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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性法则-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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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和他身边人交代了,到了英国先不给他派枪,吃睡都叫他跟着我,一步也不让他走远了。他为着腿伤的事记恨萧家人不是一两天了,要是撒开他不管,指定要出乱子的。”

    梁梓谦缓和着脸色,坐在凳子上轻轻一笑。“你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去,这一回保准让他出气到痛快。”

    闵昱会意一晒,遂道。“我猜你这话小郭一定喜欢。”

    ***

    “欧央行已经决定季内不会加息,那保险金转投工业领域就没意义,现在市场利率像过山车一样,谁也没法预期这一波疲软会延续到什么时候……”萧青赢连休在自家宅邸,书房却堪比汇银会议厅还应接不暇,他手边的两部电话免提齐开,电脑屏幕上行情数据切换迅速。只见他执笔如飞般签完了秘书送来的文件,抬头把手机一通来电给挂掉了。

    “总之,基金会这边是不同意这时候入市持仓的,政府需要维|稳,我们这个时候出面不利于前瞻性指引,你和政策相反了,对银行来说当然没好处……”

    萧青赢一上午都困在书房里,忙的脚不沾地连口热茶也腾不出空喝,加上汇银高层管理会近期气氛浮躁,正是烦闷的关头。

    他如今身兼萧澄悦名下那一堆烂摊子,本就跟无底洞似的填都填不尽了,汇银这头再不让他省心,那真是要活活把人累成残废才算完。

    或是觉着有些眩晕,萧青赢略微吃力的晃了晃头,恰逢此时,忽而一声推门的动静响了起来。萧青赢立即顿声,仰首朝门口望了一眼。

    严阁愣愣的杵在他门前,只半拉身子探进到屋内。

    他身上还套着昨晚睡觉时穿的那身棉质衣裤,睡衣的扣子稍稍松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的发亮的胸口肌肤。

    萧青赢顿感呼吸一沉。

    他向着严阁一招手,示意他过来。

    严阁放轻了脚步,静悄悄的走到萧青赢身旁。

    “……那就这样吧,我的意见已经明确传达给你们了,剩下的交给主席他们去定夺,我挂了。”萧青赢说罢半刻没迟便同时挂断了两部座机,他一伸手将严阁拉了过来,让他靠在自己座椅的扶手上。

    空气里隐约能嗅到轻轻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严阁屋里熏的橙花精油,在不经意间产生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好闻味道。

    萧青赢嗅着这股香气,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

    他头一偏,闭上眼睛偎在了严阁臂旁。

    “一早上就没闲着,听电话听得我头疼。”

    严阁抬了抬胳膊,手背微微触过去贴了一下萧青赢的脸。

    “休假了还有这么多事儿?”他问道。

    “fdi的大批资金入场,总行就有人坐不住了要拿保险金去操作一把。”萧青赢略作不齿的摇了摇头,说。“这种见风使舵耍小聪明的人是怎么爬上来的,我真想不明白。”

    “上边的人不是很信你的预测吗,你跟他们分析一下不就行了。”

    萧青赢接连又摇了几下头,他漫不经心却颇有些无计之感的口气说道。“大市疲软不是我一个人的能力可以扭转的,再说基金会再能挣,架不住还有澄悦那一摊子的坑等着我给他填。两边本来就是休戚相关的利益共同体,我也不能完全不管他了……”

    严阁一听萧澄悦这仨字,脸一下就冷了下来,他手停在萧青赢侧脸咫尺,忍不住瑟瑟发颤,凛然一副恨之入骨的痛恶。

    然而萧青赢安逸靠在他身边,满身心惬意,舒服的眼睛都懒得睁一睁,他当然没有发觉严阁此时已经变了脸。

    “上回说等你身子好一点,要带你出去散散心的。我看你最近精神不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咱们可以去巴斯泡个温泉,或者我带你去意大利那边逛逛……”

    严阁眯起了眼睛,细长的眼睫一眨不眨,耐心等待着萧青赢把他规划好的度假安排一一说完。

    待到萧青赢扬扬述尽他对这次远行的所有安排和语气中对他们二人今后共度年月的美好憧憬,他一言一字里的无尽殷切全都是不能掩藏的喜悦与期待。

    他嘴里喃喃的念着。“最好是能在罗马多耗几天,你爱吃甜的,罗马街头的咖啡店甜品做得都特别好,和英式茶点完全两个风味。咱们在那儿多待它几天,让你每种都尝一尝……”

    萧青赢脸上带着微笑,头脑中不断预想着将来,片刻后才蓦然想起什么似的,向严阁征询意见道。“小严,这么安排你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严阁挑起一边嘴角,想也不想的回答。“——当然喜欢。”

    ***

    圣保罗这座城市,从旅游观光的角度来看自然不失是个气候宜人,雨林苍翠的好地方。

    但是从投资置业长期居住的角度出发,它就没那么完美了。

    商业街虽然繁华,却也仅限于五大道和共和国广场一带。出了城市中心,便再也看不见热闹景象,大片大片的工业区毗邻在空旷山野之中,农田周围没修高速公路,有的只是几条破旧不堪的乡间土道。

    萧澄悦要去考察的原油基地,就在这几条羊肠小道的路尽头。

    那路修的应该说是非常不如人意的,哪怕是坐在减震已经很好的休旅车内一点一点给油开过去,一路上坑坑洼洼也免不了把人从车座上颠起来个三五次。

    两天下来,每天来回各一趟,这么条破路着实给萧澄悦这养尊处优的少爷身子逛荡的吃不消了。

    他开始把实地考察的职责委任给了底下人,自己则回到市中心的五星度假村里吃好喝好每天等人给他口述报告。

    大概是因为亲眼见了油田和相关机构的一干负责人,对储备量精炼程序这些关键问题他也通晓的差不多了。很快,两家公司递签正式合约的时间就被提上了日程。

    萧澄悦这边提议在三天后,由他与pbr巴西总公司的行政总裁共同出席签约仪式,顺便把两国媒体的新闻通稿一起都发了。

    pbr一方欣然同意,他们为了表示对萧氏以及汇银集团的高度重视,甚至掷重金包下了整间洲际酒店用以招待萧澄悦一行人以及签约仪式,新闻发布会之需。

    萧澄悦得知这个消息,原本是想推辞推辞的。

    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让两方人都到他现在下榻的这座度假村,找个中厅把合约签了拍几张照片就完了。因为他选的这家度假村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手底下的海外产业,安全保卫之类都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布置的,在这里铜墙铁壁安全指数无疑要比外面再找一家酒店稳妥的多……

    可是萧澄悦心里也明白,他千里迢迢的过来办事儿,不能因为这点不可告人的顾虑就以小失大,误了大局。

    他明面上到底还是正儿八经的集团老总呢,横不能叫人知道他是旧时里打打杀杀惯了,害怕人寻机报复才不敢出度假村的吧。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萧澄悦最终接受了pbr一方的邀请,决定在三日之后移驾到洲际酒店去参加他的签约仪式。

    但为保万全,他也偷偷的又下了一些功夫。

    他让远在英国的亲信股东为他在南美雇佣兵名单上挑选了一支口碑极好,作战能力奇强的私人军事部队。他把这伙人用最快的速度运到圣保罗,放在了自己身边。

    即便这样他还尚嫌不足,第二天趁夜另派人到签约的酒店,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酒店大楼外加花园停车场给仔细检查了三遍,累的那些从伦敦便贴身跟他的心腹保镖一昼夜筋疲力尽,喘气都气弱了不少。

    是夜,萧澄悦熬鹰一般勤听完手下人回来呈报,直到听见场地没有异样这一句话,他心里那块大石头才慢慢下来几寸。

    送走来人,他在套房内开了瓶酒,独自小酌了几杯。酒酣耳热之际带着一丝丝醉醺,萧澄悦称心如意终于满足的睡了过去。

    在他套房门外,四名持枪实弹的南美兵士两左两右把守在门边神情肃穆严阵以待,那阵势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到萧大少的方圆里去……

    令人颇感惋惜的是,自古善恶就终有报,从来都是欠了什么还什么的。

    万事皆有因,谁也不能跳出这道因果轮回去。

    于是乎,天雷一声巨响,有人闪亮登场。

    ———粱大总裁就这么一步三摇,一手夹烟一手插兜,吊儿郎当的从四名雇佣兵面前赫然而过,哼着小曲儿走向了他不共戴天的仇家。

    ***

79。第79章() 
七十九

    那天夜里天色还浅; 萧青赢拉着严阁早早的回了房间,盥洗一番后就搂着他上床补眠去了。

    这一觉虽然睡得早但对萧青赢来说着实不算睡得踏实; 一入眠就频频起耳鸣不说; 一旦睁开眼来太阳穴还抽痛的厉害。

    严阁那天是疲乏的不行; 头一沾枕就睡着了。

    独留萧青赢一人睡睡醒醒,反复翻了几次身,枕头上那压痕简直是此起彼伏的。

    过了好大一阵子; 他终于找了个能让身体稍微舒展开的姿势; 这才昏沉沉的陷入了深眠。

    可是就算在睡眠当中他也没能彻底放松了精神。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残缺不全的是他三十年来破碎零乱,无法拼合的记忆。

    走马灯似的残片一晃一晃闪过他眼前,他犹忆起小时候在父亲面前不得喜爱; 整日只能与疯癫的母亲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 他犹能记得,自己与亲生的兄长远隔两地每逢年节时才能相见的时刻; 每每到了那天他们总是兴奋异常; 全不像往日里寡言冷漠的样子。

    萧门之大; 尊贵荣华; 然而真正与他血脉心意相通的人,与他站在同一阵地给予他支持和亲情的人,从来就只有他哥哥萧澄悦一个……

    骤而画面急转暴雨倾盆,圣托马斯医院的重症病房外人影稀疏。

    他站在父亲的病房门前; 背靠着煞白墙壁; 脸上仅有的神色只是无动于衷。

    在一墙之隔的重症病房内; 掌舵萧家长达四十多年的当家人萧乾,此时已经是行将就木了。

    他数月以来多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只有依靠呼吸机和强心药物才能勉强续命,如行尸一般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而兄长萧澄悦却在这个关头突然决定,撤掉父亲身上所有的医疗仪器,不再强行为他拖延性命……

    萧青赢站在病房门外,微微嗟了一口气。他眼看着兄长带人进入病房,一个一个关闭了父亲赖以生存的各类仪器,他们拔掉他手腕和脖子上插的针管,最后只剩一台监护仪被留在了房内。

    透过医院冰冷的灯光,一股又一股浓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接连涌入鼻腔,那味道呛得人无法彻底呼吸,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扼住咽喉一般。

    在场的只留下了他们信得过的人。

    监护仪时断时续滴滴发出警报声,不过那几名身穿白大褂的人连同他与萧澄悦一道全都对此情景不为所动,没有一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和担忧。

    他们如此的镇定,冷漠,有如那病床上躺的从来就不是他二人的父亲一样。

    有如在当下这一刻,他们就是在等待萧乾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命绝归西……

    杂乱无序的梦境似乎让萧青赢觉得很不舒服,他骤然蹙起眉头,手用力扯了一下被子。

    须臾片刻,掠目潮汐,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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