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愔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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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苗绣() 
若寒听芷蔓不依不饶地想问,也不气恼,回答说:“人界的刺绣门类百花繁多,常见的就有苏绣,湘绣,蜀绣和粤绣这四大门类,另外还有顾绣,京绣等十余种小派别,再说刺绣针法,还有乱针绣,纳金,洒先,挑花等数始终。”

    若寒说到这里听了一下,不无得意地看了我们仨一眼,又对芷蔓说:“刚才巫女大人也说了,想要自成一派的绣法没几十年的功夫练不出来,成不了自己独到的手法,而今日公主所带帕子上的行针走线,实在一般,并不像高人所绣,实在是看不出来何人所绣。”

    我小时候和白容一起跟着蛟后娘娘学过一段时间,蛟后娘娘心灵手巧,即便是和大织所里数一数二的织娘相比,也不会逊色,我和白容虽然只是学得一个皮毛,但见得多了,也就懂的不少,我见那帕子上的刺绣十分精美,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若寒口中的“一般”。

    若寒心中一定是当我们几人是门外汉,以为我们不懂,拿一些话来搪塞我们,好下逐客令。

    秋安忽然上前一步,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只笔,在手上写了两个字,在若寒的面前亮出来。

    我在一旁瞥到,秋安手中的字是“苗绣”二字。

    我并没有听过苗绣这种派别,但是若寒脸色变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淡,转眼吩咐她手下的那些织娘各自去忙。

    等周围没了旁人,若寒姑姑眼里带着亮光,对着秋安说:“秋安姑娘,还请你继续说下去!”

    秋安十分从容地继续回答:“苗绣是极为高深的一种,所学之人十分罕见,和苏湘蜀粤四大门类相差甚远,但却不可小觑,不仅考验绣娘的功夫,而且还看天分,天分低着不可传,再者苗绣起源极早,起源于千年之前,与那时候天地间的神木神鸟有关。”

    后面的话,秋安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下来后看着若寒。

    若寒姑姑用极为复杂的眼光看着秋安,仔细打量着这位其貌不扬的婢女,陷入沉思。

    “来人!”沉默了一会后,若寒的声调又告了起来,对门外喊道。

    外面来了几个女官打扮的人,看着若寒,喊了声:“大人!”

    “送客!”若寒也不再看我几个,下了逐客令。

    秋安怕我和芷蔓发火,走到我俩身边,半请半推的带着我们往外走。

    芷蔓其实并没有要发火,在听到秋安提到“神木”“神鸟”之后,她的神色也有些怪异,在那里一个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在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若寒姑姑对着秋安做了一个极为奇怪的手动作,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点了三下。

    秋安没说什么,只催促着我和芷蔓快些走。

    等出了大织所,秋安才对我和芷蔓开口,脸上的神色也有所放松。

    “姑姑,怎么回事啊?”芷蔓不解地问道。

    我和芷蔓一样的不知所谓,也看着秋安等她回答。

    秋安有些不好意思,先说了一句:“刚才是奴婢唐突了,还望公主和巫女大人别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芷蔓并没当回事,继续问着:“刚才的事,我是在有些糊涂,还望姑姑挑明了说。”

    秋安点点头,“那位若寒姑姑也是身不由已,大织所里人多眼杂,并不能说太多,但是公主无需着急,今晚三更时,自有人来凤仪宫说个明白。”

    我想起出来前若寒的那个动作,心下明了,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那苗绣是怎么回事?”芷蔓又问道。

    秋安也不隐瞒,对我俩说道:“现今这个世上还会苗绣的人,绝不超过五个,看着不起眼,确是各朝君王十分器重的技艺,苗绣起源颇为神秘,根据奴婢以前听到的传说里讲,苗绣当年是九天之上所传到人界,那时候世上还有神,而且世间只有人和神,再说苗绣这门绣法不全在练,对天分要求极高,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

    等我回到凤仪宫,发现门口的那些女官还在,我记得她们已经回到河睢宫禀报完了平玉帝姬,但如今未有任何举动。

    我给她们下了命令,让她们哪里来就回哪里去,那些女官虽十二分不情愿,却不敢违背我手中的佛草绫,叫上守在青玄殿和长乐殿的其他女官,灰溜溜地回了河睢宫。

    青青这才算正式被解了禁足,还是被我解的。

    这小丫头没人看守后,飞也似的跑来青玄殿找我,一见到我就问:“姐姐,你还好吧?”

    我含着笑对青青说:“好,一切都好。”

    青青仍是不放心,拉着我的手仔细看着。

    芷蔓在一旁有些得意地说:“有我在愔姬姐姐身边,你怕什么,不用怕,我会护好愔姬姐姐的,有我在,看谁敢欺负姐姐。”

    青青刮了刮芷蔓的鼻子:“嗯,你个小丫头真乖,我先记你一功。”

    芷蔓小脸一红,又因为鼻子吃痛叫了一声,也打了青青一下,“你知不知道很痛啊!”

    青青这几日在长乐殿禁足被憋坏了,她很懂事,并没有和我抱怨,但我知道她这几日的烦闷,便让她和芷蔓出去玩一圈。

    青青十分开心,拉着芷蔓就往外跑,芷蔓人小爱玩,和我走了一天,此刻竟然一点不累。

    我在后面嘱咐她俩,喊着:“去吧,帝城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大摇大摆地走一圈,不会有人敢拦你,但是别去河睢宫!”

    “知道了姐姐!”

    “早点回来吃饭。”

    “知道了姐姐!”

    转瞬的功夫,这两个小丫头手拉手跑出了凤仪宫,跑不见了踪影。

    三更之后,只有我和秋安在房里,芷蔓和青青白天玩累了,早早就在长乐殿睡下,贺兰明山走到我院落之内,敲门对我喊道:“公主,人来了。”

    秋安去把门打开,贺兰明山身后跟着两个身穿黑色斗篷之人。

    贺兰明山见秋安出来后,便告辞回了凤仪宫前殿。

    那两个黑衣之人跟在秋安身后,随着她进了我的房内,对我行了一礼。

    这两人将斗篷的帽子取下,露出脸来,其中年长的一个正是大织所的若寒姑姑。

    而另一个女子,和若寒姑姑比起来年青得多,也就双十年华,长得十分俊俏。

第120章 白槿姑娘() 
若寒指着那位女子对我说:“公主,这位就是大织所的织娘,白槿。”

    “白槿,”我不禁点点头,赞赏着说道:“是个好名字。”

    白槿花,又名无穷花,并非艳丽多姿的名贵花种,却极为顽强。

    那位妙龄女子对我行了一礼,落落大方地说道:“多谢公主。”

    “就是这位白槿姑娘所绣的那块帕子?”秋安上前有些疑惑地问道,眼睛却一直盯着白槿姑娘看。

    白槿点头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愿多提及此事。

    若寒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着秋安:“不知从何处得知苗绣?”

    秋安并没有丝毫的隐瞒,“我年幼时进宫,曾跟着兰桂嬷嬷一段时间,她那时待我很好,我见过她依着苗绣的针法绣过东西,因此今日仔细看到那帕子,就认出了针法。”

    白槿姑娘这时候忽然抬起头来,那双明亮的眸子里起了水光,和房内的烛火相应着,“秋安姑姑认识我姑祖母?”

    “什么,兰桂嬷嬷是你姑祖母?”秋安十分惊讶,上前拉着白槿的手,上下打量起来,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又问道:“所以,姑娘是这一代的苗绣传人?”

    白槿点点头,看着秋安,动容地说道:“兰桂姑祖母是我爷爷的姐姐,我只在小时候见过她一面,她对我们白家有极大的恩情,也因为她在宫里做事,我们才吃得饱饭,过上了富足日子,爹娘在我小时候就一直说,要记得姑祖母的恩情。”

    “后来,”白槿姑娘的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来,仿佛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在她的脑海里被记起。“后来,姑祖母在宫中,丢了性命,我们全家也被宫中的人取了性命,只有我活了下来。”

    若寒姑姑似乎知道白槿的身世,但是当她再提起的时候,还是皱着眉头,满是疼爱地看着白槿。

    秋安也唏嘘不已,忽然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当年紫曦帝姬遭了别人的毒手,一宫的人都被定了护主不利的罪名,确实都无辜丢了性命,我那个时候年纪还小,被紫曦帝姬提前送出了河睢宫,这才得以保命,但是我后来暗中查过,当年那一宫之人的性命,并不全怪人帝陛下,还有人帝陛下绝对没有下过株连九族或者满门抄斩的旨意,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白槿的眼里闪着火一样的风采,又很快被她压下去,看了若寒姑姑一眼,“我在那场屠杀中被姑姑所救,并跟着姑姑长大,在大织所里任职。”

    若霜姑姑这时候开了口,对白槿说:“秋安姑娘如果真的调查过的话,当年的那一拨人,有可能真的是假传圣旨。”

    白槿仍旧一脸地不相信,“不,这不可能,那些人明明说是人帝陛下的旨意。”

    若霜姑姑无奈地叹了口气:“旨意,也有可能是假的,槿儿,也许你这么些年都恨错了人。”

    白槿姑娘有点崩溃,站在那身子一晃,秋安赶忙上前扶住:“姑娘你不要这样,兰桂嬷嬷当年待我极好,所以我才认出那帕子上的苗绣,没想到她还有后人在世。”

    秋安哄了两句白槿,又问道:“你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是人帝陛下下的毒手?”

    白槿摇摇头,又点点头,答非所问地说:“我一个人在宫中势单力薄,隐藏着身份,能安稳度日已是万幸,哪还有心思去管仇家是谁,今日也是若霜姑姑去查了一番你的过去,知道你和我姑祖母是旧识,才敢带我来见你,我虽心中有恨,但是姑祖母希望我好好活着,我也不能连累若霜姑姑和大织所。”

    “好孩子。”若霜姑姑此时十分动容,眼里也噙着水光,看着白槿说道。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确实是个好孩子。”

    白槿其实比我大,但不知怎地,心里就是很心疼他。

    当然我也也很佩服白槿的心性,忽然又想起正事,将那帕子递到白槿手中,问她:“姑娘看一下,这帕子可是出自于你手?”

    白槿看也没看帕子,直接说了一句:“不瞒公主,那帕子的确是我亲手绣出来的。”

    白槿这番坦然,让我长舒了一口气,对她劝说道:“你别怕,我并非找你兴师问罪,但因为这块帕子,帝城里出了冤案,而且若不揪出幕后真凶,只怕以后宫中再无安宁日子。”

    我并没有将话说得太过直白,但我感觉白槿和若霜姑姑知道我话里的深意。

    “今日若霜姑姑带我来之前就告诉我,说秋安姑姑是我姑祖母的旧识,冲着她俩的情分,我自当知无不言。”白槿姑娘垂着眼说道。

    白槿姑娘接下来和我说起那块帕子的事,若霜姑姑在一旁听着,有疏漏的地方她在一旁提点。

    那日一位宫装女子来到大织所,身上所穿是河睢宫女官的衣服式样,带着平玉帝姬的信物,将那块素净的帕子交给如霜姑姑,说是奉了帝姬的旨意,让若霜姑姑找个手法少见的织娘绣个图,最好是那种别人看不出是什么绣法,想查来源也无从查起。

    宫中除了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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