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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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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她会梦到燕挽亭。

    燕挽亭在她梦中的模样,似乎朦胧了不少,可她的双眸却是那么的清晰,那双曾经神采奕奕深邃神情的瞳孔,变得空洞无神里面是泛不开的忧郁和悲痛。

    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着那句她离开前,最后的一句话。

    “你会回来吗?”

    不知不觉间,夏秋潋死死的握住了腰间的玉笛,收拢的指尖被玉笛上的雕纹刺的生疼,可她似乎并未感觉到痛意。

    一年了啊,那么快就一年了。

    可她怎么感觉,这一年过的如此的缓慢。

    一声紫衣的曹奕提着两壶酒,带着笑意踏入院子,他看到站在树下的夏秋潋朗声一笑道。

    “秋潋,在看什么?”

    夏秋潋回过神,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曹奕,垂下了眸子,落寂的神情一闪而逝。

    她淡淡的回道。

    “没什么。”

    曹奕哈哈一笑,扬起笑脸道。

    “我已和商队谈过了,他们可以带我们去大漠,这次我带你去看看大漠风光。”

    夏秋潋愣了愣。

    “当真要去吗?”

    曹奕有些惊愕。

    “怎么,你不想去?”

    夏秋潋抬头看着梨树,一阵风拂过树上的梨花缓缓的飘落下来,她神情有些恍惚,手一松,握在手中的玉笛突然跌落在地上。

    发成一声清亮的脆响。

    “叮。”

    夏秋潋脸一白,就这么一晃眼的瞬间,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她连忙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玉笛。

    恍惚间,燕挽亭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小心。”

    那恍惚间在耳边响起的声音,让夏秋潋心扑通一跳,她连忙抬起头往树上看去。

    树上空无一人。

    夏秋潋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突然挑唇笑了笑。

    她这么怎么了,大白日竟如同做梦一样迷糊。

    怎么就,想到初遇燕挽亭时的场景了呢。

    曹奕蹲下身,捡起那掉在地上的玉笛,打量了几眼笑道。

    “这可真是好玉啊,雕工也这般精细,这天下至宝我什么没见过,这玉笛倒是合我眼。”

    夏秋潋回过神,见曹奕拿着那玉笛转来转去的把玩,眸子微微一皱,伸手夺了过来。

    曹奕一愣,看了看空了的手,他是头一次见到夏秋潋这般失态的样子。

    曹奕见过燕挽亭,自然也见过这玉笛曾是挂在燕挽亭身上的,只是不知他是不是忘记了这事,唇角带笑问道。

    “这玉笛对秋潋来说,很重要?我看你日日都带在身上。”

    显然夏秋潋并不想和他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嗯。”

    见夏秋潋不愿说,曹奕也作罢,继续谈起了去大漠的事。

    “去大漠的事,秋潋不如考虑考虑,这次跟着商队咱们可是能一路去西域,你就不想看看西域的风光吗?”

    夏秋潋抿了抿唇,问道。

    “若是去了,何时能回中原。”

    曹奕摸了摸光溜溜没有胡须的下巴,思忖片刻后回道。

    “跟着商队走一圈的话,怕是得有两年才能回来。”

    夏秋潋有些迟疑。

    “两年?”

    曹奕点点头。

    “嗯,秋潋可以考虑考虑,这一路自然是辛苦,你又带着玥儿,若是你不想去的话自然也可以。”

    夏秋潋转过身,将玉笛握在手中,紧紧的收拢。

    “让我考虑考虑吧。”

第198章 不在意吗?() 
近日青州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站在窗边往外看;眼前四处都是雾蒙蒙的。

    缠绵的细雨伴着冷风;叫人忍不住拢了衣裳躲在屋内不敢出门。

    华清宫内。

    湿润的青石板上沾着未扫干净的落叶;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正一步一弯腰的捡起地上的落叶;身上的衣裳早就湿了他也懒得管了;白净的脸上满是颓然。

    自公主殿下迁居华清宫后;这阴雨就没停过,从早下到晚就没停过;算上今日应当已经下了七日了。

    小厮叹了口气,伸手挡在额前看了看暗沉的天色。

    “唉,这雨下的何时是个头啊。”

    后厨内;屋子里满是浓郁的药香味,一清瘦的黑衣女子正背对着门口拿着把蒲扇给炉灶的木炭扇风。

    她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将垂在胸口的半张面具戴在了脸上,而后继续扇着风。

    没一会门外的长廊上便传来了脚步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娇媚的女人脚步停在门边,靠在门侧双手环臂抱着,看着那蹲在屋内熬药的人,唇角一挑懒懒道。

    “这味道我都闻厌了。”

    黑衣女人没回头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那便出去吧;出去便闻不到了。”

    叶诏音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不耐的放下手;幽怨的盯着黑衣女人的背影,跺跺脚。

    “李凤游,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这黑衣女子;真是许久不见的李凤游。

    李凤游垂着头抓着蒲扇的手紧了紧,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闹。”

    叶诏音黑着一张脸,阴郁密布,她咬着唇沉默了一会,才叹了口气语气缓和温柔了一些。

    “你没闹?从我随殿下到华清宫后,你就没正眼瞧过我。”

    李凤游垂下眸子,扇风的动作慢了下来,她抿了抿唇轻声道。

    “诏妃娘娘不是嫌这药味难闻吗?还是早些回去吧。”

    叶诏音跨过门槛站在李凤游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后脑勺,眸中神色挫败愠怒。

    “我已经不是宫里的人了,这封号你又何必再叫,我看你分明就是成心气我。”

    感觉的到身后的人越贴越近,李凤游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手下意识的抚上了左脸,触摸着那被炭火烤的有些温热的面具,低声道。

    “你回去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样子。”

    叶诏音弯下腰伸手搭在她肩上,眸光闪过一丝怜惜心疼。

    “我说过我不在意。”

    这话不知说了多少回了,李凤游的死脑筋就是转不过弯,不就是脸毁了吗,叶诏音当初看上她李凤游,又不是凭她的样貌。

    贴在肩上的手传递着淡淡的体温,李凤游呼吸一窒,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

    “我在意。”

    叶诏音眼神闪烁,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李凤游不肯见她。

    燕挽亭和她说,当初在庆州城时,李凤游点燃火药就要离去时,正巧看到了身后不远处躲着两个幼童,便又折返回去将他们带了出来。

    正因为这般耽搁了时间,为了护着那两个孩子,面上被火烫伤了留下了疤痕。

    这些叶诏音知道后,第一反应便是心疼,她又不是什么看重相貌的人,李凤游一早就住进了她心里,赶都赶不走,这辈子除了和李凤游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她也没什么好期盼了。

    “你以前最不在意的就是这些,身上的伤疤数也数不清,我何时嫌弃过你,怎么如今你又在意起来了。”

    李凤游站起身,背对着叶诏音白皙清秀的脸颊上,左脸戴着一块银甲面具,从额头到下巴将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殿下如何跟你说的,说我脸上伤了吗?”

    叶诏音踌躇了一会,才缓缓的伸出手,抓住李凤游的袖角轻轻拽了拽,她仰头,狭长的眸子中满是依恋。

    “李凤游我真的不在意,我就想跟你在一块,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一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凤游抬起头下颚的弧度冷硬绷紧,她缓缓转身看着叶诏音。

    “是吗?”

    叶诏音看着李凤游清瘦的脸颊,看着她那半张覆盖面容坚硬的银甲面具,手轻轻的抬起颤抖的抚摸上那带着冷意的面具,眸中闪着泪光,她哽咽着开口。

    “初白,我只是心疼你,如今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们都出宫了,也不必再去管什么姜国燕国了,日后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了,好吗?”

    叶诏音的话让李凤游颤动了,是啊,她如何不想岁月静好的和欢喜的人在一起,只不过她害怕,她怕如今这般丑陋的自己早晚有一日会被叶诏音讨厌。

    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这么的美,就算是现在梨花带雨也依旧美的让她心颤,可越是觉得叶诏音美,李凤游就越是自卑。

    她咬紧唇像是下定决心了,她垂下头双手微微颤抖着解开了衣带,瘦骨嶙峋的双手解开衣带后,几乎是急促的撕扯开雪白的亵衣,将肩背胸口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中,裸露在叶诏音的眼中。

    叶诏音目光下移,呼吸一窒,她几乎是被李凤游身上的伤惊吓住了。

    那丑陋褶皱的烧伤几乎遍布她的左胸,从肩头手臂到胸口,那疤痕层层叠叠就像是丑陋不堪攀附在她身上的蜈蚣,惨烈至极。

    李凤游看着眼前呆愣的叶诏音,讽刺的挑起唇角。

    “看看现在的我,叶诏音,我知道你此刻是心甘情愿的,可也只是此刻而已,若是再过上一年半载呢,或是三年五年,你难道就不会厌恶我吗?”

    说完后她迅速的转过身,将衣裳穿好,而后把已经熬药的药倒入早就放在一旁的碗中。

    滚烫的药汁将碗烫的灼热,可李凤游不管不顾,她双手端着,那灼痛感反倒让她清醒一些,自虐般减轻心中的压抑和那强忍着没有涌出的泪水。

    “我还要送药给殿下,我先走了。”

    说完李凤游就擦身而过,她没有回头看向叶诏音,只是一步一步转身走出去了。

    走过长廊走过淌雨的院落,她的背影挺直倔强,却也那么的孤寂无助。

    一直快走到燕挽亭的寝宫门口,她才顿住了脚步。

    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她垂下头微微喘了两口气,胸口那翻涌的痛意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进去。

    就算再怎么坚强就算再怎么冷淡,她也终究是个女子。

    她会在意自己喜欢的人会不会因为那些丑陋的伤疤而厌弃她,她会在意刚刚叶诏音愣住时眼中闪过的震惊和她的沉默。

    只是说不在意而已,又有谁亲眼看到后,会真的不在意呢。

    就这么怔怔的站了好一会,一直到阿素看到她走了过来,她才低下头掩住了有些红的眼睛,迎了过去。

    阿素走的匆匆忙忙,倒是没注意到李凤游异样的神态。

    “凤游,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药没煎好呢?你送去给殿下吧,我要出门去买些东西。”

    李凤游应了一声,脚步不停的往寝宫走去。

    “嗯。”

    她收拾好情绪敲门进去的时候,燕挽亭正披着外衣站在窗边,她苍白的神色丝毫红润了一些,看着窗外那簇被雨水浇灌的愈发翠绿的青竹,笑着道。

    “阿素还讨厌下雨,我倒是喜欢的很。”

    李凤游垂着头走到她身旁,低声道。

    “殿下,该喝药了。”

    燕挽亭转头接过她手中的碗,递到唇边喝了一口后,突然皱了眉头。

    “嘶,好苦,这药怎么凉了。”

    李凤游抬起头,有些愧疚惶然。

    “凉了吗我这就去重新熬一碗。”

    燕挽亭看着她,被没有将碗还给她,反倒是放在窗柩便,然后抓住她的手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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