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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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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丽起身将他抱住。

    那夜,拓跋焘一直守在锦华小筑直到天明,朝也顾不得上,守在床边待冯丽安然睡去,才又去看了孩子。

    冯丽心里也是暖暖的,梦里却看到拓跋焘与父亲兵戎相见,猛 然醒来,见拓跋焘还在凝神看她。

    忙拉了他的手确认道:“你不会离开我吧。”

    拓跋焘轻抚她惨白的小脸,暖笑道:“朕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怕失去他,想起当初是自己让他犯下了有乱人伦的大错,而今即使是他原谅得了她,她自己又怎么能原谅自己?

    “你守了一夜了,去休息会儿吧。”冯丽靠在他胸口,细睨着他道。

    拓跋焘哄她道:“澈儿好好的,侍你再好些,朕命人把他抱来。”

    “澈儿?”他给孩子取命了。

    “上善若水,澈者更是通达聪慧。”拓跋焘日日都亲自去看澈,他虽身体不全,却生命力极强,早产才一日哭声就洪亮如钟,拓跋焘看他时,眼虽没完全睁开,但眼梢长长,看得出与拓跋焘的明眸如出一辙,让他在怜爱中更多了几分喜爱。

    冯丽也喜欢“澈”这个名字,神情中多了几分久违的愉悦。

    拓跋焘趁势哄她饮下了参粥和补药。待她午歇了才出了锦华小筑去处理国事。

    只是一夜,冯左昭仪产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拓跋焘才进鹿苑的书房,几位军政要臣就纷纷向他道贺。

    他只是笑着挥了挥手,没说什么,孩子肢体不全这个消息被他封得死死的,以免对冯丽不利。

    冯丽午歇不到半个时辰就怪梦连床,惊得她无心卧眠,睁眼静躺在床上,隐隐听见孩子啼哭,知道孩儿初生,受不得舟车颠簸,肯定就在小筑里,也不唤下人,急急起身裹了厚衣就寻着哭声而出。

    “娘娘!”宗爱等人见她起身,忙上去搀扶道:“娘娘您才生产完,是一点儿风都吹不得的!”

    “让我见见澈儿!”冯丽哪在乎得了那么多。

    ps:

    呼,稍晚一点儿还有一更。

第六十九章 痛下杀手() 
众人都很为难,宗爱道:“现在是正午时候,孩子正在睡觉。”

    “那怎么本宫刚才会听到他哭?”冯丽质问道。

    下人们你看我看你的,唯有宗爱敢说话:“想是尿湿了也会哭,娘娘再听,现在哭声已经停了,小皇子定是安然睡了。”

    冯丽哪有心思再与他们胡搅蛮缠,跨出门就往小筑外去,众人上前拦她,她就发狠的反抗。

    “求娘娘爱惜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宗爱跪到她面前劝求道。

    “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看孩子?”冯丽自知无力走出这道门,气不打一处来。

    旁边一个小宫女颤颤道:“是皇上的命令。”

    冯丽将气愤的目光转向那宫女问:“皇上还说什么了?”

    那宫女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自知说错了话,也不知怎么往下回答。

    冯丽走到宫女面前质问道:“皇上是不是还说要软禁我,不让我出这院子?”

    宫女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没有?”冯丽一身的气无处发,现在寻到这宫女来撒:“即然没有为什么不许本宫看自己的孩子?”

    宗爱引众人都跪下劝道:“娘娘,皇上是为了娘娘的身体着想。”

    “拦本宫者斩!”冯丽丢下这么句话,趁众人跪着拔腿就跑出了小筑,禁卫军平素都识得她的身份,没有人敢拦。

    许是心有感应,澈儿的哭声又传了出来,冯丽很快就寻到孩子的去处,披了白裘的身影不顾一切的奔进了小雅苑。

    “让我看看孩子。”奶娘正抱着澈儿,揭了衣准备奶孩子,冯丽冲过去就接过孩子。

    “澈儿!”见孩子五官周正。冯丽泪凝于睫,揭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给他喂奶。

    “娘娘,使不得。”奶娘急急跪下求道。

    “全都退下去!”冯丽哪肯听,虽还没有奶汁,却还是揭了衣任孩子吮吸。

    下人们哪敢不听,通通都退了下去。

    “澈儿,娘终于见到你了。”话才说完她又仔细看怀中孩儿,发现孩子面目青紫,听昆州老人说过,婴孩若是青紫不退。即使能活着长大,以后也会是个傻子。冯丽心中慌张,伸手进襁褓中去拉婴儿的小手。结果怎么寻都寻不着,拉开锦被才发现孩子竟没有双手。

    冯丽当时脸就被吓白了,索性拆开抱被抱出婴孩,发现他不仅身体瘦小,四肢不全。屁股上还上了一个尾巴似的肉球,样子十分古怪。

    冯丽顿感五雷轰顶,整个人僵直的坐着,她担心的一切都应验了,看着孩子因为喘不过气而大哭,她更是泪流满面。想到孩子将来肢体不全神志不清的样子,她更是悲伤绝。

    “孽缘啊!”冯丽自叹道:“孩子,都是娘亲对不起你。都是娘亲对不起你!”

    她缓缓走出小雅苑,把孩子递与宫女,痴痴无语的踱回锦华小筑,任何人行礼请罪都置若罔闻。

    拓跋焘一进小筑就听到下人说娘娘见过澈儿。

    他不急于进小筑厢房,而是坐在正殿上细问如意:“她知道是朕不让她见澈儿的吧?”

    如意恳切的点头道:“娘娘临出去前还下令‘拦她者斩’。虽然知道娘娘心慈仁厚,但大家听了这话都不敢拦她。”

    “但愿如你所说希儿是个心慈仁厚的人!”拓跋叹了一口气又问:“她见了澈儿后又是怎样的情形?”

    “娘娘与小皇子单独呆在小雅苑里。待到出来时奴婢才看见她神色晃惚,心神不宁。”

    “看来她全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拓跋焘喧走下人,一个人坐在正殿里。

    远处传来澈儿的哭声,拓跋焘又叹了一口气,自从孩子早产,冯丽与他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屏障,彼此再难看清对方心中所想。她哭泣、耍性子,这些拓跋焘都无所谓,甚至觉得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冯丽。只是冯丽一直在不安,正是因为不安,她才会惴惴不安使澈儿早产,正是因为这种不安,令她刚刚生产完就不顾身体四下走动,举止完全不像一个为爱人诞下麟儿的幸福女子。

    “希儿啊!”大雪近黄昏,拓跋焘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叹息着自唤了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天色全黑了,拓跋焘还是走进了她的暖阁。

    冯丽的暖阁里没有亮灯,开门进去,发现她静静立于窗边。

    拓跋焘急忙上前揽腰将她抱起:“月子里的女子不可久站。”

    冯丽凝凝看着他,却没有一句话,她一直在自责,孩子这个样子是她一手造成的,将来指不定哪天还会把父母也拉进这罪孽的深渊。

    拓跋焘看她那双美极了的眸子空洞无神,整个人像失了魂,十分心疼她,问她道:“你站了多久了?”

    冯丽摇头道:“不过一会儿。”

    拓跋焘脱下她的软裘履,发现她本是娇小的柔足已经浮肿了一大圈,一看就是站了很久,她终还是在骗他,就连这么小件事都不肯说实话,她究竟在掩饰什么。

    但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拓跋焘又怎么忍心责问?只将她揽进怀中,用手暖着她冰凉的手道:“虽然澈儿身体不好,但以后我会尽我所能为他带来快乐的。”

    冯丽喉头一梗,以后,她哪敢想以后。

    拓跋焘将她安置于床上,她两眼怔怔的看着富丽堂皇的帐顶,心里突而闪过一个揪心的念头,或许只有死才是澈儿最好的归宿!

    于是她拉了拓跋焘的手,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安然道:“我也会用尽全力好好抚养他的。”

    拓跋焘另一只手覆着她冰凉的小手,劝她道:“事到如今,我们做父母的一定要坚强,因为我们是澈儿最大的依靠。”

    冯丽流着泪点了头,拓跋焘轻轻躺下陪她入睡。

    “希儿。”拓跋焘拥着她,见夜阑人静。暖阁里只有他们二人,正是夫妻私语的时间,于是问了他最想问的事情:“浩儿是不是有事为难你?”

    拓跋焘闭着眼等着她交待自己不是公主这件事。

    “皇上。”冯丽的声音柔如止水,隔了半晌才道:“我和太子在北燕有过一面之缘,况且我又是昭仪,见面难免要行礼问安一番。”

    拓跋焘的眼乍然而启,她没有说实话,抓住她的双肩转过她的身,凝凝看着她道:“希儿,朕不是小孩子。”

    “皇上!求您不要再逼臣妾了!”冯丽要怎么回答。他今天问她是不是公主,明天就会问她出身何方,以后还会问她许多许多。

    拓跋焘墨眉紧拧。眼中浮出怒意,抓着冯丽薄肩的手奋力紧筘,以至于青筋都鼓了出来,他很想问问她,对于她而言。在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人比丈夫和儿子还重要?

    但冯丽却将头埋入他怀中,默默无语。

    最后他只淡淡各诫了她一句:“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难处,朕只是希望你能体谅。”

    “嗯。”冯丽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句,心魂却因为这句话而散,或许他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这悲绝人寰的下场。

    想到这里。冯丽顿觉后患无穷,抽身出了他的怀抱,淡淡道:“臣妾坐褥期未满。有劳皇上避秽避秽。”

    “什么都别想了,现在你的身子最重要。”拓跋焘又拍了拍她的肩,起身离去,他仍觉得她会想开,仍觉得自己在她心目中是有地位的。

    第二日醒来时。冯丽虽没见到拓跋焘,却听到宗爱欣喜的跪在床前。

    “小皇子被皇上封为西宁王。”宗爱把这个消息告诉冯丽。

    “西宁王?”除了太子。澈儿是第一个得到封号的皇子,但冯丽却没有一丝惊喜。

    她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将来如哥哥元盛般纵马奔驰,如律祥般风流温柔,她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被女子所倾慕,生儿育女 健康幸福。没有这些,澈儿坐拥一片封地,再怎么荣华富贵都无济于事。

    “本宫知道了。”只是淡淡了回了一句。

    梳洗后,她命人把澈儿抱到锦华小筑。

    “让我们母子俩好好亲近一会儿。”她挥手示意所有下人退下。然后细细的看着怀中的孩儿。

    泪水打在澈儿青紫未退的脸上。

    “娘好想和你一起去。”冯丽泪如雨注,这懵懂的孩子又怎么能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她昨夜一宿没睡,想来想去都是死,但自己死了不要紧,待到拓跋焘查得水落石出事牵连了父母才要紧,所以她现在只想逃回昆州告诉父母逃得更远更远。

    “澈儿。”她颤颤的将孩子抱紧,紧得足以让孩子无法呼吸,任孩子在怀中扭动,最后没了动静。

    “皇上驾到!”冯丽闻得院外喧哗声,吞下了假死丸,把头挂到早系好的白绫上,蹬去了脚底凳子。

    宗爱一推门就看见冯丽细瘦如柳的长身挂在宫梁上,大呼了一声:“不好了!”急急跃了上去。

    拓跋焘急步进来,先宗爱一步踏着桌子抱下冯丽,孰不知依人早已无气。

    “你怎么这般狠心,能舍我而去?”冯丽虽然身子动不了,但神志虽清醒,听到拓跋焘颤颤的哽咽声,她心如绞痛,到底这个男人是爱极她的,否则以他身为九五至尊的威严,年届不惑的心智,断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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