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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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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掌柜,奉承汤母几句话转头又去招呼别的客人。柳觅初不动神色的饮下半杯茶,借故出恭,带着怜年去了这鞠翠楼的后院,寻了个幽蔽的地界。

    那是一张纸,在她手心中藏了半晌,已经有些濡湿。

    她心中有些预感,翻开一看,果真是熟悉的字体。笔锋硬朗,力道遒劲……不是方赫显又是谁?

    纸上写了一个时间并一个地点,要她独自前来相见。

    自上次淮北水都最后一次相见,原以为已经说得够清楚,可他如何还是不死心?!

    想到那一日,柳觅初胸口发堵,脖颈间又是隐隐作痛。

    怜年瞧她满面阴翳,半晌盯着某处不说话,不由得担忧:“姑娘,可要去赴约?”

    柳觅初将字条揉了又揉,他倒是本事通天,既知她的行踪,就连这鞠翠楼的掌柜都由他差遣!

    她只把东西递给怜年,小声道:“自然是不会见他的,回去便烧了吧,今日之事万不可叫旁人知晓,入画那边也且瞒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写了多少男主,回到二爷这里总是感觉很安心_:з」∠_

    最近几天还会更新

第154章 第 154 章() 
老夫人拾起帕子掩了掩眼角:“正是,我早命人备下了汤水; 还有前日里上贡的江南糕点。蒙圣上垂怜赏赐; 得知老姐姐要来; 都没舍得动呢!”

    一伙人热热闹闹便往里出走。靖康侯府家大业大,纵然没有铺张浪费; 却也看得出几代簪缨世族的底蕴。家仆成群,训练有素; 府内大小也不是汤家可比。

    进了抱厦; 汤母与老侯夫人便坐在一旁的罗汉床上。柳觅初则与王氏坐在一处。这小姑娘倒不似一般的闺秀文静,好奇的眼神儿直在她身上打转,不过礼数倒是周全。

    柳觅初猜的不错,小姑娘名唤杜宁珍,乃是老靖康侯唯一的嫡出女,年初已然及笄,一道圣旨许给了当今的二皇子殿下,只等明年开春便要入了皇家的门。

    说了几句渐渐相熟起来; 这杜宁珍也不比她小几岁; 便仰着头问她:“母亲说姐姐嫁与了甄家的嫡子,那位名冠天下,传言有谪仙之姿; 可是真的?”

    王氏警告似的瞪她一眼; 又不好意的朝柳觅初一笑:“这孩子叫她父亲惯坏了,说话不得当,叫你见笑。”

    柳觅初没察觉出任何冒犯之意; 未出阁的姑娘,平时聚在一起大多除了女工刺绣,无非也是谈论哪家的公子如何如何。况杜宁珍年纪小,好奇也是必然的。

    与小姑娘在一处,被这跳脱也感染了几分。她噙着笑故意逗弄她:“谪仙之姿倒是过誉了,怎比得上二殿下丰神俊朗?”

    杜宁珍脸一红,果真不再问下去。

    王氏点了点她的鼻头,叹气:“就这样的性子,我倒真不放心将她嫁去皇家。”

    那真正疼女儿的世家,又有哪个愿意把亲闺女送入虎狼窝?杜氏一门圣宠不倦,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既是皇子,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位妻子。正妻说起来倒更像摆设,充门厅之用。

    虽说如此,柳觅初也少不了宽慰几句:“二殿下不承大统,婶娘也不必过于忧虑。个人自有个人福,万事尚且没有定数。我瞧珍儿面相,便是个福泽宽厚之人。性子也好,娇憨可爱,二殿下必会珍重。”

    说到这里,那杜宁珍的脸竟是又红了些。干脆低头去剥那瓜果,不与她们再说什么。

    *

    晌午饭后,杜宁珍与柳觅初一道在后院消食,小姑娘扭扭捏捏的,似有话要说。

    柳觅初耐着性子,也不去问。

    走了一会儿,她果真站稳,屏退下人:“你们下去吧,我与小姨母说些体己话,暂且不必你们伺候。”

    说罢又看向柳觅初身后怜年二人。

    柳觅初暗笑,摆了摆手:“你们也下去歇着吧。”

    杜宁珍从旁站着,及至看着人走远了,才拉着她走入凉亭,乖巧行了一礼:“这般鲁莽,还望小姨母恕罪。”

    亭内有备下的凉茶,柳觅初笑,为她倒了一杯:“你且说便是。”

    杜宁珍咬唇:“我此番也是没有旁的法子了,闺中姐妹多与我年岁相当,只我是最早许了人家的。平时母亲总不叫我问,这般也拘着,那般也拘着。我与小姨母合得来,瞧您也不是那样背后多舌之人,如此便说了。”

    她颔首,笑而不语。

    “其实……圣旨未下之时,我便已经认识二殿下了,那道圣旨,想必也是殿下所求。”

    柳觅初忍不住多看她两眼,果真是个胆子大的。在京城这样的地界,若是传了出去,这杜家的名声还要不要?

    终究是个女儿家,在生人面前提起此事也是羞赧的很,不一会儿脸上便似染了胭脂一般。杜宁珍绞着手帕,很是纠结:“自小母亲与婶娘们便说,那婚前便与男子私自定情的,终不会有个好结果。但二皇子待我又是极好的……”

    柳觅初明白了,轻叹一声:“此事原也轮不到我置评,我更是不了解二皇子殿下的为人。因着一个男人愿意娶你,有时也不全是为了欢喜。此事便同如鱼得水——冷暖自知,纵使旁人愿意,也瞧不出多少内里的门道。便是我自己,也并非循规蹈矩,我与夫婿虽是婚前相识,但彼时处境与你们大为不同,是以不好做比较。你只管凭着本心做就是,遇到什么难的,便同你母亲说,家人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初及笄的姑娘,自小被娇养长大,仰着一张明媚的小脸儿,对未来生活充满憧憬。

    常言道切忌交浅言深,这杜宁珍倒是个直快的,私下里与她说这些,也不知是好是坏。

    听她说完这一番,便垂下头去,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回廊里匆匆略过一个身影,那杜宁珍的丫鬟疾步走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杜宁珍拧眉,看向柳觅初:“还请小姨母在此处稍等片刻,宁珍有些私事处理,片刻便回来。”

    柳觅初点头:“无碍。”

    此处应已是靖康侯府的后院了,凉亭旁有个不大不小的园子,做的甚好,小桥流水,错落有致。

    上一世她闲时也爱侍弄些花花草草,方赫显专为她建过一座园子,园内还有从邻国运来的稀奇物。正中一座石山,还是他当年来了兴致亲自雕刻。现在想想,不过全是笑话罢了。

    望着望着入了神儿,竟连身后何时站了人都不知晓。

    “你还是同从前一样喜爱这些……”

    幽冷声调在耳边乍然响起,一听到那熟悉的音色,后背窜入一丝冷气,顺着脊椎缝儿钻进骨血里,冷的她一个激灵。

    瞳仁不自觉放大,掩在宽袖下的手指微微发抖,她稳住心神,强自镇定:“你如何会在这里?”

    方赫显冷笑一声,踱着步子绕到她面前,青色直裰之下一袭身板挺拔卓绝,冷玉抹额下黑发如墨,眉眼乌黑亮如星辰。

    那双眼眸如同鹰盯着猎物般牢牢定在她脸上,他低低出声:“若非如此,又怎能见到你?”

第155章 第 155 章() 
柳觅初又惊又怒,这儿是靖康侯府地界; 处处是耳目。她是柳家新妇; 方赫显是风头正劲的朝廷命官; 若叫有心人瞧见,不知能做出什么文章。

    如此一想杜宁珍想必也是被支走的。

    她急急起身; 压低了声音:“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此生也不想再说。”说罢便转身; 预备从凉亭里出去。

    方赫显闪身挡在她之前; 双手负后,眉眼冰冷,结了一层薄冰。也就是刹那的功夫,假山后、回廊前、甚至屋檐之上,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身影,静静的盯着她这处。

    他不耐烦挥了挥衣袖,那些身影又阒然消失其中。

    “你尽可以走走看。”他说

    行至这一步,她反倒冷静下来; 重新坐回石凳上; 笑一笑:“好,今日我且听你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他眉间闪过一丝恼怒:“前几日递给你的书信; 为何不来赴约?”

    柳觅初仰头看他,轻声问:“我与方大人有何干系,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小姐; 抑或嫁做人妇的夫人太太,哪一个有理由与陌生男子私会?”

    方赫显手握成拳,显然是气极:“你——!”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来回踱两步:“你何必拿话来气我?叫我伤心,难道你又会好受?”

    “方大人多想了,我并非故意赌气,只是据实而说。”

    方赫显道:“念安,你该知道激怒我并没有好处。”

    她目不斜视的看出去,轻拂衣袖,坦然道:“若非方大人上赶着前来,我又怎会有激怒你的机会?”

    久久没有回音。

    就在片刻之前,这后院还仆众众多,来来往往添一些热闹气。方赫显进了园子,便连一只蝴蝶的踪影也瞧不见。

    论起实权来,靖康侯自然比不得朝中这些老狐狸,可一连几代也是受天子宠信的,一般京官也不能并肩而论。看看方赫显今日的架势,靖康侯的后院来去自如,囊中之物一般轻松控制,可见方和泰在朝中的势力已不可小觑。

    若他今日有心,便是将她掳了去怕是也能摆平。

    方赫显幽幽之声传来,打破她思绪:“……你可当真是狠心,就这般嫁给了旁人。”

    柳觅初不想他开口仍是她嫁人的事,怔愣,声音低了些:“夫君待我极好,我亦倾心于他。念安一介孤女,幸得夫君垂怜,已别无所求。”

    她想说的还有许多,诸如他上辈子既然能放她去死,此生也别在她面前故作深情。他的垂爱柳觅初要不起,也再不敢要了。可最最重要的原因已说出口,其他也再无意义。

    “夫君夫君……”他呢喃着,再转过头时竟有些目欲龇裂的意味,唇边的笑怪异又张狂,紧紧盯着她:“你敢叫别人夫君,你信不信我要他死!”

    柳觅初猛然站起,与他四目相对,丝毫不避讳:“那方大人还要我如何!几次三番寻我,因为我身上还有什么方大人可以利用的地方?可是你记清楚了!你要的我都给了,是你自己将我抛开,现在又凭什么说不许!?”

    他牙关紧咬,似在极力隐忍,眸光死死定在她脸上,一字一句:“我不否认自己有过犹豫的时刻,我方赫显二十多年的人生,敢作敢当!你不过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无法掌控的意外,又凭什么在我心里折磨我这么多年!?不管你信或不信,我从未想过送你去死。”

    伤心欲绝的又何止她一人?

    那年他从边疆回到京城,快马加鞭跑死不知多少匹汗血宝马,只不过是那时才想通,想通他确实非她不可。他明白的太晚,她等不及,于是便惩罚他,撂下他走了。

    院子还是往日那个院子,陆羽纱那贱婢大张旗鼓占领了原本属于她的地方,她擅自挪动摆设,邀请了一屋子贵女妇人做客,几乎把一切属于她的痕迹用力抹去。

    风还是带着槐花的清甜,只不过风里再没有那个提着灯等他归来的人了……

    他母亲做主将人入了土,方赫显甚至没见她最后一面。

    他发了疯一般亲自将棺椁挖出,看到她脖颈上一圈红色淤痕,脸色惨白了无生气,软趴趴的搭在地上。

    方赫显当时觉得,他也要跟着她一起去了。

    偶然风寒,不治身亡?他恨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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