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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性法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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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仇恨做后盾的人不会说倒下就倒下。

    梁梓谦到底是摩根总行里至关重要的存在,以及他母亲家族里名副其实的顶梁柱。

    他的命运从来不属于他一个人。

    他远在美国的郭姓叔父听闻变故,赶在凌晨里就致电给他。宽慰他的同时也向他表明郭家会不变初衷鼎力支持他,要他坚定不要有后顾之忧,切记不可轻敌。

    算一算梁梓谦疲乏了这些日子,困顿的够久了。他心里很明白,就算他在此刻停下了,早已启动多时的齿轮也断然不会停下,草率的退缩只会让敌手把他和他背后的亲族碾压的粉碎殆尽。

    况且严阁一副要与他饮恨此生的样子,他现在做什么都是讨不得好的。

    既然焦头烂额就总要理出个头绪来,他身上还背着血海深仇,扛着与萧家生死不容的恨意。他不斗下去,如何对得起他妈一条死无全尸的命债?

    论萧家人的无情和狠辣……那可绝对是能直接空降在金融城黑白两道的排行榜上的,尤其是他们家那位青赢少爷。

    “叔父,您说的我记得了。这次是我大意,还劳您出山去安抚总行的董事们。接下来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心里有谱了。萧家这么多年盯郭家盯得这么紧,如果不是您做主把我过继到梁伯家,我肯定是不能安生过活了。他们想从我手里把萧乾的遗嘱拿走,说到底还是为了汇银的股份,那是整个萧氏命脉一样的资产啊,这么多年握在我一个外人手里,想他萧家兄弟对此也担忧的夜不能寐过吧。是,那是我妈用命换来的东西,我当然得好好利用……”梁梓谦一语落地,头微偏,闵昱即刻从他手里接走手机按开了免提。

    梁梓谦一面在佣人的服侍下着好衬衫与套装马甲,一面默声用下巴示意着桌上一排真金白银的宝石袖扣和领带夹。

    他拣选的目光停在一支橄榄石砂金的领带夹上,男佣立时送了过来。梁梓谦目视窗外只身未动,原地静待佣人替他佩戴好。

    扬声器里不时传来他叔父临末的几句嘱托,梁梓谦毫无异议一应答允了。

    电话挂断后,闵昱甩手让佣人们都出去了。

    他替梁梓谦归置了桌子上备选的配饰和手表,关上柜门他转身问道。“哥,现在伦敦那边正好对萧青赢自行处理举报的事挺不满的,我们是不是把这笔账捅到汇银上层去,让他们自己先咬一轮?”

    “汇银上面那几家子争抢权位的劲儿,还用得着我们捅么?”梁梓谦说。“你没看这事儿自打出了,伦敦那边就没管过,他们但凡有办法都不会放任萧青赢一个人在外面耍威风的,去把我西装拿来。”

    能看到他哥振作精神,闵昱心安了不少,他回手摘下一早选好挂在衣架上的盘纹西装递给了梁梓谦,提醒着说。“今天深交所的负责人要来本部会谈,意向书kat放车上了。他们这次选定和摩根合作,也算是给汇银一个下马威。”

    梁梓谦悬着手腕检查一侧袖扣,慢悠悠问道。“是萧澄悦来了吧。”

    闵昱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是……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来,深交所这个标咱们还没这么快拿下呢。”梁梓谦哼笑了一声说。“萧家那位大少爷出了名的没耐性,他一听关于我的消息必定就坐不住了要跑来。他那个性子现在跑来未必就能帮上萧青赢,指不定是不是添乱呢。国内的行情可不比欧洲,他用对付内阁那一套应付国内官员,不失手才怪呢。”

    “对,听说他替萧青赢去玉荃山参加会见时,一步都不肯退,和上峰官员各执己见,谈的很不愉快。”

    “他怎么会把那些官员放在眼里呢,他堂堂萧家长子嫡孙,家当富可敌国……”梁梓谦想到他母亲生前与萧澄悦几次正面交锋,喉咙里不禁梗的发紧,他清咳过一声才继续说。“不过也好,他得罪的越多萧青赢树的敌就越多。你回头去查一查那天会见的都是哪几个官员,按一个标准送东西过去,算是咱们的见面礼了。”

    “是,我明白的。”闵昱不乏轻蔑的口气评议道。“这也是奇了,萧青赢那么谨慎诡秘的性情,怎么有个萧澄悦这样的大哥?”

    “不奇怪,萧澄悦从小养在祖母家,性情受外戚影响更多,狠辣有余暴戾也多了点儿。有他这种铁手腕压在明处,萧青赢这个善用诡计的才能更容易得手。”梁梓谦满不在意的说着,抬起步子便向门外去了。

    闵昱颔首走在他身后,半晌犹豫着停下了脚,稍作片刻又跟了上去。

    “还有什么想说的?”梁梓谦头也没回的问。

    “哥……你要去……找严阁吗?”

    梁梓谦脚下一顿,驻定在楼梯转角的地方。

    闵昱迈下两层楼阶,来到他身边说。“严阁病了,这些天一直病着。”

    “他不见我我有什么办法……”电话关了,邮箱不理,人又躲在他触不可及的那么个地界里……他倒是想去找想去见,可严阁摆明了就是不想见他。

    看他哥这幅欲言又止无可奈何的样子,闵昱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他上前一步想要安慰他哥几句,人到了位置上,脑子里却实在倒不出合适的词儿来。

    闵昱忖量着无语,末了决定作罢。

    他想他哥在对于严阁这件事上,需要的绝对不是宽慰同情这种无用废话……

    梁梓谦站在楼梯上顿定了半刻,霍然向前扬起了头。他两手插在西裤兜里,信步朝着楼下徐行而去,步履间沉着镇静。

    “眼下我见他也没用,不如做好筹划准备迎敌吧。”他无不冷酷的语调横空割破了虚伪的安谧,也毅然斩断掉他踌躇不定的思念所向。

    “既然萧家两位当家人都到齐了,机会这么难得,我怎么能辜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拜年了拜年了,除夕前留言的一律有红包

第64章() 
———天黑了又亮; 无限循环。

    棉锦的窗帘将室外喧嚣完全隔离了; 在这禁闭的空间里气氛深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严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床边矮柜上依旧摆放着冒着热气的伯爵茶,银盘里还有瓷杯装着鲜奶,蜂蜜和黄糖一样不少。

    不晓得他睡了多久; 萧青赢来看了他几次; 让人给他换了几次的热茶。

    这样的无微不至; 照理说他应当感恩戴德才对了。

    正如他委身萧氏财团的那些日子。置身万人之上; 穷奢极侈,所有人都要绞尽脑汁的讨好他,集团上下几万人的关注点几乎都在他一人身上。

    因为只有他拥有共享萧青赢财富与权力的资格; 萧青赢曾赋予在他身上的,是从没有人得到过的无上特权。

    可就是这一人之下的地位; 却剥夺了严阁半世安宁。

    萧家堆金积玉家门如海的地方,暗藏的逆流简直数不胜数,身处其中便是深陷其中。

    在萧父刚过世的那段时间里,多少人前仆后继的削尖了脑袋要抢班□□,结果还不是尽数被萧青赢除了个干干净净。

    斩草尚要燎原,这是萧青赢当年对他的言传身教。

    ———咚,咚。

    严阁背靠在床头上,正握向瓷杯的手顿了一顿。

    “进来。”他朝着屋门的方向轻语。

    房门随即被缓缓推开来,可走进来的却不是房子的主人萧青赢。

    那是一名少年,年龄看上去只有十□□岁。一头棕色的短发,五官并非俊俏却是带着孩子独有的纯净气息。

    严阁仰目看向那走近的孩子,半晌才认出他来。

    他有些惊讶的问。“tsuyo?怎么是你?”

    “小严哥……”那孩子急急走到他床边,一双眼睛泪光粼粼的。

    “小严哥,这是怎么搞的?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啊……”

    想是他看到严阁歪着上身要拿水喝,tsuyo连忙弯腰把茶给他兑好了,又加了两块黄糖进去。

    严阁微笑着接了过来。“谢谢。”

    tsuyo两手一直随着他虚捧着瓷杯,生怕严阁拿不住似的。

    “你怎么会来北京的?”严阁咽下几口奶茶,嗓子果然舒服了些。他腾出一只手拍了下床铺。“来,坐下说。”

    “是会长叫我来的,说是北京分部的人用着不顺手。”tsuyo说着把严阁喝完的空杯敛在手上,四下张望了一遭。“我听说您病了,所以和会长提出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会长答应了……”

    严阁垂下眼帘,向着虚掩的房门下颌一扬,低声问。“会长出去了?”

    tsuyo连点三下头,眼底目光明亮。

    严阁随问。“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有什么就说吧。”

    “小严哥!你救救我们吧!”tsuyo泣泪而言,突然屈膝跪在了严阁床前!他下跪时使力相当大,哪怕隔着厚厚的地毯也发出不小的声响。

    严阁让他吓了一跳,反应过后急忙掀被下床扶他。

    他拉起tsuyo颤抖的臂膀,把他扶坐在床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严阁忙问道。

    tsuyo神色很是慌张,整个人坐在床上尤显局促不安。

    他慌忙间反握住严阁的手,惊惶着说。“团队里的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这几年会长涉猎的范围越来越大,他与国家议会的官员来往非常紧密,中东,石油,军火,会长和那些人联手在各方获利以制衡在野党。议员甚至是半公开的支持了萧家在外岛建立的军工厂!你不知道小严哥,这些年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都是我们去做,不止是商业上,私下的,甚至是用身体去套换对萧家有利的经济条约……”tsuyo哽咽的声音不住发颤,泪水直直落在了严阁手背上。

    “艾米,艾米就是死在拜荣中将的床上!我们的人赶到时,她身上被打的没有一块完好皮肤……”

    “你说什么?!”严阁猛然一怔,第一直觉便是他听错了,不然就是tsuyo说错了。

    他停顿了一瞬,随后立即摇头。“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艾米她不是出去嫁人了吗?”

    tsuyo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嫁人?进了萧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出去嫁人,她是被会长送给了拜荣中将,以此得到了班加罗尔港口的实际控制权……我以为您知道,您不是还送了一只手镯给她随葬吗?”

    “手镯……”严阁埋下头喃喃自念,顷刻之间只见他眉头骤拧,下一句出口声音都变了调。

    “——那只手镯,萧青赢告诉我是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

    新婚之礼和随葬品是何等差别……萧青赢竟然可以那么轻易的颠倒事实吗?!

    能说出这种谎的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艾米从小为他卖命十年,最后就是这个下场,那现在依然寄身萧家的那些孩子怎么办?他们待在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得到善终!

    萧家从没把他们当人待过,从没有给过他们一个人该有的自由和平等!

    在萧澄悦和萧青赢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就是命不值钱的奴隶。吃着萧家的饭长大,接受商业间谍的教育,为萧家九死不悔,赴身卖命直到生命终结。

    那些孩子多数是贫瘠失家的孤儿,无处可去所以无法逃脱。一脚踏进萧家大门,从此连呼吸都不再自主……

    严阁心痛不已的捂着眼睛,万般懊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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