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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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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南王府——

    如夫人居于王府中,像她这样的仰仗他人鼻息生存的后宅女子,揣摩南王心思几乎是日常必备功课。

    她试探着安慰南王:“世子天资不凡,自幼聪慧,为人处世通透,又师从白云城主,从白云城主来信上看,世子学有小成,想来江湖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轻易伤不到他,王爷安心就是。”

    人总爱听些好话的,即使明知道这些话都不过是在安慰自己,但至少听着舒服些。

    南王也不想说什么丧气话,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说完心里又禁不住想道,到底不是生母,如果王妃还在世,断然不会把话说的这么轻松。

    很快,如夫人就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话没有说到南王的心坎里。她又说:“不过世子身体金贵,外面再如何好,又怎么能比得上家里。一旦生了病,也没人照料。要不王爷还是多派些人去寻一下世子吧?”

    南王当然也担心这一点。

    他远比如夫人想象得要更担心乔衡的身体状况。

    自从乔衡来了那么一出先斩后奏,南王虽然在日常中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待人接物一如往常,但实际上,他就没有任何一天彻底安下心来。

    南王心想,要是事先跟自己说一声,他派几个侍卫跟着也好。

    不过南王始终疑心是有人不安好心的在世子在耳边挑唆,这才突发奇想的来了个“闯荡江湖”。

    世子以前可从未展露过因江湖事而产生的强烈好奇心,也从没争着吵着要到京城看一看、要浏览封地外的名胜古迹。就是王妃刚过世时,世子因悲伤过度生了一场重病,被他长时间拘在家里养病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不曾有过任何不满。后来他为世子请来大儒做夫子,世子终日听那些酸腐老书生讲他们年轻时四处游学的经历,也没有任何准备效仿夫子的意图。

    这么温驯冷静的性子,怎么会突然……

    想到这里,南王蓦地停了下来。

    世子真的就是天生一副温顺的性格吗?

    并不是这样的。

    南王很明白这一点。

    就如同他在过去的诸多时日里,无数次从世子递交给夫子的功课中看到的那样,那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明明是一股疏宕之气。

    只是他却能硬生生的忍下来,强制性的打磨掉自己的棱角,让自己成为一个温和顺从的人。

    是啊,这样的性格多么适合“南王世子”,无论对谁来说,都是那么的合人心意。

    南王一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紧握成拳。

    ……

    乔衡一边双手接过花满楼手中的衣裳,一边明知故问道:“在下姓乔,单名一个衡字。不知公子贵姓?”

    “不敢称贵,我姓花,兄台要是不介意,直接唤我花满楼就可以了。”介绍完自己,花满楼为乔衡指了下路,示意房间在什么地方。

    “有劳花公子赠衣了。”乔衡依旧是客客气气的称呼花满楼为公子。

    之前在外面被太阳晒着,身上暖融融的,身上的寒意减退了不少。但这一会儿来到小楼内,没了阳光的直晒,那股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森冷再次蔓延开来,手脚都有些僵硬了。

    再加上最近疑似功法出了些问题,乔衡的身体总是处于一种休息不够充满乏意的状态,在他走进放置着几盆有定心凝神作用的花草的房间后,丝丝缕缕的倦意再次涌了上来。

    这种情况自他离开飞仙岛后就出现了,至今持续的时间不算短了,为此他被迫改掉了睡前读书的习惯,第二日清晨起床的时间也往后延迟了半个时辰,中午午休的时间则多加了两刻钟,这前前后后算起来,他睡觉休息的时间实在不算短了,可是他仍然总有种怎么也休息不够的感觉。

    他强打起精神换好衣物,又整理了一下衣领、袖口,这才推门而出。

    花满楼听到他出来的声音,轻轻一笑。

    “这本是我姨母为我做的一件衣服,不过于我来说尺寸上却是有些小了,毕竟是长辈的心意,就这样一直放在衣柜里,这下好了,它总算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如何,是不是如我说的那样大小正好?”

    乔衡说:“花公子这身衣服,竟是一寸不差正合身。”

    他说着话,胸腹里却是突兀的一阵闷痛,这阵疼痛来得没有任何预兆,让乔衡全无防备,亏着他及时一手撑在身边的椅背上,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花满楼关切地问:“乔公子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乔衡侧过头去,一口腥甜的液体被他吐在了地上,思绪一片朦胧模糊,还未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又是一口血呕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上好,感谢大家投的地雷和火箭炮,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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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陆小凤传奇() 
当乔衡一口血吐出来时,花满楼立即就闻到了这股血腥味,他连忙上前半步,伸出手来准备扶一下青年。他刚才还在问对方是否是身体有所不适,现在也无需回答了。

    “公子的身上是否有伤?”

    乔衡听到花满楼似乎正在对着自己说些什么,然而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耳侧像是有两副钢锯在彼此摩擦,让他什么都听不清。

    胸腹疼得厉害,这种痛楚满满汇拢在丹田上,然后又顺着丹田向外蔓延,直至四经八脉都被同样的疼痛占据。说来不过是几息的时间,然而这种剧烈的疼痛却仿佛把时间无限的切割、拉长,每一份痛苦非要让人足足的品尝够了。

    花满楼见乔衡依然没有回答,便道:“失礼了。”说完,想要把一下乔衡的脉。

    然而就在这时,他神色一凛,急忙拦住了晕厥过去的乔衡,没有让他磕在一旁的桌角上。花满楼唤了几声乔衡的名字,见他都没有应声,心道不好。

    他顾不得避讳什么,伸手直接探向对于一个武人来说重要无比的手腕处。

    紧接着他就因乔衡那乱成一团糟的脉象而稍愣了一下,不仅如此,他还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有一股异样的内力正在对方的经脉中肆虐。

    ……

    乔衡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起起落落沉浮不定。

    四周一片嘈杂,像是有无数道声音同时交汇在了一起,然而在这黑暗之地,什么都看不到。这些声音虽杂乱无序,却并不像是闹市中的噪音一样让人心焦气燥,每道话语都各有一番掷地有声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倾听下去。

    一道格外清晰的声音传入乔衡耳中:“我为武宗之孙,南王之子,生为帝裔,却身居樊笼,无诏终生不得离开封地,志向不得展,才华不得显,与其如此浑浑噩噩以度终日,我宁可放手一搏。”

    言毕,又是一道声音响起,那属于少年人的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静。

    “对我父而言,唯‘权’一字才可触动他心扉,我这个儿子,在他眼里也不过尔尔。正因为有着我父亲的存在,金钱帮才得以蒸蒸日上,权倾天下,称霸江湖,虽然我头上即使有了‘少帮主’的称号对他来说也依旧无足轻重罢了,但是如果我连这仅剩的一个虚名都没有了,那我就更是什么都不是了。我眼中所见,恃强凌弱、攀强附弱方乃江湖人的本性,既如此,我更不能失去这个称号。”

    转瞬又是一道声音,他说:“我一生尽毁于陈友谅之手,再无退路。”

    接着有另外的人道:“我生于王府长于王府,何来认贼作父一说?这一切本该就是我的。”

    当他的声音落下后,有人温和地说:“我要绝对黑暗。”

    数不清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说话的人从原来的三三两两,变得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语速越来越快,直至再也分辨不出任何一个字词,双耳一阵耳鸣。

    他猛地睁开了双眼,眼底仿佛含着滔天巨浪。

    他定睛凝神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身上的疼痛已经消失,他让内力在体内流转了一个周天,除了经脉被失控的内力刺激的仍有些不适,其余别无异样,不过他知道,如果之前他修炼的功法再继续练下去,恐怕就只有走火入魔的后果了。

    他需要找个时间,将功法大修一次。

    检查完自己身体,他这才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四周一片黑暗,薄薄的窗纸外透着朦朦胧胧的月光。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没想到他这一睡睡了这么久的时间。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这种香味几乎让他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这是哪里。

    看来他还是在百花楼里。

    他踏过月光,循着一路花香走出了房间,然后过了一会,他正巧碰上了端着要碗向他走来的花满楼。

    花满楼的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笑意,带着纯粹的欣喜说:“乔公子醒来了?先喝了这碗药,再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乔衡接过瓷碗,轻轻一嗅就大致推测出了里面的配方。他毫不迟疑地一口喝完,而后对花满楼说:“此番多谢花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谢,实不知该如何相报。”

    花满楼说:“举手之劳而已,没什么值得挂念的。”他其实还想问问乔衡的身体状况,但见对方似是没有说起的意思,也就没有发问。

    虽然他目不能视,他却知道对方要比他小上几岁。在给他把脉时,花满楼有注意到乔衡双手上虽有练剑磨出来的薄茧,但皮肤并不粗糙,不像是日夜劳作的穷苦人。

    一个养尊处优着长大的年轻人。

    想到这里,花满楼不禁回忆起乔衡的脉象。

    对方是不是清楚自己的情况,所以才会对自己突然昏厥毫不惊奇,什么都不多说,什么都不问,只因为心中对一切都已经了然,说得再多也没意思?

    乔衡笑了一下,说:“公子心善,我却不能把花兄的善意视为理所当然。”

    花满楼:“我先送公子回房休息,刚用了药,还是多歇息一下为好。”

    瞧啊,多么善良。

    乔衡没有推辞。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随口搭话。

    花满楼问:“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乔衡没有说出南王封地的名字,而是道:“我从南海白云城来。”这话倒也不是完全的假话,很多时候,比起完全的真话或是完全的佳话,反而是这些半真半假的话更容易让人相信。

    这却是有些出乎花满楼的意料了。

    乔衡突然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他这一睡睡了多久。他看了看天色,今夜星星稀少,有些难以通过天象分辨时辰。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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