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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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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大亦是十分紧张,浑身肌肉紧绷,等待最后的审判。

    秦思检查完毕,难得温言安慰魏母好好休息,不顾她企盼的神情转身出了门。

    林昭连忙跟上。

    魏大稍作停留,宽慰了一下母亲。许是秦思神情太过平静,一脸见过大风大浪的淡定让魏母没有怀疑自己这是不治之症,被独子劝了劝,也放下心来,安静休养。

    严堪早被魏大吓破了胆,唯唯诺诺的跟在人后,他不走也不敢离开。

    魏大一从内室出来便迎上面『色』复杂的朱妪,老『妇』瞅了瞅魏大身后的严堪,语重心长的问:“郎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得罪了小扁鹊?”

    严堪医术不错,名声却不太好,有名的势利人,朱妪虽觉得魏大这么待他有点过分,然而一来是为了自家主母,而二来她也管不住魏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了。秦思其人,她此前未曾见过,不过他在危急时救了魏母,举止冷淡倒没什么让人诟病之处,朱妪对他的印象不错。

第49章 四九章() 
不管魏大的面『色』如何难看; 林昭秦思二人早已走远; 路上林昭忍不住问秦思:“她情况怎么样?”

    这个她指得自然是魏大母亲。

    对方俨然成竹在胸:“放心; 我自有安排。”

    话已至此; 无需多言。

    林昭果不再问,二人又走了一段距离; 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显然有不少人朝这个方向来了。

    临近傍晚; 梧桐里行人稀少,这动静不太寻常。林昭将头一抬; 看见来人,顿时诧异地挑了挑眉梢。

    为首的是他们的一个老朋友,只不过是冤家路窄的朋友; 正是梧桐里的游徼王吉。

    男人肃沉了一张脸,没有穿常服,赤帻皮弁,俨然一副公差出行的模样; 有点出人意料。正旦方过,欢庆的气氛未消,他这肃杀的容『色』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故。

    王吉在他手上两度受挫; 堪称积怨深重; 此后两人便少有会面; 自然天雷勾不起地火。其中缘由; 一是林昭自身繁忙; 二者也有王吉刻意回避的关系。

    今日猝不及防地一个照面; 彼此心里都别是一番滋味,颇有一日三秋之感。

    林昭自有一番奇妙感悟不提,只说王吉,他见林昭衣着光鲜,愈觉五味陈杂,对方已不是那个任他『揉』搓的流民小子,展『露』出一飞冲天的势头,旧日恩怨再难了结。

    他一停下,身后所跟的十几二十来个青年全顿住了脚步,林昭粗粗一眼扫去,认出大部分不是梧桐里人,少数几个熟面孔是王家族人。

    这些青壮年纷纷持了木棍竹扫铁锹,明显是奔着大型械斗去的。林昭已不再需要姿态强硬的赢得旁人尊重,他很好涵养的退后几步,避开了这群人行经的道路,让他们先行。

    王吉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目光奇异的凝望他,其他人不知二人恩怨,全都一头雾水。同里的一个青年见势不妙,挤过人群到王吉身旁,小声提醒他:“从兄,切莫误了时辰。”

    他亲眼见过林昭如何令他的从兄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真怕王吉一时头脑发热,因此节外生枝,耽误了正事。况且今时不同往日,听说林昭早已攀上了阳翟府中的掾吏,不好相与。

    青年的提醒让王吉很不痛快,然而他也无话可说,只是沉眸看着林昭,冷笑了声:“你这小子与孙广交情向来不错,可知晓他窝藏了贼匪,罪无可恕?”

    林昭一愣,与秦思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震动。

    二人知道孙广此人身怀秘密,没与其深交,然而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孙广会和前一阵闹得满城风雨的『乱』匪扯上关系。

    林昭面上惊讶不似作伪,纵使王吉想拿他把柄也没由头,又冷笑了一下,昂首挺胸往东七户而去,还不忘挥手示意后边一群跟上。

    二人被王吉一句话勾动了好奇心,情不自禁地跟在他们身后,准备看个究竟。

    这一行将近二三十个青壮年,步伐迈得又急又大,不一会就将林昭秦思甩开,等二人赶到,他们已经将孙宅围住,在外大声呼喝,无非是喊孙广出来,自投罗网。

    这些人喧闹了好一阵,宅子里仍然没有什么动静,连昔日的鸟兽嘶鸣也少有听闻。

    王吉觉得有些不妙,领着几个身手好的年轻人,几下踹开了大门。

    这才发现里面竟空无一人。

    往日守门的奴仆已不知去向,何况孙广,王吉又是失望又是恼怒,吩咐其他人一间一间的开门查找。

    林昭二人站在远远站在门口的空地上,没有说话,偶尔用眼神交换一下意见。

    王吉气愤的一拳砸在土墙上,余光瞥见林昭,阴沉着脸过来,呵斥道:“是不是你们过来通传了消息,让他早早逃脱?”

    林昭几乎被气笑了。说实话,要不是知道王吉与孙广向来不对付,只看他这大张旗鼓的阵势,林昭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打草惊蛇,想放孙广离开。

    他再不是昔日流离落魄的稚子,不用瞻前顾后,害怕得罪了人,当场反唇相讥道:“不知游徼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来孙家传了消息?”

    王吉厉声问:“你们二人住北三十四户,在这方无亲无故,为何此时前来东户?”

    秦思答道:“东十七户的魏大请我们过来,游徼不信,寻他一问便知。”

    魏大此人『性』情桀骜,连里长三老的面子都不卖,何况与他素来不合的王吉。王吉哪里肯上门自讨没趣,心下不由怀疑秦思是否故意这么说。

    二三十人惹出的动静很快吸引了一批闲人,旦日刚过,还有不少人没有出门做工做活,渐渐围在了孙家四周,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了?”

    “听说是孙广犯了事……”

    “你们怕是不知道,孙广就是上次在城外劫了粮车的匪人,游徼定是来抓他了。”

    “不是吧?孙广有那个本事去劫粮车?我怎么记得那几天还在里东瞧见他了?”

    “你记错了吧?这都上门抓人了,难不成还有假的?”

    “不会吧,我记得那天我也瞧见他出来行散了。”

    他们八卦得热火朝天,已超出了窃窃私语的范畴,林昭戏谑的望向王吉,道:“游徼这消息走漏得忒快,谁知道是哪个人传得消息……”

    王吉面『色』铁青,气急败坏的命人盘问在场的围观群众,过来看热闹的大多都是东边的住户,还真被他问出了点线索。

    “我今早看见孙广带了他族弟出门,家仆跟在后边拉了一车不知什么,我还奇怪呢,还问了他一声,他说兴阳里的李郎君宴请宾客,借他点用物,还问我要不要一同前去,我说没空就走了。”提供线索的男人一脸懵『逼』,似乎还没把旁人口中穷凶极恶的贼匪与孙广划上等号。

    他一说,随后也有几人想起,接连指认。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早上在里门也看见孙君了,当时还奇怪他为什么搬着东西。”

    “是巳时那会吧,我好像也看到了。”

    “那就是了,孙君当时还同我招呼呢。”

    ……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凑出了时间线索,王吉听得分明,他身边的青年一脸为难,凑上前问道:“兄长,这……那是不是通知把守里门的人不用再等了?”

    从上午巳时到现在已有三个多时辰,他们布置在里门守株待兔的人多半是无用武之地,就是现在去追怕也来不及了。

    王吉面『色』铁青,问清了孙广所去的方向,带了人匆匆而去。

    王吉一走,人群也渐渐散了,林昭边走边道:“孙广这次逃走怕是早有预谋,眼看又快宵禁,王吉估计追不上了。”

    秦思点头表示赞同,想起那日在孙宅见过的男人,道:“孙广不是匪,那个男人就不一定了。”

    “我想起有个晚上我看见孙广和一个瘦瘦弱弱读书读傻的年青人一起,问起来他说是自己族弟,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

    两人漫不经心的交流意见,终究事不关己,权作八卦调剂。走到高台梧桐树下时,见李平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跑,林昭便冲他招了招手:“李君,又见面啦……”

    李平走得急,一下子刹住不免焦灼,然而思及叔父教诲,不得不耐下『性』子,同林昭寒暄:“阿昭,你近来可好?”

    林昭一见他心不在焉的表情,试探问他:“你可是要去孙家?”

    李平大喜过望,说:“你也知道了?”

    林昭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刚刚遇上游徼,他带人去抓孙君,去了才发现孙家已经人去楼空。”

    “跑了?”李平大失所望,“定是王吉这竖子走漏了风声才让孙广跑了。”

    林昭忍不住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平见没热闹看,也不去孙家了,一屁股坐在土台上,将原委一一道来。

    “你们不知,原来孙广与那贼酋是义兄弟,他窝藏了几名贼人,贼酋名为何群,还有一个姓韩。”

    “那韩姓贼人趁着旦日各处人来人往,午时在城南榆里行凶,胁迫一名儒生,正好被人撞破擒获,里正将那贼子扭送到阳翟官邸,正好与悬赏的贼人对上了名号,经过拷问,才知他一直窝藏在梧桐里,都尉怕外人前来惊走贼人,才命我叔父与游徼抓人,谁知王吉这般不力。”

    他的语气不乏幸灾乐祸,说完又觉十分庆幸,“还好这些人没有狠心对我们下手,孙广这人瞧起来老实,谁知竟然和贼寇一伙,枉我看错了他的为人。”

    李平虽说也是二手消息,渠道比其他人更可靠一点,其中不乏疑点,比如那韩姓贼人为何要到城南榆里胁迫一儒生,他这举措是擅自为之,还是贼酋何群默许。

    林昭追问了几句,见李平也说不出经过,便提了提王吉前去追人的消息,李平果然两眼放光,兴冲冲的走了,准备赶上这一波热闹。

    秦思忍不住道:“你就没跟他说孙广一早走了,王吉根本追不上人?”

    林昭站起身,拍了拍方才坐下时衣袍上沾的尘土,大言不惭道:“我这是合理隐瞒,为了不让他过分失望。”

    秦思侧目。

    林昭面不改『色』,道:“我琢磨何群就是那天你在孙家见到的人,韩姓贼人是晚上我遇到的那个,这小子多半就是孙广家能看破马列『毛』和游击战的读书人,不过以他表现出的能力,怎么就沦落到抢粮为生了?”

第50章 五〇章() 
“节日刚过; 各处交通都是人多之时。如果他们悄无声息的跑; 恐怕也要一两日才会被人发现。姓韩的青年不赶紧溜之大吉; 反去城南胁迫什么儒生; 城南治安管控一向比城北更严,他跑去生事; 岂不是自投罗网。”

    两人闲聊了一阵; 由于已知信息太少; 分析不出所以然,也就不了了之。

    此事离得近; 与他们却没太大关联。林昭与孙广是有一点交情,可若是因此受了牵连,恐怕大半个梧桐里都要进监狱了。

    孙广此事所带来的后果无非是梧桐里进出盘查更严厉了; 以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常不在岗的里门卒也开始老老实实的上班打卡。

    寻常百姓添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吉受命擒匪,结果走了贼人,不知是不是被故意甩包; 好在他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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