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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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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蔼老板那里费了些笔墨,但不是因为小蔼偏心自己给自己加戏份,只是蔼老板将会是个祸根,在第二卷的故事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所以小蔼才留了他一条狗命。

第二十八章 追踪(2)() 
皇宫,黑衣骑的统领快步的走进了御书房:“皇上,据最前方的飞鸽传书,太子至少已经西行了五百里!”

    皇上一听更急了:“怎么会一路都拦不下他?”

    “皇上息怒!太子时常不走大路,穿越山林,只有当他出现在市镇的时候,我们才能得到他的讯息。”统领接着又说:“但属下还发现了一个重要讯息!”

    “什么讯息?”

    “尚王的宠妾宇文盛希不见了,丘穆林王妃多日寻找未果。

    魏皇一诧:“宇文盛希?”

    “太子离京时曾到过城门守卫司寻问一女子的出城方向,而这位宇文盛希,正是与太子前后几个时辰离京西行的,尚王也召集了贺兰家的探子,一路西察,延途动用了无数地方关系,在找的多半也是宇文盛希!”

    统领的话让魏皇想到了第一次见宇文盛希时,她就让魏皇联想起那个令曹氏两兄弟同时都为之倾心的甄妃,一种浓重的不详感在魏皇心中升起,令他使劲拍了一下楠木书桌道:“传朕令,一并追察这个宇文盛希!”

    京城又起传言,说尚王的小妾偷了传国玉玺西逃,所以皇上派出了那么多的加急快马。

    独孤琪琪热情地命人给拓跋焘倒茶:“太子自从坠马之后就落下了晕眩的毛病,又加上是个急性子,旧病一复发就不见人,说什么要一个人静静。”

    “那小王就不打扰了。”

    拓跋焘不想再去猜测,所以回到尚王府,他还是找来了老罗,吩咐道:“把王府里的守卫找来,本王要知道宇文盛希最近都是什么时候出府的?”

    当确定太子西行路线之后,楚烈飞鸽传书镇守边垂的十万将士。说太子微服出巡,众将领严守城门,一旦尊驾出现,立刻传书回京!

    拓跋语又从一家医馆中出来,他苦笑到:“宇文盛希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那么在乎我两的骨肉,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想想自己已经追了那么远,拓跋语长叹:“你真要我追到漠北吗?”

    与此同时,魏宫怀仁殿中。独孤琪琪哭着向魏皇回报:“尚王来找过太子了,父皇!太子究竟是去哪里了?”

    魏皇问行跪礼的儿媳:“你怎么回答他的?”

    独孤琪琪将原话说了一遍,然后在地上哭着道:“皇上。奴婢整日为太子担心,可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啊。”

    魏皇一听,本来就烦闷的心境更是动了怒。问她道:“你还记得你与语儿拜堂时的婚誓吗?”

    独孤琪琪委屈地说:“蒲石磐苇,永结同心。”

    魏皇声色俱厉地对独孤琪琪说“作为妻子,你连丈夫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待奉我语儿的?作为太子妃,你应是太子的左臂右膀。现在正是太子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应该端坐东宫,即使全天下人都在猜太子不见了,你也要用你安静的样子告诉他们,太子妃有太子陪着呢!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

    独孤琪琪哭得更厉害了,但她也只能叩头谢罪。

    当拓跋焘从宫门守卫处看到的太子出宫时间。与王府守卫所报的宇文盛希不在府中时间完全一样时,拓跋焘又往后踉跄了两步。拓跋焘回府就对探子说:“一定要给我找到那个将军!就地正法,要做得干净。不能留一点痕迹,这关系到皇家的尊严!射杀所有京城天空上的信鸽!从今天起,所有的消息都由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通过驿站传递!”

    是夜,拓跋焘来到了安然居。

    “盛希!你不要和太子私奔”郁久闾安然并没有惊醒梦呓的拓跋焘。近几日太子不上朝的传言她听了不少,当这个消息从尚王口中说出时。安然马上明白,大魏国的三军统帅不在京城。这对于柔然而言,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进攻机会。

    安然立刻起身出了卧房。

    拓跋焘睁开眼,用沉沉的目光睨了一眼安然出去的身影。一旦柔然在此时出兵,魏皇一时找不到信任的人,必会把军务大权交给他。有了军权,他就可以完完全全和拓跋语对抗了。

    拓跋语看着刚刚熄灭不久的火堆,旁边还有放着啃剩下的烤兔,只有一个人才吃不完一只兔子。再看那些细小的脚印,那只能出自一位步伐轻盈的女子。他欣喜的上马又追:“宇文盛希,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你是想用这个方法来证明我拓跋语有多爱你吗?”

    同一时刻,楚烈又来到了怀仁殿。

    魏皇指责跪地人:“楚烈!你缓报太子离京消息也就罢了,现在你还射杀朕的信鸽!”

    楚烈冷静地回答:“陛下,莫将的信鸽也被射杀殆尽了,莫将正 等着镇北将士的消息,按莫将原来的部署,只要太子一出现在漠北方圆百里范围内,将士们必会传来消息的。陛下您想,您找到太子与莫将找到太子有何区别?”

    魏皇静想了一会儿,马上明白是谁在射杀信鸽,于是他马上对楚烈道:“朕现封你为三军首将,你马上带二十万大军到漠北镇守。”

    太子不在京中,魏皇要提早预防柔然有变。

    楚烈走后,魏皇又召见了黑骑军统领,下旨道:“派一百黑骑西行,沿途拦劫所有的快马轻骑!从今天起只允许有朕的探子在去往柔然的路上奔驰!”

    回了营的楚烈又派出了第三波精兵,沿途西去,以应太子之急。

    京城的谣言日益喧嚣,大魏国最英勇的太子久未上朝,定是去追查那偷了玉玺的尚王小妾了!

    郁久闾安然的信鸽畅通无阻的飞出了京城,正如拓跋焘所料,当柔然可汗知道魏国的三军统帅与人私奔后,定会兵临大魏。

    拓跋焘看着满桌找寻太子和宇文盛希的信函,全部都来自被射下的信鸽, 他满天下都是朋友,你宇文盛希又如何能逃得掉?昨天,西线上的官员又托商队捎来信息,果真见到了他信中所说的一前一后的两骑宝马! 不愿想,他俩是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的?但很多事情却简单得令人恐惧,其实两年前太子从漠北回来之后,宇文盛希与他相见多次,特别是太子大婚后,她就再没与他亲近过,总是生病,总是不适。

    温文尔雅的尚王爷,即使早已夜难成眠,但身上仍是白衣整洁,不染一丝铅尘。只是紧握茶杯的手骨节突兀,青筋暴鼓,颤抖不已。他心中不停的默念着:“拓跋语,即然你愿意追到漠北,就好好留在那抗击柔然吧!”

    黑骑统领每日至少进出御书房三次,魏皇看了几封从贺兰家快马上劫来的信,都是找宇文盛希的。果真不错,太子的确是为了尚王的小妾离京的!魏皇叹了口气,对统领说:“太子必须带回!找到宇文盛希,就地正法!”

    “陛下,宇文盛希沿途问医,据报,她已有两个月身孕了!”统领又报了一个重要信息。

    两个月!皇上知道太子为什么许久都不临幸宫妃的原因了,所以他对统领怒道:“如此妖女,杀无赦!”

    楚烈每日的快马军报,除了西 线各军军报,还有那两百精兵返来的讯息,最前方的快马应当会赶在黑衣骑和贺兰家之前助太子一臂之力。

    京城的谣言早已在朝中大臣间心照不宣,太子久不上朝,其实是与尚王的小妾私奔了!

    漠北驻军分派出八路侦察骑兵,随时准备迎接太子尊驾。

    楚烈的头拔精兵,尚王最先派出贺兰探子,还有皇上首发的黑衣骑卫,均已追进了魏国西北最后一个市镇,漠北城。

第二十九章 再见漠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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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了武士,拓跋语知道了他们是贺兰家的人,看来拓跋焘已经在朝中设下了网,只等着他回去受千夫所指。

    紧接着精兵就呈上了楚烈的手谕,拓跋语知道是魏皇故意托楚烈之口告诉他,柔然出兵,要他在漠北带兵抗击,魏皇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只要他肯回去,魏皇都不会怪他。

    楚烈已经带着大军而来,而柔然此番也是仓促出击,相信以楚烈和步六孤完全可以抗击柔然。拓跋语早已无心打战,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带着宇文盛希远走。

    所以他直接让精兵带了自己的亲笔信速速回京,收信的是魏皇,答谢的只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无论再多纷扰,拓跋语都已无心再理,他去意已决。

    一进驻军大营的帅帐,拓跋语就迎上了宇文盛希忐忑的目光。

    “皇上怎么说?”

    “拓跋焘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这件事会影响你吗?”

    “他们会如何对付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宇文盛希连问了拓跋语一串问题。

    看到她慌张的样子,拓跋语笑着说:“小狐狸,你现在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听到“事情严重”,宇文盛希失了魂,拓跋语把她搂到怀里安抚她:“如果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会如此开玩笑吗?”

    他的玩笑,没有让宇文盛希生气,她还是忐忑,眼里充满了不安:“我怕拓跋焘对付你。”想到拓跋焘害纥溪政,还有拓跋焘让听过怨王曲的人统统消失于京城。宇文盛希为拓跋语担心:“我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我更怕皇上责难你。让你在朝中的地位受损。”

    拓跋语的臂搂得更紧了: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吧?我都放下了那个太子位,最后却是你放不下。”

    宇文盛希眼泛泪光:“我只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以后你会遇到很多比我漂亮比我优秀的女人,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你回去继续光芒四射的活着,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拓跋语将她抱起道:“你把我的心都带走了,我回去还怎么活下去?”

    宇文盛希推他,在他身上翻转挣扎:“皇上需要你,大魏国也需要你。”

    拓跋语挡住了她的嘴,把她放在兽皮榻上,打开她的衣服。孕事令她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更丰韵,也更让拓跋语发狂。他送上深深的吻道:“如果我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从拥天下又有何用?”轻抚她的腹,尝到她回以的热吻,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推进去。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律抽着喃喃道:“孩子,你爹进来看你了。”

    宇文盛希泪注眼框,却被他调皮的语气逗笑了。跑了半个月,也思念了他半个月,百转千回。今天终于又体味到他的体温,却是这样一个结局:“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你为我付出什么。”

    拓跋语深深的探了进去,明显的感受到宇文盛希的沉沦。此时他们赤诚相对,四体交浊,与其说是欢爱,更像是一场绝妙的起舞,在彼此的喘息和呻吟中。他、宇文盛希和腹中的孩子紧紧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间隙。没有任何隔阂 ,有的只是一家人相聚的融融暖意。

    拓跋语前所未有的幸福而笑,着看宇文盛希紧锁的双眉和失魂的样子,大手轻撩她散了满兽皮榻的墨色长发,吻她半眯的眼睛道:“不许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宇文盛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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