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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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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满仰视着宇文盛希,他的俊逸,他的呆头呆脑和他失神目光,让常满莫名心跳。于是她问:“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宇文盛希更加不知所措,她先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尚王,但他此刻也是爱莫能助。再看看远处拓跋语幸灾乐祸的表情,宇文盛希牙一咬,心一横:“我是专门来看姑娘您的!”说完抬起杯子,又喝下一杯壮胆酒。

    常满一听,当下心已如小鹿乱撞,即然他开门见山,那她也就直接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了:“公子,你可有妻室?”

    这个问题一出,坐下一片哑然。

    “没有!”宇文盛希知道她并无恶意。

    “你可曾与某人海誓山盟,相许终生?”常满又问。

    宇文盛希瞟了一眼拓跋语:“有。”

    话音一落,逸王就看见身边的太子洒了半杯酒于蟒袍上。

    “与女儿家海誓山盟,最后又不娶人家,是你负了她?”常满关切的问。

    宇文盛希面带笑意的看了看常满,又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远处的拓跋语,答到:“要说负,不是我负了她,是她负了我,是她离我而去的。”

    尚王听到妻子在胡扯,淡淡地笑了,太子却将手中酒杯“砰”的一声置于酒案上。

    酒杯发出的声音,让宇文盛希隐隐地怔了怔。

    常满听到宇文盛希的回答,本该高兴,却又怕这是他的谎话,于是拉住了宇文盛希的臂,利索的给了他一计四两拔千斤,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

    宇文盛希还来不及惨叫就已被撂得个脸着地,鼻血当即就流了出来。

    尚王心疼不已,上前去扶,却被宇文盛希抬手拦住。

    掏出手帕,慢慢擦鼻血,慢慢站起来,宇文盛希一脸宠溺的对常满说:“椎名知道,姑娘如此耍狠,不过是要提醒椎名记住姑娘。”说着鼻血又流了出来,又将它拭去:“吉红与我青梅竹马,椎名本一心只想与她厮守终生。”

    拓跋焘没想到妻子胡扯得如些有板有眼,在一旁听得会心一笑。

    “不许叫我姑娘!我是公主!”这次不知所措的人换成了常满。

    宇文盛希又擦了一次鼻血:“可惜我与她缘分浅薄,她早早的撒手而去。”然后认真地看着常满:“椎名不会唱歌、不会作画、又不擅武,这重要吗?姑娘你是公主,是老妪,亦或仙子,重要吗?椎名当年与吉红海誓山盟,这对于今天的你,又重要吗?当下,对于椎名来说,知道姑娘你的芳名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椎名深深款款的眼睛,常满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于是回问:“我是公主,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是姑娘亲口说出,对于椎名而言毫无意义。”

    “我叫拓跋月儿,我是公主,以后不许叫我姑娘!”

    逸王听到这,不由得大笑失声,常满这回遇到克星了!父皇果然眼中有毒!他又瞟了瞟失了神的太子,真不知这出戏是谁演给谁看的。

第二十一章 万恶淫为本() 
魏皇得知常满对宇文盛希假扮的椎名一见倾心,龙颜大悦,遂又命逸王在府中设宴,多多让常满与椎名见面!

    逸王府又设歌舞宴。

    当对桌的太子打开酒坛时,宇文盛希又嗅见蝮蛇酒的浓腥:“呃!”的一阵恶心,忙用手掩住口。

    拓跋焘马上关注到宇文盛希,想想她最近总说身体不适,他心中升起了有喜的祥云。

    太子和常满相视一笑,不怀好意的倒了一杯棕红色的酒放到宇文盛希面前:“椎名,本殿下邀你尝尝常满公主最喜欢的酒!”

    “椎名是小王好友!”尚王伸手挡住了酒:“来时他说身体不适,就让小王替他饮下吧!”

    妻子可能已经有孕在身,拓跋焘怎么能让她渴这么烈的酒呢?于是他仰颈饮下杯中浓物,“呃!”不由的也泛了一阵恶心。

    “皇弟如此爽快!真是难得!”拓跋语泛着妒嫉的笑,又倒了一杯:“再来一杯!”

    尚王知道自己理屈,抬起来又饮了下去。

    宇文盛希挡住太子斟来的第三杯酒:“殿下,这么好的酒,可别光顾着给尚王喝!”

    拓跋焘知道妻子关心他,十分高兴,讪笑着拉开了她的手道:“难得殿下如此兴致,小王一定奉陪!”说着就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好!我兄弟俩共饮一杯!”话说完,太子又斟了满满一杯。

    宇文盛希深知这蝮蛇酒的厉害,何况拓跋焘历来都不甚豪饮,拉住他的袖子劝道:“王爷!”

    拓跋焘轻轻拍拍她的肩说:“没事。”抬起酒与太子相视而笑:“这杯算小王敬殿下的!”又饮下了一杯。

    几杯烈酒下肚,尚王头昏眼花,他拉住太子的手道:“椎名有病在身,皇兄万不可与他喝酒,还请殿下和公主见谅!”说完就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常满一看,她的三皇兄真的醉倒了,知道这次有点过份了。

    宇文盛希看了看她说:“公主,不用太过自责,请为尚王传碗醒酒汤吧!”

    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置于自己肩上,喂给他醒酒汤。

    旁边的常满关心的说:“三皇兄没什么大碍吧?”

    宇文盛希眉头轻轻一皱,慢慢说:“公主以后万不可再对人说喜欢这种酒了!”

    常满看到他的不满,心中顿时一措。

    喂完醒酒汤,宇文盛希对常满说:“你不觉得这种酒正应了‘蛇蝎心肠’这个词吗?”

    常满心中更是愧疚。

    宇文盛希又微笑着安慰常满说:“所以你如此善良的人,不可以喜欢这种酒!”

    看到常满笑了,宇文盛希将拓跋焘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常满看了看椎名单薄的身体,关切地问:“不知公子您有何病,三皇兄那么紧张?”

    宇文盛希淡淡的对常满说:“热伤风,医生要我离燥热之物远远的!”

    正当拓跋焘沉醉不醒的时候,准太子妃独孤琪琪来了。

    “我看宇文盛希扮得一点儿都不好!”抬起芷兰斟上的酒,独孤琪琪端详着对厅那张桌案,宇文盛希扮的椎名此刻膝上枕着拓跋焘,正与常满公主拓跋月儿相谈正欢,二人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

    “区区贱婢,怎么能进得了独孤姑娘高贵的眼睛?”芷兰认真的揣度着东宫未来女主人的心思。

    独孤琪琪抬起另一杯斟好的酒,递给身边的拓跋语,笑盈盈地说:“我俩喝一杯吧!”

    独孤琪琪一尝是腹蛇酒,一脸不悦地将酒杯放下。正好让拓跋语想起在大漠上,宇文盛希摇摇晃晃抬着第三碗腹蛇酒,一把环住他的脖子,大喊:“将军!喝完这碗,你就还我马吧!”回忆让他失神的笑了,转眼一看,那个傻愣子此时就坐在对面。

    也是这时,拓跋焘动了动,宇文盛希轻轻抚了抚肩上人,让他更安稳地靠在自己肩上。

    逸王也刚好一曲作罢,看了看太子,故意问常满:“皇妹,你看椎名与你三皇兄像不像一对夫妻?”

    常满看了看身边的二人,想了想说:“不像!椎名若是女子,必是高挑俊逸,和殿下是最相配的!”常满不喜欢独孤琪琪,这话半是真心,半是气她。

    独孤琪琪果然被气得不轻!于是笑着站起身说:“公主,你我二人久未赛马了,要不后日我们马场相见?”说着独孤琪琪那对如铜铃一样的大眼,怒视了宇文盛希一眼:“也邀上这位公子吧!”

    逸王这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何止是点燃了拓跋月儿与独孤琪琪的战火,更让宇文盛希迎来了拓跋语无数个含着隐义的眼神,让她恨不得喝醉的是自己,可以像拓跋焘一样置身事外!

    “今晚进行的如何?”深夜,魏皇召见了逸王府的总管。

    “回陛下,公主与椎名公子一晚上有说有笑。只是,席间尚王一直为宇文盛希挡酒,说宇文盛希身体不适。微臣揣测,很有可能尚王以为夫人有了身孕。这两天恐怕就要请太医到府中问诊。”

    总管走后,魏皇把太医院掌事宣了进来,交代掌事,若尚王请太医为宇文盛希诊病,如果她真的有孕,先把这个消息隐瞒一段时间,等公主去了柔然以后,再告诉尚王。

    马场上,常满公主娇笑着对椎名说:“椎名,你一定要帮我追到她!”

    “椎名尊命!”说完宇文盛希挥鞭上马。

    常满目送椎名而去,不远处的逸王看着她沉醉其中的样子,对尚王说:“皇兄,还好常满是公主,如果她也是皇子,你愿将宇文盛希送给她吗?”

    拓跋焘笑说:“盛希是本王的妻子,我怎么会将她送给别人呢?”

    逸王为一旁的太子递上茶,又问尚王:“那万一常满与盛希两情相悦呢?”

    尚王微微笑了笑,也似玩笑的说:“本王与盛希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她是不会与别人两情相悦的。再说世间最大仇恨有二,一是杀父,二是夺妻。谁想讨本王的妻室,那就先请旨让父皇斩了本王。”

    逸王听后,哈哈大笑。然后瞥了一眼旁边的太子,殿下饮了一口茶,把潋潋的眼光从尚王身上转向远处。

    正在说笑间,太子与尚王同时看见独孤琪琪与宇文盛希的马越跑越快,越跑越远。他二人一前一后追了过去,生怕她们遇到危险。

    眼看宇文盛希的马就要追上独孤琪琪,突然独孤琪琪右手一扬,纤细的马鞭抽在了宇文盛希的马眼上。宇文盛希的马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嘶鸣,人立而起,宇文盛希从马上被抛了下来。

    太子与尚王同时一声惊呼,在前的尚王不断挥鞭冲了上去,飞身下马,一把就抱住了宇文盛希。

    随后而来的太子冲到宇文盛希身边顿了顿,转过怒目,反手给了独孤琪琪一巴掌。险些把她打下马去。独孤琪琪被打得愣在当场。半晌才哭喊着骑马而去。

    这时公主也催马而来。尚王见状,忙解下外衣,盖住了宇文盛希被鲜血浸红了的下袍。

    公主看见面色惨白的椎名,从马上跳了下来,仓皇中被马凳绊了一跤。

    太子飞身下马,扶起了常满公主。一瘸一拐地走到宇文盛希身旁。

    宇文盛希强忍着剧痛对常满公主说:“为了椎名的贱体,让公主受伤,椎名万分内疚,公主还是赶快回去让御医看看吧!”

    “月儿只是崴了一下脚,但看公子的脸色,就不要回府了吧,直接去太医院好好的医治吧。”说着眼泪稀里哗啦的涌了出来。

    太子说:“月儿不用担心,赶快回宫看你的脚,椎名公子本殿下会照顾好的,你就放心吧!”

    常满一走,拓跋焘抱起宇文盛希不要命的冲上了去太医院的马车。

    太子策马在前,指挥着骑卫开道。

    一路上,拓跋焘拥着被腹中剧痛折磨得不停颤抖的宇文盛希。不断地安抚着她:“师妹!马上就到了。盛希你不会有事的!”

    她看着他担心的神情,心中却注满了内疚,本就是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孩子,如若她逃不过这一劫,会不会是这段孽缘最好的结局?

    他紧紧抱住她,为她擦额上如水流般的冷汗,温暖的手紧拽住她冰凉的手。

    宇文盛希想到了那句“万恶淫为本”,今天竟活生生的应在了她身上,哭笑不分的痛呤中,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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