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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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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是个孤儿,从小被奴隶贩子收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欲林大选那天,我第一次穿上漂亮衣服,挤在人群里,远远看着父亲……您当时站在露台上,身上也是穿的这套黑衣,好像天神下凡一般。”

    她趴在陆演腿上,再也不想克制倾诉的欲|望。一字一句述说着当年的少女情怀:“我想给您跳舞,为您唱歌,在狼毒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摘下一捧送给您……可惜欲林并非一处任人妄为的所在。我要接近您,就必须用尽手段。”

    陆演耐心地听着,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停按|摩着她的后颈。就像大猫对待自己的幼崽那样,温柔而沉默,带着足够的掌控力度。

    “我是个罪人——因为我反抗了父亲给我安排的命运。我想夺得更大的权利,得到……呃……”

    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陆演的右手已经覆上了她的天灵。明玉功积累起来的真元源源不断地被他吸入体内,代表着生命力的流失和传递。

    明玉功修炼到第九成,可保容颜不老。它的精髓就在于加速内外循环,吸收天地精华,使人重返青春!但真正的《明玉功》绝不可能被外人夺走,相反,它还能吸纳别人的内力。所以陆演一开始交给陆飞雪的秘籍就做了手脚。

    这种功夫,叫做《玄玉功》,专为鼎炉而创。所以他完全可以用“非常手段”将她催熟,毫无后顾之忧。

    伏笔埋了这么多年,现在该是收获的时候了。它不仅能够延长他的寿命,还可以抑制尸毒扩散,可谓一举两得。这个底牌保留至今,才真正算是利益最大化。

    “乖女儿,为父怎么会怪你呢?”陆演突然开口,嗓音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只是稍稍有些沙哑。

    反观陆飞雪,金棕色的卷发变得暗淡无光,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干瘪下去。皱纹从皮下浮现出来,纵横交错,及其可怖!与此同时,她的眼睛也逐渐失去神采,再不复小女孩的灵动,更像是八十老妪的浊目,蒙上了一层阴翳。

    武者的生命之力已经和内力同化,这样可以延缓衰老,而且有助于功力精进。相对的,失去毕生功力的同时,人的精、气、神也会随之枯竭。

    陆演费了那么大的精力来栽培她,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他在中原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就是:谋而后动,一击必中!

    在条件不允许的时候学会容忍,在占据大势的时候发动雷霆之击!对埃罗沙如此,对陆飞雪如此,对陆重魇依旧如此。

    “待你死后,所有罪过都要麻烦你代吾承担。你不欠吾什么,天下人也不欠吾什么。”因为亏欠于吾的,都要用命来还。

    陆演垂下头,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恍如一位爱惜子女的慈父。陆飞雪仍旧趴在他的膝头,苍老的脸上牵出一抹笑容。她说:“雪儿不能……陪您了……要、小心……二代……二代……”

    最后一句话,终是没有说完,便断了气。

    想她骄纵半生,到底逃不出命运的翻云覆雨手。陆演是她的天。天要她亡,她焉有不从的道理。

    多年以后,摩国史册之中记载了她短暂的一生。

    ——陆飞雪,原名穆斯丽塔,是出身于奴隶棚的孤儿。十四岁选入欲林,初时只是一名倒酒小婢,不久便被圣主艾辛泽收为义女。其后数年,骄奢淫|逸,作恶多端。最终因为参与兵燹城之乱,被圣主处置,□□下狱。又过数月,自知罪孽深重,在牢中自缢而亡。圣主感念于昔日父女之情,下令厚葬之。

    观其一生,得意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魔皇殿留下她的歌声和足迹,欲林中流传着她的秽乱之举;就连兵燹魔女也是她的手下败将,圣兽虚夜亦曾在她的鞭下逃窜……

    然而大漠里古老的谚语早已暗示了她的悲惨结局——人的福气是有一定数量的,就如同一杯水。每当口渴的时候才喝一点,日子方能长久地过下去。如果一下子就把水喝完了,以后就无福可享啦。

    老百姓用她的故事来警示后人,教导孩子们学会惜福。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且说陆演吸收了陆飞雪的功力,不仅容颜回春,功体更是大为进益。《转身夺舍印》的境界在经历一次枯竭之后变得更加圆满,并且顺利突破壁垒,臻至巅峰!玄玉功的真元和转身夺舍印的内功在体内形成两股气流,源源不绝,交相呼应。竟有一种即将变异的玄妙之感!

    他将陆飞雪的尸身扶到一边,看着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有感而发:“常有人说,愿意为吾肝脑涂地。到头来,能为吾贡献生命的唯有你。敢于为爱成痴的,也只有你……”

    无论是弑神机还是他自己,都无法彻底地将信仰寄托于旁人。五年夫夫,那人从未懂他,他亦从未放下戒心。

    同床异梦,夫夫离心。何其悲矣!

    他们尚且如此,更别说那些整天只知道阿谀奉承的属下和臣子。陆演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但又暗自庆幸,他还没有像条丧家犬一样去祈求所谓的真情。

    看!没有人能够比陆飞雪更爱他,弑神机更不可能。既然已经得到了一颗真心,何必再去稀罕另一颗。

    “暗卫何在?”

    他这边话音刚落,便有一道灰色的影子从魔皇殿穹顶一角鱼跃而下,轻飘飘地落在玉阶前。遂见那人单膝跪地,面戴牙雕护具,刀不离身。不卑不亢地低声开口:“圣主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不必再找他。”

    “是。”

    “还有,之前让你们准备的事,可以动手了。”

    “……是。”明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但暗卫队长还是犹豫了一瞬。

    陆演俯视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对方的反应并没有惹恼他;确切地说,他非常喜欢这种人性化的表现。毕竟要让他们对那个人下手,需要的不仅是勇气那么简单。

    他既然可以培养陆飞雪,当然也可以培养另外一批人来为他卖命。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他终于要把他们送到该去的地方了。

    “此事完结之后,无论成败,都不用再回来复命——你们自由了。下去吧。”

    “圣主保重。”暗卫队长握紧手里的弯刀,最后再向他行了一个武士礼,然后转身离开。

    陆演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暗道内,脸上一片漠然。无论事情成败,他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

    同年五月,药王谷迎来一位稀客。此人正是刚刚继位为魔皇的圣主艾辛泽。

    说来也巧,此时司马御风仍在云华仙阙帮助君怀眦稳固伤情,暂时不在谷中。老谷主又去了祁山访友,同样不在谷中。因此,阖谷上下只有一群下人和药童,唯一当家做主的就仅剩颜涟一人。

    按照司马御风临行前的交代,他不在的时候,颜涟父子不用接待任何访客。然而陆演有言在先,他今日前来,只为寄存一物,绝无进犯之意。他既已言明来意,而且有礼有节,颜涟也不好驳了这位一国之君的面子,于是破例接待了他。

    司马如卿现下已有半岁多了,又是药王谷养出来的宝贝疙瘩,长得那叫一个白嫩可人!他虽然还没学会走路,但也能独自坐一会儿了。除了粘人,平时倒不怎么哭闹,真正是乖乖巧巧惹人疼。

    颜涟都快把他宠上天了,就连接见魔皇,也把儿子带在身边。陆演见了这孩子,也不知抽的哪门子的疯,随手就送了几样贴身饰物,出手相当阔绰。

    “你如今也是当爹的人了,难怪看见小孩子便情不自禁。”他们早年有过几面之缘,因而颜涟同他说话的语气很有几分随意。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不软不硬,不温不火。

    司马如卿被他抱在怀里,两条胳膊在空中挥来挥去,伊伊呀呀地嚷嚷。大人听不出他想表达什么,但不难看出宝宝的心情不错。他自小就壮实,颜涟如今都不大治得住他,只能把他放到软榻上,任由他自个儿闹去。

    药王谷四季如春,加上眼下季节也很宜人。所以孩子只系了一件水绿色的肚兜,穿了一条丝绸面儿的开裆裤。屁|股蛋 蛋都在裤子里若隐若现,更别说光|溜溜的小脊背有多招人啦。

    陆演一身黑衣,除了脸上残留着的裂纹,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而他的神情气度却又沉稳了许多,对待小婴儿也多了几分耐心。颜涟打趣他,他不仅不生气,还干脆将司马如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逗他玩儿。

    “这孩子长得不像司马,像你多些。”

    “你这是挑拨我们呢?”颜涟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侧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松籽茶,抿了一口才说,“别绕弯子了,说吧,你找我们干什么。”

    陆演看宝宝一直在自己手腕上摸来摸去,挑眉对上那双水当当的大眼睛,终于败下阵来。兀自将手腕上的乌金镯子退下来送给对方把玩。

    颜涟见了直皱眉,“你来一趟,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叫他撸了去。回头司马还得给你送回去。”

    “身外之物,不值什么。”陆演捏捏宝宝的脸颊,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探到怀中。摸出一物放到桌上,说道:“若是他日见到弑神机,烦请代为转交。”

    虽说隔着小段距离,颜涟还是瞥见了那封书信的封皮上写着两个刚劲有力的大字——休书!

第68章 68、幻蛊情降()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很清楚了么。你连汉字都不认识了?”红发黑衣的魔皇把宝宝提起来,让他踩在自己的腿上,供他学习走路。对于某人的问题,则是避重就轻。

    颜涟看着儿子在他身上蹦蹦跳跳,皱眉道:“你这个人,太复杂,太难懂。我宁愿相信郭茂安打老婆,也不相信你陆演会舍得休妻。”

    陆演不说话了,只顾着逗弄司马如卿。

    半岁多的孩子,已经能学着大人说些简短的词句啦。偶尔冒出几个发音,不伦不类的,但也充满趣味。司马御风少言寡语,儿子的模仿对象自然就变成了颜涟。这倒好,他还没学会叫“父亲”,倒先“司马司马”地叫习惯喽。

    除了司马、嗲嗲,他还会念各种草药的名字,不愧为药王谷日后的少当家。换位思考,若陆演是司马御风,有子如此也当再无他求了……

    颜涟见他这么喜欢孩子,于是灵机一动,改从儿女的问题下手:“你家那位前阵子遭了劫难,司马算过,他的孩子应该在那时候就出生了。这都五月份了,算算日子,估计都会叫爹了吧?”

    陆演听了这话,许是觉得心烦,便把司马如卿放回了榻上。而后就听他开口:“儿子是他的,我不会去抢。”

    颜涟一愣,又问:“你就笃定他不会回心转意?连儿子也不让你看看?”

    “我以前的想法大错特错,以后不会再重蹈覆辙。”陆演坐回椅子上,拇指来回搓摩着食指关节,大概是戒指被摘掉之后还有点儿不习惯。默了一会儿,方听他继续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天域大门很快就会重新开启。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什么!”颜涟惊坐而起,手一抖,把矮桌上的茶杯都给碰翻了。茶水洒了一地,如卿身上也被溅到两滴,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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