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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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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太不值得了。

    所以说,厉鸣蝉要救,老酒鬼同样得救!后者就像插在刺客心口上的刀子,贸然拔之不得。与其冒着一损俱损的风险,不如让刀子和他长在一起,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克化。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于我也算有恩,今次偿还了,他日再无相欠。”银霄帮厉鸣蝉盖上薄被,转身走到酒鬼身边,垂眼俯视着对方。

    当初他在绘方城,几次三番差点失去崽崽,幸好有黎欣和老酒鬼从旁照抚才得以转危为安。他始终记挂着这份恩情,不曾稍忘。

    黎大叔下落不明,他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消息,只能暂且作罢。郭茂安这个熊玩意儿这些年做的蠢事也不少,他全都看在眼里,也时时留意着丐帮的动向。以前没有机会也就算了,现在两条性命摆在面前,他又怎能置之不理?

    银霄在心里算算时间,估摸着风儿还有半个时辰才会起床,王府别院的婢女应该不敢去打扰他。恰好这几天管潮声有事外出,他们父子两个做起事来也没有以往那么束手束脚。他消失个一天半天,估计也不会被人发现。

    老酒鬼所中的剧毒名叫“痴怨”,乃是天域十大仙门之一的“鬼蜮”特有的秘技。它是《鬼门·毒经》中的传奇剧毒,没有实体,却能够附着在实物上;一旦遇到创口就会变成无形的丝线进入人体,大行破坏之事。

    此毒既是出自天域,按理说找蝶秋灵来诊治最合适。但是厉鸣蝉于她有杀夫之仇,银霄这个主使者又岂能信任那个女人?排除这个选项,当世最善于制毒、解毒的就只剩班弥生。

    ================苗疆================

    苗疆药师班弥生……

    四年前那匆匆一面,银霄将儿子亲手交到对方手中,却未表明身份。弥生以为他死了,想必伤心欲绝。如今再去找他,心里竟有一丝胆怯。

    此时天刚放亮,太阳还没露脸,只有一线霞光流 淌在天边。

    川南一带湿气极重,夏日的清晨仍有几分寒冷。草叶上凝聚着昨夜未干的露水,过分充裕的水分融入到空气中,凭添一缕浸人心肺的冷凉。

    银霄站在吊脚楼前的小院内,侧对着竹排阶梯,观望着紧挨篱笆修建的一间草棚。记忆中,以前是没有这间草棚的。班弥生的性子虽然跳脱,但是骨子里非常恋旧,轻易不会改变家园周围的建筑陈设。

    这间草棚是何时建的,他竟不知。而且看它空旷的样子,好像也没人使用。

    ——他自然不会知晓,四年前陆演曾在这里治疗身上的尸毒,这间简陋的棚子就是那人的临时居所。拔毒的周期长达三个多月,魔皇便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期间受尽冷遇、狼狈不堪。

    所幸陆演并非常人,失心而不死。之后还千方百计地讨好班弥生,最后终于抱着儿子回了大漠。唐无期在他走后本来是要拆了这间草棚的,不过被药师阻止了。

    诚如他本人所说:每一件事物都会留下属于它的痕迹。旁人不应该抹去,也不需要抹去……

    “这么早就有人求医?还让不让我活了啊!”班弥生方才又被恶梦惊醒,一眼望见楼下站着一道白|花花的影子,吓了一跳。仔细再看才发现是个活人,登时拉长声音抱怨道。

    银霄听出是他的声音,心情略有一些复杂。而后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面向吊脚楼上的轩窗,展露一抹轻柔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卧德天!

    检查无数次,到头来还有错别字……

    还是以后找个时间再仔细(划重点)排查一遍吧。

第151章 68、故人相认() 
班弥生站在二楼房檐下,动作完全僵住。他抬头看着院中的不速之客; 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 “你……你是当初把风儿托付给我的那个人?”

    “是。”

    银霄点点头; 心中叹了口气,不知该不该和他相认。时间隔得越久,似乎当年的欺骗行为就越发难以启齿。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除了外貌上的陌生; 更多的则是心灵上的疏远。

    药师看他不说话; 扭头朝房内瞄了一眼。随后踏着迟疑的步子; 吧嗒吧嗒地走下楼梯; 靠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白衣男子。他还记得,陆郁风被送到他和唐无期身边的时候,曾对这个男人非常不舍。就连神机的死讯都是此人传达的。

    唐无期始终怀疑这人的身份有问题; 所以后来专门调查过他的根底。可惜对方自从那日离开之后就销声匿迹,寻访起来的难度极大。他们又不能为了心中的一丁点怀疑就离开苗疆,所以渐渐的也就放弃了。

    其实班弥生一直都很想亲口问问他——弑神机是不是真的死了?毕竟当时的见证人据说就只有他一个。

    没有尸骨,没有墓碑,连遗物也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谁敢相信!这些年每每回想起当年的匆忙交托; 他们夫夫二人对那件事的怀疑就更深一层。

    “你来干什么?”班弥生与他对立而站; 眼神转为犀利; 口气也变得咄咄逼人; “风儿早就不在这里了,你若是回来看他,只怕晚了。或者说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银霄不知如何开口; 眼神下意识地躲闪。

    “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呢……是不该骗你,还是……我回来了?”

    妖道想要隐瞒的事,谁也别想逼他承认。而这人想要坦白的事,也从来不做多余的解释——他总是善于利用细节故意泄密,只可意会不喜言传。

    “你!”班弥生闻言惊愕地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明明是个年近而立的成年人了,表情却丰富得像个孩子,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银霄转动眼珠,一狠心,硬是挤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弥生,你可以怨我欺骗了你,但是不能不认我吧。”

    “你!你你你……”药师抬起颤抖的右手,指着他发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跟你不熟,不要乱攀交情!”

    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模样,银霄方才的失落突然被无奈取代。分别了这么多年,弥生的脾气还是一点没变。他每回遇到不愿意接受的事,就会装傻充愣,各种逃避。

    要是换作以前的“弑神机”,说不定就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了。可是银霄经过这几年的磨练,心态已经大不一样,再也做不出做小伏低的姿态来。刚刚软语两句已经是极限,再要逼迫反倒拉不下脸面。

    不谈私事,那就来谈正事吧……

    银霄拿定主义,往后连退三步,朕重地向他打了个揖首。然后不带一丝个人感情地说道:“适才唐突了药师,还请见谅。吾今日前来,是为一事——请你出手救一个人。”

    他倒是知难而退,重重拿起,又轻轻放下,丝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比起从前,性格明显又恶劣了许多。

    班弥生直直地瞪着他,气得脑袋冒烟。忍无可忍之下竟然直接冲到他面前,先踩了他的脚,再拿脑袋狠狠撞了他的头。同时恨声骂道:“你他娘的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跟陆演走后整整五年没点儿音信,一来就是死讯……装死的把戏玩够了?现在又想回来认亲戚!滚啊你,老子跟你不熟!”

    “不熟还往我身上扑?”银霄摸摸发红的额头,哭笑不得地小声嘀咕。

    “你个不要脸的妖道,上哪儿去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骗人骗得很开心是吧!”班弥生心头积压的情感一瞬间暴发出来,整个人就像一只愤怒的公鸡,上蹿下跳,嘴上还闲不住,把某人骂得狗|血淋头。

    早起的鸟儿全都被他的吼声惊吓,呼拉拉一大片逃命似地飞离现场。幸好这里离寨子还有一段距离,周围没有其他住户,否则早就引来百姓围观了。

    银霄自觉有愧,全程放弃抵抗,任弥生又掐又捏,脸和手背很快多出几道淡红的指印。在衣服遮住的地方,诸如腰侧和胳膊,还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腾。

    药师的功夫很烂——估计和他不相上下。昔日在通州府混日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因为不会武功,吃了不少哑巴亏。后来相互形成默契,便经常勾结在一起行骗,报复那些恶人。

    班弥生虽然不会打架,但是喜欢掐人,银霄很早就领教过那种“二指神功”。如今再次体会,不仅不愿躲闪,反而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

    “看我撕了你的假面具,你个小王 八蛋!”药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别扯了,这是真脸,没戴人|皮面具。”银霄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捂着脸申明。

    ——在妖道面前,苗疆药师永远都是那个嬉笑怒骂的瓜娃子。而在药师面前,弑神机也永远都是那个面善心黑的坏|胚子。

    一切都变了,却又仿佛一切都没变。

    两个人抱在一起又闹又叫,比得了失心疯的病患还要夸张。以唐无期的耳力自然不会毫无所觉。事实上,他从弥生先前回头往屋里瞧的那一眼,就已经料定会有这样的后续发展。

    杀手原本老老实实地在屋里待着,听到外面的声音持续了一刻钟也没消停。终于忍不住走出来,一脸不爽地盯着楼下的白衣丽人,“不要每次过来都带这么大的惊吓好吗?”

    “唐无期,你知不知道你很酸?”

    “是,你们家陆演不酸。”这男人刻薄起来真是无人能及,哪壶不开提哪壶。

    班弥生忽然感觉身边的人浑身一震,暗道不好。于是转头去骂自家爱人:“日|你先人,提那个烂人作啥子!等我审完妖道再跟你算账。”

    唐无期翻了个白眼,转身进屋,顺便丢下一句:“随你,管你干球。”

    银霄知道姓唐的不欢迎自己,干笑两声对药师小声说:“他吃醋了。”

    “他吃屁!”班弥生冲楼上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银霄往院外的小路上拽,“陪我出去走走——正好也把你那些破事儿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ˉ

    太阳突 出重围,绽露它温暖的脸庞,预示着新的一天正式拉开预幕!

    不久之前还寂静无声的苗赛很快热闹起来,卖菜的、卖药的、卖竹制品的……提早来到集市上,凑成一股摊铺组成的长龙。未出嫁的姑娘、带着小孩的少|妇,还有那些上了年纪的阿婆,全都涌|进了市集,熟练地挑捡她们心宜的货物。

    这种场合天生就是女人的天下。瞧她们讨价还价的样子,泼辣利索,尽显干练。倒是那些负责担货、送货的汉子个个都像锯了嘴的葫芦,扭着脸自顾自地抽着苗人自制的土烟,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开口。

    苗民之淳朴,由此可见一斑。

    清晨的乡间小路上,两个男人肩并肩地走着。其中一个身穿苗服,头顶、脖子,手腕、脚腕,全都戴着精美的银饰;加之面容阳光俊朗,完美地诠释了“大男孩”这一形象。而他身旁的那位白衣男子则是体格瘦削,一头纯白色的长发垂至臀部,样貌极其冶丽。

    药师是整个苗疆的精神领袖,所以他在这里的地位堪称崇高。即使银霄生得再好,和他走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受到骚|扰。何况寨民们本性善良质朴,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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