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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慈你娘的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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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完了活还不回来?一屋子的客人等着你招呼呢!”

    掌柜的面色铁青,担心小二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从帐台里探出了半个身子。

    蹲在地上捡拾碎裂瓷片的小二片刻不敢磨蹭,闭口一言不发,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可事与愿违,他肉体凡胎,一块瓷片的尖端朝上,轻易的就在他手上割开了一处伤口。

    “嘶”

    小二吸了口气,暗红色的血迹从他的指尖上渗了出来。

    灵璧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修仙之人若是心如针尖般大小,迟早走入歧途。不就是脏了披风,只消一个法咒就够。于是蹲下身子,手虚晃在空中一抓,再摊开时掌心握着一颗丹药。

    “这是我自己炼制的浓缩板蓝根,包治百病。”

    说着给店家小二递了过去。

    然而药还没有递到小二的手里,灵璧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指尖伤口渗出的血液并非凡人应有的鲜红,反而暗得发黑,甚至还有些粘稠。

    眼中闪过一个念头,灵璧手腕翻了一个花,丹药消失的不见踪影,曾握着它的纤纤玉指,现在死死的掐在了店小二的脖子上。

    “说!”

    灵璧放出了金丹期的威压,指尖稍一用力嵌入了皮肉之中。小二脸已然铁青,嘴一张一合似要喘不上气来。

    她稍稍凑近小二,想要听清他在说什么,可忽地一颗算盘珠子擦着她的耳尖飞速掠过,咚的一声砸在了墙上。白净的墙面立刻留下了一个乌黑的深洞,算盘珠子不知穿进了多深。

    “放开我儿子!”

    掌柜的从帐台里翻了出来,手中抓着一把带着灵压的算盘,赫然就是刚刚攻击灵璧的人。

    “我看两位客官还是结账走人吧。”

    不像店家小二肉体凡胎,稍一探究,灵璧就知道掌柜的筑基巅峰的修士。酒馆里其他的客人纷纷投射了视线过来,放下手中的酒杯观察着。灵识向这些人身上延伸,其中也不乏有修士的身影,还有两位与她境界相仿的金丹修士。

    灵璧的心中的念头越演越烈,不安从心底攀爬至了眼底,视线巡视过酒馆内的每一个人,发现眉眼间竟然都有相似之处。再回忆起刚刚被和尚揍过的少城主的模样,心想坏了。

    好像知道为什么师门放着近路不走,而要绕过这百子千孙城了。

    “结账?”

    正在灵璧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寒松站了起来,将禅杖拔了出来。双手合十冲着掌柜的施了个佛门的礼,从酒桌上拿起了自己的钵。

    “我是来化缘的,没有钱。”

    和尚身上怎么会有银钱呢,连灵石都没有的。

    掌柜的一听这话,立刻气不打一出来,化个球的缘。

    当即将算盘往地上一摔,大堂了所有的人都像是听到了号角一般站了起来,齐齐的走到掌柜身后,掏出了自己的看家法宝。

    还有一位少女,领着一个刚刚过膝高低的大头孩子,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放开我哥哥!”

    “放开我弟弟!”

    “放开我儿子!”

    牵着孩子的少女一时没有抓紧,大头孩子挣扎着朝向灵璧吼道:“放开我父亲!”

    连忙把孩子重新拉回怀抱,藏在了掌柜的身后。

    少女的声音越过掌柜肩头传了过来:“父亲,快叫她放开我哥哥嗯不对,放开我夫君!”

    灵璧低头看了看自己掐着的店家小二指尖渗出的暗红色血液,再抬头环视一周堂内足足上百位他虎视眈眈的血脉亲人,结合他们的话语,摇头感慨万千。

    百子千孙城,真是城入其名啊。

第四章() 
“抄家伙;把那女修抓去给父亲当小道侣!”

    掌柜见灵璧丝毫没有放开自己儿子的意思;抬腿气势汹汹的领着亲眷朝灵璧和寒松二人走去。

    虽说小二也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可眼下灵璧还真的不能放了他;跟自己的亲妹子生娃;百子千孙城的人心都黑球了。

    “你是城主的儿子?”

    掐着店小二的脖子;灵璧分神拽了寒松到桌子后面;面对大堂中百来号凡人和修士,毫无惧色。

    “对!”

    掌柜的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很是自豪,其他人也都规规矩矩的跟在掌柜身后;似乎界限分明绝不可以超过一般。

    “那你要抓我去给城主做小道侣?”

    灵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平静没有波澜,仿佛说笑一般。和尚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

    双手合十聚在头顶;虔诚的神色从众人脸上一闪而过,掌柜的回她:“能和我父双宿双飞是你的机缘。”

    “我还是头一次见急着给自己找后娘的。”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灵璧一脚将店小二踹到了墙角。看着人模狗样的;竟然连亲妹子也不放过。

    玄色金边的披风扬起一角;露出了她腰间左右早就跃跃欲试的两把宝剑。低头选了其中的一把;右手握住青色的剑柄轻轻向外一拉;宝剑出鞘闪着虹光。灵威随着剑光喷勃而出;震的堂内众人不得前进半步。

    “她不是金丹修士吗?怎么会有这般厉害的威压?”

    掌柜的心中不由得犯嘀咕,脚步像是被定住一般无法抬起,只好回头去询问孙辈中的两位金丹修士。两位小辈强做镇定;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样的威压倒像是元婴大能的城主亲临了。

    “怎么样,我儿?”

    灵璧开口满是调笑,手中宝剑再度出鞘一寸,对面的人连在原地都站不住了,生生被逼退数步,祭出法宝才堪堪停下。

    寒松手持禅杖,站在灵璧和酒馆掌柜中间,不知该做些什么。

    “和尚,我不拖累你。”

    另一手并未持剑,灵璧朝虚空中一抓,捏住了一颗中品灵石。轻轻一扔,哒的一声,灵石落在了和尚化缘的钵里。

    “你跑吧!”

    这城主生了百子千孙,肯定不要男道侣的。

    想到这里她彻底将青色的宝剑抽出,灵璧半身浮在空中,发丝无风自动。宝剑中的威压此刻升到了最浓,竟然逼得掌柜和其他人从心底盘旋而起一股敬畏之情。

    晃了晃手里的钵盂,寒松眸子一暗,抬头视线落在灵璧的身上。

    北山寺也有定好的路线,虽说和灵璧地图上标出的有些不同,可毕竟终点在一处,总归会有重合交集的地方。他就是在其中一地碰到的灵璧,当时灵璧身穿玄色金边披风,是男是女看不清面容。

    其实是男是女都无太大瓜葛,对于出家人来说,他们都只有一个称呼,施主。

    本应心如止水的寒松不知怎么,朝着这位施主多看了一眼。

    不论是凡间的僧人,还是修仙的和尚,一天之内都只能化七次缘。化不到,饿着。化到了,钵盂里施主给了什么,都要受着。

    佛修早已辟谷,自然不用化吃食这类东西,可今日寒松却也已然化了六次。因为他需要一颗中品灵石,来作为进入金杯秘境的润杯费用。偏偏出门前大和尚,也就是方丈,只给了他一个钵盂。

    “方丈,灵石呢?”

    彼时的寒松从未出过山门,对方丈的行为非常不解,难不成这个木质的钵盂里会长出灵石吗?但用灵识试探一番后,寒松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疙瘩,别说长灵石了,连蘑菇都不长的。

    方丈高深莫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似头顶那般光秃圆滑,方丈的胡须甚是茂密。

    “佛为化缘而来世间成佛,佛虽入灭,化缘未绝。”

    “方丈,我是护寺的武僧,学问做的不太好。”

    双手合十弯下腰,恭恭敬敬的朝方丈行了礼,寒松道:“求方丈点拨。”

    大和尚的手覆在了寒松的戒疤处:“灵石咱们寺中没有,你去找沿途遇到的道友们化缘吧。”

    放在凡间,还有寻常百姓来庙中进佛上香。然在修真界无人敬佛,修士们只想自己得道成真仙,故而北山寺的佛修们日子过得甚是清贫。寒松一路上每天都会找自己遇到的七位修士化缘,但他开了无数次口,却没有一位施主愿意结这份善缘,布施他一颗中品灵石。

    身穿玄色金边披风的这一位,是他今天遇到的第七个道友。眼看距离金杯秘境只剩两三日的路途,若再化不到灵石,寒松可就进不去了。

    即便出家人心如止水,和尚现在心湖里也起了波澜。

    为防这位也不想结缘,寒松坐在原地,睁开慧眼遥遥的望向了身穿玄色披风的人。和尚我先示好,道友总不会再拒绝了吧?

    可谁知因果看出来后,寒松先是眉头一皱,对结果有些惊讶。立刻将灵石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紧紧跟在了道友身后,一起调转方向换了新的路线。

    当时的视象里,灵璧此去必有一场劫难,若无人相助,是要身死道消的。然而眼下在寒松看来,女菩萨别说身死道消,恐怕连根汗毛都不会伤到。

    金丹修士身上带着如此厉害的法宝,怎么会吃亏呢,难道是自己的慧眼不准了?再说,北山寺几位被选来的和尚,回去的时候都说全无危险啊。

    寒松单手竖在胸前,默默念了几句清心的咒语,待心绪重归平静之时,睁开了双眼。业浄六根成慧眼,若为佛时,可前后通晓五百年,无见无不见。他还未成佛,诸多的事都看不破,不过看看眼下还是足够的。

    澄明的视线落在了灵璧的身上,寒松本来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的染上了几分血色。

    木头做的钵盂,和里面盛放着的中品灵石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将钵盂和灵石一起收入虚空,寒松转身面向酒馆门外,禅杖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袈裟被风牵起边角,目光冰冷仿佛高山上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

    因果未变,灵璧命里仍有一劫。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女菩萨与贫僧结了善缘呢。”

第五章() 
“和尚;你不走?”

    灵璧已经准备好要和酒馆里这些儿子孙子的正面刚了;可回头一看;寒松竟然还不动如山的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来了。”

    寒松没有回答灵璧;而是绷直了身子;望着门外呼吸空掉一拍;自言自语道。

    “何方神圣敢伤我儿?”

    仿佛印证和尚所说,一道声音震耳欲聋从远处传来,呼啸而过一阵狂风;将天上的云搅弄起来。有人撕开云团,露出一个丑陋的大脑袋,眼睛如同酒馆外挂着的两个大红灯笼;闪着诡异的赤色的光芒;直盯盯的看向酒馆。

    灵璧只觉得这四面墙和屋顶仿佛都没有什么用处,自己生出一种被人锁定的无力感。她手中青色宝剑的威压;和云端那人比起来;确实无法抗衡。

    “是父亲来了!”

    酒馆的掌柜听见动静;带上几分残忍的笑意;看向灵璧和那吃酒的和尚:“你们跑不了了!”

    他翻过堂内的桌子;冲出酒馆门外;双膝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方才下过雨不多时,这一跪之下膝盖处还有些微冷。双手聚过头顶,掌柜高声冲着云端那人吼去:“父亲;不是伤了我;是伤了我的孩子,您的孙儿!”

    掌柜面上全是喜色,父亲生有百子,他从来不是受宠爱的一个。今日只是稍稍起了事端,竟然就惊动了城主亲临,看样子自己在父亲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云端的城主眼神落在酒馆外跪着的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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