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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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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夏秋潋去燕国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这些时日,她每日都会与相国在书房交谈一段时间,然后就去陪母亲说说话。

    因为夏秋潋的生辰就在她要去燕国的前几日,所以夏相国和夫人决定提前几日替夏秋潋庆生。

    只是这时,夏秋潋却得知了一个消息,一个让她有几分措手不及的消息。

    燕国的迎亲护卫队,已经快要赶到姜国了。

    夏秋潋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几分怀疑。

    前世根本就没有什么迎亲护卫队,她去和亲,只是随着姜国的卫队,一路跋涉十几日,才赶到燕国国都。

    只是今世为何会与前世不一样,为何会多出一个什么所谓的迎亲护卫队。

    夏秋潋有几分不解,莫非是她重生后,改变了本该循环前世的历史,所以才会发生前世根本未发生过的事。

    可是夏秋潋并未改变什么,她如今行的每一步,都是按着前世的脚印。

    如果非要说改变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么就是。。。

    只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涉及的到燕国。

    夏秋潋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她意味到了,这一世,绝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5章 是她吗?() 
离开姜国去燕国和亲的日子,就在夏秋潋生辰前几日。

    夏相国说要提前给自己的小女儿庆生,在她离开之前。

    相国府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绸断,仿佛办的不是寿宴,而是嫁女喜宴。

    只是若不是夏相国和相国夫人面上的强颜欢笑,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喜宴。

    夏秋潋一袭白衣,面色清冷端坐在堂前,手中端着一杯酒,瞧不出喜悲。

    来贺的客人大多不过是来看个热闹,嘴上说了几句恭贺,低眉时却满眼看热闹的戏谑。

    酒宴过半时,门外却突然来了几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到了堂上俯在相国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夏秋潋看着父亲突然变了脸色,然后就看向自己,眸子间有几分讶然复杂。

    “各位,燕国来接小女的将军已经入了城,听闻今日本官为小女办寿宴,便要来一同道贺,如今快要到门口了。”

    夏相国站起身,将小太监的话告知了在场的客人。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夏秋潋心中一惊,默默的低下了头,素手捏紧手中的杯盏。

    迎亲的将军?

    前世并无什么迎亲的将军,父亲也未替她办过什么寿宴。

    不过短短几日,好似发生了许多前世未曾发生的事,让她有几分措手不及。

    敛下心神,夏秋潋随着众人站起身,望向门口。

    马蹄声已经近了,那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雷鸣般,不知为何,让她心底有几分闷闷的不安感。

    随着几个小厮的带路,两个穿着铠甲的男子脚步沉稳的走进了大殿。

    领头的是个年轻的将军,浓眉大眼甚是俊俏,虽然年纪不大,但身穿铠甲高大雄伟,也有几分威严。

    他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穿着铠甲,比他矮上一些也削瘦一些的副官,正低着头让人瞧不起面容。

    只是那垂在一旁的手,却白净的像女儿家的手。

    夏秋潋认识这个年轻将军,她前世曾见过他与燕挽亭一同赛马狩猎,也曾与他交谈过几句。

    只是她此时无心去关注年轻将军,她的目光仿佛被指引了一般,从燕国那两人一进门,便一直盯着将军身后那个瘦弱的副官。

    那人身形给她的感觉很是熟悉,那种熟悉感让她有几分惊心。

    她死死的捏着手中的酒杯,胸口微微起伏着,眸子带着分迫切惊惶。

    她试图看清那人的面容,只是那人却一直死死的低着头,半点也不肯抬起,夏秋潋怎么也瞧到他的面容。

    “在下燕国慕容齐,见过夏相国。”年轻的将军轻挑唇角,在众人的打量下,面色不改直视着堂上的夏相国,拱了拱手示礼。

    “慕容将军有礼,将军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尚未休息就来本官府上,实在有心了,来人,还不快给将军看座。”

    夏相国遥遥拱手,面上带笑,唤人抬上了两座座椅酒盏。

    “本将奉吾皇旨意,前来护送夏小姐去往燕国。未想到今日一来,就碰巧碰上夏小姐的生辰之筵,便连忙前来恭贺,只可惜未准备贺礼,也请夏相国夏小姐见谅。”慕容齐穿着铠甲,眉角轻挑,毫不客气的往座上盘腿一坐,铠甲寒铁相碰,声音沉闷刺耳。

    他身后的副官跟着他的脚步,也坐下了,只是却仍未抬头。

    只是此时堂上人的目光都落在慕容齐身上,并未有人注意到他。

    这将军嘴上说着见谅,面上却无丝毫愧意,当即就端着面前的酒杯递到眼前微微打量了两眼。

    在座的姜国人,大多是姜国官员,见这燕国来的小将军只冲着夏相国打了声招呼,便毫不客气的坐下饮酒,丝毫不将其他人放在眼中,皆是有些不忿鄙夷。

    果然是燕国来的人,毫不懂礼,狂妄自大。

    “礼就罢了,将军来了便是心意,大家都坐下吧,一同饮酒。”夏相国倒是无甚不满,儒雅一笑,挥了挥衣袖唤人给慕容齐上了好酒。

    宴上众人都轻笑几声坐下,只余相国一旁的夏小姐一直站着,似乎并未听到相国说的话。

    “潋儿。”夏相国见一旁的夏秋潋一直呆呆的站着,也不坐下,连忙轻轻唤了一声。

    夏秋潋仍不为所动,她一袭白衣,清冷的面容染上几分苍白,目光直直的看着堂下那燕国的慕容将军,瞳孔微微放大眸子间竟满是惊惶凄楚。

    她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她害怕又让她期盼的东西。

    “潋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夏相国微微皱着眉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夏秋潋。

    “父亲,女儿大抵是。。。酒多喝了几杯,身子有些不舒服。女儿先退下了,父亲招待客人吧。”

    夏秋潋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连忙低下了头,她的身子轻轻的摇晃着,声音也颤抖微弱。

    “潋儿若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吧,若是还是不适,便遣人唤大夫来瞧瞧。”夏相国关切的看着夏秋潋。

    “潋儿告辞,格外请慢用。”

    夏秋潋从未如此失礼,她面色苍白步履不稳,仿佛真的是身子不适。

    她不敢去看慕容齐身侧低着头的那人,不敢看,也不敢想。

    那人的身形像燕挽亭,虽夏秋潋未曾看清她的面容,但那人身上那熟悉的感觉,足够让她心惊胆颤。

    她不确定,也不想去确定。

    夏秋潋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这般怯弱。

    重生之后,她想过无数次与燕挽亭相遇时,她该像前世初见一样,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燕挽亭。

    不能让她瞧出破绽,或是把自己当做什么奇怪之人。

    只是如今还在姜国,还未见到燕挽亭,只不过见到一个身形像她的人,便这般失态。

    夏秋潋转身,她此时已无心去想其它,只是满心涩然,她不想去确定慕容齐身边的那个副官到底是不是燕挽亭。

    就算是,她也不敢见。

    夏秋潋在青鸢的相扶下,挺直背脊步履有些蹒跚的走出大堂。

    在她身后,慕容齐身旁的那个瘦弱副官,终于抬起了头。

    那副官竟长的这般精致漂亮,肌肤白皙眉目清秀,漂亮的像个美艳的女子。

    只是下巴上却长着茂盛黝黑的络腮胡,实在是与他的面容违和。

    倒像个女扮男装贴着假胡子的女子。

    她长着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慵懒中又带着几分灵动,她有几分好奇的侧目看着夏秋潋的身影。

    一直瞧着夏秋潋的身影不见了。

    她这才低头,在众人未曾注意到她时,她微微皱了皱鼻尖,又伸手挠了挠下巴,然后压低声音对着一旁的慕容齐细语。

    “慕容,这夏小姐长的的漂亮,但是她好生奇怪。”

    声音有些沙哑又轻柔,确是个女子的声音。

第6章 初遇!() 
那人的身影就这么一直缭绕在眼前,挥之不去。

    夜已深了,夏秋潋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房间内洒下一片冷冷的白光。

    夏秋潋闭着眼,苍白的唇紧紧抿着,胸口似被什么压迫着一般,闷闷的疼。

    今日见过的那看不清面容的人,实在是太像燕挽亭了。

    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夏秋潋竟然梦见了前世第一次遇见燕挽亭的场景。

    那时她刚入燕宫没几日,心中郁结万千,宫里她见过的人大多都是些心怀不轨试探打量的人。

    她心中想念姜国,想念亲人,也想着江询言。

    她每日藏在宫殿中,也不想去见其他人,也懒得理会外头的人如何说她。

    只是某日她在殿前一人看书时,却嗅到了风中一股梨花的香味。

    她腾的想起了姜国,想起了相国府自己的小院子,和院子里的那几颗梨花树。

    心有所感的她便寻着那香味,一路走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的有一片枫叶林,穿过那林子,远远便看到了一颗需两人才能合抱的老梨树。

    那树极其茂密,树冠像是遮住了半边的天,树上开满了梨花,那淡白色的花朵密密的挤在枝丫上,一簇一簇的争相夺艳。

    自来燕国后边不曾笑过的她,站在满树的梨花下,仰头看着,绝美的面容上终于显了一丝浅笑。

    仿佛那雨后七彩的虹光,夜间绽放的昙花一般,比之树上的花朵更加艳丽。

    只是正当夏秋潋惆怅忧心时,她头顶,那树上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小心。”

    树上有人的声音传来,声音细小急切。

    接着夏秋潋便感觉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朝着她的脸跌落下来。

    如此危急之时,夏秋潋脚步轻挪,急急的往后退了半步。

    几乎同时,那细长的黑影便叮的一声摔落在她脚边,差一些就砸在她脚上。

    夏秋潋楞了楞,凝神看去。

    那是一根周身通透白净的玉笛,尾端系着一根红绳。

    那玉笛躺在她脚边,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夏秋潋微屈身子,伸手捡起了地上躺着的那玉笛。

    笛子是玉石雕刻而成,温润中又带着几分凉意,洁白的笛声中又仿佛缭绕着几分湿润的绿意,甚是漂亮,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普通的玉石。

    夏秋潋本就喜欢音律,见到这么一支漂亮的玉笛,心下有了几分兴趣,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我说这位姑娘,这可是我要给我未来夫婿的定情信物。你这么爱不释手,莫不是?你想要。”

    慵懒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夏秋潋抬头,对上了一双漂亮灵动的凤眸。

    那是一个穿着白袍,未束发的女子,正趴伏在树干上。

    满头的青丝垂落在半空中,墨黑的青丝间夹杂着几朵淡白色的梨花瓣。

    女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眸子,清亮黝黑的眸子好奇的看着树下的夏秋潋。

    “这玉笛是姑娘的,那姑娘便收好,莫让它再砸了人。”

    夏秋潋微微皱了眉头,这女子未束发,披散着一头乱发,衣裳也未穿好,皱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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