都不原谅,兄长记恨,将她困在紫熏宫中不让她踏出半步。

    还有献妃娘娘,走了之后便再无音讯。

    好像这天下,这偌大的宫里,就只剩下阿素一人,是真心的对待她。

    阿素无力又心疼,她没有办法让燕挽亭开心一点,也没有办法能劝她放下执念。

    她只能每次从屋子里出来后,偷偷的躲着自己一个人哭。

第196章 释然!() 
燕长陵踏进紫熏殿时;阿素才擦干眼泪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燕长陵站在眼前。

    她愣了愣;燕长陵进来时;竟无人通报;她快速的低下头;可眼睛的红肿到底还是没逃过燕长陵的眼。

    燕陵微微皱着眉头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素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跪下身,俯在地上道。

    “奴婢。。。奴婢不知陛下驾到。。。”

    燕长陵挥挥手打断她;颇有些不耐的问道。

    “罢了,你起来,公主可在内殿。”

    阿素心中有些惶恐;这一年来,自燕长陵继位后,便从未来看过公主殿下,此时来也不知是有何缘由。

    若是念及兄妹之情来探望也倒是好事;可若是其他。。。。

    陛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了,成了帝王后,他似乎变了许多,面上神情不怒自威;双眸幽深叫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阿素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昔日那个愿与她在院中;笑着闲聊几句的太子殿下,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她垂下头,轻声恭敬道。

    “回禀陛下;公主殿下才用完药,此时正在内殿歇息。”

    燕长陵点点头。

    “通禀一声,朕要去瞧瞧她。”

    “是。”

    阿素敲了敲门,而后缓缓推开,探头进去瞧着还坐在床榻边发呆的燕挽亭,清了清嗓子道。

    “公主殿下,陛下他来了。”

    燕挽亭楞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双眸木然的看了她一眼。

    “让他进来。”

    “是。”

    阿素赶紧退到了一旁,看着燕长陵抬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燕长陵才一踏进房门,便觉得一股冷意,明明外头艳阳高照,这屋子里却偏偏冷的像冬日一样。

    环视一周,燕长陵看向床榻边。

    燕挽亭正坐在那,一动也不动,似乎并没有看到他进来似的,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燕长陵双手负在身后,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光。

    一年不见,他这个昔日意气风发倨傲随性的妹妹,似乎变了个模样,瘦的不成人形,浑身上下散发着沉寂颓然的气息。

    燕长陵觉得鼻子一酸,他快速的移开了目光,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我虽把你禁足,可却不曾派人看守,也不曾克扣吃穿用度。你怎么。。。瘦成这般模样。”

    燕挽亭终于移开了目光,黯淡空洞的双眸轻轻的落在了燕长陵身上。

    “臣妹心魔罢了,与兄长无关。”

    一年了,当初父皇走时的怨,燕长陵的怒,早便随时间流逝消散淡薄了。

    当初燕挽亭炸毁庆州城,亲手将三十万条人命葬送。

    虽说也阻止了姜国和宇文的联军,可也毁了那数不清的庆州无辜百姓。

    朝中百官黎明百姓无不震惊惶然,度过了劫难后,纷纷事后诸葛的指责燕皇手上沾满了燕国百姓的血。

    燕挽亭原本想说明真相,是她埋了在庆州城,也是她命人点燃的,她才是幕后推手。

    可燕皇怕朝中官员和百姓将怒火迁于她身上,便一力承担了下来。

    无论燕皇即位几十年来,勤勉为民贤明公正从未懈怠过,可只要他犯了错,做错了决策,落在百姓口中的名声,便一落千丈,成了一个为了帝位,舍弃百姓的自私君王。

    就算最后他抑郁成疾驾崩离世,燕国百姓对他也是毁誉参半。

    燕长陵不知父皇离世后,为何要他将妹妹禁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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