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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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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原来如此。”周小史不耻下问,再接再厉道,“那不知这阿拉伯在何处立国?广从多深?百姓几何?”

    林昭抹了抹嘴角,咬牙,看来他要祭出自己的胡说八道大法了。

    “是这样的,小史听我慢慢道来。这要说到很久很久以前,两河流域的古印度人演化出表达数字的十个符号,成为计数的基础,后来阿拉伯人建立阿拉伯帝国,入侵印度北部,他们征伐时发现当地的算术远比自己先进,就抓住了当地的数学家,将人带到自己首都,传授这种新的计算法,后来经由阿拉伯商人在番邦小国传播开来,所以严格说来,这些数字正统的称呼应该是古印度数字。”

    “至于古印度和阿拉伯,这就是另外一个漫长的故事了。”林昭望着听得满头雾水的张市史与周小史,『露』出神秘微笑,“不知市史与小史是否记得孝武时期博望侯张骞出使西域,西域小国林立,当年被匈奴大败的月氏国分裂为大月氏、小月氏,大月氏西迁之后,分为五部,被其中贵霜一部统一,建立贵霜帝国,为孝明时期班定远所击败,就是这个贵霜帝国侵吞了古印度大部分的土地。”

    他语速飞快,话题又极具跳跃『性』,根本不像是要跟人科普,反而像是想把人忽悠晕。秦思窥出他这点小心思,笑了下,没有戳破,听着他一气胡扯,从古印度聊到佛教,再扯到宗教起源,又兴致勃勃的说到十字军东征……

    其间张市史无数次想要打断,却根本寻不到说话的机会,咳嗽几声,可惜林昭根本没接收到他的信号,最后他不着痕迹的瞪了周小史一眼,都怪你话多。周小史甚感委屈的低下头,这林昭太能说也怪他吗?他根本没问那么多啊……

    最后两人只得苦哈哈的听林昭讲了一天的世界兼宗教史,至于这个真实『性』嘛……秦思笑而不语。你指望不假思索随口胡扯的东西有多可信?

    预收市鼓响时,林昭还在讲耶路撒冷争夺战,蓦然被打断,不由一愣。张市史忙不迭的一拍他的肩膀,“阿昭,我已知晓了,只是今日即将收市,我等要去巡查商贾了。”

    说罢连衣裳都顾不上理一理,拉了周小史赶紧朝外走,说是走那个步幅更像是在跑,生怕慢一点就又被林昭捉了回去。

    林昭终于笑眯眯的闭了嘴,冲两人背影喊道:“市史慢走,明日我再跟你细说。”

    满意的看到对方一个趔趄,而后连连摆手,“不必不必,今日得君一席话,受益匪浅,我要多琢磨几日。你不妨跟周小史多谈一谈,他既然问了这些,定是兴趣甚浓。”

    林昭满口答应:“没问题!”

第20章 乌鸦嘴() 
“你这样欺负老实人怕是会有报应的。”林昭一扭头,就见秦思诚恳道。

    林昭呵呵一笑,双手抱臂,作高人状:“我这是在跟他们科普宗教『乱』政的危害,提前打个预防针,可惜对方领悟力太差了,一点都没get到我的深意。”

    秦思愈发诚恳了,“对不起,我也get不到。要从你那『乱』七八糟一通胡说里找到重点,实在有点难为人。”

    林昭黑线:“那还真是辛苦您了。”

    “不客气。”

    “……”林昭很郁闷,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贫了,高冷男神模板的秦思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吗?

    一边『插』科打诨的斗嘴,他一边收拾东西,准备打卡下班。外边冬雪依旧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半晌没有化开,不一会就积了一层。厚厚的蓑衣披在身上实在笨重,林昭拒绝把自己武装成装甲兵,只戴了一顶斗笠,两手『插』在羊皮筒子里,慢悠悠的走出了北市。

    好在路途算近,他衣上只沾了薄薄一层,一拍便震开满身碎雪。一路走到家门口,林昭才发现秦思或许就是那传说中的乌鸦嘴。连绵风雪中,他家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人,木门大开,被褥器具分散落在雪地上,檐下依稀站着一个深青道袍的神棍,以及里正繁老游缴三人。

    摆明了的来者不善。

    “这就是那太平道的神棍?”林昭瞠目结舌,不为在场之人而是为了那散落一地的用物粮食,这群人太过分了吧?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当牛做马挣下的家底。

    秦思点点头,透过风雪冷静的打量众人,里人各自小声交谈,他们离得有些远听不太清楚,只见道人神『色』平静,里正三老闭口不语,反是王吉神态有些得意,身后还跟了一个短须布袍的中年男人。

    林昭趁着众人还没注意到他们,扭头认真问秦思:“秦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个别名叫郭嘉?”

    ???秦思愣住。

    林昭鄙视他:“三国第一乌鸦嘴啊。”

    秦思:“……”这种情况还不忘开玩笑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脑回路啊?

    “谢谢你啊秦半仙,我的报应如约而至。”林昭继续吐槽,“这神棍真是法制观念淡薄,擅闯民宅损坏私人物品,搁现代是要被拘留的。好了好了,别瞪我了,你说现在我们要上去吗?我有点发憷,要是跑了会不会被当成畏罪潜逃?算了,还是上去吧,就算死也要当个明白鬼。据我所知,道教还算文明,不存在火刑烧死异端……吧?”

    这人真是没救了。秦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听林昭走近了,大声咳嗽两声,引来众人视线之后,先是向人群行了一礼,假装没看到那满地狼藉一般,意态自若说:“不知诸君来访,还请入内一叙,我兄弟二人落户梧桐里,与诸位互为邻居,更不可怠慢,寒舍虽然简陋,家中即使清贫,也可待客一箪食一杯水。”

    面向或多或少有些眼熟的邻居,他面上再没了平日的玩笑,端得礼数周全、彬彬有礼。

    秦思暗叹一声,也跟上一步,朗朗道:“家兄所言甚是,我二人纵使年幼,也曾受师长教诲,岂能不知礼数。”

    他们神『色』坦『荡』,举止有礼,反是其他人有点不自在,几个和林昭关系亲近一些更是羞愧,连忙退至旁人身后。林昭平日如何他们都看在眼里,怎么就纠结了一群人来欺负两个稚子?恃强凌弱,最为时人不耻,便是与林昭无甚交情的人望见瘦弱矮小的两人,一时都有些抹不开颜面。

    也就是隔壁里的人一脸疑『惑』,问,“你就是林昭?你家大人呢?”

    “昭家中遭逢变故,与从弟流亡阳翟,此时并无亲长在侧。”林昭答得不卑不亢。

    邻里之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黧黑瘦小的老头双手捧着一个陶碗,『操』着一把口音浓重的方言,问:“既然是里正收留了你们,你这小子怎么能不念恩德,反把灾祸带进来?”

    “敢问老丈,不知有什么灾祸?又何以见得是我带进来的?”林昭奇道。直到他说话,林昭才发现在场之人手里多多少少都捧着一个盛有符水的器具,可惜这年代没玻璃器皿,陶器多是黑红底『色』,没能看清这太平道符水的庐山真面目。

    秦思还在病中的时候,赵班曾替林昭向巫人讨过一些符水,林昭研究了一下外表觉得这玩意跟清水没啥两样,他没敢尝一口,更不敢给秦思,悄悄给院中绿植浇了水。

    就是不知太平道的符水是否也是如此?

    仿佛听见他的心声,那老头将碗朝他面前一递,说道:“符水化血,乃不祥之兆。”

    林昭连忙看了一眼,老头的陶碗里躺了半张焚烧过的黄『色』布条,碗底勾勒出了一圈白『色』的鸟兽纹,借助这点对比,林昭这才发现,水的确带点红,不过这颜『色』距离他口中的“符水化血”还差得很远吧?

    大片的雪不断落入他的碗中,洁白雪花入水未化的那一瞬,清晰映出了淡淡的红『色』。

    老头像是个资深狂信徒,振振有词道:“不止我一人,在场所有人的符水都化了血。”

    他说完,众人也七嘴八舌一通叫嚷,为他做了可信的辅证。

    这时,屋檐下老神在在的道士终于开口了,“我以神咒查看,窥见此处有灾厄之气,所以符水化赤,当为诸人预警。”

    林昭问:“道长以朱『色』画符,溶于水自然呈红『色』,这有何不对?”

    老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老夫没见过太平符水?天师均以朱砂画符,岂能将水染红?”

    他竟然被一个古人鄙视了,林昭默了默,他当然知道朱砂不溶于水!可这神棍用得是不是朱砂还有待考证吧!再说这颜『色』不过是稍微带了点红,拜托你们不要一本正经的说符水化血好吗?这修辞手法太夸张了啊。

    经常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几个人也站了出来,纷纷表示他们见过的太平符水也没有变红的。林昭有点头大,这种情况他又不能直说这道士用假冒伪劣产品骗你们,不然他真怕这老神棍带人把自己撕碎。

    这时传来一个男声,冷笑道:“难道天师还能弄错不成?你这小子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故意推脱责任。”

    林昭一抬头,就见王吉阴恻恻的盯着自己,满脸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反是王吉身后站的中年男人满脸和气,打量了一番斗笠下的林昭,还冲他笑着点点头。事关信仰,连一向站在他这边的里正和繁老也没吭声,李平有点焦急的模样,嘟囔道:“那阿昭也不一定就是灾星啊!”

    后被里正一眼瞪得消音。

    林昭大脑飞速转了几圈,一时也没寻到什么合适的说辞,突然听身后秦思的声音淡淡,“敢问道长是否以丹砂画符?”

    风声卷得雪花漫天飞舞,雪黏在他的蓑衣上,将人染成了一片白,若不是秦思开口,还真不太能注意到这人的存在。道人眯了眯眼,看清了那裹着蓑衣的低矮少年,沉沉问:“怎么?你怀疑我的符箓有误?”

    秦思口称不敢,仰头看他,“那不知道长画符后可曾以水浸之?”

    王吉斥责道:“你这小子也来胡言『乱』语,符箓为勾连天地之物,何等贵重,岂能以凡水浸之?怨不得你等灾星附体,原是不敬天公,天师,还请降下法旨,治这二人不敬之罪。”

    道士沉默了几息。

    秦思只是微笑。

    道士凝着他,缓缓摇头,“符箓之物怎可擅动?大贤良师下信众无数,你休要胡言『乱』语,否则纵是稚子也要治其无状之过。”

    秦思静静道:“家兄得蒙市掾青眼,于北市为一作册,难免听闻些许风言风语,还请勿怪。我等学儒,尊孔圣之言,不语怪力『乱』神,敬而远之,怎会携有灾厄,为祸邻里,还请上师勿要被谗言所『惑』。”

    太平道人的话并不难解,无非是以人多势众相胁迫。秦思话语里的锋机,若不是林昭深知他的芯子并非稚子,怕也难想到深处,秦思先是搬出了北市掾,拉大旗作虎皮,又自称儒生,示意对方即使不信也会敬而远之,不会揭发,最后暗示他被人『迷』『惑』,算是给出了台阶,就看对方是不是就坡下驴了。

    话里话外的自信,像是捏住了对方什么把柄,要跟人讨价还价。

    那把柄是什么呢?林昭把秦思所问的两句话在脑内过了一遍,很快反应过来,这道人根本没用丹砂画符,秦思怕是认出了他用的东西。

第21章 暗涌() 
对方自然不肯。

    林昭抖了抖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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