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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夫藏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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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会儿,张守义为了救她,甚至不惜毁了他的山寨,这确是实情,贺桩也从不见他有何心痛与不舍,“他怎么敢?”

    凉玄逸见她面目悲戚,泪水盈眶而出,软下语气,“原本。有卫将军在,他也不敢有小动作,可你以为卫老夫人病倒怎会无缘无故病倒?”

    贺桩大惊失色,原来那是故意为了支走夫君,他才好下手!

    可正如他所说,时过境迁,谁又会一层不变?她抬眸紧盯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别忘了。长公主是我的嫡亲表姊,凉府与东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知情自然也不奇怪,你可记得,你回京那日,京郊外为何满是雾霭?”凉玄逸这回为了她,也算是背弃了凉府,“我本不必与你说这些。可只要一想你整日为孩子的事犯愁,我心都觉要碎了。”

    原来是长公主下的毒手!

    她竟在一年前就安插了张守义那颗棋子,那些江湖杀手不过就是个幌子!

    好大的一个局!

    贺桩越想越心惊,她怎么就下得去狠手?尚恩只是个无辜的孩子呀!

    容萱的心智真叫人觉得恐怖!

    贺桩频频后退,直到抵在一棵老树那儿,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凉玄逸见她这般兢惧,心里一疼,只想上前抱住她,可碍于情理,只好作罢。

    他敛下眉目,从怀里掏出一个光泽的瓷瓶,递给她,道,“不过你放心,我已从长公主手里拿到一半的解药,你快拿回去。半年之内,可保那孩子性命无虞!”

    贺桩慌忙抢过来,可她也知世上没有白捡的便宜,将那瓷瓶收好,才问,“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很聪明,”凉玄逸也不啰嗦。直言道,“我知说完下面的话,你兴许会瞧不起我。可我不想白白失去一个拥有你的机会,我只有一个要求,你离开卫良和,陪我半年!你放心,这半年我不会强迫于你,你若舍不下孩子,大可带在身边,我自会视他们如己出。半年之,无论你是否爱上我,我也会想法子把那一半解药替你讨回来,并放你自由!”

她的心太高,留不住了() 
贺桩只觉浑身踉跄,站也站不稳,漠然地解开凉玄逸的那件墨色披风,动作轻缓,神色透着鄙夷,就在他一颗热忱的心慢慢凉时,却又听她猛然抬首问,“此话当真?”

    凉玄逸眉色逐开,郑重其事道,“千真万确!”

    “一言为定!不过”贺桩眸底透着坚定,转而又道,“不过你也知我初入卫府,为了名分吃尽了苦头,与你在一起,虽是委屈了你,可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已正妻的身份去主凉府!你放心,我只带女儿过去,不会给凉府添麻烦!”

    凉玄逸得了她的首肯,已是喜出望外,哪里还有不答应之理,应允道,“好,一切依你。.。”

    不过贺桩脸色仍旧不好,她想到卫良和,她舍不得他,想来他也不会放她走,“还有一事,便是我愿跟你走,相公我是说侯爷未必就肯。”

    “这你大可放心,我给你时间,他也算一方人物,不是什么拖泥带水之人,你与他说清楚,想必他也不会拘着你。若实在他不放行,我也自有法子让你们母女脱身!”

    贺桩一回到卫府的东苑,卫良和早在卧房里一面陪着熟睡的允阔和尚恩,一面等着她了。

    见她从外头回来,浑身冻僵,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言之切切,“这是去哪儿了。手冻成这样?”

    贺桩眸心噙着水珠,鼻头通红,还真有些受寒,呼吸不大顺畅,可一想与凉玄逸所谋之事,心就恍若被刀剐一般,痛得无以为继。

    她根本不敢看他,只道,“相公,我想过了,祖母的身子每况日下,我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但把尚恩送走,我也舍不得,不如我带着她。我们分开一段时间,等祖母身子好些了再回侯府?”

    男人听她如此说,清俊的脸色越发难看,握着她的大掌也不自觉地用力,直到听见她一声嘤咛,他才如梦初醒,眉宇间却是无可辩驳地反对,“不行!”

    卫良和瞧见了媳妇眼底的委屈,软声道,“桩儿,你别听那算命先生胡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祖母年事已高,自我出征打仗以来。又累得她担忧,身子越发不好,说来是我连累了她。这些与尚恩和你无关!”

    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委屈,几不可闻的说了句,“可那算命先生说的若是真的呢?尚恩这阵子也病着,我实在不忍心也不愿你因此而背负骂名!”

    男人听清了她的话,仔细瞧着妻子凄清的眉眼,他也一记苦笑,将她扣在温暖的怀里,亲了亲妻子的前额,“桩儿,别说了!你知我素来不拘名声,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你和孩子推开!”

    贺桩低下了头,苍白的脸庞上有了一丝红晕,就连白皙的耳垂上也是透出淡淡的粉色,相公为了她与孩子,甚至不惜骂名,她又岂会不知?

    她的心忽然一下坚如磐石,埋头在他怀里,心里不知在盘算着什么,只默默不说话。

    男人见她浑身冷得瑟瑟发抖,微微松开她一些,垂眸道,“我吩咐下人烧了热水,你去洗个热水澡,嗯?”

    贺桩面色酡红,身侧离了他温热的身子,楞在原地竟不敢跟上去。

    卫良和没听到她发出任何动静,挺拔的身子立在那儿,蓦然回眸,见她又在发愣,叹了一声,只道,“你先去澡房,我给你找衣裳去。”

    男人久居军营,贺桩也在乡下生活多年,夫妻二人并不是习惯下人伺候之人,卧房里除了清莲与孟夫人,也显少有人进来。

    以往,男人军务繁忙,多是贺桩给他找衣裳,没想到他竟记下了,贺桩心头一甜,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竟飞快跑过去,一把从后头抱住了他。

    她说话跟蚊蝇哼似,“相公,我想你。”

    她面皮薄,而他每每与她共处一室,总难免抑制不住小腹的躁动,情事也颇为热衷,极少见她这般主动。

    男人微微错愕,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转过身来,抚上她的脸,性感的薄唇微微扬起,“你身子弱,快去洗洗,听话。”

    贺桩将脸蛋埋在卫良和的胸口,良久才道,“依偎着你,我不冷的。”

    天,如此大胆的话,不是她说的!

    男人搂着她,鼻息间满是她发间的清香,怀里的小人柔若无骨,一张小脸嫩汪如水,她微垂着眼睫,娉娉婷婷就在他的怀里,可越是这般,他越觉她极为不寻常。

    贺桩见他不语,壮起胆子,伸出手来,主动挂在他脖子之上,耳根通红。

    卫良和忍得难受,却仍旧推开她,道,“书房里还有宸王兄送来的信,我去去就来。”

    贺桩忽然就泄了气,她从不敢打扰他处理政事,只道,“那相公早些回来。”

    卫良和没有回头。只扣上了她的小手,哑声道,“嗯嗯。”

    她落寞地转身,只道,“那你去吧,我去找衣裳。”

    男人转身,闭了闭眼,大步流星地跨出卧房,不是觉察不出她的异常,可她仍不愿她心伤难过,是以,他不得不回头,那抹瘦削的身子犹立在那儿轻颤,他携着一阵风,出声唤道,“桩儿”

    只见她蓦然回首,一双星眸柔情似水,娇娇俏俏的望着自己,她的如瀑长发披在身后,柔柔顺顺垂着,衬着一张秀致的小脸蛋儿,眉目如画。

    她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雪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柔柔的烛火生生将她白净的皮肤衬得晶莹,如同美玉雕成的一般。

    “相公”她颤着唇瓣,柔柔的唤他。

    卫良和呼吸粗重,快如疾风地走到她面前,低哑着嗓音,艰涩出声,“桩儿”

    贺桩如剪影般的眸子凝望着他,楚腰盈盈,身子软弱扶柳。

    男人终是隐忍不住,一把就将她揽了过来,打横抱起她,疾步走到软榻前,贺桩甚至来不及惊呼,软榻旁边的小榻,允阔兄妹正睡得香甜,贺桩听尚在病中的尚恩呓语了一声,连忙伸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胸口,“你轻一点,别是吵醒了孩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贺桩早已香汗淋漓,她腿心发麻,好不容易抬起酸痛的臂弯去推身上的男人,却被卫良和反握住扣在头顶。

    他的双眸如火,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地占着她

    翌日。

    贺桩醒来之时,正是口干舌燥,刚动了动身子,却发觉浑身酸痛得很,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昨日之事犹历历在目,她闭了闭眸,努力撑持着身子,往案桌那边挪。

    未几,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醒了?”

    贺桩抬眸,见他眉头透着喜色,问道,“瞧把你给高兴的,什么事?”

    男人倒了杯水,但并未递到她手里,而是不着痕迹地扶着她坐回榻上,见她软绵绵的倚着他的肩头,不免怜惜,“祖母醒了,冯熙来过会儿就会过来,趁着有空便过来瞧瞧你。”

    贺桩喜出望外,根本顾不上她的身子,扬起眉道,“真的?太好了,咱们快些过去吧?”

    男人一下拦住她,只道,“昨夜我一时失了轻重,累着你了,祖母那边我自会照看着,你只管安心歇息。”

    卫老夫人醒了,贺桩身为嫡孙媳妇,怎好偷懒?只拉着他的手,道,“不成,我得去给祖母请安。相公,我好着呢,你就让我过去吧?”

    男人最是架不住她的央求,只宠溺地看着她,笑道,“那好,我与你一道吃了早膳再过去!”

    贺桩心里头念着卫老夫人,匆匆用过早膳,便随着夫君过去了。

    卫老夫人久病初醒,精神头却好的出奇,贺桩也识得一些医理,见她这般,眉飞色舞的面容不由慢慢苍白。

    这莫不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而正给老夫人号脉的冯熙来,脸色也越来越差

    卫良和等得心急,见他沉着脸,只问。“祖母的身子如何了?你只管照实说!”

    贺桩见他神情苦涩,喉结上下微微滚动,知他难以开口,只站在男人身后,朝着微微摇头。

    冯熙来扫过她,微微一愣,随即下定决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夫人,侯爷,大喜”

    男人听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笑道,“好!你去账房领赏!”

    话音一落,又握着贺桩的手,笑道,“桩儿,我太高兴了。”

    贺桩牵强一笑,也知先前嘴上不说,可到底还在意祖母的安危,只是不知,若他知情后又会怎样?

    那时,她便不在他身旁了,他该有多伤心呵?

    她抬眸,笑道,“如此看来,那算命先生当真是江湖神棍。相公,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了。府里这几日沉闷得很,不若咱们出去凑凑热闹吧?”

    男人知她在庄府时,便时常跟着庄太傅溜到街头,可自打她逃到庆丰镇,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跟着他回京以后,又发生那么多的事,没多久又跟着他出征,上街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

    他点头应允,道,“好,咱们带上允阔和尚恩一起。”

    上元节果真热闹非凡,贺桩抱着尚恩,而允阔则乖乖地窝在他爹的怀里。一家四口走走停停,身后默默跟着清莲、孟夫人,还有三个拎货的小厮。

    街上的商贩都热热闹闹地吆喝着,行人拥挤。男人一面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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