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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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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丘穆林雅离去的背影,宇文盛希却不争气地对心中的吉红说:“再等等吧,等师兄忘了盛希就好了。”

    臧质兵败,洛阳城破,拓跋语率军入城,在魏军的铁蹄下,这座昔日古都已是一片残破,看着城中百姓流离失所,拓跋语心中感慨万千。

    东汉王朝遗留下来的南北宫屹立洛阳城中,昔日的天朝皇宫,而今只剩凄残破旧的宏大架子。拓跋语远远看见,心中不由感叹,如今魏国横扫四方,但百年之后,千年之后,魏国又将会是怎样?

    来到宫门前,烟红柳绿跪了一片。为求不死,城中的官员带来了所有豪门望族的妙龄女子。

    一位汉人官员跪地对拓跋语道:“殿下英明神武,老夫诚心乞求殿下放过这满城的洛阳百姓。”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没有回答上的官员,于是官员示意一位身如柳絮,面如静月的少女上前道:“奴婢是洛阳城防侍郎之女,擅长歌舞诗画。”

    拓跋语看了看马下的汉家女子,只是轻轻一笑,还是没有言语。

    接着又上来一位细腰丰乳的少女:“奴婢叫妤儿,今年二八,是洛阳城守之女,愿侍俸殿下,为殿下解忧。”

    “魏狗!”跪着的女子中,忽然传来骂声,马上的拓跋语低头望去,看到一红衣女子站了起来:“践踏我大宋江山,侮辱我洛阳女子,真是可恶的胡狗!”

    拓跋语定睛看着说话的女子,一身织锦华服,华贵雍容,头上的珠玉花簪,措落有致。杏仁眼眸,纤纤秀脸,是位典型的汉人女子。

    女子骂声一出,所有宋国官员急忙去阻止她。

    拓跋语却示意那些官员别动,他骑在马上,对红衣女子道:“宋皇帝荒淫屠靡,以至国力衰弱。是你们的皇帝把你遗弃的!”

    女子轻蔑的笑了:“你笑了大宋,你现在不也在对我洛阳女子荒淫吗?”

    拓跋语被她问得笑了,对她道:“大魏一向勤俭治国,本殿下只心仪一个人,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

    拓跋语的话让所有女子尽都抬头仰视这位高高在上的英挺男子,他放眼看着整个洛阳,对跪着的人们道:“魏军向来以仁义行军,从不滥杀无辜,洛阳百姓大可放心过日子,而你们这些官员,只要归顺魏国的,一律官复原职,协同我魏国重建洛阳。”

    语毕,魏国太子带着一众将领进了南北宫的宫门,宫门前跪着的烟红柳绿也只能渐渐散去。

    ****

    还没到黎明,拓跋焘的醉意就已散去,他翻身看到躺在一旁的宇文雍仪,揎被起身,知道昨夜又是大梦一场。

    “你又要走了吗?”宇文雍仪也醒了,拉住床边人的手。

    拓跋焘抽回手,只象征性的点点头。

    雍仪感到他冷冰冰的回应,她咬了咬被角,终还是问了出来:“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拓跋焘没有回答她,头都不回地起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色锦袍,径自披上。

    看到他放下银两,雍仪眼中浸出了泪,她双肩颤抖,喃喃对他说:“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男人仔细的整理衣冠,始终没说一句话,穿戴整齐之后,雪似的高大身影走出了宇文雍仪的房间。

    雍仪以被掩面,失声痛哭,他醉时,温柔若水,他醒了,却冷如冰霜。

    春去夏至,希悦轩已经寂静了整整一年。太子大胜的消息和陆安峰的家信,几乎同时来到了宇文盛希这里。

    舅舅的字迹,如一道夜空闪电,划破了宇文盛希本已静如止水的心境。她母亲患了头风,久治不愈,病中的母亲很想看看女儿。

    宇文盛希再无法将这封信揉成团丢弃,长叹一口气,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除了拓跋焘,没有任何人能把她送到母亲身边。

    在魏军的猛烈攻击下,宋国送来了降书。自此,拓跋语又将魏国疆域拓张到黄河以南,占据了洛阳之后,魏国俨然已经间鼎中原了。

    魏皇亲自到十里长亭迎接凯旋的太子。熟悉的宫城王庭,百官依旧俯首赞美,但从异国他乡远归的太子,始终没有回家的感觉。

    “殿下,静渊别院一切就绪,只等殿下前去洗尘了。”回到东宫,芷兰为拓跋语更衣。

    拓跋语神情淡然道:“芷兰,我一路劳顿,这次就不去静渊别院了。”

    所有宫人心中都不禁奇怪,太子每次出征而回,都会带一众姬妾到静渊别院洗尘,而今天,他却一个人留在寝宫。

    待下人走后,拓跋语靠在窗格边,看着坤泰湖上的斜阳喃喃道:“终于还是赶回来了,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

    一年之期已到,

    究竟宇文盛希心中,真的有他吗?拓跋焘即期盼又惧怕,但这个问题终还是要去问她。

    在希悦轩门前,拓跋焘止住了脚步,他还是犹豫了,于是转身去了歌坊,一切破碎前,他还想在美梦中沉缅一晚。

    再次看到白衣少年,宇文雍仪喜极而笑,今夜,他没有喝酒。

    雍仪为他抚琴献歌,一曲终了,少年又一散千金。

    雍仪把银子还与他。

    “拿着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了。”

    雍仪落泪,问他:“王爷,是不是您的师妹回到您身边了?”

    显然,她知道了他的身份。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到我身边。”拓跋焘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他很快收起无奈,起身长叹了一口气,人就离开了歌坊。

    老鸨急冲冲地跑进了宇文雍仪的房间问她:“这位公子怎么了?为什么气冲冲地走了?”

    “他是尚王。”

    老鸨倒抽了一口凉气,愣了一会道:“你怎能让他知道你认得他的身份?照尚王的行事作风,你已招来杀身之祸,你最好还是赶快逃吧!不要连累我们!”

    雍仪淡然道:“我走了,你们岂不是更受连累?妈妈放心,我不会牵连到你们的,雍仪累了,让雍仪一个人静一静。”

    果然,老鸨出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歌坊就来了两个神秘的黑衣客,说是要替雍仪赎身。无论老鸨如何拒绝,二人都不管不问,直接进了里院,冲进了雍仪的房间。

    而此时的宇文雍仪,一身素装悬在了房梁上。那黑衣客见势状转身就走,顺手拿走了桌上的花笺。

    宇文盛希托人向丘穆林雅传话。

    当听到宇文盛希要向尚王认错时,丘穆林雅亲自来到希悦轩,拉住她的手,祥和的笑道:“姐姐愿帮你这个忙,王爷到静渊别院去了,姐姐这就命人备马送你去。”

第十六章 迷道() 
下了朝,拓跋语换下朝服,带了迷道地图,一个人就去了静渊别院。

    昨夜,他与魏皇在御书房相谈。

    “语儿。”魏皇端详着自己的儿子,语重深长道:“你打败了宋,魏国终于四方太平了。”

    拓跋语又跪下行礼道:“父皇,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魏皇上前扶起他,对他道:“你是储君,很多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你都应该慢慢知道了。”

    拓跋语见御书房只有他父子二人,他早已知道今夜父皇一定是有机密相谈。

    魏皇走到书案前,拿起一叠羊皮卷道:“语儿,这是先帝在皇宫禁院的迷道图,这是只有储君才可以知道的秘密。”

    拿到迷道图,拓跋语翻看了一宿,没想到竟连静渊别院的山水园林下,都设有四通八达的迷道,所以他今天要亲自去看看。

    到了静渊别院,拓跋语遇到了也是刚到的尚王。

    尚王行礼,拓跋语还以应付的笑,仔细的打量着尚王,发现他依旧穿着朝服,定是没有回府就来这静渊别院了。看到他腰间还挂着琥珀平安扣,拓跋语的目光沉了下去,看来宇文盛希依旧未能如愿。

    拓跋焘也发现太子未带姬妾,于是相邀:“自殿下出征之后,我兄弟二人已经一年未曾私下相聚了,不如今天小酌一杯?”

    “晚膳再说吧。”拓跋语摆出一幅想一个人静静的样子。

    “那小王就不打扰殿下雅兴了。”拓跋焘拱手行了礼。

    即然大家都是来散心的,也就没有再多寒搀,太子往东去了东宏苑,尚王依旧去了西雅苑。

    “该死的死鱼眼!”拓跋语心中怒叹,没有看到宇文盛希,她肯定还是被禁足在希悦轩。

    “尚王常来这里吗?”拓跋语问身边的太监。

    “启禀殿下,尚王以前常带新娶的侧妃来,但最近一连数日都只是一人住在这里。”

    拓跋语自然知道侧妃指的是那个柔然公主,他不解的是,堂堂一个王爷,放着府中那么多妻妾婢姬,到这里清修吗?

    趁着这迷道,拓跋语定要去看看这死鱼眼倒底在做什么!

    “不知道皇爷爷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拓跋语带着地图,在迷道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了西雅苑。

    从专门留好的窥缝中,拓跋语看到那个死鱼眼的家伙正呆坐窗边,满桌的茶点温茗,他碰都没碰过,就只是坐着。

    看了将近一刻,拓跋语见他动都不动一下,自己也没有耐心了,这么看也没意思,正想转身到别处转转,却听到有人敲尚王的门。

    “什么事?”死鱼眼终于肯动一动了。

    太监走进来道:“王爷府中来话,说妾妃一会儿前来,找王爷您有事商量。”

    “妾妃?”拓跋焘语气中的惊讶打破了空气中的静谧,他怀疑地看着太监,以为是太监报错了来者的封号。

    太监却沉稳的回道:“的确实是妾妃。”

    “知道了。”拓跋焘叹了口气,挥手遣走太监。

    而此时迷道中的拓跋语,心中已是波澜起伏。如果来的真是宇文盛希,这邂逅来得也太出人意料了。但他又不禁思索,她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语不觉凝在了窥缝旁,不久,粉蓝果然飘盈而至,来的就是宇文盛希!

    回京半月,直到见到她,自己才有了回家的感觉。拓跋语捂住胸口,吸了一口气,他是多想告诉她,在异国他乡的这一年,在每一个漫漫长夜里,他是如何熬度相思之苦的。然后问她,在希悦轩过得如何?

    “奴婢见过王爷。”宇文盛希行的是跪礼。拓跋语发现她原本就纤长的身材,而今更是单薄得如风中树叶,柔柔纤腰仿佛不盈一握,看来尚王府的下人果然够卑鄙够势力。

    拓跋焘端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相交,放在唇边,眼神默然地看着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整个房间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他踌躇了一年的心结,是不是真的要在今天解开?

    “王爷。”宇文盛希低着头,淡淡的呼了一声。

    拓跋焘没有应声。

    “师兄。”宇文盛希抬起头,看到坐上人阴鸷的目光。于是,她又低下了头。

    说实在的,拓跋焘没想到宇文盛希会在他这个时候来找他,他在猜,猜她是来诀别的,还是来认错的。

    “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你有想念过盛希吗?”

    拓跋焘的心措了一下,这本是他应该问她的问题,现在却被她问了,他也就无从回答了。

    “哪怕是来看一眼盛希也好,只要你来,盛希就会认错的。”

    这次心里措了一下的,是迷道中的拓跋语,她不是要他厌恶她吗?

    拓跋焘依旧没有说一个字,他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地去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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