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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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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来应允的拓跋焘面上漾起温暖笑容,笑而不答。

    “皇上,是时候起程了。”宗爱进院跪下,抬头却看见院中二人亲昵无间的样子,自知来得不是时候,忙低了头全当自己眼瞎。

    “知道了。”见是宗爱,拓跋焘这才松开了冯丽,起身轻刮她的鼻子,卖着关子道:“待朕今夜与你细诉。”

    被宗爱一闯,冯丽早已红了脸,面带惊色的推开拓跋焘,却又被他眼中柔情看得有些失神。

    “皇上,别让宗族们等太久。”二人才推开身影,现又含情对望,如此这番你侬我侬的,宗爱怕等到天黑也促不了御驾起程,忙又催了一遍,二人这才收了目光,各自道别。

第四十九章 心意() 
第四十九章 心意

    宗族宴上,皇后亲自起身敬坐下众臣,接着便向大家介绍新晋的左昭仪。

    “前燕国公主,今燕国公之女”锦书是皇后请大学士精心拟好的,加上喧读女官言正词庄,一字一句都庄严而正式,彰现了左昭仪的身份的贵重。

    冯丽端端站在殿上,即为魏国人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而安心,又始终害怕哪一天被这朗朗众人看穿了自己。

    盛大的宗族宴一直延续了两个时辰,冯丽拜别皇后。回长久殿时已是深夜。待她沐浴更衣后,拓跋焘才踏门而回。

    “丽!”宫灯下,他面容微薰,宫女引着鸾驾进了殿房,他看见一身白绸服的冯丽躺在暖榻上等他。

    给他倒了茶,他似是听话的一饮而尽。

    拓跋焘向来极爱洁净,即使有些醉了,还是依着宫人仔细为他更衣沐浴。

    “让我来吧。”见宫人备下沐汤,冯丽起身:“再添个暖炉,全部都升起大火。”

    “你也辛苦了一天,让他们来吧。”拓跋焘见她已休息,现又起身侍候自己,有点过意不去。

    “喝了酒就不能泡水,我给你冲着洗吧。”冯丽为他宽衣。

    拓跋焘不免会心一笑。

    “你不是说今夜与我细诉吗?”升了暖炉的内殿里温暖如夏,冯丽用银勺给他冲沐。

    “哦。”拓跋焘乖乖的抬着手依冯丽用软绸给他拭身,嘴里却稀里糊涂没个准信。

    “跟你说话呢!”冯丽很想知道今天中午他为何那般温存却又欲言又止。

    “你很想知道?”拓跋焘转身问她。

    冯丽撇撇嘴不屑道:“不说也可以。”

    拓跋焘又逗她:“那就不说了。”

    冯丽小嘴微撅:“随你。”

    话说的潇洒,人却还在乖乖的冲着水,不语了半晌又道:“你就说来听听嘛。”

    “穿衣。”洗得差不多,拓跋焘伸手示意冯丽。

    冯丽瞪了他一眼,摆出穿了你还不说你就死定了的表情,诺诺的转身取了绸衣来。

    “丽。你今年满十七了吧?”冯丽为他穿衣,拓跋焘收起了先前的嬉戏样,沉沉而问。

    “正是如小猫一样的年纪。”穿好衣,拓跋焘将她拥入怀中:“我当年爱上她时,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

    冯丽目色一沉问:“她是宇文妾妃吧?”

    “嗯。”拓跋焘轻搂着长发道:“在你之前,我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

    想到赫莲雪儿、尉迟静欣,还有祭天大典上的一从美人、充容,冯丽不情不愿的看了他一眼:“你生命中到底有几个女人?”

    “一个青梅竹马,一个婉若至宝。”拓跋焘紧了紧拥在她身上的臂。

    冯丽笑问:“如果传闻都是真的,你一定很恨宇文妾妃吧?”

    拓跋焘轻叹了一口气道:“哪能不恨?”

    这句话。冯丽知道绝对出自他的肺腑。

    继而她又问:“如果她还活着,你会不会杀了她?”

    出了屏风,二人依在暖榻上。拓跋焘靠在她的膝弯上思忆沉沉:“她离开我之后。我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不可信,甚至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再爱哪个女人,于是,我给得了身边女人荣华富贵,却给不了她们心意侧动。这就是我心中的黑暗。我甚至觉得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得一人相知相爱了。”

    这话听得冯丽心措了一拍,普天之下,这个故事最幸运的听众莫过于她,想必除了今夜,这世上还有谁能听拓跋焘亲口说出那段隐伤。

    “往事已俟。”冯丽本来还以为他会咬牙切齿的说出埋在心里十七年的恨,他却用平平缓缓的声音细道:“向你提她。只是不想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朕知你酷爱音律,所以从明日起准你去礼乐司。那里有全魏国最好的歌伎乐师,大凡歌舞你都尽兴去学。如是愿意,也准你去御书房,大凡看书习字,你都可以尽情施展。”

    他不说。她都忘了,自从离了昆州。一路走来忐忑曲折,她的心思早被淹没在对叵测命的揣探中,那些让她欢声笑语的琴棋书画已经消失在她生活中很久了。

    见冯丽面有措色,拓跋焘拉过她的手道:“这不是朕突然想到的,许久以前我就在想,你这么小就陪在我身边,用什么来回报你的青春?”

    冯丽看他,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不要你的回报。”

    拓跋焘笑了:“不,我想给你的不是回报,而是未来。”

    冯丽心中一梗,自问,她要的是什么样的未来?

    “朕想问你,你想要变成什么样的人?”看来拓跋焘远比她思考得多。

    冯丽被问得心中愕然,她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夜风吹得长久殿外檐廊下的风铃零叮而响,因为冯丽的沉默,温意融融的宫阁中安宁静谧。

    “陛下想臣妾变成什么样的人?”看着烁烁跳跃的灯中烛火,冯丽转头看向拓跋焘,娇颜在宫下如盛放之花,面容却因失神而冷寒。

    拓跋焘拉过她的放在胸前,缓缓对她道:“我想你按照自己的心去活。”

    “为什么?”此时冯丽心海翻滚着迷失的惊悸,她的前方是什么?她的未来又会怎样?

    “人生一世,就像花开一春,没有人能左右生命的繁芜,只有你自己能取舍你人生的轨迹。”拓跋焘眼带爱怜的看着眼前的懵懂少女。

    冯丽讷讷收回被拓跋焘轻捏的手,慢慢道:“我曾经也有抱负和憧憬。”

    是啊,在昆州时的元希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她曾以为自己的一颦一笑就可以颠倒众生,她曾以为自己的美好皮相可以让她在爱情中无往不利,但如今,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像。

    拓跋焘见冯丽若有所思,将她搂入怀中:“不急,我会等你慢慢想清楚。今天之所问这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仅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更想和你一起找寻内心真正想要的生活,我爱上了你,就应该支持你完成心中的理想。”

    冯丽怔怔的看着拓跋焘,嘴里淡然飘出“心意相通!”四个字。

    拓跋焘点头道:“只是想要你更开心,活得更自在。”

    冯丽眯了眼,但视线还是没能控制的模糊了,她想的爱,又怎及得他想的深远广阔?

    “傻瓜。”拓跋焘为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冯丽拭泪,宫灯闪烁中,二人相拥在暖榻中。

第五十章 紫茄花() 
第五十章 紫茄花

    不觉已是入春,冯丽在礼乐司跳了一早上的神骏舞,累得浑身是 汗。回到长久殿,见拓跋焘已经退朝而归。

    冯丽笑盈盈的见过礼,更了衣、净过手,二人便坐到桌边用午膳。

    拓跋焘见她面色如桃,饮食也好过以前,知道她最近心情都很好。

    放下碗筷,冯丽带着餮足的笑意:“今天学了新舞,不知皇上可有兴致欣赏?”

    拓跋焘停下手中筷,难得打破他用膳所特有的节奏,点头表示想看。

    冯丽高兴的为他夹菜,在一旁看着他细嚼慢咽,他从来都这样,即使是以前在银兰宫,他也能在二人冷言冷语相互伤害一场之后冷着脸以端端之姿用膳 。

    “你斯文得像个书生!”冯丽以手为垫,把下巴放在檀桌上,闪乎着一双美眸细细睨视拓跋焘。

    拓跋焘依旧是食不言,实在被她盯得久了,才放下筷去捏她的鼻尖。

    冯丽甜笑着拉开他的手,起身钻入他怀中,靠着他蹭在他胸前。

    拓跋焘笑看怀中人,无奈奈的摇摇头,只好抱着她继续用膳。

    他抬起碗来用瓷羹轻取了一勺汤,慢慢放入口中。

    冯丽靠在他肩上,细细看着他喉结在咽咽时律律而动,不由的心一动,手环过他的颈,响亮亮在他脸上一亲。

    拓跋焘微微一愣,把笑收在嘴角,故作淡然道:“吃饭都不得安宁。”

    冯丽用脸贴着他的脸,轻抚着他的发角调笑道:“我就是要让你吃饭不得安宁,睡觉不得安宁!”

    拓跋焘手揽过她的纤腰,用唇轻扫她滑腻的脸颊,小声道:“原来你夜夜赖在我怀里。是想让我睡不安宁啊?”

    他的话轻柔沉稳却又隐带下流亲密,说得冯丽面上一红,无言以对。

    趁她低头含羞之际,拓跋焘已把手放进她温暖的衣襟中,探抚着轻问:“丽,你的天睽行至第几日了?”

    冯丽的羞意僵在了脸上,没想到他连往月天睽的日子都记得如此清楚,难怪这几天他一着床就安然而睡。

    “还有一日便好。”冯丽暗思,即然拓跋焘知道她天睽的时间,定然也知道她总是六日了结。虽然现在二人正有水乳交融之意,但她还是说了谎。好不容易番弥香里的紫茄花起了效,冯丽不想他起疑。

    果然。拓跋焘停住了手,不舍的把她揽得更紧些,虽有点儿失望,却还是悦色不减的问:“说说,你打算给朕跳什么舞?”

    “你看看就知道了。”一提到舞。冯丽就来了精神,召了乐师,很快就为拓跋焘献上了神骏舞。

    鼓声雷动,神骏飞腾,冯丽用有力的跃动和镪镪的舞姿展示烽烟滚滚的沙场。

    看着她袖袂飘飞,神姿俊然。本是端坐的拓跋焘饶有兴味,手也不禁放在下巴上轻轻捻动着,目光难掩欣喜之情。

    忽一个跳转。冯丽展开长袖凌空而转,拓跋焘却眉心紧皱,她正是月事之际,怎能做如此激烈的动作!

    不想她又飞跑起身,挺腰而绷。身体呈出一个美丽的弧线,表现出将军挺而走险的壮烈。

    冯丽舞毕。转身笑看拓跋焘,看见的却是他面容冷峻地的端坐着。

    冯丽收笑,走到拓跋焘身边不解的问:“陛下不喜欢吗?”

    “没有。”他伸手揽她入怀,冷冽的表情转而变成宠溺:“但朕更希望你注意身体。”

    冯丽马上想到月事之事,不由的愣了愣。

    拓跋焘抿然一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陛下心意,冯丽深受感动。”冯丽沉入他怀中,目光却闪过一丝惴惴不安。

    冯丽站在铜镜前,抬手在腋下划了一道小口子,忙伸了臂接到净桶上,桶中物渐而转有红色。

    “来人。”包了伤,冯丽躺在榻上唤下人。

    如意立刻进来,见净桶挪了地方,马上就让管事太监进来换掉。

    “本宫要休息了。”如意和太监退下,冯丽才长吁了一口气,想来这宫中耳目众多,即使是天睽这种私密至极之事,想要瞒住也是要颇费些功夫的。

    腋下传来刺痛,伤口虽不大,但毕竟是切肤之伤,少了几天是好不完整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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