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攻略-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思对两人微微一礼,“赵二叔,苏娘……”他在外人面前一向寡言,赵班和苏娘对他的印象却挺好,林昭一度觉得这是秦思比较好刷脸卡的缘故。

    四人寒暄了一番,也不耽误正事,很快一起进了市亭。市亭里主事的还是只有张市史与方小史两个,另有两个长随在一侧侍候笔墨。张市史又有个别号“张无事”,只因他平常最多说的两个字便是无事,尤其擅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市史虽然是市小史的上官,众所周知,市史张孟是个不管事的,拿主意的多是市小史方全。

    市小史方全生得一张广颐方额,样貌堂堂,只看这张脸你完全想不到这会是个雁过拔『毛』的葛朗台。方全一见赵苏两人进来,便拉下了脸,问:“赵班,苏氏,我与市史正在处理公务,你等勿要擅闯,不然坏了我等事情,定要请市掾给你二人定罪。”

    方全在市上为吏已有多年,有些忌惮这两人,赵班能打,苏娘能说,他们还是结伴而来,最好还是假借市掾的名头将人赶走才是。

    苏娘皮笑肉不笑道:“昨日市小史改了算赋,收租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市小史说让我们有问题随时来请教。今日我等对昨晚的账目有点怀疑,特意来请小史开册,再行查验一番。”

    方全面『色』一沉,斥道:“荒唐,这乃是官家账册,岂是你等平民能擅自翻看的?”

    赵班嘿笑了两声:“小史莫不是不记得自己昨天才说过如有异议来核对?我们今天有了异议,特意带了人过来帮我们核对。”

    说罢将林昭从身后捞了出来,放在身前,眼神挑衅道:“快快拿了账册出来让阿昭帮我们核准一番。”

    方全报臂冷笑,“赵班,你若是寻了旁人也就罢了,找来一个稚子前来糊弄我,谁知道你想从中做些什么怪?这林昭不过八岁,他能懂得什么算术?”

    林昭淡定地举手道:“报告小史,我熟练精通加减乘除平面几何立体几何三角函数,双曲线略懂,微积分多半已经忘了。”

    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名词,老实说后边的专业名词方全都没听懂,不过他明确听到了精通加减乘除六个字,不由仰天大笑,颇觉荒谬,“你才几岁,就敢大言不惭说自己精通算学?”

    秦思不习惯被几人挡在身后,主动站出来,道:“是不是大言不惭,小史试一试不就好了?”

    方全自然不肯,咬紧了林昭年纪尚小的借口,执意要把人往外赶。他心里打得好算盘,决心不给对方一点机会,虽然他并不相信林昭一介稚嫩通得算学,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只用年龄一条就足够将人堵得没话说了,何必在冒风险。

    赵班苏娘自然不服。两方各执一词,眼看又要起了争执。谁知这个点北市掾吴长君会来了市亭,他腆着肚子,步履有点急,身后还跟了一个抱了满怀书简的啬夫。

    他的出现,使得两方都变成了被掐住喉咙的鹌鹑。几人讪讪同他见礼,吴市掾快步走到正堂坐下,眉『毛』一拧,望着堂下聚在一起的众人,问:“出了什么事情?你等为何在市亭喧哗?”

    方小史连忙道:“回掾君,乃是这赵班与苏娘无理取闹,执意要翻看市亭收租简册,小人不许,他们便吵嚷不止,还想威『逼』责打小人。”

    吴市掾面『色』一寒,就听苏娘大声喊冤:“市掾明鉴,方小史这是一派胡言,他昨日收纳市租每人提纳了许多,还宣称是市掾之令,我们本想查账,奈何不通算学,他昨日当着大家面前许诺,若是对账册有异议,可以来找他查询,谁知我们今天带了人来,他却不肯认了。”

    “掾君不知,这两人是故意闹事,带一小童前来查证。”

    “小童又如何,你若信不过小童,出题一试就知晓了。”

    “荒唐,区区一小童让我出题一试,被旁人知晓我颜面何在。”

    “呵,说罢还是胆小如鼠,连出题考验小童的胆气都无。”

    ……

    眼见又要吵起来,吴长君额角跳得很欢,一卷竹简拍在木案上,哐当一声巨响吓得周围瞬间安静。这下他也不问当事人了,点名让张市史出来叙说原委,张市史果然不负他刀切酥油两面光的『性』格,一五一十叙述了事情,还两边都没得罪。

    吴长君一听这事是方全惹出的,先瞪了他一眼,方全忍不住缩了缩头,解释说:“这是半月前张市史交予我的新租法。”

    一听市小史方全这么说,张市史主动出来接了锅,“回掾君,确是我交予他的。”

    吴长君面『色』稍霁,又沉目扫向赵苏两人,再一看他身后的林昭,神情错愕,“怎么又是你?”

    林昭小声用普通话嘀咕了一句:“我也想说这话。”

    谁想不小心被对方听见,吴市掾问:“小童你说什么?”

    “我说,大概是我与掾君缘分匪浅。”林昭大声道,引来秦思意味深长的一瞥。

    “缘分?”吴长君愣了一会才回过神,看表情似是十分惊讶,问道,“你小小年纪竟也知道佛学中的缘分?”

    啥?林昭有些傻眼,很快反应过来,道:“家中尊长有所涉猎,是以知晓。”

    吴长君缓和了表情,微笑道:“我观你谈吐不凡,可是识字?”

    “识得不少。”这可不是谦虚的时候,林昭满口应道。

    “哦?”市掾似信非信,继续问,“可能书写?”

    一想自己那狗爬字,林昭有些犹豫,便听秦思道:“能书。”

    吴长君此前未曾注意到秦思,听他出声,才问:“你是何人?”

    林昭赶紧自我介绍:“回掾君,我名林昭,这是我从弟,名秦思。”

    市掾招手将秦思唤到书案前,命啬夫铺开书简,吩咐道:“你且写几字与我看。”

    “不知掾君欲我书写何字?”秦思问。

    “随意写几字便可。”

    秦思点点头,“去岁我随尊长习经,解孟子滕文公章句。”

    说完挥毫在竹简上写下第一个字,他肩背挺直,执笔姿势端正,引得旁人忍不住全凑过去看。果然他笔下的字对得起这架势,字体清丽匀称,以林昭的水准来看那是相当不错。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张市史一字一句读了出来,一旁啬夫忍不住问,“市史,这是何意?”

    “嗯,此语是说……”张市史假装正在认真欣赏秦思的字。

    林昭见状,主动解释道:“此语是说,胸有经意的学者治人,出力的役人被人治。”

    “原自《左氏传》君子劳心,小人劳力之说。”秦思补充。

    “没错,没错。”市史赶紧点头,“没想到你二人小小年纪,竟如此博识。”

    这一手『露』得连吴长君也对两人刮目相看,称赞说:“不错不错,你小小年纪行笔便有如此风骨,当真不易。只是……”

    他话锋一转,竟又折回原处,“你等当把聪慧用于正途,怎能与匠人一起喧哗市亭?”

    林昭心思转得快,立刻道:“我等并未喧哗,只是略学过算学,受人之托代为核账。可惜方小史不信我们通晓算术,以考教我二人为耻,我们不甘心,这才与他生了争执。”

    他四两拨千斤巧妙地把矛盾点从该不该核账转到了意气之争上。

    方全连忙叫屈,“掾君明察,他们分明是来闹事的。”

    吴长君面『色』一沉,突然喝道:“你行事不当,还敢推诿其责,真是不可救『药』。平时若是如此,该有多少商贾受你之苦?这便是你的为吏之道?”

    方全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仿佛一个大写的懵『逼』。

    林昭一脸正经的退到后边眼观鼻鼻观心,深藏功与名。怪不得方全有后台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小史,这觉悟太差了,君不见张市史都干脆利落接了锅,他还执『迷』不悟,一意跟领导唱反调。

    怪不得市掾不给你面子。

    吴长君骂完还不算,眼神很好地找到林昭,问:“你会算学?”

    林昭一愣,下意识回答道:“会。”

    吴长君冷笑了下,回头对身旁的啬夫道:“去叫几个商贾过来。”

    啬夫恭声应了,快步走出旗亭寻人。不管是行商还是坐贾,与官府打好关系是他们必修课之一,市掾这一叫肯定没有不愿意来的。

    吴长君坐在堂上正席,神『色』肃然,“你既然不服气,那就让你与林昭比上一比,众商贾为证。”

    方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让他与一介小儿比试,不管输赢对他都是最大的侮辱。苏娘与赵班被这猝不及防的神展开惊住了,对视一眼,心头不约而同地涌上忧『色』,方全自家不显,可外家是阳翟大族,单纯的口舌之争就算了,如果牵扯上颜面声名,那文家未必会视而不见。

    刚刚苏娘与方全争执也只敢说让他出题试一试林昭,谁知道市掾语出惊人,直接让两个人比较,这可如何是好?

    穿越者林昭与秦思还没习惯上古人这种重义气轻生死,颜面大过天的脑回路,没什么危机感,若无其事的站在一旁小声用家乡方言说话。

    瞬间苏娘赵班看向他的眼神很有几分现代人看傻白甜的恨铁不成钢,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人怎么还在说说笑笑,怎么就这样缺心眼?

    傻白甜林昭和秦思躲在人后窃窃私语,面上不显,语气着实有点郁闷。

    “我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这胖子是不是拿我们当刀使了?”

    “是啊,好在是借刀杀人的刀,不是杀鸡儆猴的鸡。”秦思这话说的,也不知是吐槽还是安慰。

    林昭心虚,底气不太足地问:“我今天是不是冲动了些?”

    秦思点点头,“是挺冲动的。”

    林昭更郁闷了。

    秦思看他一脸郁卒,莫名想笑,连忙以手抵唇,掩饰了那点笑意,说:“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赵班与苏娘与我们有恩,他们有所求自然不能推却,只不过冒了一点风险,富贵险中求,风险和机遇通常都是一起出现的,乐观一点。”

    林昭已经不想说话了。

    “既然掾君有命,某不敢不从,还请问掾君题从何来?”上官有令,方全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他放弃了挣扎,开始思考如何在这场比试中最大程度地保住颜面。

    吴长君和颜悦『色』的看了眼存在感稀薄的张市史,问:“市史可愿与我一同命题?”

    张市史一揖,“敢不从命。”说完施施然坐到了吴长君下手。

    方全却有异议,赶紧大声道:“掾君与市史出题自是理所当然,只是最后还请让我等互相考较,也好令彼此心服口服。”

    吴长君到底不愿意太下他的面子,点点头,“可。”

    人家已经摆明车马了,林昭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说得第一句话却是找外援,“掾君,不知可否让家弟与我一起。”

    吴长君看了眼桌案上的竹简,痛快允了。方全也没什么异议,添一个秦思不过是把他与一小儿比算学的战绩改成与两小儿,对于结局没什么影响。

    林昭秦思与方小史各居一侧,面前都置了一案,摆上笔墨书简,还有一捆细竹棍。这便是粉墨披衣,锣鼓备好,就等看客过来,好戏开唱。

    林昭好奇地看了那竹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