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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gl-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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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卑职能为国尽忠已是满足,怎还贪图官位。”

    君笑正气凛然的模样,让燕挽亭欣赏的点了点头,她唤阿素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将里头的清风丸赐予了君笑。

    久别重逢的客套话说够了,两人便开始说起了正事。

    君笑从一旁的书柜上,拿出了一个小木盒,里头装的,是刚刚从姜国送来的密信。

    “殿下,这是卑职昨日收到的李副统领从姜国传来的密信,请殿下过目。”

    君笑醉是江都府声名远扬的酒楼,也是燕挽亭手下情报网的一个重要中转站。

    由君笑在此坐镇。

    阿素从小木盒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纸,洁白的纸上,干净的就连一点墨迹都没有。

    阿素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小心的往那纸上轻轻倒了一滴淡绿色,散发着清香的液体。

    那滴淡绿色的液体,已极快的速度晕开。

    很快,那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上,就一点一点的浮现出蝇头般的小篆。

    燕挽亭接过阿素递来的纸,上头只写着几行字,字迹是燕挽亭再熟悉不过的。

    李凤游的亲笔信。

    “速禀殿下,姜皇大病初愈,体弱而虚火盛,恐有大崩之势。”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眸中闪过一道暗光,燕挽亭唇角挑起一抹笑意,。

    “姜国就要乱了,机会来了。”

    君笑站在一旁,有些疑惑的轻唤一声。

    “殿下的意思是。”

    李凤游的密信,他不曾看过。

    若是从别处来的密信,他都需先斟酌挑出一些重要的消息,再传递到燕宫中。但如果是李凤游的亲笔密信,他便不能擅自拆启,必先交予燕挽亭。

    燕挽亭将手中那张薄如蝉翼半个手掌大的纸张,轻轻的递到了一旁燃烧的烛火便。

    突然亮起的火光,照亮了燕挽亭冷厉的侧脸。

    “姜国的老皇帝快要驾崩了,江询言若是想得皇位,定要先铲除太子。太子定不是江询言的对手,不过本宫早就给姜国太子安排了好几位客卿,且让他们先斗一斗。这段时间,想必江询言的心思都放在姜国上了,本宫也就有时间,彻底的查查这些朝官,看看究竟是谁通敌卖国,心存异心。”

    “米缸里的老鼠,总该全部都抓出来了。”

    又与君笑交待了一些事,燕挽亭才提起了诏袖的事。

    只是君笑的态度有些出乎燕挽亭的意料。

    君笑有些紧张焦急的问道。

    “殿下要把诏袖带去青州,殿下不是说,她身份并无疑点吗。”

    燕挽亭淡淡的瞥了君笑一眼,光看着君笑紧张的神色,她心中就猜到了些原委。

    “她的身世查起来,的确清白,可是又太过清白了。虽然本宫暂时没有找到她是细作的证据,但你应当知道,她当初的确是千方百计设计进了君笑醉,无论她谁派来的人,让她留在君笑醉,始终是个隐患。”

    君笑咬着牙垂头,神情有些为难又有些复杂的央求道。

    “若是当真没有证据,只愿殿下能给诏袖一个机会,就算是将她驱逐燕国。若是查明了她真是细作,那就请殿下,让卑职亲自动手,了结她性命。”

    燕挽亭温和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她盯着垂着头的君笑看了好久,才闭眸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苦涩道。

    “君先生,本宫原以为你无欲无求。何时起,先生也动了心了。”

    君笑头垂的更低,从来挺直的背脊弯了一些,他半笑半无奈的道。

    “殿下当知,心不由人。”

    “本宫自然知道,不过,先生定也曾听过一句话,情字误人。”

    话一说完,燕挽亭就拂袖离去了。

    不过,刚刚那句话,她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的。

    情字,当真误人阿。

    回到云柳宫已是深夜,燕挽亭没去自己的房间,倒是先到了夏秋潋的房门前。

    她面容复杂的站在门边,也不曾叫门,也不让人通报,只是站了一小会。

    看着门上,洁白的窗纸上,印着的那道清瘦的身影。

    果然又在看书了。

    是闲着无聊,还是当真对书这般感兴趣。

    今日去君笑醉,见了诏袖,燕挽亭的确是故意与诏袖亲近些。

    只想瞧瞧夏秋潋是何反映,原本以为,夏秋潋还是会同以往一样,心无波澜毫不在意。

    却不想,居然让她看到了夏秋潋第一次情绪外露。

    她心中的确欢喜的。

    就像幼时偷偷赖在母后寝宫,装作睡着。

    母后无奈的将她抱在床榻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哄她睡觉。

    那种仿佛得了整个世界的欢喜感,单纯而自然。

    若是前世,她此时应当是冲入夏秋潋的房间,迫切的看着夏秋潋,紧紧的抱着她,或是放肆的将她压在床榻上,得意的问她。

    “你可是对我动心了,不然怎会不喜诏袖姑娘。”

    只是现在,她却再也不能那般毫无顾忌了。

    她站在夏秋潋的门前,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夏秋潋的身影。

    看着她翻过每页书,看着她偶尔轻轻抬手将落下的那缕青丝,挽在耳后。

    她当真是爱这个女人阿,爱她如命,却总不甘心自己还爱她。

    像个左右互搏的疯子一样,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夏秋潋早就知道燕挽亭在门外。

    只是她不进来,夏秋潋也就不亲自去请了。

    不进来便不进来,喜欢在门口站着便在门口站着。

    夏秋潋这般烦闷的想着,便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只是书上的字突然开始变得生动活泼了起来,在书卷上跑来跑去,眼睛怎么也抓不住。

    她微微苦笑着摇了摇头。

    也许她不曾告诉燕挽亭。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燕挽亭当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无法静下心来看书的人。

    夏秋潋不知自己何时这般没定力了,她站起身,想着她就先将门开了吧。

    那人爱进不进。

    只是才站起来,门外就传来一身轻轻的叹息。

    夏秋潋怔住了。

    门外的人却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受受们不用担心啦,作者君只是皮外伤,搽点药就好了!

    呀,你们都好可爱阿,好像揉揉你们的大盆脸,然后吧唧亲一口!

    呐今天准时十点更新的对吧!

    作者菌要挑战一下,能坚持连续几天晚上十点更新!

    另外,作者菌先把盗墓文的文案先挂上,有兴趣的受受可以先收藏哦,给你们个么么哒!

    文名(盗墓贼,你中蛊了!gl

    文案:

    一趟看似轻松普通的活,却将澹台镜一和两位挚友几乎置于死地。

    但也因此,澹台镜一发现了一个她从未涉及的新世界。

    也认识了那位表面是医生,实际却是蛊师的女人,蓝以游。

    这个职业奇怪,性格奇怪的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想方设法的想着把澹台镜一拐回家。

    “你是说,你家附近有个可能是春秋时期的古墓。”

    “要不要跟我回家去看看。”

    “不去,不敢去。”

    “怕什么。”

    “怕你给我下蛊。”

    娇媚的女人低低的笑了笑,肩头一只碧绿色长着獠牙的怪蜘蛛缓缓爬行而过。

    “放心,就算下蛊,我也只会对你用情蛊。”

第110章 琴音乱!() 
第二日一早就起身往青州去。

    青州离江都府并不远;几十里的路;一天就能赶到。

    又因车里护着的是公主娘娘;为求稳妥;一律走大路。

    每过一个驿站;就停下歇歇脚。

    燕挽亭果真带着诏袖要去青州;特地给她多备了一顶轿子。

    阿素甚是不明;为何燕挽亭非要将这个可能是细作的女人一直留着,不仅留在君笑醉;这才还要带去青州。

    燕挽亭笑而不语,她心中自有打算。

    诏袖虽然身份有些可疑,但是她让君笑留在身边监视了这般久;诏袖也从来未有过异样的举动。

    隐藏的这般深,许是当真清白,许是她的身份愈发不简单。

    她逃不脱,燕挽亭便将她留在身边。

    也许日后;还有它用。

    公主殿下和献妃娘娘要去青州避寒的休息,早早就传到了青州太守的耳中。

    不仅将华清宫收拾了出来,青州的布防和守卫也增多了。

    每次皇家的人一来,青州太守就又惊又喜。

    喜的是;若是伺候的好让皇家的那些贵人高兴了,得了宠;他的官路就一路亨通。

    惊的是,以往就常有些不识相的刺客,趁着皇家人来青州;就循机行刺,若是疏忽了让公主殿下或是娘娘被行刺。

    别说是受了伤,就算是惊着了,他着青州太守的官帽也定是要摘下来的。

    所以此事万万不能马虎,青州太守特调了青州最精锐的守卫,严密防守华清宫四周,每十步便有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当真是连一只鸟飞进去,都要被打下来。

    护送公主的车队进了青州,进了华清宫。

    青州的天气温暖如春,与满天雪花的燕飞城相比,仿佛不在同一个季节。

    湖边的垂柳青绿盎然,路边的花草也开的正盛。

    燕挽亭与诏袖一路走在花园中,围着翠柳湖走了好几圈。

    燕挽亭与诏袖并肩,负手而行,她换上了一身轻便素白的衣裳,没有繁复的花纹,只是衣襟袖角边,用银线细细的绣着几朵淡粉的桃花,衣裳一贯有些凌乱。

    她肤白如雪眉目如画,狭长的凤眸深幽清冽,青丝随意的挽在脑后,唇角一抹洒脱的轻笑。

    “诏袖姑娘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本宫的身份。”

    诏袖微微落了半步,她偏头看着燕挽亭。

    就算知道了燕挽亭不是燕姑娘,而是燕国尊贵的公主殿下,她也丝毫没有畏惧,就如同以往一样,她狡黠的眨了眨眼笑道。

    “殿下又何时有心隐瞒自己的身份。”

    缓步走着,燕挽亭突然伸手,纤细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撩开了一支垂落下的柳枝,顺便轻巧的摘下了一片柳叶,夹在指间轻轻把玩。

    “确是如此,不过诏袖姑娘的确也不是寻常人。若是寻常人见了本宫,哪还会这般自如的与本宫说话。”

    “那殿下是希望他人畏惧殿下。”

    “自然不是,若是诏袖姑娘当真畏惧本宫,本宫也不会邀姑娘来华清宫。”

    诏袖轻笑着垂头,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燕挽亭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几道细微的红痕。

    她顿住脚步,低声唤了声。

    “殿下。”

    燕挽亭停了步子,扭头看着她,见她略有些担忧的顶着自己的脖子,便疑惑道。

    “怎么了。”

    诏袖从袖间拿出一个只有两指宽的小玉瓶。

    “殿下脖子上,有几道红痕,像是挠伤。奴家这有些驱痒消肿的药膏,殿下可要凃上一些。”

    燕挽亭楞了楞,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诏袖手中的那个小玉瓶。

    随意的伸手摸了摸脖颈,不在意的道。

    “这根本就算不得是伤,想来是今日在车上本宫不小心挠的,不必理会,一会便消了。”

    诏袖轻轻摇了摇头,似打趣似认真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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