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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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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宇文盛希已将目光移到尚王那道:“王爷,我们该去给贺兰夫人拜寿了。”

    玉楠只好收回话,站到了拓跋语身边。

    太子目送尚王一家而去,转身就将拳打在了辇道的柱栏上。一旁的玉楠怯怯地看着,却不知道太子为何要这样做。

    “宇文盛希,你病好点了吗?”贺兰夫人端坐宫中,笑意盈盈地问。

    “托娘娘洪福,臣妾好多了。”

    “本宫听说你体质虚弱,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贺兰夫人言语温存,却没有让宇文盛希平身的意思。

    宇文盛希跪着从下人手上接过经盘,举过头顶,呈与贺兰夫人道:“娘娘今日华诞,臣妾恭祝娘娘寿比天齐,这是臣妾为娘娘祈福所抄的无量寿经,还望娘娘喜欢。”

    太监接过经盘,呈到了贺兰夫人面前,夫人拿起盘中经卷慢慢细览,宇文盛希一个人跪在殿中,关注着贺兰夫人的神情。

    不论是丘穆林雅,还是独孤琪琪,就算是玉楠、芷兰,只要行过礼后,夫人都命人赐坐。但轮到宇文盛希,

    贺兰夫人只慢慢阅经,始终没有让宇文盛希平身的意思。

    “宇文盛希。”终于,贺兰夫人唤了跪着的人:“你的经文抄得很好,本宫三日后要做一场布施法会,如有九十九篇上好的手抄金刚经赠与信众,必定功德无量,你能留在宫中为本宫抄经吗?”

    众目睽睽之下,宇文盛希只能叩头谢恩:“能为娘娘积德,是臣妾的荣幸。”

    上座的太子目带寒意的轻瞥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贺兰夫人,转而看着终于得以起身的宇文盛希。心下不免担忧,三天,九十九遍金刚经,宇文盛希带病的身体,究竟撑不撑得住?

第十四章 恃宠生娇(3)() 
坤泰湖边,森森树影遮住了浑淡的月光,将银兰宫沉入深深的黑暗中。

    高大的宫门,在暗影中仿佛一个深深的幽洞。拓跋语举目观望,想到贺兰夫人以清幽为名,让宇文盛希在这出了名的鬼宫中抄经,不由的叹了口气。但想到倔强的宇文盛希惊恐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轻轻一笑。

    轻步翻进宫墙,看到空荡荡的林苑,败落的廊檐空窗,除了阵阵阴风,只剩一片寂静,贺兰夫人遣走了所有下人,看来真的是想让传说中的鬼怪跑出来,吓死这个不入眼的儿媳。

    拓跋语隐在暗影中,一直走到了宫院深处,才看到了一扇亮着灯的窗。

    一阵寒风吹过,就连拓跋语也觉得阴气逼人,走到屋前,没有进门,悄悄戳破一处窗纸,一盏暗暗的青灯印入了拓跋语的眼帘。寻着灯往下望,拓跋语没能看到宇文盛希惊恐的样子,此时的她俯首案前,默默抄经。

    静谥之中木门突然“咯吱”一响,宇文盛希透过纱帘,看到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对黑影淡淡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拓跋语本想吓吓她,可一进门就被识破了。

    宇文盛希收回目光,淡淡道:“在这宫中,会来看我的,恐怕只有你了吧。”

    拓跋语走到她案前,又抬头看了看阴冷空旷的宫房,顾意吓她:“银兰宫一向是幽禁失宠妃子的冷宫,这里不知死了多少不甘的冤魂,你就不害怕吗?”

    宇文盛希磨墨,目光专注的看着砚台道:“我抄的是金刚经,试问有哪个鬼神敢来冒犯此经?”

    拓跋语伸手拈住朱沙墨条:“我来帮你磨墨吧。”

    宇文盛希缩回了手,叹道:“殿下磨的墨,盛希哪敢用,殿下还是请回吧。”

    拓跋语坐了下来,磨着墨问宇文盛希:“还在为玉楠的事生气?”

    宇文盛希只是无奈笑道:“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是你的什么人?”

    烛光暗影中,拓跋语面色笃定的说:“你是我最爱的人。”

    宇文盛希眼睛不禁泛红,含着泪道:“玉楠才是你最爱的人。”

    拓跋语将手覆在金刚经上,沉沉道:“我以此经起誓,此生我只爱宇文盛希一人,若违背誓言,天诛地灭。”

    宇文盛希握着笔的手不禁颤抖,沾满朱沙墨的笔尖,落在了洁白的纸上,一片嫣红漫延而去。

    拓跋语握住宇文盛希的手:“我们一起抄经吧。”

    清泪划过宇文盛希的脸,她缩回了手,深吸一口气道:“抄经需宁神静气,你还是回去吧。”

    拓跋语放下笔,为宇文盛希收起被墨浸染的纸,为她工整地铺上一张新纸道:“我只静静陪着你,为你铺纸磨墨。”

    幽幽青灯下,宇文盛希专心行笔,拓跋语就在一旁静看,她每抄完一张纸,他就为她收好,续而又铺上一张。也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盛希两眼发花,不得不停下,靠到椅背上闭眼静养。

    “你长得像你父亲。”一旁的拓跋语对她说。

    “你又没见过我父亲,你怎么知道我长得像他?”

    拓跋语端详着她道:“他是我坐下将军,我怎么会没见过他。”

    提到父亲,宇文盛希来了精神,慢慢坐起道:“在我心目中,我父亲是这世上最英俊潇洒的男人。”

    拓跋语坐不住了,忙问:“那我呢?”

    宇文盛希看着他轻轻一笑,却不答他。

    “我虽不知道我在你心中有多重,但我知道你定不会喜欢拓跋焘。”

    宇文盛希收住了笑,叹道:“日久总会有情的。”

    拓跋语却摇头道:“你不觉得你们去东宫的事很蹊跷吗?他明明知道我爱去亭中看景,也知道近日玉楠被独孤琪琪整治,我不得不出面调和,所以他顾意安排你看到了那一幕。”

    宇文盛希一脸不相信:“胡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语拿起墨条,磨着墨道:“他是个聪明人,你爱不爱他,他比谁都清楚,他这个人,最爱的就是不动声色。”

    宇文盛希瞪他道:“不要说他的坏话。”

    拓跋语放下墨条:“你也是个聪明人,他是个怎样的人,相信你也清楚。”

    拓跋语的话又一次扰乱了宇文盛希的心,她呆呆看着青灯道:“不管他是怎样的人,他都对我恩重如山,我现在只能等,等他看清我,厌恶我,再不然就等到我年老色衰,被他遗弃。那时我就可以离开这京城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报达。”

    拓跋语拉住宇文盛希的手,急切地问:“那我呢?”

    宇文盛希回望眼前人,又一次泪凝于睫:“你做你的太子,将来**佳丽三千,我只是个过客。”

    拓跋语伸手将宇文盛希揽入怀中,狠狠的对她道:“你这个绝情的家伙!”

    宇文盛希避过他神采四射的眼睛,眼泪秫秫而落,却不再语。

    沉默如墨迹漫延,拓跋语依旧为她铺纸磨墨,直到宫外传来四更的更声。

    “我去上朝了。”拓跋语磨了整整一砚墨放着,临起身又对宇文盛希说:“一夜未眠,你还是休息休息吧。”

    宇文盛希收起笔,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盛希在这很好,明夜你就不用来了。”

    拓跋语没有答她,转身走出了房门。

    第二日夜幕降临时,宇文盛希燃起青灯,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屋门。

    拓跋语起誓时的认真神情,整天都在她心中萦绕,自己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他定是怒了,心中自劝就此断了也好,但还是忍不住又一次看了屋门。

    起更了,宇文盛希搁下笔,心想他今夜定是不会来了,起身走出房门,站在了阴暗幽阔的宫苑中,仰望天上繁星,久久而立。

    夜风袭人,吹得宇文盛希阵阵寒凉,令她不得不收住思绪,转身回去继续那些未完的经文。

    青灯下,拓跋语早已等候多时。

    宇文盛希看到他,不禁一怔,止住了脚步,失神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缓缓而道:“我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

    拓跋语低头打开放在案上的木盒,对她道:“即然你终是要走,那我只能好好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走到案前,宇文盛希看到木盒里放了精致的点心,粉红淡绿,玲玲珑珑,整整齐齐放了一盒子。

    拓跋语又从怀里掏出了瓷瓶:“这是驱寒的姜醋,怕它们凉了,我一直放在怀里暖着。”说着就为她倒了一碗。

    宇文盛希鼻子一酸,泪又滑了下来,边哭边饮下温热的姜醋。

    桃花糕的馥郁在她口中散开,她以锦帕拭泪,从盒中拣一块递给拓跋语。

    他不用手接,却张开了嘴,宇文盛希轻轻放入他口中,看到他心满意足的傻笑,她终于也止泪而笑了。

    看到她笑,拓跋语又一次将她拉到怀中,宇文盛希埋头在他胸前,贪婪的呼吸着羯布罗的气息,双手轻轻拥住了他。

    青灯幽幽,拓跋语依旧安安静静的磨墨,宇文盛希连抄数夜,已是疲惫不堪,不知不觉中,已伏在案前睡着了。

    拓跋语把她抱起,轻轻放到榻上,为她盖了被,才悄悄离开了银兰宫。

第十四章 恃宠生娇(4)() 
进了屋,拓跋语看到桌上的茶,放了两个杯子,他知道她在等他。

    为他倒上茶,宇文盛希又俯案抄经。

    拓跋语发现她换了淡紫色的纱衣,问道:“拓跋焘让人给你送来的衣物?”

    宇文盛希放下笔,抬起杯子饮了一口茶:“他白天来过,这茶也是他送来的。”

    拓跋语放下茶杯道:“他有没有和你说和亲的事?”

    宇文盛希到了唇边的茶又放了下来,眼中闪过惊讶:“和亲?”

    拓跋语点了点头道:“常满嫁到柔然,柔然也会有一位公主到魏国和亲。”

    又听到和亲,宇文盛希神色默然地问:“谁将迎娶这位公主?”

    拓跋语看到她面色凄然,自己也不禁苦笑了一声道:“正是你的尚王夫君。”

    宇文盛希叹气道:“这种事情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拓跋语见她如此淡然,会心一笑,问她:“如若公主是与我和亲,你该不会又要在我新婚的日子喝闷酒吧?”

    宇文盛希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理他。

    拓跋语还是笑,才见到他与玉楠在一起就难过,现在拓跋焘又要娶新人,她却说习惯了,于是他又对她道:“本来是要与我和亲的。”

    “这些与我何干?”宇文盛希低头不看他,淡淡道。

    拓跋语收住了笑,细细看着宇文盛希:“但我要出征了,所以父皇才让尚王接下这门亲事。”

    听到出征二字,宇文盛希终忍不住抬起头问道:“出征?”

    拓跋语脸上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伸手拉住宇文盛希的手道:“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像今夜一样。”

    宇文盛希不解,朗朗星眸在烛火中闪着疑惑。

    拓跋语叹了口气:“此番出征宋国,是我执掌兵权的第一次出战,宋国不比柔然弱,不知前方是吉是凶,更不知这场战要打到何年何月。而你,尚王娶了新人,也许就会如你所愿,厌恶了你,遗弃了你,等我回来时,也许你已经消失在这京城了。”

    宇文盛希虽没说话,但双手已经用力,紧紧握住了拓跋语的手。

    拓跋语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想让你再哭的,但我真的怕此行一去,就再见不到你了,连个道别也没有。”

    宇文盛希止不住泪,双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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