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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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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比儒生更加稀缺。在场之人除了赵班与郭成,没人见过汤『药』,其余都属于“没病最好,病死拉倒”的危险状态。他们只是知道医生驱疫救人,和巫人道人一般,大众向用上古皇帝时期神医“扁鹊”的名号来称呼一些有名的医人。

    屋里汤『药』味道愈浓,在场之人多数厌恶的皱起了眉,而离『药』罐最近的秦思却仿佛嗅觉失灵一样,水煎煮少了五分之一,秦思将陶罐从火上移开,解开绑束的纱布,用木勺撇了撇上边的浮末,切了三两生姜加入,再度封口放至火上,小火煎熬。

    趁这会功夫,他又从另一个坛里盛出一些清酒,将清洗干净的大蒜加入,不加水捣烂,滤开残渣另用。

    做完这一切,他走出内室,正巧看到一群四人正移步门口小声说话,显然对麻黄的辛苦气息敬谢不敏。赵斗捏了鼻子,全靠一张嘴呼吸,苏充也用衣袖轻轻掩了口鼻,唯有赵墨,虽眉头紧皱,也没用东西护住口鼻。

    秦思站在门口,叫道:“苏充、赵墨、赵斗,你们进来。”

    三人不明所以,依然随他进到内室。

第43章 四三章() 
内室很简单的辟成三小间; 正面一间是林昭与秦思睡卧的床榻; 左右一人一张; 床头整整齐齐摞了一叠木板和几个藤编箱和筐; 分别收拢了二人的日常衣物。

    床榻前是一张厚厚的草席,足够二人平躺; 秦思示意赵墨赵斗坐下; 指了指苏充; 命他去厨房洗手。苏充用手指了指自己,得到对方肯定的点头后; 悻悻进了厨房。

    右次间被辟为厨房,里间陈设比苏充家中简陋的多,灶台早已不能使用; 勉强在旁边围了一圈黄泥收拢成一处烧火的坑,上边用勾肉的铁钎子做出一个悬空的吊锅,后边还勉强引出一条烟道,虽说效果麻麻。

    灶台对角放了一个木盆; 木盆里盛有清水,苏充在沙子上画了一天,手早已冻得冰冷; 乍一伸进入; 烫得他下意识想缩回来; 然而又没舍得; 太舒服了。他将手浸在水中; 暖意自手心涌向身躯; 背后忽闻秦思冷冷的音『色』,“把手上的灰,指缝间的沙子洗干净。”

    苏充这才想起自己干什么来的,连忙照做,心里忍不住吐槽,明明家中贫穷还要用热水净手,真是奢侈。话虽如此,他面上不敢『露』出分毫,认认真真的低头清理,将手上每一个细微部位都认真搓洗了一遍。

    水很快变凉,秦思让他将手擦干净,五指平摊,看了一眼,将一只尖口很细的剪刀递给他,吩咐道:“指甲剪成我这样。”

    秦思的右手在他展开,那双手细瘦却指节匀称,指甲修得极短,没有长出半点,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儒生握笔的手想必就是如此吧?苏充神往至极,没有犹豫,有些笨拙的将过长的指甲一一剪去、磨圆。

    剪好之后,秦思又命他洗了一次手,这下苏充真有些不快,暗思秦思是否嫌他手脏,才一遍又一遍折腾他,洗完了手还不算完,秦思又让他拿起一些荚果双手大力『揉』搓,对于秦思奇奇怪怪的吩咐,苏充已不想深思背后深意,依言而行,结果发现搓『揉』之后手上生出一些细滑的泡沫,他依秦思之言,又清洗了一遍,才听见对方叫停。

    命他拿起一旁木托盘上的不明气味混合『液』和纱布,回到内室,赵墨赵斗正襟危坐,便听秦思道:“你们二人将上衣脱了……”

    啥???赵家兄弟瞠目结舌。

    秦思略显不耐的瞟了他们一眼,兄弟二人立马乖乖解衣带。内室因为离厨房近,又空间狭小,还算温暖,只是光线不好,脱下衣裳,连伤痕都看不见了,秦思立马转头把挡风的草帘拆下,室内明亮许多,他将赵班赵斗兄弟二人的上身都检查了一番,命令苏充道:“倒一盆开水为他们清洗伤口。”

    “……”赵斗咽了咽口水,艰难婉拒,“不用了,我皮糙肉厚……”

    可惜秦思根本不理他,苏充暗道一声好险,回去拿开水去了,说是开水其实早被风吹得六七分烫,他下手之前,秦思又命他洗了手,才开始给人情理,赵斗身上比赵墨严重,毕竟那一捆荆棘多数都是赵斗抱了。

    这家人真有意思,只知道负荆请罪的,没听说过还有抱荆请罪,还抱得这么实诚,把自己扎得到处都是伤。苏充认命的听从秦思的讲解和示范,并学着他的步骤开始给赵斗处理,先是布巾洗,然后用大蒜汁与清酒混合『液』,轻轻擦拭伤口。

    苏充擦第一下的时候,赵斗忍不住嗷了一口。引得外边的人心神不宁,怀疑秦思是不是在私设公堂严刑拷打,不然赵斗怎么会叫得如此凄惨?特别当他一声更比一声高时,赵班终于按捺不住,大步走近了,一把掀开帘幕。

    看清内室场景的那一瞬,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尴尬。

    他两个儿子,长子『裸』着上身闷不坑声的拿纱布擦拭被荆棘刺破的伤口,次子由苏充帮他处理,秦思双手拢袖,站在一旁,完全没动过手。

    秦思的眼冷冷的,犹如冰雪,望向他神情是昭然的不悦。

    赵班挠了挠头,扭头狠瞪了赵斗一眼,右手一松,帘幕垂下再度遮住了人影,只剩声音传来:“呵呵,误会、误会。”

    赵斗被赵班那一眼透『露』出的秋后算账的杀气惊得不轻,立马端正了态度,不敢故意鬼哭狼嚎,由得苏充为他清理。苏充见他老实,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这人就是欠得慌,记吃不记打。

    等苏充用蒜汁酒精混合物为他们做过伤口消毒处理后,秦思命两人穿好衣裳,自己进屋里端出一罐汤『药』出来,浓浓的气味又辛又苦。

    赵斗哪里料到后边还有这个等着自己,脸都吓白了,这别不是什么□□吧?

    赵墨没他那么丰富的想象力,秦思倒一碗他就喝一碗,豪爽的一碗喝完,只觉苦意从舌根一直蔓延到嘴里每个角落。赵斗显然看清了兄长面上的痛苦,一个激灵,连连摆手示意苏充放手他自己喝。

    试探『舔』一小口,立马拧紧了眉『毛』,刚想放下,六只眼睛全部紧紧盯着自己,他无法只得学了赵墨,豪迈的头一仰,汤『药』灌入喉中,呛得他连连咳嗽,正当他想突出来时,听见秦思凉凉的声音:“你尽管吐,反正还有一罐。”赵斗神『色』一僵,连忙紧紧闭住嘴,脸『色』憋得通红,等咽下了才张嘴咳得惊天动地、眼泪直留,然而此刻葛根汤已经尽数入腹,一滴都没浪费。

    赵斗真是有苦说不出。

    苏充十分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秦思的眼神移到了他身上,扬了扬下巴,仿佛在示意他,罐里还剩了你的一碗,他又没病,喝什么『药』啊?!

    赵斗被呛得两眼泛泪,眼眶发红,此刻阴测测的盯了苏充等待他来同苦,连最老实的赵墨亦是目光炯炯。苏充咽了咽口水,意识到反抗是徒劳的,无畏的。耸了耸肩,干脆的将罐里剩余的汤『药』倒进碗里,咕嘟咕嘟喝完了。

    这么违和的动作,一看就知道跟林昭学的,这家伙没见教点好的,竟搞怪去了。秦思觉得十分糟心。

    罪魁祸首林昭对秦思的埋怨一无所知,他以百米冲刺的架势火急火燎赶到了北市,刚好跟上吴长君前来的步伐,林昭不好意思的冲对方笑笑,有点儿郁闷,毕竟他一向按时出勤,偶尔迟到早退总能被上司抓到。

    好在古人对于考勤抠得不是很严格,吴长君又对林昭前途十分看好,只觉一片坦途,犯不着在微末之处给他平白添上点小坎坷。

    他站在门口,笑道:“阿昭即将旦日,你要早作准备,到时去石公家里拜访一二,请他引荐你至陈先生处。”

    林昭只知道石公推举他去城南私学求学,现在才从吴长君口中得知这位先生姓陈,心里颇为忐忑,毕竟他已从方小史身上窥见了这个年代师生之间的森严等级,倘若他遇人不淑,呸,遇师不贤,下场必定凄惨。

    然而本着机遇与风险并存,和对齐冲吴长君眼光的信任,他还是选择了冒一点险。

    说起来他自从到了东汉,还从未见过当代儒生到底是什么形貌,哎,万恶的阶级差异,吴长君和他丈人齐冲虽然识字,也读得几本经书,可也『摸』不上士的边界,只能称之为吏,郭嘉勉强『摸』得上边儿,可惜年纪太小,距离士还有十几年的差距。

    再过几天就是旦日,北市各种册简已汇总呈报到了阳翟令处,市亭里空旷不少。林昭进门时,见张市史周小史方小史三人,连带姚告在内的几个啬夫,围着两张拼接在一处的漆案说话。

    人群近旁烧了一陶盆柴火,陶盆四周搭着木头架子,正上方笼有一个类似锅盖的东西,以竹编圆筒向窗外导出烟气,虽说密封不太彻底还有点呛人,效果却很不错,屋里显得暖意融融。

    不必说,这也是林昭的发明。

    倒不是古人不知道生火取暖,而是颍川向来气候温热,甚少有这般深寒的冬天,大家保暖经验不足,更倾向于添置厚衣袍,忘记还有捷径,何况普通人家也负担不起额外一笔取暖的柴火费。

    也只有这些公务人员可以……咳咳……

    北市经过了年前短暂的繁华之后,迅速冷清下来。毕竟临近旦日,该买的该置办的东西大部分都已准备齐全,族人齐聚,少有人跑出来添置东西,没了卖家,商贾也乐得收摊过个好年。

    人少了市吏自然也显得无所事事,堂而皇之的围在一起上班『摸』鱼。六七个人围坐在一处,你一笔我一笔,轮流伏到案上写点什么,其中以张市史最为稳重,没跟着他们凑热闹,方小史跪在他身旁,稳坐钓鱼台,时不时评判上一句,仿佛选秀节目掌握生杀大权的评委老师。

    一见吴长君进来,众人也不惊慌,纷纷起身向上官行礼。

    吴长君颇有兴致的问:“你们在做什么?”

    他生得珠圆玉润的一张脸,说话时表情显得格外随和,加上其人的确不算严苛,平时还是能与同僚打成一片的。

    他一问,众人纷纷指着案上的书简道:“方小史正在教我们数学。”

    说话时,几人眼神皆情不自禁的向林昭身上飘忽了一下。说得严重点,他们已经算是偷师他家学说,虽然林昭平日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没脾气的模样,可谁知道他会不会翻脸如翻书呢。

第44章 四四章() 
罪魁祸首林昭对秦思的埋怨一无所知; 他以百米冲刺的架势火急火燎赶到了北市; 刚好跟上吴长君前来的步伐; 林昭不好意思的冲对方笑笑; 有点儿郁闷,毕竟他一向按时出勤; 偶尔迟到早退总能被上司抓到。

    好在古人对于考勤抠得不是很严格; 吴长君又对林昭前途十分看好; 只觉一片坦途,犯不着在微末之处给他平白添上点小坎坷。

    他站在门口; 笑道:“阿昭即将旦日,你要早作准备,到时去石公家里拜访一二; 请他引荐你至陈先生处。”

    林昭只知道石公推举他去城南私学求学,现在才从吴长君口中得知这位先生姓陈,心里颇为忐忑,毕竟他已从方小史身上窥见了这个年代师生之间的森严等级; 倘若他遇人不淑,呸,遇师不贤; 下场必定凄惨。

    然而本着机遇与风险并存; 和对齐冲吴长君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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