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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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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班瑟缩了一下,不敢还嘴了。

    苏娘又骂了几句,这才开始问:“阿昭可是真的收了你的两个儿子为徒?”

    赵班想起与林昭约法三章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是徒弟,就是顺便教一下我儿子学算术。”

    苏娘掠了掠鬓发,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林昭在出门时遇到苏娘简直毫不意外,她正有些踟蹰,不需开口,林昭已经先说道:“我欠着卿一件事还未完成,苏娘有何吩咐,尽管直说,我义不容辞。”

    说完再度比出了那么一个古里古怪的礼节。苏娘想起当日的事情,再一看今天,不过十几日光景,蓦然叫她生出物是人非之感。苏娘眼波流转,似嗔似怒说:“阿昭真是精乖,怎么就猜到我的来意?还趁机把人情还我,今日之后怕是不能随叫随到了。”

    这完全不用猜,用脚趾头想也想得到。赵班口无遮拦的宣传之后,他必定成为众人焦点。如果只是苏娘还好说,怕就怕还有其他人一起过来。

    “我兄弟有一幼子,想学算,不知阿昭可愿授之?”苏娘开门见山。

    林昭还是一样谨慎问过了孩子自己的意愿,苏娘直言不讳,“不瞒你说,那小子自幼喜好赎买之算,有意为商贾,我兄嫂十分头疼。算学比起商贾贱籍之道,已是正经不少,若是学得好……”

    她话没说完,潜台词两人都懂,若是学的好未尝不能一步登天。林昭自觉穿越后还是做出了点积极影响的,比如用自身经历证明了知识就是力量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

    苏娘话以至此,林昭自是满口应下。又想起什么,同她说,“苏娘能否为我烧制一些陶盘作为授课之用?”

    说着比划了一下大小深浅。这年代原始的算法是摆筹,旁人只知道他的新算法引得市掾夸赞,小史拜师,却不知这新算法需要笔墨竹简演算,成本都不是寻常人家负担的起,他只能一切从简,用沙盘当草稿纸。

    苏娘一听知道这不算太难烧,满口应下,林昭还想给她钱,反被拒绝,她只道让兄嫂去做,也算其子的束修。

第29章 风向() 
市小史属于国家底层的吏员,不入流的斗食之吏,然而对于穷苦百姓工商贱籍已经属于高了不止一个阶级的上层。名人效应古今通用,一时林昭的热度堪比高考毕业季的招生办,北京市三环的学区房。三人成虎,赵班一番言语传经北市近百人之后不知怎么变成了林昭欲传授家传算学,随后又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这一切直观表现在北市商贾身上。士农工商,理论上商为最末,实际不尽如此,家财万贯的大商贾坐拥邬堡,背靠权贵,便是阳翟令亦不会轻易开罪,真正地位低的只有中小群体的商贾。

    阳翟三市一东一南一西北,从所处位置就能窥知高下,北贫西贱,北市虽然人流量最大,可规模最小、地位最低,由于客户群体的限制,北市没有大的商贾,顶多只是普通富商,生活水平比农人工匠好上许多,地位远不如,更无大商贾动摇市场的本事,生息还需仰仗市吏关照,能屈能伸,最是圆滑。

    听闻林昭愿意将家学算术授予外人,心里皆是一动,虽然林昭年纪小,可他家学渊源,连市小史都愿意认他为师,他们这些商贾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本来林昭从役使之徒摇身一变市里作册,太过巨大的落差引得不少嫉妒,连他的好人缘都没能防住诋毁与风言风语,赵班却做到了,风向转得悄无声息。

    “这阿昭不过几岁小子,会点算术就大言不惭,当人之师,真是笑死人了。”

    “人家出身不凡,家学深厚,有些人怕是一辈子都比不上。”

    “吃不着才觉得酸,你看方小史不比他能耐,人家也没嫌弃阿昭。”

    “郑汤你最好心口同一才好,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千万别当面求人,背后骂人,嘴脸可鄙。”

    “你看不起更好,明日别跟我们一起去寻赵班。”

    “你们……”郑贾气得面红耳赤,他从来不喜林昭花言巧语,对他多有讥讽,这些人原本或多或少附和过自己,现在一个个权当没发生一般,反而帮着林昭嘲笑自己。一想到昔日说话结巴供人取乐的小子一朝翻身人人追捧,他就觉得众人是不是瞎了眼。

    咸鱼林昭也有点震惊于商贾突如其来的热情,或者说,没脸没皮。偶尔路上见了,一个两个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全都拉着他的衣袖嘘寒问暖,送东送西,被严词拒绝之后还一脸伤心失落。

    林昭茫然了一天终于搞清楚了原因,不由满头黑线,他什么时候要开班授课了?

    赵班这两天很抢手,众所周知他与林昭关系密切,又头脑简单,相比苏娘的精明尖刻,还是好对付的多。很多人不好直接去找林昭,只得从他这里采取迂回战术。

    然而,自从他上次搞了个大新闻被苏娘一顿臭骂,吃一堑长一智,对别有所图的贾人避之不及,一口咬死了没敢松口,今天约莫临近罢市赶紧蹲在了市亭外边等林昭。

    林昭与周小史一起出来,赵班望了望,看两人分开之后才期期艾艾的上前:“阿昭……”

    “诶?二叔?”林昭回过头,“好巧!你这是?”

    “苏娘让我把东西捎给你。”赵班吞吞吐吐,话说了一半藏了一半,苏娘让他跟林昭把事情说清楚,可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哦。”林昭恍然大悟,原来是陶盘做好了,这效率还挺高。赵班将东西放在地上,他蹲上身拿起最上面那张,打量了一番,陶胚烧得很薄,入手不重,方方正正,外围涂黑,盘底为红,古朴简单。满意地点点头,他起身拍了拍手,“二叔还请等我一会,我去刘四娘家拿双鞋袜回来。”

    秦思脚码比他略小,冬至吴市掾发下的鞋袜正在他脚上,鞋是平头麻鞋,袜子是麻布袜,都是按照成年男人的正常尺寸来做的,这鞋有些单薄,不防水也不耐寒,可还是比草鞋舒服不少,林昭灵机一动把羊皮裁成了鞋垫缝在鞋里,立即变成了保暖的冬靴。

    林昭深深为自己的机智折服。

    他提起鞋袜,赵班才注意到林昭如今装束已不似过去的落魄,身上穿了合身的袍,衣料稍显古旧,脚下没有奇奇怪怪的草鞋加羊皮组合,规规矩矩穿了平头履,头上以淡蓝幅巾遮髻,垂于耳侧的线束洗得发白。

    俨然一副大人形貌。

    若非赵班熟知他的过往,必定以为林昭是什么清贫儒士之后。也是,这般早慧开朗的稚子本就不该艰难挣扎于市井求生,与卑贱之徒为伍,赵班望着他,突然生出了一点久违又飘忽的自卑。

    如同幼时随阿父在文昌里为陈郎君制榻,他坐在院里,手里握着小刀,吃力的在木头上一下一下挫出深槽,堂下传出少年朗朗的读书声,顿挫抑扬,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带点粗粗的哑,沙沙的尖。

    夏日阳光炽烈,蝉声凄厉,他盘坐在树荫下,仰着头,只觉旦日大祀的歌祝也比不得这诵读的动听,终于忍不住张了张嘴,鹦鹉学舌一般,模仿少年的语调,生硬又笨拙。

    “大匠不为拙工改废绳墨,羿不为拙『射』变其彀率。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中道而立,能者从之。”

    后来被阿父发现,阿父望着他懵懂的眼一声叹息。他以前不懂,现在却隐隐明白,那是种沉重而无奈的叹息,阿父是否同他如今一般想起了自己幼时的那个“陈郎君”呢?

    “二叔?”一只手在他眼下晃了晃,赵班蓦然一惊,只见林昭踮着脚,伸长了手,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挥了挥,待赵班回过神,才笑嘻嘻道:“二叔可是几日不见,发现我一表人才不由刮目相看?”

    赵班一下子清醒,神情复杂的看向面前的人,林昭与普通儒生学子的做派大相径庭,令他很难将二者划上等号。

    他犹疑了下,终于一掌轻轻搭在林昭肩上,“后日便是休沐日,阿昭,我家两小子便给你教训了,你尽管打骂,不必顾忌我。还是,你是要做旁人老师的人,以后说话别像现在这样……”赵班停顿三秒,咽下了嘴边打转的“没脸没皮”,换成了另外一个词“口无遮拦”。

    林昭到底是跳脱的现代人,虽说了解了些许古代风俗,可没办法时刻将自己代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严肃气场,经人提醒才反应过来,假模假样的咳嗽了几声。

    “还请二叔稍后。”

    取回鞋袜,又在赵班处拿回陶盘,央他帮自己寻一些细沙,已经接近宵禁。两人匆忙各回各家,林昭一路小跑进了梧桐里,天『色』微黑,路上已看不见人。里门开得偏东,距离北三十四户有些距离,因雪化地面泥泞,又不似里外路上洒了碎石防滑,他不敢再跑,放慢了脚步。

    不经意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多看了几眼。再看一眼,他终于确定这人果真是孙广,穿着那身很标准的儒生服,身后跟了一个年青人,远远又缀着一个面『色』黧黑的中年男人,这男人他认识,是孙广之仆郑六。就是不知这年青人是谁,林昭隐约想起那日秦思同他分析出的孙广那点异样,心下好奇,不由走近了几步,远远招呼道:“孙君,今晚怎么得还不回家?”

    毕方约莫与宦党有些关联,撺掇王吉不成,两人起了争端之后,趁冬至离开了梧桐里,不知是去别处过节还是另有所图。孙广见心腹大患离去,王吉年关又终日忙碌,被何群说动便带韩时出来放放风,整日待在『逼』仄土屋不仅这儒生胡思『乱』想有点神经兮兮,何群也怕被室友折腾出病来。

    这个点外间少有人往来,不经意被招呼了一声,孙广十分警惕,回头看见林昭,稍松了一口气,笑道:“阿昭你怎么这个点才回来?饭后无事,我带族弟看一看梧桐里。”

    韩时虽高兴能短暂的离开小黑屋,可也不满被人当做罪人一样看管,连带孙广也看不太顺眼,听见他与林昭说话,忍不住『插』嘴:“你便是那《马列『毛』》与游击战法的作者?”

    林昭本就好奇孙广突然冒出来的族弟,被人这么一问,兴趣愈浓,暂时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边走边问:“郎君何出此言?”

    韩时不答,反正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你年纪尚幼有如此学识见地已经不易,切记不可走上『迷』途,依仗旁人不知的学问,巧言令『色』,欺瞒他人。这并非儒生所为,更非丈夫之行,你如今开蒙,更要秉持自身,行正道……”

    他许是紧闭关久了,有点话痨。林昭被他一番长篇大论说得一脸懵『逼』,求助一般望向孙广,眼里分明在问,孙君你是怎么同你族弟说的?

第30章 勤学苦() 
这人显然一副儒生作派,又疑似学经读傻了脑子,林昭一点也不想与他纠缠,得了孙广的话,如蒙大赦,立马开溜。韩时正在宣泄情绪的兴头上,被放走了听众难免不太高兴,板着脸问孙广:“孙君既然允许我出门,又何必在一旁时时看顾,如同押解犯人?”

    孙广早知如何对付这儒生,亦板了脸,道:“冬至已过,主邢狱肃杀的秋冬结束,韩郎君若是被人发现,有幸不被灭口,也能混上一年,到来年立秋再断生死。”

    据孙广打听了解,这次负责押解粮食的是宦党,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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