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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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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凤游有些犹豫。

    她不知燕挽亭对献妃是何情意,似乎有掩不住的敌意和恨意,几次想要她下手除去献妃,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迟疑。

    就像如今,重伤了献妃后,有时又会露出几丝悔意。

    “如何处置,先留着吧。她可是江询言心尖上的女人,日后许能牵制住江询言。”

    燕挽亭微微蹙眉,面上神情有些复杂。

    夏秋潋,她的伤。。。。。

    沉默了良久,燕挽亭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的伤如何了。”

    “今日卑职倒是碰到了师父和福安师妹往贤妃娘娘的寝宫去,粗略问了几句,好像是说献妃娘娘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次连师父都出马了,看来那伤连福安师妹都无法医治了。”

    “是吗。”

    燕挽亭抿着唇,敛下眸子。

    “殿下。。。。”

    李凤游试探的唤了她一声。

    “嗯。”

    “殿下可要去景翎殿看看献妃娘娘。”

    “先随我去皇陵一趟,若是天黑前能回宫,就。。。就去看看她。”

    自那日陈妃殁了,燕挽亭去过夏秋潋的景翎殿,此后便再没去过了,也并未见过夏秋潋。

    倒是听燕皇说过,夏秋潋身子实在不适,不宜出现在陈妃娘娘的厚葬之礼上。

    燕挽亭和李凤游驾着马一路去了皇陵。

    皇陵在燕飞城东侧,说远也不算远,驾马约一个时辰就能到。

    燕挽亭到皇陵时,正巧碰到了燕长陵。

    一身白袍身长玉立的燕长陵,神色有些落寞,站在陈妃的墓前,见燕挽亭来了,愣了楞,连忙转头抬起衣袖似抹了抹眼角。

    跟随前来护卫的侍卫远远的站着,李凤游也跟着他们站在一起。

    “太子哥哥若是哭了,婉亭也不会笑话太子哥哥。”

    燕挽亭手中提着一坛酒拿着两个玉杯,走到燕长陵身旁,勉强的挑起唇角,笑容有几分苦涩。

    “挽亭,哥哥只怪这些日子没有陪在表姨娘身侧,伤病才好几日,表姨娘便走了,哥哥都来不及尽孝,她怎能。。。。怎能这么去了。”

    燕长陵听燕挽亭这么一说,也无意掩住红了的眼睑,痛苦的闭着眸子,眼角几滴泪便随着脸颊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燕长陵本就是个重意情长之人,这次陈妃娘娘走了,他一人偷偷躲起来也不知哭了几次。

    身形比之病愈时,更加清减了几分。

    “挽亭知道太子哥哥心中难过,我又何尝不是,母妃去后,便是表姨娘将我们兄妹两人抚养长大,父皇专心政事,并未有空闲教导你我二人,若不是表姨娘。。。。”

    说到这,燕挽亭声音也哽咽了,她咬着唇再也说不下去。

    只要一想到陈妃娘娘,心中便如同刀割一般的痛。

    “好了,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表姨娘面前哭,我们早就不是孩童了。”

    燕长陵一见燕挽亭也红了眼睛,便连忙拭去泪,伸手轻抚着燕挽亭的肩头。

    “太子哥哥自己不也哭了吗。”

    燕挽亭眼中的泪到底还是没有落下,她笑了笑,举着手中的酒。

    “表姨娘以往倒是爱喝酒,只是因为身子缘故,不能沾酒。现下,表姨娘也能同我们再痛饮一次了。”

    “好。”

    燕长陵与燕挽亭盘腿坐在地上,围着陈妃娘娘的新墓,斟起酒来。

    一坛烈酒,兄妹两人将自己灌醉,在陈妃娘娘的墓前,细数了以往与陈妃娘娘在一起的点滴趣事。

    一边说着,却更加难过。

    最后两人依偎着,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新墓,眸中皆是一片悲痛。

    一直到天边的夕阳染红了天际,李凤游和侍卫们,这才将两个醉酒的太子公主送回宫。

    若是让人瞧见堂堂一国太子公主,竟在皇陵中醉酒,且不说那些闲言碎语,怕是递给陛下的奏折会翻上两番。

    “怎么回事,这伤也治了十来天了,怎么丝毫不见好,却愈发严重了。”

    了辞神色少有的凝重,她站在床榻边,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夏秋潋。

    青鸢红着眼,在一旁手足无措,她局促的鼓足勇气,颤着声音问道。

    “前辈,娘娘她的伤,可。。。可能治好。”

    了辞一边将手中明晃晃尖锐的银针扎入夏秋潋的脖颈上,一边叹气道。

    “死倒是死不了,不过日后这右手边如同废了一般,一施力便疼的厉害,怕是吹一阵风,都能疼上半天。我倒是从未见过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本就有寒疾,又添了这般重的外伤,还不好好养着,随意起身就罢了,也不注意一些。”

    那一指长的银针插入脖颈,只露出半截针头,叫人瞧了都渗人。

    只是夏秋潋躺在床榻上,却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额角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落,沾湿了亵衣衣领。

    站在了辞身后的福安也少见的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那,那可怎么办,小姐她。。。。”

    青鸢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喊夏秋潋娘娘了,叫着小姐跪在床榻边抽泣。

    “青鸢,别耽搁了辞前辈给小姐治伤,快起来。”

    绿阮也红着眼,哽咽着拉着青鸢起身。

    “你们两个也别太过担忧,日后。。。唉。。。日后注意些就好了。”

    福安有些不忍心的看着那两个抱成一团的人,只能敷衍似的安慰了一句。

第71章 拓跋灵君!() 
福安近日对夏秋潋看管的甚严;每日一大早就背着药箱来景翎宫给夏秋潋换药;换完了药也不离开;便留在景翎殿盯着夏秋潋;生怕她自己不爱惜身子;又起来瞎动。

    夏秋潋半躺在床榻上;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肩上伤处缠着裹着药香味的白布,青鸳怕她着凉;还特地给她寻了一床薄薄的锦被盖着。

    她并未歇息,正微微敛眸,凝神望着放在搭在腰腹上的一本书卷。

    精致如玉般温润绝美的面容略显苍白;神情却依旧清冷淡漠,她偶尔轻轻蹙眉,那彷如一潭幽深清泉般清冽的眸子带着几分困惑,片刻后;又释然般轻轻颔首。

    窗外鸟儿正叫的欢畅,叽叽喳喳的在树枝上跳来跳去。

    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最后一页纸张,便顿住了。

    连这书,都看到最后一页了阿。

    夏秋潋愣了许久;这才轻轻咬唇合上书籍。

    夏秋潋愣了好一会,才侧头看向福安。

    福安正坐在桌边守着她;此时正在打瞌睡,漆黑溜圆的大眼睛闭的只剩一条缝,嘴角微微下撇;一手还扶着大大的官帽,头一点一点的犯困。

    “小太医。”

    夏秋潋轻启唇瓣,轻轻唤了她一声。

    “小太医。”

    夏秋潋叫了好几声,福安才睁开眼抬起头,双眼泛着朦胧的雾气,有些呆滞的看着夏秋潋,倒好像只被吵醒的小猫咪,眉头微微皱着软软糯糯不满的低低嘟囔了一声。

    伸手揉了揉泪眼朦胧的双眼,福安嘟着嘴打了个哈欠。

    “献妃娘娘醒了,可是口渴了。”

    醒了?

    睡醒的人可不是她呢。

    夏秋潋不动声色的轻轻挑起唇角,清冷的眸子微微柔和了一些,她轻声道。

    “小太医若是困倦,可回太医院歇息,本宫有青鸳绿阮关照便好。”

    “献妃娘娘的伤倒是好了许多,能出门走走了,近日宫里热闹的很呢。“

    福安揉着眼睛一边与夏秋潋说着,一边偏头眼角余光偷偷的往桌上瞧了一眼。

    桌上摆着一个偌大的白色瓷盘,里头空空如也,只是盘底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细屑。

    福安眸光闪了闪,白嫩婴儿肥的小脸蛋鼓了起来,似乎有些郁闷,她抬头看向夏秋潋。

    瞧见夏秋潋正低着头翻着书,她漆黑的眸子亮了起来咕噜噜的转了一圈。

    她快速的低头,蹑手蹑脚的将桌上的瓷盘端了起来,递到鼻边嗅了嗅,那糕点甜糯的清香顿时让她口中生津。

    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轻轻舔了舔盘底,福安眯着眼开心的舔着玉盘上沾着的糕点碎屑。

    像只偷食的小松鼠,耳朵还支楞着,听着动静。

    “小太医说的可是那两位拓跋公主来宫的事。”

    夏秋潋唇角的那抹浅笑转眼就消散的无影踪,她抬眼看着福安。

    福安端端正正挺胸抬头的坐着一动不动,旁边摆着一个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白瓷盘,而她的唇角,还隐约可见几颗细碎的糕点屑。

    她一双黑亮的眼睛一本正经的看着夏秋潋。

    “娘娘虽这几日都在景翎殿未出门,但也定是听青鸢和绿阮说起过,那两位南讫国来的公主的事。”

    夏秋潋点了点头,她微微坐起身子。

    福安面上的笑容突然有些怪异起来,她眯着眼似乎有些得意,又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公主殿下这几日可是被那拓跋长公主纠缠的厉害。”

    “怎么说。”

    夏秋潋抬头看着福安,虽神色冷淡,但听到公主殿下时,下意识的轻轻咬住了唇瓣。

    是拓跋灵君么。

    “今日我才起身,就听太医院的小太监说,拓跋长公主一大早就去了公主殿下寝宫,硬生生把衣裳还未穿好的公主殿下拽了起来,让公主殿下陪她去猎场骑马。”

    “公主殿下黑着一张脸,但对那拓跋长公主又无可奈何,便陪着她去赛马了。可不一会就回来了,浑身**的,好像是拓跋长公主把殿下丢水里了。”

    福安越说越开心,眼睛弯成月牙似的。

    “不过公主殿下虽生气,但对那拓跋长公主倒也客气,那拓跋长公主戏弄她多少回,也不见公主殿下烦她,每回她去找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不还是乖乖跟她出门了。”

    “不过倒是想不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制住公主殿下呢。”

    福安喋喋不休的自顾自说的开心,夏秋潋的神色却有些黯然下去,她咬着唇微微偏开了头。

    燕挽亭不曾来看过她,是陪着拓跋灵君去游玩了。

    果然如此。

    夏秋潋对拓跋灵君的印象,只留在前世的几次碰面。

    一个长相明艳张扬,性格豪爽又干脆的女子。

    南讫国是草原游牧族,地处位置与燕国南方接壤,虽是一小国,但是民风彪悍,族人能征善战,但却容易满足又爱好和平。

    与燕国向来交好。

    而拓跋灵君便是南讫国国主最宠爱的长女。

    她幼时,便随着南讫国的使臣来过燕国数次,与燕挽亭算是故交好友。

    此次便是她带着妹妹,与使臣前来燕国给燕皇祝寿。

    夏秋潋记得,拓跋灵君最喜欢缠着燕挽亭,每回来燕宫都住在宫中,与燕挽亭在燕飞城中四处游玩。

    燕挽亭对她,虽面上嫌弃不耐,但其实对她又有几分欢喜。

    若不是如此,拓跋灵君就算再怎么缠着她,她也不会为之所动。

    福安一个人嘀嘀咕咕了许久,抬头看夏秋潋时,却见她低着头神色茫然似乎在发呆。

    便有些不忍。

    “娘娘不若随我出去走走吧。”

    福安提议道。

    反正绿阮给她做的龙须糕已经吃完了,在这里呆坐着她只会犯困。

    夏秋潋身子上的伤,虽然愈合了不少,但是却还是很虚弱。

    只不过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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