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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高冷的忠犬是男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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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不懂得掩饰情绪,本来兴高采烈的小脸一下便有些垮了,猛地停住了步子,站在一旁,有些怯怯的望着柳觅初。

    她讲的那么大声,院子里的人怕是都听到了,关嬷嬷自然不例外,她走上前来先是一把抱住了三小姐,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后讨好着给柳觅初道歉:“夫子莫怪,三小姐年纪小不懂事。”

    因着医女那一声喊,柳觅初本就已经不悦,此刻见关嬷嬷护犊似的行为,更是有些受伤。

    医女是甄朗云特意找来的人,寻佩寻双皆不认识,说明不是甄府的人,她不懂事,不认识府里的三小姐,以柳觅初为重这还可以理解,然而她这些时日待妙竹如何,便是明眼人都能看在眼里,再不济,她同妙竹没有感情,也还能因为一点小事和一个三岁小娃计较不成?

    何况人家是府里正儿八经的小姐,她不过一个不知道哪门子路找来的半道夫子,关嬷嬷又何必如此畏惧她?

    柳觅初眼光一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站在身后的寻双。

    还是说关嬷嬷的态度实则代表了府里其他人的看法,之前丝毫没个音信,她突然就成为了甄朗云亲自指定的夫子,受到高规格的待遇不说,还有甄朗云的“特别关心”。

    也是,若换做她是下人,想必也是一样的想法,眼前的女人极有可能成为家主的女人,怎么能得罪?

    意识到这一点,柳觅初出奇的感到不适,他知道甄朗云不可能授意下人特意去这么做,一切都只是不负责任的揣摩,可是仍旧起了些许反感。她都还不是甄府的二少奶奶,甚至没有在明面上与甄朗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她们就这般大阵仗的来应付自己,若日后真有点什么,岂还了得?那不是要避她如蛇蝎?

    何况若这事被有心人偷偷看了去拿去大做文章,说她还没进门就摆上了谱,更甚者传到孟姨娘耳朵里去,那才是真正的有好戏看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这深宅后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小人。

    成为靶子不难,成为众矢之的也容易,然则她不愿意看到这本来被她当做是避风港的地方,有一天也成了她需要举步维艰的地方。

    她收起了这些情绪,淡淡瞥了一眼医女,随后蹲下身子来,柔声对妙竹说:“三小姐,前些日子教你的古诗可都背会了?”

    见柳觅初虽然几日不见,可仍是同以前没任何差别,妙竹这才又放下心来,抬头先快速的看了一眼医女,继而才走到柳觅初身旁。

    “夫子布置给妙竹的,妙竹都背会了,可是夫子一直都没有来,嬷嬷说夫子生病了,以后再也不能教妙竹了。”小孩子轻轻脆脆的声音传来,不掺杂丝毫谎言与算计。

    关嬷嬷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她俯下身子扯了扯妙竹的袖子,小声斥道:“三小姐莫要乱说话了。”

    柳觅初摆摆手,直接拉着妙竹的手进了室内,抓了一盘子点心在她面前,妙竹一边捡了点心吃,一边嘟囔着问她:“夫子以后真的不再教妙竹了吗?可是妙竹喜欢夫子。”

    柳觅初捏了手帕替她擦嘴边的屑,非常认真的同她保证:“夫子会一直陪着妙竹的,不会离开。”

    默默的叹气,甄朗云做事也太不靠谱了,前几日还答应的好好地,说什么妙竹那里有他去说,叫她不必担心,结果转眼就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就又被柳觅初哄得笑脸盈盈的,她好奇的盯着她的右手腕,连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

    柳觅初最理解她的感受了,大家的小姐,自小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得个风寒都得紧张个把个月,更莫说流血受伤这种事了,大约只在传闻里听过。

    她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和声问她:“你想碰碰它吗?”

    妙竹赶忙摇头:“嬷嬷说夫子的病很严重,出门前特意叮嘱妙竹不许乱动的。”她想了想,继续说:“夫子你要快点好呀,以前妙竹摔倒了都会哭鼻子,夫子现在肯定也特别疼,妙竹给你吹吹,夫子不要偷偷的哭。”

    柳觅初登时就联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医馆,她埋在甄朗云怀里哭泣的样子,脸上燥红了一片,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夫子不会哭鼻子的,妙竹不用担心。”

    正在这时前院进来一个小厮,呈了一封信给柳觅初,说是凝欢馆转来的。

    柳觅初拆开一看,竟是周乡绅的信,上面写明了地点与时间,约柳觅初在三日之后见,信尾特意备注了一句,让她最好是独身前来。

    她拍了拍脑子,有些头疼的开口:“怜年,我受伤的那一日你可记得去百味楼同客人说一趟?”

    怜年也想到了,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是我疏忽了,那日光顾着小姐,一着急便什么都忘记了。”

    柳觅初摆手:“本就不是你的错,谁都不知道会发生意外。”

    罢了,本就是自己理亏在先,于情于理都应该去陪个罪。

    将信收好,又把妙竹送走,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这信是自凝欢馆寄来的,想必是直接到了她的芳华居,芳华居现今只有单嬷嬷与紫桃在住,单嬷嬷鲜少出门,那收到信的人就极有可能是紫桃了

第64章() 
甄府斜对面的一条胡同里,一辆通体玄色的马车已经候在那里好几日了,自晨起寅时到夜幕戌时,雷打不动的守着,只是那马车驶来就不再动了,除了马儿时不时扫扫尾巴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动静。

    方赫显坐在车内,捧着宗卷一页页翻阅,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然而他越是这样面色不显,吴元思心下就益发的惴惴不安,谁又能知道这不是风雨前的宁静?

    那日方赫显自凝欢馆回来,脸色铁青,可怖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杀人,便是前些年从战场上吃了败仗回来,吴元思也不见他这样怒气冲天,有个婢女不识好歹,偏凑在这时候上去讨巧,没想成送着笑脸上去,最后却丢了命回来。

    整个院子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方赫显关着门自己在书房坐了一整夜,所有下属也跟着在院子里吹了一晚夜风。屋子里没人随侍,谁都不知道方赫显在里面做了些什么,第二日一早除了因熬夜而眼眶发红外,他神色如常的出来,仿佛前一晚发狂的人不是他一样。

    然后就是这样的结果,派人四面八方把甄府守起来,随时等待柳姑娘出府。

    然而甄府的少爷倒是把这位“未婚妻”捂得紧,便是出门也要心腹陪着才放心,更不必说那些躲在暗处的虎视眈眈的暗卫。

    一路紧跟着,谁知才走了没多久便遇到了一位似乎与柳姑娘是旧识的妇人,再然后就是柳姑娘在马车中遇刺。

    当侍从首领把这个消息传递回府里的时候,方赫显暴怒,险些提刀砍下侍从的一只手,若不是他冒死拦着,还不知是否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然则这事确然是不能怪罪在侍卫身上的,隔着那么远,那个叫飞扬的又在跟前守着,马车内帘子都死死的合着,谁也不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事,这又该如何提防?就是长了飞毛腿,若想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人也没那么快的速度啊。

    自那日起,方赫显就亲自守在了甄府门口,一日比一日沉静。

    吴元思知道自己的主子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扯上了柳姑娘,他就不能做到理智罢了。

    想到那一日下午,他二话不说独自一人骑马去了那个医馆,不久后又脸色阴沉着回来,吴元思就愈发的对柳觅初起了兴趣。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两位天之骄子当仁不让的争夺,甚至不惜撕破脸面。

    因为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吴元思突然有了一股深深地危机感,做大事的人不该被儿女情长牵扯,方赫显的前途无限,做事果决从不优柔寡断,必要时刻也不会心软,最要紧的事眼光长远,还有足够的心计。

    他跟着他,为的是有一日自己也能有出头之地,而不是过着每天晚上都要庆幸项上人头还在的日子,一面还要为前景渺茫而担忧。

    方赫显万事都好,只这一点,简直是软肋。

    吴元思心下暗暗谋划着,眸中一丝厉色一闪而过,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

    柳觅初斜靠着美人榻上,慢悠悠的看着入画在圆脚柜前忙活。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与周乡绅约定好的日子,她早在心里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平白放人鸽子换了谁都会恼火,更莫周乡绅这种提自以为是的男人。

    见过周乡绅之后她打算回一趟凝欢馆,不管紫桃是否知道她与周乡绅私下里有联系的事,她都应该让这个傻姑娘安安心。

    换好了衣裳,戴好帷帽,飞扬端着一张笑脸早就候在了门口。

    因为这次受伤,飞扬对柳觅初极为愧疚,最近几天几乎快要住在她的斓风院了,有几次趁着甄朗云在,她明里暗里提了几次,谁知他却四两拨千斤的堵了回去,好像非常支持飞扬这么做。

    只是飞扬觉得愧疚,她也过意不去,此事怨不得别人,本就是她不够警惕,让人有机会生了歹意,何况飞扬本与她也没什么关系,着实没有义务对她负什么责任,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他头上去。

    她没辙,只得与飞扬摆明了说,飞扬八尺男儿,一见了她就如同见了猫的耗子,做小伏低的扬着讨好的笑,听她说明来意后,不仅没有想明白,还以为是柳觅初嫌弃她。

    那日恰好下了小雨,他就一直那么委委屈屈的站在屋子外,也不进回廊里避雨,也不进屋子里来。入画瞧着着急,一个劲儿的同她求情,她无奈,这才让飞扬每日都跟着。

    “姑娘,这是准备去哪儿?”见她一身出门的装扮,飞扬神色立刻素了几分。

    柳觅初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她担心的事就在这里了,飞扬就像甄朗云安在她身边的细作,还是个明目张胆收取信息的细作。

    她出门见外男,还是独自与外男同处一室,飞扬若是不搞破坏都对不起他甄朗云心腹的身份。

    有他在一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还怎么说正事?更何况他若是多嘴,回去再同甄朗云一字不落的禀报了,那才是给她找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微微一笑,回身对还处于见到心上人控制不住羞赧的入画说道:“本还说陪着你一起去,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人选?”

    飞扬听得有些发懵,疑惑的看向柳觅初,柳觅初这才开口解释,声音里满是宠溺:“我这丫头啊,前些日子一直嚷嚷着要吃南文街的酥油饼,她一人出门我又不放心,正巧你在,不如就替我跑一趟腿吧。”

    飞扬明白了始末,立刻挺直了腰脊,若放在往日,柳觅初让他帮这样的小忙,他定是不会拒绝,只是现今时间敏感,他生怕一个看不住就有了不妥,到时他怕是万死也难逃其咎。

    他一时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柳觅初看了,给入画使了个颜色,自己又说道:“我知你不放心我,左右我就待在甄府,哪里也不去,贼人难不成还能进了这里来害我?”

    其实说谎骗他,真的让她有些愧疚,可是万事皆可让她让步,唯独父亲这里,无论谁、无论任何事都不行,只能先行对不起飞扬了,日后若有机会再补偿。

    飞扬果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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