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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反派-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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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看着他这副样子,问:“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

    花家三郎说:“回禀陛下,还是老样子。”这铁鞋大盗只承认他有意盗窃瀚海玉佛,从而帮助自家女婿谋夺瀚海国王位,其他的一个字都不吐露。

    皇帝俯视着宋问草,道:“他倒是乖觉。”

    宋问草这种“报小错、瞒大过”的行为,他早就在那些大臣身上见识多了。

    无论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还是朝廷内的那些大臣,没人在乎瀚海国内的王位斗争已经激烈到何种地步,也不在意王位到底是由是来谁坐,只要瀚海国一日还臣服于他,向本朝纳贡,王位上坐的人是谁都是一样的。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本朝正朔,事情的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宋问草听到花家三郎称呼皇帝为“陛下”,猛地抬起头来。等他听完花家三郎的后半句话,再也沉寂不下去,只想破口大骂,“我能说的都说了,还想让我说什么?!”

    一行人都没有理会他。

    乔衡自走进冰窖里以后,就一直没有发话。

    “世子觉得如何?”皇帝说完,就转头看向乔衡。

    冰窖里空气凉,乔衡早有准备,他外面多穿了一层黛蓝色的轻薄氅衣。

    堂弟说他是会武的,但是这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比他这个不懂武功的还要显得更害冷。

    乔衡说:“看来还是要请刑部的大人出手了,铁鞋大盗久留在花家总归不是正理,还是尽快送到京城更为保险。”

    皇帝心想,堂弟他说的太轻巧了,保不准这宋问草前脚刚送进京,后脚就莫名其妙的暴毙于大牢中,所以如何把他送进京城必须多加斟酌谋划。但是他又不好点破这份可贵的信任,想了想,还是赞同道:“还是世子想得周到。”

    他听见乔衡像被因冰窖里的凉气刺激得咳了几声,忍不住发话道:“算了,今日先回去吧。”

    皇帝这样说了,其他人当然不会反对。

    当一行人从冰窖中出去后,花家三郎留心到自家七弟站在不远处,正抬头“看”着一树春花,又像是在聆听着风吹叶动。

    花满楼注意到他们从冰窖里出来,就转过了身。

    目前花家知道皇帝身份的人屈指可数,而乔衡,知道他是南王世子的人也就比前者多了他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小厮,于是花满楼没有上前直呼两人的身份,而是颔首致礼。

    花家三郎跟皇帝说了一声,然后向着自家七弟那边走过去。

    “你不进去看看吗?”花家三郎问。

    七童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他心底却是恨的。恨宋问草当初掳走七童,恨他非要刺瞎七童的眼睛,恨他安然无事的隐居在花家这么多年,更恨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识得宋问草的真面目。

    花满楼一开始是想去看一看的,只是后来想了想,自己去见宋问草是为了什么呢?他甚至不知道真见了宋神医后,该与他说些什么。

    他直言:“原本是想去见见他的,不过现在又忍不住变了主意。”

    花家三郎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

    皇帝临走时看了他们一眼,心想,花家兄弟间的感情真是好啊。

    他又想起来乔衡之前在冰窖里咳嗦得那几声,说:“早就从南……小叔那里他听说过,你身体不太好,家中的医生前日已经过来了,让他再给你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阿弟忠心耿耿,朕无以为报

    南王:有本事把皇位让出来啊

    ps:下一更的时间应该是在明天或是后天,最晚后天更新

    【捉了几个虫子qaq谢谢小天使捉虫

    不改不舒服,伪更一下

    顺便修改了104章一个地方,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大家不用回去看啦~】

第108章 陆小凤传奇() 
皇帝说家中的大夫前日过来了。

    乔衡一听; 就知道他是在说宫里的太医终于赶过来了。

    他无意在小事上不给皇帝面子; 就说了句:“有劳堂兄在这些小事上为我/操心了。”

    这算得上什么操心,不过一句话的事,哪用得着道谢?皇禁不住又想到京城里的那些宗室子; 他为他们操的心才叫多; 但是他为他们在御史面前收拾了那多么的烂摊子; 也没见谁感恩戴德过。他们怎么就不明白人的忍耐力都是有限度的呢?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生病时能请到太医; 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哪怕是有品阶职位在身的官员,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请到太医来为自己看病。

    然而对于乔衡而言; 王府里就设置着良医所; 里面的大夫也都是太医院委派下来的,他们都要听从南王的命令,别说让他们来给自己看病了; 哪怕是想让他们天天给自己亲手做药膳都是行的。

    但是乔衡明白; 皇帝口中的这个大夫; 并不是这种普通的太医; 准确点来说; 对方在身为太医的基础上; 同时更是一名御医。

    御医与王府里的良医正虽然同为正八品,但他们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那就是御医过了一等医士的考核,而对于王府里的太医来说,这一点就不是硬性要求了。开国时; 宫里拢共才有四位御医,随着太医院的规模不断扩大,御医的名额至今也不过才扩增到双手之数。

    御医这个称呼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皇帝这样说全属一片好意,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魏子云听了却是眼前一黑。

    当年平南王前往封地时,先帝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整个太医院都围绕着先帝转。后来平南王妃产子难产,落下了病根,当时南王上书请旨能不能派个御医。不巧的是,当时皇帝生病了,太医院院使拿到司礼监递过来的南王奏疏后,心里很是为难。那些个御医都走不开,最终只能象征性地派了些二等医士以及几个医女过去。

    当年求着派御医过去,朝廷不派,如今不求了,皇帝又主动派御医过去了。只希望南王世子不知道当年的事,否则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皇帝:“这次出来带的大夫不多,真想让你随着我一同回京去。”

    魏子云跟在皇帝后面走着,感觉自己简直快背过气去了。陛下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世子要是真随你回京了,南王说不定得吓得立即起兵自立。

    如今朝廷与南疆的关系根本称不上什么和乐融融,再小心都不为过。

    乔衡随着皇帝到了他在花家的落脚处,没等多久,一个大夫就提着箱子过来了。

    太医进来后,乍一见到屋里坐着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先是心中一惊,然后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年轻人应该就是那位南王世子了。短时间内他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见着屋里没有外人,于是他一进房间,在魏子云关好房门后直接行礼道:“臣拜见陛下,祝陛下圣安。”“下官见过南王世子。”

    皇帝说:“好了,不用多礼了,快给世子看看。我刚刚听他有些咳嗦,不知是不是着了凉。魏子云,给吕太医搬个凳子。”

    吕太医谢过皇帝,然后坐了下来。

    很多武人都不愿他人握住自己的脉门,乔衡不似这些人,就听凭吕太医望闻问切了。

    吕太医突然发问:“世子最近可是受过内伤?”

    乔衡不想隐瞒这一点,承认道:“先前运转内力时出了岔子,最近一直在用着宋问草开的药,太医还看一看这方子吗?”

    吕太医点了点头,说:“我先看一看这方子。”

    皇帝听到宋问草这名,皱了下眉,道:“那宋问草开的药你竟然也敢用!”心里却不禁深想道,当初这内伤到底是多么严重,以致堂弟他明知宋问草身份不妥,依然喝了他开得药,这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乔衡当然没用宋问草开的方子,那些熬出来的药他大多数都是直接倒了,不过根由却不是他不放心宋问草的身份,而是他感觉那方子实在太稳妥鸡肋了,但是这事就不用多说了。

    他向魏子云要了纸笔,把宋问草开的方子原原本本的默写了下来。

    吕太医接过这药方看了看,心中大体有数了。

    然后他又为乔衡诊了诊脉,过了一会儿后,他看了眼皇帝,皇帝立即就明白他这是看完了。

    他太清楚太医院里的大夫为人看病的习惯了,除去那些小伤小痛,若非当事人要求,太医一般是不会当面说出诊断结果的。没个中间人作为缓和,一不小心被这些权贵迁怒了该怎么办?

    皇帝考虑了一下,说:“世子,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等吕太医考虑后药方后,我再让魏子云把新开的方子和脉案给你拿过去。”

    他们当然不知道,就算乔衡不留在这里,他都猜得出太医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是皇帝既然这样说了,他还是相当配合得离开了。

    乔衡一离开,皇帝就收敛起了在他面前表露出来的温和。

    他语气关切严肃地说:“世子情况如何?”

    太医垂手而立,说:“看得出来世子身上的内伤是新伤,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沉疴痼疾了,治起来不怎么容易。”

    皇帝说:“看来南王以往见到朕时的那些说辞,也不全都是骗朕的。”就不知道太平王那边是不是同样如此了。

    吕太医在皇帝身边陪伴已久,虽然总是看起来一副谦卑恭谨的姿态,但是有些话别人在皇帝面前不敢说,他就敢说,更重要的是,他懂得什么时候“敢说”,什么时候又成聋子哑巴了,朝廷中事他向来是不掺和进去的,这也是皇帝信任他的原因。

    他听皇帝提起南王,只当什么都没入耳,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道:“……治是能治的,只看最后想要什么效果了。”

    皇帝不假思索地说:“自然是要最好的效果,不然朕养御医来做什么。”

    太医说:“最好的效果那就是维持现状了。”

    皇帝知道他不像有些太医那样治病以明哲保身为主,他在病情上一向不说假话,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无法更进一步,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心里有些压抑,闭上了眼睛,过了片刻才睁开眼,说:“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然后又道:“也罢,你把世子的脉案写好,该用什么药都仔细斟酌,明天给我和世子各呈一份。”

    没人知道,他刚才差点脱口而出“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皇考做的手脚”,幸好及时清醒过来,后半句没能真的说出来,否则此时屋里的人估计就都留不得了。

    本朝有实权的王爷只有两个,一是太平王,二是平南王,两府世子都体弱多病,巧合得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有不少人认为,这不过是两府王爷为了防止独子进宫朝拜时被押为人质想出的借口,皇帝不否认,他也曾这样想过。

    但是皇帝知道,此外还有另一种猜测,这种猜测之所以没有被搬到明面上,不过是因为里面涉及到皇室阴私罢了。他们认为,这里面有皇室做得手脚。被人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也从一开始的坚定不移,变得有些动摇了。虽然他敢指天发誓自己真没派人做手脚,但是……他却不敢保证自己父亲还在位时,也没有做些什么。

    太医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此时不应该继续留在这了,就主动告退了。

    ……

    第二日,乔衡就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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