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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夫藏娇-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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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而震开双臂,特意把脸往前凑了凑,神色颇为欠揍,“他们不死,又如何伤得了你?是不是恨不能杀了我,你杀呀,杀呀!”

    柯景睿笑得狂妄,卫良和心头躁动的因子无不在叫嚣着冲动,可他不愿自己也变得跟柯景睿那般弑杀成性。

    男人咬着牙,缓慢而又艰难地松开他,忽而笑道,“我不杀你!可大驸马与外敌串通,合谋残害大盛同胞,你说,这消息若是传回京都,长公主与皇帝会如何?”

    见他面色越发惨白,男人蹲下长腿,手有意无意地拨着干麦叶,继而道,“以圣上的秉性,你以为他会饶你一命?早在你流放南蛮之地,长公主的那点薄面,就被你耗尽了,你以为皇帝会放过你?”

    “我的岳父为了不叫我为难,毅然决然地坠楼。而你的老丈人,却要杀你。柯景睿,你的人生还能过得更失败些么?还有长公主,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你说你做的什么孽?”

    柯景睿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卫良和。你既然不让悠云好过,我自也有法子逼死贺桩腹中的胎儿。那胎儿也有好几个月了吧,若是这会儿没了,只怕连他娘亲”

    两个人幼稚地斗嘴,专挑软肋攻击。

    卫良和怒瞪着他,忽而掌上凝聚内力,一把劈在他头顶之上,面露狠绝。

    这种人,骨子里下作得很!

    他心头翻江倒海地恨,对付这种不知悔改之人,他根本就不该心存妄想。

    “我绝对不会给你接近桩儿的机会!”卫良和怒喝。

    就算不伤他性命,男人也有的是法子叫他生不如死地活着!

    卫良和掌上的内力如同巨大的漩涡,柯景睿只觉浑身发冷,根本不由他控制,他体内的内力正源源不断地流失。

    柯景睿浑身抽搐。面目狰狞,心里惊惧不已,他的武功何时已长进到足以摄取他人功力的程度了?

    他浑身难受,内心凄惶,若是失去武功,那根本无异于一个废人!

    他要是成了一个废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柯景睿睁目垂泪,想开口求他住手,可他根本没法子说话。

    卫良和内力惊人,发了狠地要虐他千百遍,自然不会松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卫良和感觉不到柯景睿体内残存着丝毫的内力,这才收回手来,柯景睿轰然倒地,睁着模糊的双眼,神色僵冷。

    直至半个月后,柯景睿叛国通敌,被北定大将军一掌夺了内力之事,才传到京都。

    不过他与馥云公主一道被困在囚车,一路不知挨了多少野菜臭鸡蛋,早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长公主这阵子青灯伴古佛,等她听到消息,贺桩已回神侯府住了好几日。

    这一日正好命清莲拿着夫君的衣裳出来晒晒,想着命人送到边关去。

    一路奔波,不过车上的多是女眷,行程并不快,贺桩不受什么苦头,反倒是肚子越来越大,吃的也越来越多,不过她人倒还是清瘦。

    她这会儿正倚在贵妃椅上与孩子说话,便听清莲急匆匆跑进来,满头大汗道,“不好了夫人,长公主闯进门来了”

身世暴露!() 
贺桩早在路上便听闻柯景睿被抓一事,想来长公主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她沉思片刻,只道,“别拦了,反正也拦不住。”

    清莲担心长公主会对夫人不利,连忙问,“奴婢瞧着长公主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要不要请老夫人来?”

    贺桩知她是担忧自个儿,反倒笑了,“祖母年事已高,哪能让这些琐事扰了她老人家清净?”

    有前车之鉴,清莲仍旧不安,“长公主一来,那可不是什么琐事。”

    贺桩听着外头隐约传来嘈杂声,面色渐渐变冷,“不必了。我总不能事事都劳烦祖母。”

    正说着,只见一身素净简约的容萱正趾高气昂地快步走来。她猛然停住脚步,立在庭院,冷冷瞥了贺桩一眼,这才微微侧眸,冰冷道,“尔等还不速速退下?”

    贺桩不想府里的下人为难,抬手对他们摆摆手。

    长公主这回才冷着脸踏入蒲良苑,劈头盖脸就道,“你第一次入宫那次,母后问了你为何闺名独叫一个桩字,你只说命里五行缺木,本公主还不当一回事。这阵子才记起,先太傅庄先生府上的嫡女千金,闺名可不就是一个桩?原来那不是你第一回入宫了。”

    贺桩早收到卫良和的书信,柯景睿既然查出了她的身份,在长公主那儿自然也瞒不住。

    长公主凤眸微眯。有恃无恐道,“你说,此事若是捅到父皇那里,他会处置你?”

    既然此事也无法藏着掖着,她索性摊牌,“

    公主既然如是说,想必也为妾身想好了法子?”

    长公主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很简单,只要你飞鸽传书,叫卫将军半路放了景睿和馥云,我敢保证,此事绝不会有第二人知情。”

    景睿馥云做了卖国求荣的丑事,她为今所盼,只愿他们活着罢了!

    贺桩心想,若是放了他们,还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他们不是一贯弑杀别人的亲人么?

    好,她今日也要她亲自尝一尝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

    贺桩淡淡落座,“大驸马与馥云公主联手,害得妾身一双爹娘尸骨无存,王锋战死,如今,长公主却要以妾身的身世换他们二人活命,这买卖可划不开!”

    容萱细细打量着贺桩。只见她一身素净的衣裳,白肤胜雪,即便挺着大肚子,浑身也透着沉静的气质,不过瞧着她眉宇间隐隐蕴着凌厉之色,看来她这一番北地之行,长进了不少。

    长公主深知,景睿害死了人家爹娘,她岂不怀恨在心?

    可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妹妹,而无动于衷,她做不到!

    容萱打起精神来,语气仍旧高高在上,“你的爹娘算得了什么?若不是你们如此赶尽杀绝,逼得景睿被流放,他何至于背井离乡,与大盛作对?”

    合着还是他们的错了?

    贺桩也不知她究竟哪儿来的这些奇葩想法,馥云公主是金枝玉叶,柯景睿也贵为大驸马,可她爹娘和王锋的命就不是命?他们身上流的血就注定要白流?

    她丝毫不顾及君臣之礼,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容萱,清眸含恨,“究竟是谁逼着谁?当年是谁不顾兄弟之情,逼得相公坠崖?从庆丰镇到京都,一路又有多少次暗杀?在京都的时日,馥云公主屡屡为难妾身,公主不也从中推波助澜么?这次出征,他从中作梗,行军难以推进哪一次相公又冤枉了他?”

    贺桩屡屡发问,逼得她面红耳赤,这些她都知道,那会儿她也确实存了私心,但她也受到惩罚了。没回想到那无辜小产的胎儿,她便是每日青灯古佛也无法平心静气!

    她若是阻止得了景睿,又何至于落得今日这般光景?

    “好一张利嘴!”

    贺桩闻言,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绿树,梨涡浅浅,却笑不进眼底,“以前你们嫌弃妾身出身卑微,如今,公主又嫌弃妾身尖牙利齿,妾身无论怎么做,公主都是瞧不上眼的吧?”

    长公主被她一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只道,“所有的纠葛到此为止吧。只要景睿和馥云活着,我保证他们不再跟你们作对。”

    贺桩只觉好笑,她不傻,这段时间也彻底看清了他们可憎的面目,“想用妾身的身世换他们两个人活命,长公主以为妾身是傻子么?”

    长公主面色一顿,“你什么意思?”

    贺桩一笑,眉目如画,“很简单,一个秘密换一人性命,夫君与嫡妹,您只能选一人!”

    勿怪贺桩残忍,当年庄府上下皆惨死在柯景睿的刀下,而她险些小产,又痛失双亲,这种痛,容萱又岂会懂?

    长公主凝视着她眼眸中的狠绝,这个女子,卫良和所珍爱的女子,呵,她笑得悲凉,“他一直说你一尘不染,可搅入京都这蹚浑水,谁又干净得了?”

    她若是还不知如何自保,恐怕真要被吞得连渣都不剩了。

    “还请公主速速做决定,时间可不等人?”

    长公主凤眸喷出怒火。“贺桩,你真要如此咄咄逼人?”

    “买卖不就讲求个你情我愿?公主既然不愿,那就请回吧!”贺桩一笑,“以圣上的脾性,您以为他会容忍到大驸马与馥云公主安然无恙地回到京都?时间可真不等人!”

    长公主凤眸里满是楚色,“你当真不怕本公主将你的身世公之于众?前太傅庄先生那可是谋逆!”

    贺桩一笑,深敛着恨意,都说人心难测,长公主却能玩弄于鼓掌之中,可她已决定不再让步,“公主既告诉圣上尽管去。到时,妾身横竖不过与腹中胎儿共赴黄泉也就是了。不过,不知公主想过没有?在京妾身昏迷,性命堪忧,相公一蹶不振,便是圣上连下三道圣旨也无济于事。”

    “公主既然甘愿瞅着南盛大好江山沦为北燕囊中之物,那就尽管去!反正大驸马不也是如此么?”

    长公主没想到潜沉温婉的贺桩一旦发怒,竟如此可怕,连连后退,“你这张利嘴,倒真像极了庄太傅!本公主绝不会走景睿的老路,但你别以为本公主就没有法子对付你!”

    言罢,她愤然甩袖而去。

    边关三度大捷,自宸王妃送去了一大批粮草。盛军士气大增,已牢牢占据沧州城。

    眼见收复羌州在望,燕贼企图吞并南盛即将成为南柯一梦。

    这其中,有一半归功于宸王府!

    是以,龙心大悦,特下圣旨,念宸王容源诚心悔过八载,热血未减,锐气犹在,心系社稷,皇帝甚为感动,特解除幽禁,恢复自由身!

    此诏一出,朝堂之上,嗅觉灵敏的大臣们立即嗅到了微妙的气息,眼瞅着东宫一支独大的局面被打破。而那些人精也知宸王当年的威名可谓如雷贯耳,一时之间,宸王府门庭若市。

    此时,东宫。

    太子容恒正气头上,大殿内的地上四处躺着支离破碎的瓷片。

    这几日他正接连催促底下的人拨出一笔银两来,只差一步,他就凑的出来了,卫良和他为何要接受宸王府的捐赠?

    太子哪能不气?

    卫良和明明是站在东宫这边的。此举,叫

    他情何以堪?

    太子越想越气,还想砸东西,却见大殿之内已没什么能砸的,气得一脚踹在屏风之上。

    一身墨黑凤袍的长公主便踏着一片狼藉,款款而来,黛墨的画笔勾勒出凌厉的狠意,红唇微微勾起,凝成一抹轻蔑的笑意,见到太子,也不行礼,犹风华绝代地立着。

    太子素来对这个攻于心计的妹妹没什么交情,语气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容萱置若罔闻,长长的裙摆略过破碎的锦绸碎片,末了才扶正一把贵妃椅,妖娆地回身,风姿绰约地落座。

    她似乎丝毫不怕火上浇油般,勾唇而笑,“你当卫良和替你整垮了萧王,此番他坐拥三军,你以为手握军权,却不知,宸王已不声不响地卷土重来。我的太子哥哥。难不成你还在做着千秋万代的美梦?”

    容恒气怒,霍然甩袖道,“别以为你是母后所出,我忍你让你,你就可以口无遮拦?”

    容萱丝毫不为所动,“忠言逆耳,太子不会不知吧?”

    太子冷嗤一声,“妹妹还是顾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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