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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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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夫最挂念的始终还是自己的崽子。银霄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腹中胎儿是否保全。连问三遍都得到肯定的答复,才勉强安下心来。

    他在床上睡了三天,期间虽然被灌了不少汤药,但身子终归是有所亏虚。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更别说下床走动。前段时间的调养,这下子全都打了水漂。

    银霄自己也有些后悔,怪他当日没能把持住情绪,白白伤了两个宝贝疙瘩。心中又是悔恨又是后怕,直到现在说话都带着哆嗦。因此抱着弥补的心态,想将之前损失的养分都补回来。

    郭茂安一开始还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认为孕夫能吃是福。可是接下来,他便发现妖道那哪里是“能吃”,简直是暴饮暴食!从早到晚,撑到吐,吐了再吃。他肚子里的娃娃还没怎样,大人就先受不了了。

    “别吃了!”老酒鬼都记不清他今日吐过几回了,终于忍不住一把抢过他怀里的海碗,“啪”地砸在地上。

    瓷碗必然是碎了,香浓的枸杞鲫鱼汤洒了一地。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怔愣。

    郭茂安本来没打算对他那么粗'暴,动了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现得过于激动了。心里不免觉出一丝尴尬,不知该说点儿什么来安抚对方。

    而银霄则是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背靠床柱而坐,右手举着汤匙,左臂搁在腿边……因为最近消瘦得厉害,两边的颧骨突显,脸颊凹陷,显得眼睛特别大,但又毫无神采。

    “我还没吃饱,”孕夫愣了半天才抬起头来,表情麻木地望向床边的男人,颤颤巍巍地摸着肚皮说,“它也没吃饱。”

    “不,你已经饱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撑死的。”郭茂安蹲下'身,与之平视。

    总感觉此时的妖道格外幼稚,也异常软弱……

    这让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用对待儿子时的语气轻声说:“你只是心里空虚罢了。放松些,这没什么,它还好好地待在你肚子里呢。”

    “不……”银霄抿着唇摇了摇头,刚说了一个字,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怎、怎么了!”郭茂安从没见过这样的妖道。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方虽然外表看上去不像他这么粗糙,但是性格方面还是极为坚韧的。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妖道落泪?恐怕陆演死了都不至于这样吧。

    ——难道是骨肉分离?!

    老酒鬼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忙不跌捉住对方的胳膊,连声问:“妖道,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银霄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陡然泛青,却硬撑着没有倒下。哽咽着说道:“没有胎动……从我醒来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哪怕一次胎动。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还活着……”

    六个多月的崽子突然没了胎动,这意味着什么?是个人都能想到。

    郭茂安一下子懵了,只觉得手脚发冷、脸皮发紧,背上的汗毛一根根全都竖了起来。与其说是震惊,不如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对妖道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想法。而是类似于信念被人摧垮后的难以适从,以及深深的不可置信!犹如一个人眼看着天上的风筝越飞越高,结果风筝线突然啪唧一声断掉了,那一瞬间会让人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银霄默默擦干眼泪,撑着床沿往下滑了一段距离,然后拉着被角往里钻。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蚕蛹,并且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出去吧,我想睡觉。”

    “……”

    郭茂安知道他在逃避现实。喉节滚动了两下,终究没能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低应一声,“你先休息,我去……去看看郎中什么时候有空,让他再开两服安胎药。”

    说来也巧,他刚想往外走,院子里便传来了叩门声。于是快走两步,跑过去查看来者系谁。

    不过他早忘了,这院子真正的主人并不是妖道。他们两个充其量只是借住在此的客人……

    时隔两个月,黎欣终于回家啦!

    这次跑商,过程中虽有重重险阻,但最终亦是收获颇丰。将手中的货物转卖出去,赚得的钱应该足够供应家里的懒货生完崽子或者坐完月子——虽然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坐不住的料。

    两个月未见,他的肚子肯定又大了吧?也许胖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这世上哪儿还有比他更懒、更会吃的人。

    一想到银霄圆滚滚的样子,以及快要出生的干孙子,黎欣的嘴角就止不住裂向耳根。不经意间听到车箱里传来抓挠之声,方才想起这次还带回来一只大猫。因为担心它在人多的地方会不受控制,大叔便让它躲在了箱笼中。

    这会儿到家了,料想将它放出来也不妨事。随即走过去,敲了敲马车的车箱。下一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从车帘后面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

    “到地方喽,快下来。”黎欣想揪它的后颈,却被对方扭头躲过了。

    只见这只黑豹用它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看了两眼面前的院门,后腿一撑,便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动作十分矫健。尔后像巡视领地的王者一样昂首挺胸,来回踱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黎欣身边。

    大叔低头看它。分明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某种信息:继续敲门,本王的耐心有限。

    黎欣抚额摇头,暗道“见鬼”。耳中忽然听到开门声,脸上才又挂起笑容。然而抬头一看,看见的却不是银霄,而是一名剽型大汉。

    “你是?”两个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

第43章 黑豹探视() 
无论如何,黎欣的归来对大家而言都是一件好事。最起码银霄的心情能够得到很大程度的平抚,而郭茂安也终于可以放心地去做他该做的事了。

    照顾孕夫的事宜交接得很顺利。老酒鬼将妖道的近况事无巨细地告知黎大叔,其中当然也包括孩子的事……

    谁也不曾注意到,在他们谈话之际,那只黑豹悄然离开了堂屋。

    彼时日头已经西斜,厢房内的光线颇为暗沉,安静之余竟然弥散着一层死气。麻线织成的窗纱遮挡了一部分阳光和冷风,令室内的空间与外界处于半隔绝状态,给人以浓浓的压抑之感。

    黑豹用爪子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进去,一点点靠近床榻上似睡非醒的孕夫。

    银霄背朝外静静地躺着。棉被滑下肩头,露'出下面中衣,以及消瘦的轮廓。不需走近,就能看清他的脊骨在布料下起伏的形状。

    在几天之内暴瘦,给他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伤。由皮囊到肌'肉,再到骨髓,每一寸生机都被压榨殆尽,直到油尽灯枯……

    陆演见过很多病入膏肓的人便是这种死法。而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自己的伴侣身上闻到死亡的气息。

    他曾经想象过,天人孕子的过程也许比凡人更加不易。但他的爱人一定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好,因为那人足够坚强。这种想法根深蒂固,以至于这半年来他都狠心没有亲自过来看他一眼——哪怕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仅仅隔了一道窗纱。

    这就好比一个人亲手种下一棵果树,看着它枝繁叶茂、顶天立地。心里总会想着,再大的风雨也无法将之摧垮,以后不用再没日没夜地看顾它了。安心等待果子成熟的季节就好。

    可是他忘了,即使参天大树也会有轰然倒下的一天。特别是在果实成熟前的那个雨季,总会有雷电交加的夜晚,摧折它的枝丫;也会有无孔不入的害虫,啃食它的嫩芽。

    不负责任的果农不仅无法收获到甜美的果实,也许还会失去他精心栽培的果树。这就是现实对他的惩罚。

    陆演有点后悔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抓回去好好看管起来。至少那样的话,对方承受的只会是心灵上的折磨,而不是死亡的威胁。

    灌'注了人类意识的黑豹缓慢而优雅地走到床边,将前爪搭上床沿,伸着脖子嗅了嗅孕夫的发香。然后轻盈地跳上床榻,转了个身,趴在了对方身边。

    它的眼睛专注地描绘着孕夫的容貌,许多纷乱的思绪在脑子里一一闪过。

    银霄在睡梦中依然愁眉不展,眼球在眼睑下面转动着,好像随时都会醒来。然而他实际上正沉'沦于梦魇,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

    黑豹抬起爪子,然后又放下。最终在保证安全距离的情况下,舔了舔孕夫露在外面的手背,给予对方微末的安慰。而后叼住被子的一角,将棉被轻轻往下拉,使孕夫的腹部显露'出来。

    刚才郭茂安对黎欣说的话,他也听了一耳朵。因此在得知弑神机的现状之后便提前跑过来看他。野兽的听觉比人类敏锐得多,正好可以用来探听胎儿的心跳。

    习武之人对经络、穴位、人体结构皆有研究,陆演对此更是了如指掌。他虽然不擅医道,对生命的起源、轮回却有着独特的见解,这都得益于《转生印》中的部分奥义。

    如果弑神机腹中的胎儿尚有一丝生机他自然有办法施展回天之术。如若这孩子命苦早夭,那就只能舍小保大了……

    孩子再重要,到底比不上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换作别人可能会苦苦挣扎,但他不会。他永远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黑豹把脑袋从孕夫的肚皮上移开,然后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的睡颜,从兽瞳中流露'出一抹哀伤。它知道,弑神机腹中的胎儿确实已经夭折,纵使三大神医齐聚只怕也无力回天。

    造成这样的结果,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不回摩国,你也不回天域,这孩子或许能够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可惜,那一步一旦跨出去,便从此不死不休!

    陆演很少觉得无奈,而这一刻的体会却又如此深切。遭遇夺舍的黑豹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慢慢低下脑袋,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孕夫冰凉的手指。

    “唔……爹爹在这儿,不要怕……”银霄突然抱住肚子,全身抽搐了一下。呓语的同时,眼角滑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陆演一愣,心脏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控制着黑豹帮他把被子重新盖好。尔后命令它下床离开,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另一边,黎欣与郭茂安叙完话,亲自送他离开。这时已到月出时分,院中尚未点灯,四周雾蒙蒙的看不真切。只觉得这院子比以往冷清了许多,让人脊背生寒。

    大叔心里牵挂银霄,匆匆将马车拖进院里,便扔下不管了。转身奔向厢房,想亲眼证实对方的状况究竟是不是像姓郭的说的那么糟糕。大意间,也就没有留意路上带回来的大猫跑去了哪里。

    房门开着一条缝儿,大叔倒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郭茂安那鲁莽汉子没把门关好。原本还担心会有冷风透进来;待走进屋里才感觉室温没有想象中那么低,总算松了口气。

    黎欣连忙找来火折子,将桌上的油灯点燃。凑到床边,细细打量犹自沉睡的某人。之前听那男人描述银霄现今的状况,已经忍不住心疼这孩子;眼下见到正主,更觉心酸不已。

    两个多月未见,对方不仅没胖,反倒瘦了一圈儿。脸色也不大好,病怏怏的,叫人看了都难受。

    “懒虫,起床啦!看看我是谁。”大叔怕他睡久了血'液运行不畅,不得已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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