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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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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看着镜中的海螺髻,一路上拓跋焘对她说的话终于豁然明朗,她又一次挥手遣走下人,看着镜中的自己,对拓跋焘道:“原来,这就是我梳海螺髻的样子。”

    拓跋焘扶住她的薄肩,他的意图已经如此明显,相信宇文盛希已经明白。但当他看到她镜中的冷笑时,心中还是颤了。

    宇文盛希轻轻拔掉发簪,柔滑的长发顺势而落,她看着铜镜中立在她身旁的拓跋焘,轻叹了一口气,泪就从脸上落了下来,敛住心中浓得化都化不开的失望,哽咽着对他道:“师兄,你好傻。你师妹自信,就算不梳这种像屎溺一般的发髻,也同样能勾引太子。”

    的确,宇文盛希什么都明白了,拓跋焘看着镜中那张漂亮至极的容颜,上面的苍白憔悴令他无法言语。

    宇文盛希的心中悲悔交加,她要活下来做什么?她为的是让拓跋语做他的太子,但现在,她的师兄却开始动手了。

    宇文盛希冷笑着搂起云鬓上的两缕发,用绿丝绳轻轻把它们拴于脑后,转身而起,泪如雨下的看着拓跋焘道:“盛希从来就没怀疑过师兄,但盛希只问一句,师兄就是这样保护盛希的吗?”

    拓跋焘此时哪说得出话,他曾经把无数女子献给需要她们的人,以往他都能做得巧如天工,不着痕迹,而且这次,他面对的是他最大的敌人,是啊,一个拓跋语,比几万个县令,几千个重臣更值得对付。这场进献对于拓跋焘,就像是一场豪赌,他的赌注是他最爱的女子,太子的赌注是皇储之位,赢了他就能坐拥天下,输了就将永失所爱。

    宇文盛希轻轻靠在他怀中,流着泪淡淡道:“盛希只有一个条件。”

    拓跋焘心中巨浪翻腾,喉头却像巨石压顶,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能伸手轻抚怀中人的背。

    此时的宇文盛希,即使提出再无理的理由回绝,他也会一口答应,但她没有,她只是沙着声慢慢道出自己日积月累的失望:“盛希定会随师兄之愿,勾引太子,让他做下通奸的丑事。但盛希希望师兄回到平城后,能好好惩治安然,是她把我们逼到这条绝路上的。”

    现在的宇文盛希失望大过悲伤,这一切的失望都来自于拓跋焘,他不惩治安然也就罢了,现在他还要把她当做一颗棋放到拓跋语身边,其实在不久前,她还努力使自己忘记拓跋语,她还努力地学着爱自己的夫君,但现在,拓跋焘却让她真正的看清了自己所做的蠢事,所以,宇文盛希用最悲绝的语气告诉拓跋焘:“师兄,待盛希与太子的丑行被公之于众时,还请你亲自结果了盛希。到时候,盛希也算是还清了师兄的恩情了。”

    拓跋焘哭了,终于他还是说了话:“不会的,师兄不会让你死的!”

    宇文盛希没想到那么干脆就逼死纥溪政,杀宇文庸仪灭口的尚王,现在却说着这样的话,她拭泪冷笑道:“演戏就要演终场,盛希是必须要死的。”

    此话说完,宇文盛希离开了拓跋焘的怀抱,又坐到铜镜边,用香粉掩去满面泪痕,用胭脂隐去哀怨憔悴,再染上一抹漂亮的红唇,她心中早已想好,今夜,就是她的死期,尚王聪明一世,却想不到,宇文盛希最爱的人是拓跋语,她怎么会陷他于不义?

    “走吧师兄。”施完脂粉,宇文盛希站了起来,把一头长发搂到肩后,之前的所有悲伤都被掩去,她露出了戏要开场的媚笑,问拓跋焘:“盛希够美了吧?”然后拉住他的手,盈盈迈步,去看一眼那个人,然后赴死。

    “盛希。”拓跋焘却拉住了她。

    “怎么了师兄?”宇文盛希转身问止步不前的人:“晚膳时间快到了,你不怕太子等急了吗?”

    拓跋焘一把拥过宇文盛希,将她紧紧嵌入自己怀中。

    “我们不去了!”拓跋焘用沙哑的声音喧布了他的怯步。

    宇文盛希用尽全力推他,却终逃不过他的深情禁固,他只道:“是师兄错了,是师兄错了!”

    宇文盛希又止不住泪了,泣泣问他:“这是我们对付太子最好的办法了!”

    “不,这是最蠢的办法!”拓跋焘笃笃的道,不论之前他再如何自劝,不论赢了这场豪赌有多么重要,他还是止步了。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6)() 
南宫兰台,火光耀耀,太子拓跋语一人独坐宴席正中,他没带芷兰,新册封的良娣云华也没有陪坐在侧。

    兰台殿两侧,高大的铜火台依次排开,把数十丈高的古老殿宇照得通明透亮。

    乐师都是汉人,演奏的也是飘逸吟叮的汉乐,殿中舞姬徐徐而舞。

    拓跋语靠坐在楠木溜金镶美玉的宽大座位上,一口口喝的却是闷酒。终还要见到宇文盛希的,但见到了又如何?可偏偏又是这么想见到她,更想和她说句话,哪怕问问她近况也好。

    看着渺渺而舞的殿中少女,拓跋语把青铜酒樽重重扔在座前的楠木酒案上,叹自己的优柔寡断,现实是他放下了所有,但宇文盛希却不愿和他在一起,想到这,他更恨自己的儿女情长了。

    太子侧边那张酒案上,是陪坐的楚烈,楚将军看到太子这个样子,心下也不禁叹了口气。

    “尚王到!”殿门外传来常侍的迎客声,拓跋语不禁又抬起酒樽,紧紧握着樽上的嶙峋斑纹,凝神看着铜火台尽头的殿门。

    歌舞应声而止,一袭白衣徐徐而入,金丝王冠在火光中光彩闪烁,拓跋焘笑面而来,却没有带宇文盛希。

    拓跋焘上前行了跪礼,太子挥手示意免礼,尚王起身便道:“盛希有愧太子美意,但她刚刚有孕在身,一路舟车劳顿,怕伤了胎气,所以只能安心养胎,还请殿下见谅。”

    拓跋焘的推请之词,子夜惊雷般震摄了拓跋语的心悱,心下如山石崩落,面上却是笑意朗朗,把弄着酒樽对座下人道:“那本殿下恭喜皇弟了。”

    拓跋焘回以浅浅笑容,款款入座,举樽与太子同饮。

    乐声又起,舞姬袅袅而上,尚王与太子虽只是一案之隔,二人却相对无话,都把目光放在了歌舞上。

    一曲终了,尚王讪笑喝彩,问上座人:“听闻殿下新册封了一位良娣,皇弟才应当恭喜殿下。”

    拓跋语嘴角应付的向上扬了扬,也不看尚王,只淡淡道:“玉楠早夭,本殿下不过是慰籍心中空缺罢了。”

    尚王听了,含首点头,继而也把目光转向了殿中的歌舞。

    歌舞声平,真正的主客却沉闷得如死水幽潭。

    舞姬歌献三曲,拓跋语也腻了,喧下乐师,对尚王道:“本殿下三日后起驾回京,明年开春就赶回来,有劳皇弟多多操心,这一个月的行事安排,楚将军都已为皇弟备下文案,皇弟你明日到阿阁审阅,如果觉得哪里安排的不妥,尽快和本殿下商量。”

    尚王点头,接受了太子的命令。

    拓跋语交代完公务,他心中正乱,也无心再坐下去,起身对楚烈道:“本殿下要回寝殿休息了,楚将军陪着尚王尽兴吧。”

    楚烈和尚王起身道安,拓跋语回了礼,带着常侍大步走出了兰台殿。

    幽幽的太子书房中,拓跋语一人静静坐在巨大的书案前,也不点灯烛,只默默看着宫窗纱格漫进来的晕晕月光。

    宇文盛希是不是真的有孕在身?如果拓跋焘的话是真的,那么宇文盛希就真的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如果说之前的拓跋语对这段情心生失望,那么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里就只有绝望了。

    不到半个时辰,楚烈就前来复命,说尚王也回长秋宫去了。

    “你也下去休息吧。”拓跋语示意楚烈退下。

    楚烈行了退礼,抬头却看到太子面色凄然,便委委劝道:“殿下还是死心吧。”

    拓跋语仰头长叹,对楚烈道:“将军,我想约盛希见一面。”

    楚烈一向是个冷静的人,他直言不讳:“殿下见了宇文姑娘又能如何?”

    拓跋语冷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楚烈,只喧他退下。

    拓跋语想见,就没人能挡得了。

    拓跋焘回到长秋宫时,宇文盛希早已就寝,拓跋焘缓缓走进寝殿,枕上人泪痕满面的沉沉而睡,一路行来数百里,想来她也累了。

    拓跋焘命下人轻声侍候他沐浴更衣。

    腾腾热气中,拓跋焘用手拭去满面水雾,虽然对太子假称盛希有孕,是他的推请之词,但在拓跋焘心中,这是个真正的期望。楠木桶中漂满了平城带来的柑橘皮,嗅着这香气,拓跋焘起身走出了里殿,湿着身子就躺在了宇文盛希身边。

    殿里用柴火暖过,一身热气的拓跋焘索性抛开了宇文盛希身上的锦被,在她盈盈喘息的唇边,覆上轻轻一吻。

    热吻瞥住了宇文盛希的气息,惹得她张开睡眼,拓跋焘见她醒了,闭目凝气,吻得更深了。

    他口中淡淡的酒气,提醒了宇文盛希他刚刚赴宴回来,于是挣脱他湿暖的怀抱,问:“太子设宴,我没去是大不敬,不会影响师兄吧?”

    拓跋焘起身骑在宇文盛希囊着薄薄绸袍的身上,捧着她的脸直言道:“师兄说你怀孕了,要好好安胎,不要说是太子,就算是皇上,也会体谅的。”

    拓跋焘的吻暖暖覆上,但宇文盛希的心却凉得透彻,这个借口多好,彻底的死了宇文盛希的心。

    拓跋焘止吻起身,把手伸进她的绸袍中探抚,缓缓道:“太子是不能随意欺骗的,但我们要圆这个谎也不难。”

    这一晚上的反复无常,早让宇文盛希身心俱疲,先前要是拓跋焘真的把她带到拓跋语身边,她现在已经身殉兰台了,好不容易他后悔了,现在又来这样一招,更是让宇文盛希失望的心冷如寒冰。

    看着她的师兄,宇文盛希早已不知如何应付,先前她一个人躺在这古幽的殿宇中,哭得精疲力竭才得以睡去,现在却又要承欢接爱,到底这场纠缠反复要何时才能结束?

    思虑间,拓跋焘已经打开她的衣衽,看到光洁绸缎下水灵灵的身躯,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扯开所有阻碍,覆在她漂亮的雪肌上,见她朱唇轻颤,安慰她道:“之前是师兄错了,但人总是会犯糊涂的,原谅师兄吧,师兄再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了。”

    到底,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泪又顺着宇文盛希的粉颊而落,拓跋焘忍着情潮,用吻为她啜泪。

    在被占据的刹那,宇文盛希心中萌生了去意,走了,是不是就能一了百了,至少不用再为拓跋语担心?

    拓跋焘轻掐宇文盛希的腰,好让她全情的溺在自己的攻势中,身上人伸手拥住了他,缓缓道:“师兄,盛希原谅你了。”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7)() 
一早,云华刚梳洗完,太子就进了她的卧殿。

    云华行过礼,太子命太监呈上他带来的东西,太监打开朱漆食盒,里面放着一只只乳黄的小糕点,做成了蝴蝶的样子,看上去就能令人感到又软又糯,下人呈上银筷,云华轻轻夹了一个,品了一口,欢悦地道:“真好吃,殿下,这是什么?”

    拓跋语也不落坐,只站着道:“这叫做蝴蝶蜜乳卷,是我们鲜卑人的传统糕饼。”

    云华又乐滋滋的尝了一个。

    拓跋语又道:“昨天听闻尚王妾妃有喜,你今天代本殿下去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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