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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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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旗亭,进门时差点被啬夫当贼抓了。

    被人一把揪住,他连忙抬起头,『露』出一张瘦削清隽的少年面庞,叫道:“是我!”

    啬夫姓姚名告,那日敲传令鼓的就是他,市中没有单独的游徼,治安和开市罢市鼓全由他们负责,顺带兼任清洁工一职。

    他认出林昭的脸,这才把人放了下来,林昭抽出缩在羊皮筒子里的手,对他一礼,问:“敢问姚君,今日市掾可来了?我是否先去寻张市史报到?”

    姚告摇了下头,“市掾今日去了县府,市史在里间核账,你今日刚到,我先带你去应卯。”

    林昭听得似懂非懂,走进正堂一侧的耳房里,发现一案上摆了一卷书简,展开一看,上边写了人名,下边是一行勾画。

    哦,原来是古代的打卡机啊。

    姚告将书简展开到最后,问林昭:“可会写名?”

    林昭迟疑了一下,手里就被对方塞了一支『毛』笔,不禁悲从中来,这下好了不用纠结了,努力写好看一点吧。

    姚告的逻辑很简单,林昭是秦思兄长,秦思会写字,林昭怎么可能不会?

    他咬牙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好在林昭二字繁简同形,这让他不用担心写了错字,不过看一眼那狗爬状的名字,他还是有点羞于见人,暗下决心要跟秦思学一学『毛』笔字,学好了回头就把这些黑历史销毁。

    姚告等他签过到,将人带进了正堂,旗亭建得很大,堂下放置杂物,正堂用以处理公务,另有几间偏室作为办公用,张市史就在东次间里办公,他桌前地上密密麻麻摞了将近一人高的竹简,把后边遮得严严实实,若非姚告给他指了指,林昭真的很难发现市史在哪儿。

    今日当值的市小史不是方全,而是另一位姓周的小史,这人林昭也曾有过耳闻,与方全知名的雁过拔『毛』不同,他出名在惧内上,是有名的畏妻如虎,市上商贾常拿他取笑,『性』格倒没有什么太多吐槽的地方。

    周小史桌上也堆了不少竹简,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瞧见姚告和林昭这一双组合不由愣住,『揉』了『揉』惺忪的眼,迟疑问:“姚君,你这是?”

    他叫不上林昭的名字,隐隐觉得有些眼熟罢了。

    姚告沉声道:“小史,某带林昭来见市史。”

    张市史听闻动静,终于从堆成山的书简中站起身来,堪堪『露』出一双眼睛。大清早他的眼里满是红血丝,像是一夜未曾睡好,瞧见林昭怔了下,抬手敲了下头,恍然大悟状,“哦,是林昭啊,我差点忘了这事,你先坐一会,我将手上这一卷账目核完再同你说话。”

    说完对周小史道:“周小史,这是新来的作册,林昭,算学极好。”

    “作册?”周小史睁大了眼,瞠目结舌。

    北市作册这一职已空置了七八年,还是上一任明府到任,肃整吏治,责罚一批滥竽充数的曹掾辅吏时被罢免的。年关事多,补人进来不太奇怪,可怎会补一名孩童进来?当朝怎么允许幼子为吏?等下,好像也没有明令不许吧。周小史纠结不已。

    “周小史。”林昭礼貌地向他见礼,得了对方浑浑噩噩一个回礼。

    “市史请便,我稍候一会不碍事。”林昭话才说了一半,周市史已经缩回了简牍堆里,他只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坐在一旁草席上长蘑菇。

    古代提起坐这个字,基本可以替换为跪,只有跟不讲究的熟人在一起才能享受一把胡坐,也就是盘腿坐和抱膝坐,正式场合还是要求正襟危坐。林昭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跪得生疼的小腿,暗自腹诽这没有椅子只有坐席的落后年代。

    过了一会,周小史偷偷『摸』『摸』抱了一卷书简过来,坐在他身边的席上,小声道:“我想起你是谁了,你不是经常在市上为役的阿昭吗?”

    他问得不太妥当,如果是个小心眼的怕是立刻就要拂袖而去,并在小本本上给他记一笔了。好在林昭是个心大的,点点头,“对啊,小史眼力甚好,是我。”

    “你今年多大?怎么就能当上作册?”他继续问。

    这句话就算林昭心再大也没办法无视其中的含义了。林昭回看他,周小史面上端得一副坦『荡』的好奇脸,让林昭有点『摸』不准他是天生缺心眼还是演技太好了。

    林昭慢吞吞的回答,“我今年九岁,因为精通算学,所以得市掾青睐,许我为作册。”

    这倒不是林昭故意自卖自夸,他是怕自己谦虚一点就被周小史当成了关系户,虽然狐假虎威感觉很好,他可一点也不想把自己绑成吴长君亲信。

    “精通算学?”周小史惊呼,连忙展开了一卷书简,道,“那你快帮我算算。”

    林昭:“……”

    他终于确定这位周小史缺心眼无疑。

    林昭好奇的瞥了一眼书简上群魔『乱』舞的字迹,扭过头去刻意不看,为难道:“这不太好吧。”

    他在机关几年,起码的保密原则还是知道的,他还没入职呢,周小史就这么大大咧咧把北市的文牍给自己看,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他岂不是史上第一个还没上岗就被炒鱿鱼的公务员?

    “有什么不好,你看,这一行豆三斗八升,折粟一斗二升五十分升之二十三,以粺米计又是多少?”周小史完全没有避嫌这种忧虑,把人一把拽过来,指着一行竖简问他。

    林昭没习惯这种没有句号逗号的书写方式,看了好一会才找到周小史所说的那行字,有点茫然的问他:“敢问小史,豆与粺米折率多少?粟与粺米又是几何?”

    周小史一张脸比他还茫然,“你不知粟率?”

    林昭一脸诚恳,“请小史教我。”

    周小史愣了一下,甩下这一卷文牍,噔噔噔跑回自己的桌案,翻找一遍,抓了抓头发,又到一旁靠墙的书简堆里捡一卷丢一卷,哗啦哐当一阵响,引得张市史都探头看了一眼。

    因为旗亭为办公处所,古代又没玻璃,为了节省考虑,通常四面开窗,方便采光,当然这也方便了四面透风,待在旗亭里只觉四面八方全是冷风,冻得人瑟瑟发抖。

    寻了好一阵,周小史搓着双手报出重重的一卷竹简,放上木案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这一册显然经常被人翻看,韦编磨得很细,有点摇摇欲坠的散架趋势。

    林昭翻了翻,费劲的认出了这是一张兑率表,好像还是十年前的古董沿用至今,本想跟他探讨一下实时汇率的问题,想一想还是作罢了。有了兑率表,他算起来就能轻松不少,就是可能会废笔墨,毕竟大多数据不是容易心算完成的。

    周小史依例递给他一把算筹。

    林昭摇头,“我学的算术不用这个。”

    周小史一愣,目『露』怀疑,不用算筹能算?

    林昭有点好奇,问他:“小史如何用算筹验算?”

    周小史在桌上摆出三行筹,演示给他看,添减补筹,好一会才得出结果,林昭边看边摇头,怪不得效率这么低,有这功夫他心算都出来了。看完了算筹法,面对周小史的好奇目光,他笑笑,在竹简上列出一排竖式乘除,周小史瞪大了眼看,瞅了一会发现自己半点也看不懂,只好作罢,悻悻摆了算筹帮他验算结果。

    起初林昭还不太习惯古代的行文方式,算得比较慢,算完一卷之后堪称飞速。

    这边周小史才摆筹算了三个,那边林昭已经算完了一卷,周小史一看他用简太多,干脆拿了把小刀帮他刮去废简上的墨迹供他二次使用,到最后他刮竹简的速度也跟不上林昭的计算量了。

    周小史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望着林昭刷刷刷搬了一卷又一卷,直到最后他桌上的书简结算一空,半晌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揉』了『揉』眼,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确认是现实后,又不太相信的从林昭最后算的一堆竹简里随意挑了一个出来验算。

    林昭算得都对吗?其他的说不好,起码他验算过的都对上了。

    “这这这……”周小史瞠目结舌,看向他的眼光像是现代人瞧见了活生生的史前巨龙。

    这时,张市史终于算完了那一卷,起身一看周小史没在自己的席上,坐在林昭身边一脸惊恐的望着他。市史眉头一皱,神情不悦,“小史手上还有一年的粮卷待算,何故居此?”

第18章 太平道() 
今日是林昭上岗的第一天,天刚亮他就走了,连饭都没顾上吃。秦思在他走后也爬了起来,洗脸时望着陶盆水面上映出黑乎乎的人影,难得叹了口气。

    这样的冬天洗澡都得冒着舍命的风险。

    卯时一过,天上又撕扯下棉絮般的大雪。晴不过两日,又开始下雪,若非他们现在还算富足,怕是真过不了这个冬天。

    秦思从床边提起一截曲曲折折干枯如树枝的木根,在门口用新雪擦了擦积尘,用石冲捣成碎针状,倒了少许进陶罐,又添了几捧雪,吊在火上。

    不一会,屋子里开始萦绕着一股刺鼻又难闻的中『药』味,煮了一会,秦思把陶罐取下,取了一块纱布滤开水和物,拈起一小片木渣放进口中,嚼了嚼,眉头紧皱,又小心喝了一点『药』水,半晌重新合为一处继续煮。

    秦思不是中医专业,只是辅修过『药』学,其水平考试倒是名列前茅,真要实际『操』作,很是堪忧。比如这一截枯枝是《伤寒杂病论》首方小柴胡汤的君『药』小柴胡,秦思没有经验,只能全靠自己的印象去尝,中『药』君臣佐使,君为主,小柴胡如果用的不对,那这一方就失了效用。

    也不知这个时代医学发展到哪一步了,秦思既盼着张仲景出世,又想他别出世好了,他没出世,万方之祖《伤寒杂病论》不出,不知道每年要死多少百姓,可张仲景的时代正是三国『乱』世,对他们而言,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正思索着,便听门外传来一阵呼喊,“阿昭……”

    秦思将门一开,呛人的『药』味飘了出来,让来人一阵咳嗽,他用力的挥了挥手,似乎想把这气味赶走,嘟囔道:“什么味道啊?”

    来人披了斗笠,摘下便『露』出李平瘦长微黄的脸,他嘿嘿一笑,扫了眼屋里情形,问:“阿昭怎么不在?”

    “他去市上了。”秦思语调不甚清晰道。

    “一群商贾贱籍干嘛跑得那么勤。”李平自以为说得很小声,秦思听得分明,脸上不动声『色』。

    “小郎你是不知,今日天师冒雪来里内施符救人,阿昭不在,小郎与我同去吧,错过这一日不知下次要等到何时了。”李平说明来意,十分热情的邀请秦思同去,一者盛情难却,二来秦思对他口中的天师有点好奇,便没拒绝,锁上门同他一起向里内走去。

    一路上雪大路远,却意外见了不少里民。秦思吃惊不少,前天不曾下雪他也是这个点走在里内,从未见过路上这么多行人。这些衣衫陈旧的里民条件好一点的顶了蓑笠,条件不好的干脆冒雪而来,除了秦思没有一个空手而来,连李平怀里也揣了一包不知什么东西。

    李平见秦思看他怀里所抱的东西,很爽快的笑笑:“小郎别担心,等下我分你一些,保管天师多予你一道符。”

    他这么财大气粗,一副任人宰割狗大户的模样。秦思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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