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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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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抬手抹去清泪,只道:“我这样一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不值得拓跋语付出任何东西,而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哦”拓跋容似是了解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问:“你们一个不想做太子,一个连命都不要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盛希话还没说,眼泪就流得浠沥哗啦,看着火光,半晌才道:“不过是件男盗女娼的烂事,死了那么多人,我就算死十次,也不足惜。”

    拓跋容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对她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死十次也不足惜?”

    在拓跋容的寻问中,往事一幕一幕在宇文盛希心头浮现,满心的纠结错乱,她已憋了许久,而今她一心求死,所以忍不住想把心中的忏悔道出:“我和拓跋语自始至终都在瞒着尚王偷情,从我嫁给拓跋焘之前,我们就有了苟且之事,而且无以自拔,即使知道这种事天理不容,我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我的挚友吉红,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而死,玉楠是你亲眼所见的,就不用说了,甚至连我胎死腹中的两个不幸孩儿,都不知道父亲是谁,我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死不足惜。”

    “哎!”拓跋容听她的口气,知道她心中的结还是化不开,但她即然为了拓跋语连命都不要了,说明这两人之间的确是真心相爱,所以拓跋容逆行倒施地道:“对啊,你早就该死了,你和太子第一次苟且时就该死了,那时你死了,太子依然是太子,尚王依然是尚王,谁也不关谁事,可你偏不死。你好友死时,你也该死了,但你还是厚着脸皮活着,要是你那时死了,谁都不会想到你和太子有什么关系。而现在,你却要在最不该死的时候死,你真的是太蠢了!”

    宇文盛希看着火光,讷讷问:“现在我为什么不该死?”

    “很简单,扯谎就要扯到底,做戏也要做终场。玉楠为什么要死?因为她要保太子名节,但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在后面主使,迟早有一天会被尚王查出那人是谁,如果你死了,不仅证明你们中了这个局,而且说明了你和太子必定是发生了不可见人的事,所以你才要死。那你说你对得起玉楠吗?”

    宇文盛希听得半知半解,她哭也故不上了,直接问拓跋容:“那我为什么要活着?”

    “真正害人的人都没有死,你这个被害的人就先死了,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了,所以你不仅要活着,还要安如泰山的活着,这才能证明你与太子跟本没有入过这个局,你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第二十二章 山穷水绝(4)() 
拓跋容的话,让宇文盛希想到之前她与安然的明枪暗箭,的确,现在情况,

    不是一死了之就能摆脱的,安然本来就要她死,现在牺牲了玉楠,牺牲了汶慧,而她宇文盛希死了,不是正好成全了安然吗?

    想到这些,宇文盛希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桔色火焰。

    拓跋容看她不说话,知道她也在思量,继而他又道:“宇文盛希,明天的曙光会很温暖,不论你今夜有多么绝望,明天都会如期而来。我皇兄爱你,必有爱你的原因,所以请你尊重他对你的这份爱。至少,你要为了他而活下去。”

    拓跋容的话又一次让宇文盛希泪如泉涌。

    拓跋容翻了翻自己的僧衣,发现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整理仪容,不一会儿,一个清雅脱俗的小僧就站在了宇文盛希面前。

    拓跋容看看天色,对宇文盛希道:“我也就能劝你这些了,命是你的,如你真要死的话,就趁天还没亮,天亮了,路人多了,到时不知又有谁会救你。”

    宇文盛希止了止泪,点头道:“王爷放心,盛希已经想开了,我会回去把自己一手造下的业障一一收拾干净的。”

    拓跋容听了,也就放心了,转身之际又对宇文盛希道:“以后不要再到玉宁寺来了,让我安安静静地清修吧!”

    话说完,拓跋容也就走了,只剩下宇文盛希一个人守在火堆旁。她痴痴地看着火苗在黑夜中跃跃而动,火苗带来的暖意,也渐渐融进了她的身体,拓跋容说的没错,无论今夜如何绝望,但明日的曙光终是会来的。虽然失去了拓跋语,但她对拓跋语的爱依旧,或许明天,或许会更久一点,一切伤痛都会过去。

    拓跋焘发现宇文盛希没有在希悦轩,而且竟然连一个下人都不知道她不在屋里!他坐在空无一人的床边暗自思量,她去了哪里?她为何要瞒着所有人出去?

    宇文盛希喜爱自由,所以拓跋焘向来都不限制她,只要她说要出府,他都会允应的,但为何这一次她要瞒着他?而且还是深夜不告而别?

    拓跋焘刚刚还在笑自己多疑,但此刻宇文盛希的行迹又不得不让他往坏的地方去想:究竟他的师妹有多少事情是瞒着他的?她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

    月色中,拓跋焘的瞳仁黑得出奇,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阴骛。他缓缓起身出了后屋,命苇宁取来窗纸,默不作声的亲自裱上。

    临走时他又吩咐什么都不知道的苇宁:“盛希睡得很沉,本王不忍打扰她,明天她醒来,你们就不要告诉她我来过,免得她自责。”

    下人们送走尚王,收了门闩,也都各自睡去。

    第二天,拓跋焘上朝时,不免观察起太子来,今天的太子神色默然,精神也不好,不管朝上臣子奏任何事情,他都是默默听着,更像是心不在焉,这让拓跋焘心中更不安了,一向神色奕奕的太子,今天为何会这样,难道他真的和宇文盛希夜离尚王府有关?

    臣子报完重要朝务后,太子拓跋语上前道:“皇上,儿臣有事起奏。”

    魏皇抬手,示意准奏。

    太子奏道:“洛阳是中原重镇,也是我魏国通往南方的要道,与宋一战后,这座东汉皇都已经归入我魏国疆域,但如今的洛阳,为战乱所创,民生荒废,城池潦倒,如果任其不管,实在有损我魏国威仪,儿臣恳请陛下,准予儿臣亲自监督洛阳重建,保洛阳百姓生计,复古都昔日辉煌,以树我魏国天威。”

    魏皇听到太子的奏请,不住的点头,他儿子的武功已经天下闻名,重建洛阳,这是个让拓跋语展现文治的机会,当即就允了。

    太子的这个决定又出乎拓跋焘的意料,重建洛阳不是一天两天,正在他对太子倍加猜疑的时候,太子却要远去洛阳,这究竟是不是和宇文盛希有关?

    散朝的令鼓已下,拓跋焘一路揣测地来到了希悦轩。

    宇文盛希还躺在床上,拓跋焘一进去,就看到她脸色苍白。

    他看了看她,绝口不提昨夜之事,先命下人去请太医,接着坐到她床边问:“是不是昨夜受凉了?”

    宇文盛希讷讷地点了点头。拓跋焘拉着她的手,发现冰凉极了,又四下瞥了一遍,发现她脱在衣架上衣服有水迹。

    于是他又道:“都怪师兄这几日忙于汶慧丧事,疏忽了师妹。”

    一如即往的温暖关怀,让宇文盛希心中抽痛。她拉住拓跋焘的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对不起他,却什么都不能还给他。

    拓跋焘见她眼泪滑落,伸手为她拭泪,问她:“傻瓜,为什么流泪?”

    宇文盛希一时无言以对,昨夜她愿为拓跋语而死,可她却忘记了她还欠她的师兄一片深情,拓跋焘是没有错的,但她为什么能忍心辜负他?

    拓跋焘见她不言语,就坐在了床前默默为她拭泪。

    “师兄,如果哪天盛希死了,你不要难过。”半晌,宇文盛希才憋出一句哀喃。

    “傻瓜,师兄会一直陪着你直到终老的。”尽管怀疑,但拓跋焘却始终无法责怪宇文盛希,特别是现在,她脸色苍白,眼睛里装面了无助,让他忍不住想要抱她。

    “师兄。”宇文盛希两行清流,双肩颤抖地起身拥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抽泣。

    拓跋焘半心疼半试探地问:“师妹,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如此伤心?”

    “师兄,你要相信盛希啊。”肩上人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拓跋焘不禁皱眉,伸手抚着她抽颤的薄背道:“盛希,你究竟怎么了?”

    宇文盛希边泣边道:“其实,玉楠的死,与盛希有莫大关系。”宇文盛希也不知这是计还是忏悔,她心中想了一夜,这件错事是她犯下的,必须由她来解决。

    宇文盛希的话正正说重了拓跋焘心中的结,他轻轻推开肩上人,双手抚着她的薄肩问:“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宇文盛希垂目轻泣,缓缓而道:“本来这是个陷害太子和盛希的计。那天有人说师兄在凤鸣阁等我,我就去了,在凤鸣阁,盛希也确实遇到了太子,就在我们二人都奇怪时,玉楠和逸王就来了,逸王发现了催情的迷香,点破了这个局,所以我和太子就先从后窗逃了。之后我才知道玉楠为了不让这件事张扬出去,不惜以命做戏。那天师兄问我去了哪里,我怕那个设局的人抓着我和太子的事不放,所以只能说了谎,其实这些天我都在害怕,害怕师兄不相信我,以为我在凤鸣阁与太子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所以盛希一直不敢说。可当看到汶慧死了,特别是逸王出家时,盛希就再也坐不住了,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只有逸王能证明盛希的清白,所以我昨夜一个人前去玉宁寺,就是想说服逸王出面为盛希澄清,可逸王却不见盛希。回来的路上盛希更感焦虑,盛希怕那个陷害我的人又生事端,用这件事大作文章,以后定会伤了师兄的心,所以盛希甚至想到了轻生。”

    宇文盛希的话远比安然的详近,迷香、书信、玉楠之死的真相,还有宇文盛希昨夜未归的原因,甚至连她衣服上的水迹都有了解释,拓跋焘听了,也不想再往深处想,因为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此刻的宇文盛希哭得凄极哀婉,像块一碰就碎了的琉璃糖,仿佛只要他说她不相信她,她转身就可以咬舌自尽一样。所以他紧紧拥住她道:“师兄相信你,师兄相信你。”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 
第二十三章洛阳乱

    宇文盛希在拓跋焘怀中哭,他紧紧拥着她,这样软弱无力的宇文盛希是拓跋焘第一次见。

    “师兄”宇文盛希在悲凄中唤声,被拓跋焘突然而来的吻掐断了,他吮着她的唇,把所有的猜忌、心疼都发泄了出来。

    宇文盛希能从他的吻中,体会到他对自己的复杂情绪,自始至终,宇文盛希都没有提安然,她只说有人要陷害她,以拓跋焘的心智,宇文盛希又何需说明是安然。

    拓跋语前去洛阳的行仗很快就备好了,他带着浩浩数千随从出了平城。

    离开了平城,离开宇文盛希,让这段感情就此尘埃落定。

    车辇上,芷兰为他呈上荔枝,看他一路无话,笑意盈盈对他道:“殿下,这是南方小国进贡的荔枝,鲜甜无比。”

    拓跋语斜睨了一眼水晶盘中剥好的荔枝,却问芷兰:“我有多久没临幸你了?”

    芷兰愣了愣,道:“殿下自从坠马之后一直都在休养。”

    拓跋语拉过芷兰的手,叹了口气,是啊,自从那次坠马之后,他的一颗心就全部拴在了宇文盛希身上,因为他久未临幸东宫姬妾,就连皇上都多次过问他,这次带着芷兰一起同行,也正是迫于皇上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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