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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夫藏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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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途,果真是最说不得的东西。

    贺桩明白他言语所指,可如若当真如此,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岂不是白费?夫君定不愿看到宸王兄如此做的!

    他不在这儿,她就该替他拦着宸王兄!

    贺桩心头绞痛,含泪道,“宸王兄,万万不可,不到最后一刻,断不可走上那一步。否则,我爹娘的血岂不是白流了?相公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大盛需要一位真正的明君!事情还不到最后一刻,还有铭城的外祖父,他断不会坐视不管!”

    容源何尝没想到敬南王,可西南边关,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南理,倘若不是有敬南王和穆侯爷震慑着,南理的晟轩公早派人打过来了,良和就无法全心全力地对付北燕的裕王了。

    他走到贺桩身边,扶着她坐好,叹气道,“敬南王妃在凉州城楼坠下,梁老便发誓不在入塞,便是他当真肯为了良和一战,可他年事已高,怕是经不起马背奔波。而穆侯爷还有一个南理要盯着,铭城便是有兵,失了领将,要出兵只怕是难。”

    整个战局,贺桩并未琢磨通透,可一听容源如是说,她登时眼前一亮,“宸王无法领兵,可谁说一定是您的名头呢?”

    容源心领神会,与她一对眼,“你是说?”

那若是我也决心劝宸王起兵造反呢?() 
贺桩一行前脚才出城,没一会儿便传到容恒耳朵里。

    彼时,长公主正逗着皇长孙玩儿,一见太子义坐在那儿愤愤不平,这才不疾不徐地抽回手,吩咐嬷嬷将皇长孙带下去,缓缓地走到太子对面的椅悠然落座。

    她慢慢地端起案桌上的白瓷杯,也不饮茶,细细打量着,悠悠道,“怎么,还不舍得对你的小桩妹妹下手?”

    容恒正在气头上,却被她冷嘲热讽,怒瞪着她,见她毫不在意,忽而勾起唇,道,“难不成你就舍得下你那旧情人?”

    他口里所指的旧情人,自然是卫良和了。

    果不其然,容萱脸色变了变,落杯的动作顿失优雅,“行了,你我半斤八两,也不必挤兑来挤兑去。贺桩前往铭城,明眼人谁不看得出她那是去搬救兵。”

    容恒转过身,慵懒地半倚着靠枕,“她此去,丝毫不损京都禁军制衡的局面。父皇自是乐见其成。”

    长公主点点头,凤眸透着寒光,“只不过,她凭什么以为一定能请敬南王出山去救卫将军?”

    这还不简单?容恒冷嗤道,“卫良和可是敬南王嫡亲的嫡长外孙,自会帮他”

    等等,这层关系容萱当然知情,那她为何会突然提起?

    太子猛然回悟,抬眸瞪大眼睛问,“你要对她下手?”

    容萱勾唇一笑,倒也坦然,“贺桩迟早是个祸害,你既下不去狠手,我不介意代劳。”

    容恒当即冷下脸来,怒不可遏,“本宫记得提醒过你,最不好别擅自主张,她不是你可以动的!”

    长公主却丝毫不惧,墨色的唇透着妖冶,不以为意道,“她不死,难不成你当真眼巴巴等着他去搬救兵?你以为卫将军当真那么容易被打败么?”

    太子听她这一问,猛然抬眸,不解问道,“你什么意思?”

    容萱冷嗤一声,笑得莫测,从椅上风姿妖娆地站起身了,忽而凑到太子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你以为卫将军不入东宫,就不去宸王府么?他与宸王那是出生入死换来的交情,难不成你还天真地以为他们没有谋划?”

    太子沉思,也正是卫良和重振往昔赫赫威风,宸王这些年积累了不少钱财,钢弩和粮草那是一点也不手软地送去,反观是他,这些年手下的官员也送上不少真金白银,可这些年与萧王争权,父皇一下诏捐款,他根本拿不出手,只能含糊过去!

    而宸王亦是因此功不可没,父皇才下旨解了他的幽禁。

    说他与卫良和没有谋划,实在说不通!

    容萱见他面色越发深沉,言辞犀利毫不含糊,“贺桩终究不是你心中所惦恋,你若还想着保住你的东宫之位,再犹豫不决,可就晚了!”

    江山美人,他已失了一样,若江山也没了,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太子思量一番,终是下定决心,狠心道,“别伤了她性命,其余本宫一概不管!”

    这就等于他放权给长公主一手操纵了!

    容萱眉角扬起得意之色,嘴上答应道,“你想留她一条性命,我吩咐下去便是了。”

    不过路上有个意外什么的,谁又保得准呢?

    容萱到底顾着太子的身份,也不敢用东宫的暗卫,便雇了江湖上的杀手,不过她一个女子,联络起来费了些时日,贺桩离京早,又有何辅在旁保驾,半月之后倒也平安地抵达铭城。

    她的身子越发笨重,她也知轻重,乖乖待在马车里,哪儿也不敢去。

    一路颠簸得她浑身的骨架都快散了,才听外头何辅冷静禀报,“夫人,敬南王府到了。”

    不过,还未等她下车,又听何辅颇为紧张道,“夫人,卫大人也来了,正跪在府门外呢。”

    贺桩一听,当即想到他口中所指之人必是卫群无疑了,那会儿在侯府,他主动请缨,没想到真的来了。

    可相公未必领情,他也过知命之年,也不知身子受不受得住?

    贺桩叹了口气,扶着清莲的手下车,何辅伸展着双臂,在一旁护着,待她脚沾地,脑袋还有些晕眩。

    清莲见她姣好的容颜苍白得没有多少血色,担心等会儿夫人见了敬南王,二人定是有一番争执,也不知夫人身子撑不撑得住,连忙开口,“夫人不若歇会儿?”

    贺桩摇头,边关战事刻不容缓,耽误一刻钟,也不知会有多少人丧命,她望着何辅,问,“公公在外头跪了多久?”

    何辅低垂着眉目,恭顺道,“听随行的小厮说,他们的马车快咱们一步,前日就到了。”

    那他也跪了一天一夜了。

    贺桩不由唏嘘,当初卫群所做之事,平心而论,若说不在意,根本就是骗人的,可他到底是夫君的生身父亲,血脉之情何以割舍?

    她叹了又叹,远远地瞧着卫群直挺挺地背影,扶着腰走到他身侧,清润的嗓音透着无奈,“公公又何至于此?”

    卫群跪得膝盖发麻,发须斑白,一夜之间恍若老了十岁,只听他沉沉开口,“我亏欠了良和,也对不住你。当初纵容秦氏为非作歹,险些害了你腹中的孩子,迫得良和不惜与卫家断绝关系。我心知罪不可赦,此生已不敢奢求他谅解,为今唯一所盼,亦不过他好好活着。他一直很孤独,此生能遇见你,也算他的福气。”

    贺桩听着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寄语,心中触动。小腹忽而遭了孩儿一踢,到底也是要做娘亲的人了,她忽而理解了卫群。

    不过,她从不与他亲近,此时也说不出什么软话,只道,“您这般说,若是当病倒了,叫我与相公如何自处?”

    卫群苍凉一笑,只愿她宽心,道,“你也不必内疚。我也亏欠了凝菡,以前只觉拉不下脸来,如今也算借了良和的面子来求岳父大人。岳父大人闭门不出,而非轰我走,这般已是很好。”

    贺桩心头苦涩,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她一语不发,只扶着腰,艰难地屈膝跪在一侧。

    她这一跪吓坏了场上所有人。

    卫群连忙吩咐清莲,“快把你主子扶起来,若有个闪失,良和还不得疯了?”

    何辅与清莲也是吓得肝儿都颤了,好声好气地劝着。

    贺桩也的确跪得难受,感觉小腹直往下坠,她不敢撑太久,只咬牙道,“还不快去禀报敬南王爷?”

    何辅猛然醒悟,大跨步地往府门飞跑过去。敬南王府的小厮早听到外头的动静,稍稍开了个门缝往外瞧,何辅一脚踹开,那俩小厮径直被震开,捂着鼻子痛呼,他也顾不得许多,只留下一句,“实在对不住两位小兄弟。”

    待那俩小厮泪眼汪汪地抬眸,只瞧见他急惶惶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王爷一向奖罚分明,这回还不知要吃多少军杖,吓得他们赶紧爬起来,呜呼哀哉道,“快来人啊,速速禀报王爷,有个私闯王府!”

    何辅早年跟着卫良和来过,对敬南王府也算熟络,这会儿已闯入梁老的书房。

    梁老将军刚听下人禀报,外头又来了个打京都来的夫人,方才那会儿他正被卫群气头上,想来许是卫老夫人也来了,头也不回,只留一个劲挺的身姿,中气十足的怒吼,“不见!”

    这会儿何辅破门而入,梁老将军猛然回身,一身劲墨长袍,白发苍苍,但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眉宇间满是阳刚之气。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一见是何辅,他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你不跟着良和待在羌州,跑这里来作甚?”

    何辅倒是想去,却也有无奈道,“夫人挺着大肚子跪在外头,这日头大得很,末将哪儿敢去呀?”

    打京都来的。还怀着孩子,梁老将军惊呼道,“良和媳妇来了?”

    何辅似乎在抱怨他的后知后觉,微微鄙夷地点头。

    梁老严肃的面容顿时慌了神,怒斥着他,“你怎么把她给领来了,京都离铭城隔着好几百里,良和媳妇那身子骨?”

    何辅两手一摊,面色颇为为难,“老夫人都劝不住,末将嘴笨!”

    梁老也猜到定是良和媳妇执意要来,他只惊呼,“我的小祖宗哟”

    话音一落,也不管书房里的人。泚溜着往府门那儿跑去。

    铭城地处西南,湿热多雨,这会儿热气未减,顶着炎炎烈日,贺桩还真有些吃不消。

    她脑子晕眩,忽而一阵清风吹来,头顶传来一个苍老而紧张的声音,“小祖宗,你这是干什么?”

    梁老真是被她吓得慌了身,良和媳妇头一回上门,又怀着身子,他说什么也会将她拒之门外呀!

    还不等贺桩开口,又道,“快快进府去!”

    贺桩紧挨着清莲,由她扶着,才跪这么一会儿,她腿就麻得难受,更别说跪了一天一夜的卫群了,她作势又要屈膝行礼,“贺桩见过外祖父。”

    梁老瞧着她瘦瘦弱弱的模样,却挺着大肚子,委实紧张,大汗淋漓,只托着她的手道,“好孩子,快进去歇会。”

    她堪堪回眸,望着卫群,又望着梁老道,犹豫道,“可是,公公他?”

    梁老脸色登时不好,瞟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他若不巴巴跑来添堵,没人逼他跪着!”

    梁老的意思是绝不会允卫群踏入敬南王府半步了。

    试想,他当年本不愿凝菡远嫁,是卫老夫人当年巴巴求着她嫁去卫家的,既嫁了去,却又那般委屈了他的女儿,骨肉连心,他又岂会那般轻易原谅了卫群?

    贺桩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梁老心里有气亦是常人之情,她说得多反倒徒增烦扰。

    倒是卫群也有自知之明,苍容一笑,“快进去吧,我早该前来请罪,如今这般,也不过图个心安罢了。”

    贺桩心里一叹,时间不等人,她必须赶紧说服梁老出兵羌州。

    梁老命人领着贺桩直接住进了凝菡当年住的院子,一进来就对贺桩道,“这是你婆婆以前的闺房。”

    贺桩打量了一番,却见四周配饰素简,案桌香处透着低调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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