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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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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杀了他?”

    “有什么问题?只要蝶秋灵做了寡'妇,她会巴不得开启天域大门。到时候,便不用耗费力气去胁制她了。”

    厉鸣蝉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此事可行。但是司马御风那边又要如何应对?他的为人,素来中正严明。若想成事,最大的阻碍便是这位剑圣传人。”

    银霄同样静默了片刻,然后低下头看了看隆'起的肚腹,眼神中掺杂了莫名的伤感。同时缓缓答道:“假如打通两界壁垒是我的遗愿,你觉得他还会拒绝吗?”

    “你……”魅影刺客眼皮一跳,顿觉心惊不已!

    当年司马御风为了弑神机独挑十大门派,一剑削毁诛魔台!今日,难道就不能再为了他挞伐天下?

    厉鸣蝉知道,银霄的计划绝不会落空。

    毕竟,弑神机是司马御风一生中唯一深爱过的人。

第37章 仙凡疏途() 
夜色愈深,迎面吹来的秋风带来刺骨的凉意。

    “为何突然改变心意?”魅影刺客走到孕夫身边,斜飞的凤目透过容户望向院子里的丹桂树。

    远远的,只能看清树的轮廓。由阴影组成的树冠失却了色彩的点缀,再看不出白日的艳丽繁荣。那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久了反而让人心生惊惧。

    银霄伤寒未愈,被风一吹便有些吃不消,捂着嘴巴咳嗽起来。他眼下身怀六甲,寻常药物不得入口,只能吃些药性温和的汤药暂时缓解病情。真真应了那句“病去如抽丝”的老话。

    好在他如今心中已有决断,精神头儿竟比之前还要好些。每日汤汤水水不断,不仅肚子大了一圈儿,脸上的肉也长了回来,看着颇为富态。

    “只是忽然想通了,”银霄紧了紧身上的羊皮短氅,压下喉间的痒意,声音沙哑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因何遁入魔道?”

    厉鸣蝉想当然地回答说:“因为你是龙灵魔尊和冥月花祖的儿子。”

    “不对。”

    银霄闭着眼睛摇摇头,然后笑笑说:“爹爹生我之时正好遇上天劫,父亲又不在他身边,所以我一出生就被寄养在一户普通农家……”

    ——后来罗浮宫将他收养,完全是个意外。等到帝冥月度完劫回过头来寻找儿子的时候,那个村子已经因为妖魔□□而被夷为平地!

    花祖痛失爱子,一度失心发狂。待龙灵魔尊从幽都战场归来,得知此事后更是悲痛得无以复加。两人用尽所有手段寻找儿子,终究因为天意的捉弄,一次次与爱子擦身而过。

    三百年后,“弑神机”这个名字出现在正道英杰榜上,与当时的剑宗大弟子并称为正道新秀。也正是那时,罗浮宫与剑宗结为联盟,顺便拉出两个小辈用于联姻。

    不用说,这两个小辈自然便是弑神机与司马御风。彼时的“剑仙”虽也有些名气,但尚未达到大成之境,甚至还没有接触到《忘情天书》。而弑神机与之朝夕相处,时间久了难免生出几分暧'昧之意。

    先有情义在前,又有婚约在后。两人的关系眼看就要水到渠成……

    可惜后来发生的事情打乱了这一切。罗浮宫的掌门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查到了弑神机的真实身份,这才知道他原来是魔龙与花妖的儿子!此事一经传出,便引起了轰动。

    如此孽障,安能让他存活于世?!

    之后的发展就很通俗了。和许多话本里描述的情节一样,弑神机被安上“勾结魔人、残杀同门”的罪名,经过十大门派的共同裁决,最终被送上了诛魔台。

    天之骄子,正道新秀。一夜之间受尽唾骂,身败名裂!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然而,当全天下的人都对他喊打喊杀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辩护。此人——就是司马御风。

    他一个人,竟然肯为了他独战天下!正道中人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同门师兄弟鄙视他的自甘堕'落。而司马御风的双脚却始终不曾退却半步。

    当时神机便想:死亡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呢。

    不管旁人怎么看,总之那场鏖战的结果,就是将司马御风的名气推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的剑,他的人,在整个剑修历史上都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叹!弑神机终究难逃一死——身魂俱灭,只留下当初被帝冥月封印在体内的妖丹。

    最后这枚妖丹回到了生父的怀抱。帝冥月悲喜交加,运用妖族秘术将之复活,并给重新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银霄”。

    很多年后,他才听说司马御风在那一战中身负重伤,机缘巧合之下被第二代剑圣·李白衣所救,并且破例收为亲传弟子。再次相见之时,那人已经修得《忘情天书》,抛却了红尘俗欲……

    回忆说到这儿,银霄再次冲魅影刺客笑了笑,总结道:“你看,我入魔道并非因为双亲的教导,而是源于正道中人不能容我。由此可见,每个人都应该找准自己的定位,而不是妄图融入别人的世界。”

    厉鸣蝉知道他意有所指,心中也不免觉出几分别样的苦涩滋味。他们都曾经尝试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凡人,抛开修者的优势和骄傲,期盼与伴侣携手一生。

    到头来,才发觉当初错得何其离谱!情情爱'爱皆是穿肠毒'药,仙凡疏途才是至理名言。

    郭茂安不能容他,并非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他来自于天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他当作“人”来看待吧?

    “你说得对,我们都被一时的快乐蒙蔽了理智。”厉鸣蝉肯定了这一说法。

    鸟儿习惯了飞翔,若是强迫它像兽类一样利用双脚走路,只会压抑它本身的优势和天性,最终被大自然所淘汰。一味地做小伏低、粉饰太平,终有一天会失去自我。

    银霄本就属于魔道,却在罗浮宫当了数百年的道士,结果怎样呢?还不是受尽污蔑与陷害,重新回到了魔界。

    而他嫁给郭茂安五年,为那人孕育子嗣,到头来却被对方视作异类。又是何等可悲!

    “重新回到天域,兴许还能找回过去的自己……”银霄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这副模样,倒是显出几许稚气。

    厉鸣蝉回身从架子上取了一件厚披风递给他,“省省吧,要是让魔尊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估计又要大肆开战了。”

    “不会,”银霄接过披风赶紧裹在身上,表情迟滞地摇头说,“父亲一定会先扒了我的皮。”

    厉鸣蝉瞥了一眼对方的肚子,心道:龙灵魔尊大概不会接受半人半妖的孙子吧?就算回了天域,某人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

    “别这样看我,”孕夫若有所觉,将披风拉过去遮住肚子,脸上露'出几分倦意,“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照看桃花儿。刚才筹划之事,日后再徐徐图之。”

    当务之急,还是得等他先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再说。否则哪有精力去统筹大局?

    厉鸣蝉看他是真的累了,加之内心记挂儿子,也就不再多言。简单告辞过后,便按原路离开了小院。

第38章 怀疑黎欣() 
第二天,银霄起了个大早。

    这还是他有孕以来第二次早起。上一回是给黎大叔送行,这一回却是自己耐不住烦闷早早睁开了眼睛。

    没办法,肚子里的崽子从后半夜就开始折腾,在里面踢踢打打,全然不顾爹爹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眼下又不能将它们揪出来打一顿,除了忍,还能怎样?

    进了十月之后,天气急剧转凉。早上起来必须穿上夹袄,否则要不了一会儿就能把人冻得手脚僵冷。这种时候,孕夫更得注意保暖,一丁点儿凉水都碰不得的。

    约摸五更时分,巷子里传来最后一道打更的梆子声,夹杂着鸡鸣狗吠,揭开新一天的序幕。银霄便顶着两个黑眼圈翻身下床,摸索着点燃油灯,窸窸窣窣地开始穿衣服。

    里衣、中衣、夹袄、披风……一层层裹在身上,暖和倒是挺暖和,就是笨重了些。他又挺着个大肚子,弯腰时都看不到脚尖,因此行动起来格外小心。不论走到哪里,手上不是扶着柱子就是扶着墙壁,否则心里不踏实。

    穿戴完毕,银霄便坐在床边梳头。寻常老百姓对头发不那么讲究,大冷天里基本隔个七八天才洗一次头。他可忍不了那么久,最多隔两天就要打理一回。前儿之所以着了风寒,正是因为这个。

    他的发量比常人多了一半不止,冠、巾等物不宜佩戴。因而大多数时候都是用簪子将头顶的青丝挽成发髻,后脑的头发尽数披垂在肩上。这样一来,倒是不费什么事。

    将自己收拾干净,银霄就去厨房烧水洗脸。墙角堆放的干柴还剩原先的一小半,也不知道还能再撑几天。米面、油盐也所剩不多,再不添置就要揭不开锅了。反而是那些不易保存的蔬菜瓜果,都是老酒鬼前两天才买的,堆了满满一案头。

    簸箕里的菜叶子有些都快烂掉了,也没来得及处理。银霄一边往灶孔里架柴,一边挑捡着发黑泛黄的白菜心,准备待会儿拿去扔了。冷不防翻出一个圆溜溜、冷冰冰的玩意儿,差点吓一跳。

    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冻柿子。

    红彤彤的果子大得一只手都包不住,表面结着一层白霜,看上去分外诱'人。银霄咽了咽口'水,又重新将它塞回了簸箕里。好歹他还记得自己的身子与以前不同了,不能再吃这些东西。

    转念一想,郭茂安要是当年真的用心照顾过厉鸣蝉,又怎么会不知道孕夫是要忌口的?可见桃花儿出生那阵儿,那人也是敷衍了事,根本没有用心陪护鸣蝉儿。

    也许凡间的男人都是这么虚伪。只要稍微留心,便能瞧出种种端倪。

    郭茂安如此,陆演未尝不是如此……虚情假意,令人作呕。

    银霄坐在灶门前的竹椅上发了会儿呆,听见水开了,才扶着灶沿站起来。先用大勺子舀些热水出来,兑点冷水刚好可以洗脸。再拿只小碗搁在案上,磕两个鸡蛋在里边儿,加点盐巴搅匀。

    等锅里的水不那么烫了,就舀点出来掺进碗里。再搅两下,便把盛着蛋液的小碗放进热水中,盖上锅盖。如此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吃上鸡蛋羹了。

    他这人大体上来说还是比较随遇而安的。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凡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锦衣玉食固然很好,吃糠咽菜也无可抱怨。别人几辈子都遇不到的大起大落,他早就经历过了。

    银霄漱完口回来,灶孔里的柴已经快要燃尽,只有零星的火苗还在闪烁着。揭开锅盖,手上垫块帕子,把碗端出来。鸡蛋羹不老不嫩刚刚好,散发着香喷喷的热汽。

    肚子又在隐隐作痛,不知是因为孩子踢打的缘故还是他自己饿着了。银霄躬着身子做了几下深呼吸,索性一屁'股坐回竹椅里,把碗放在膝盖上,拿勺子一口一口地舀着吃。

    郭茂安从门外蹿进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把碗底刮干净了。

    “你怎么自己起来啦?”这体格健硕的汉子即使是在初冬也同样赤'裸着上身,肌'肉喷张的模样无意间总能给人一种憨厚可靠的错觉。

    他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提着今日要用的食材。有鸡,有鱼,还有一大篓鸡蛋和鸭蛋。东西全都新鲜得很,像是刚从早市上买来的。

    “睡不着。”银霄把空碗放到案板上,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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