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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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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视台下,听得议论声减弱许多,王吉嘴角挑了下,又迅速抹平了弧度,声音愈加恳切:“我听闻城东高昌里中,役人听从游缴的命令,昼夜轮转根本没有休息的余地,全是因为此次贼匪残暴至极,你们不知这些狗鼠辈不止劫掠钱粮,动辄还杀人『性』命,简直穷凶极恶,若是不能早些缉拿惩戒,恐怕阳翟城内难有安宁之日,人人自危,你们也都有朝不保夕的畏惧。何况,都尉已经有言在先,擒贼众者受三千赏,就是协杀者,也能视其功勋赏钱不等,擒杀贼匪更是赐一百金,免三年赋,我等男儿身强体壮,擒贼杀匪,荫护家人,才是应有之义,何以畏畏缩缩,惧怕寒冬而不敢出门?”

    这一通连消带打,里民果真不再喧闹。林昭甚至怀疑,游徼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大家彻夜巡街,只是留个讨价还价的余地。先打感情牌缓和情绪,借都尉严令把锅甩出去,退一步表示自己委曲求全,宣明官令严苛,再渲染贼匪之凶残恐吓,最后诱之以利,激之以义。

    是个人才啊……

    王吉亦是自觉表现甚好,心底得意,欲将剩勇追穷寇,几乎指名道姓地点了林昭:“林姓小子,我见你方才义愤最深,且上前来。”

    众目睽睽被点名,饶是林昭已被穿越锻炼得波澜不惊,一时也有点懵『逼』。他下意识看了一圈周围,接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同情目光,终于确定游徼口中那“义愤最深”的林姓小子就是自己。

    我真是巨冤!林昭甚感无辜,他就象征『性』的张了张嘴,哭诉了一下冬天太冷,根本没说其他的啊!游徼故意的吧?不选旁人挑了自己怕是要杀鸡儆猴,毕竟他年纪小,根基浅。

第五章() 
王吉低头觑他,笑意冷冷。今天来替李平役,王吉除了瞪他两眼没其他反应,林昭还以为是裙带关系『逼』得对方不得不让步,没想到人家在这儿等着他呢。事实证明,话不能说太满,容易立flag。

    吃了一晚上北风,又被无故寻衅,林昭纵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气,他扫了眼意满志得的游徼,再看看自商议时就面『色』不虞的里正与繁老,『露』出『迷』之微笑:最好别把他当成软柿子捏,不然真怕你抓着了仙人球。

    “我闻你曾读书识字,不知是否为真?”

    王吉第一句却非问责,林昭微微警惕,虚应道:“识得几字。”

    “治何经典?”王吉又问,儒生治经是当今常态,他虽被儒师逐出门墙,底子还在,后天又自己发奋自学,同一个才发蒙的童子辩经再轻易不过,如果林昭还没开始治经,那就更好办了。

    林昭觉察出他眼神中暗藏的轻蔑,直觉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遂挺直肩背,缓缓绽开一个略带挑衅的笑,一本正经道:“马列『毛』。”

    啥?王吉一愣。

    他也读过不少经学,何曾听过一本名为《马列『毛』》?定是这竖子胡编『乱』造!他回过神来,冷冷一笑,正欲责斥他胡编『乱』造,然而瞧见林昭自信满满,斜眼看来的嘲讽表情,心底一突,下意识的将话顿在了嘴边。

    万一……当真有这么一本经典呢?

    林昭既然识文断字,即使不答《左氏传》《尚书》《春秋》此等大经,也该说《春秋繁『露』》《吕氏》《淮南子》之类,怎会胡编『乱』造出一个《马列『毛』》,这名读起来拗口,无从顾名思义,倒有几分像儒师口中冷僻的旧学小经。

    他越想越觉可疑,对先前的判断更是举棋不定,沉默片刻,还是谨慎之心占了上风,试探道:“那你有何心得?”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给你即兴演讲一段唯物辩证法吧!

    林昭恶意满满地笑了,开始胡扯:“世上无永恒,有生必有灭,无灭必无生,旧者消亡,新者诞生,历史进展是旧者灭亡新者产生的更替,进展循环往复构成当世……”

    林昭一度觉得马哲是一门字他都认识,组合起来就完全看不懂的神秘学科,当初全凭死记硬背才侥幸蒙混过关。他水平虽菜,忽悠一个王吉还是不在话下,定义信手拈来,唯一的困难是如何把现代词汇组合翻译成古汉语,幸而他阳翟话说得不好,一向语速缓慢,边想边译,没『露』出马脚。

    “换言之,世界即是永恒进展过程的总和。”

    这特么都是什么玩意儿?王吉听完脸都黑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斥责林昭胡言『乱』语吧,人家好像又挺有道理,起码能自圆其说,有心挑错吧,醒醒,他根本听不懂林昭说了啥!

    他已如此,台下里民就更糊涂了,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们从王吉的脸『色』分辨出高下。慢慢地,众人看向林昭的目光带了点不自知的敬畏,这是下层百姓对士子儒生天然的畏惧。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不尴不尬地沉默了一会,王吉干咳两声,决定暂避锋芒,抛弃原定套路,单刀直入厉声斥道:“你即是知书明义,怎么学得愚民一般不通事理,煽风点火,鼓动里民行悖逆之事?”

    一合不敌对手就换了路数,不能继续表演,让王吉感受一下云山雾里、不明觉厉的哲学理念,林昭有点遗憾,还未惋惜上几秒,便被哐哐哐扣上了几顶罪名,震得他叹为观止。

    当真是人在路边走,锅从天上来。原来游徼不止谙熟人心,还是个罗织罪名的高手。

    “敢问游徼,我鼓动里民悖逆何人?”他仰头诚恳求教。

    王吉冷冷道:“都尉严令在前,我早已公告诸人,你不仅不从,还明知故犯,简直罪加一等。”

    林昭得庆幸当今社会生产力低下,『政府』财政负担不起庞大的公务员体系,作为梧桐里片区派出所所长的王吉只是个光杆司令,不然人家保管大手一挥,直接示意几个小弟把他拖下去治罪。当着众人,他怀了几分读书人的自矜,不肯公然对小童出手,失了颜面。

    “既然里君、繁老皆在,那我斗胆问一句,都尉可有手令抑或口令明命各里彻夜巡查擒贼?”他慢条斯理地问,咬重了口令和手令四字。

    王吉看了眼里正与繁老,面『色』不太自然。都尉传令使来时,这两人亦在场,说服他们已是艰难,让二人帮他圆谎更是难上加难,岂不见他不答,这两人也无意替他说话,公然作壁上观。

    王吉心中暗恨不已,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林昭截断了话头:“请教里君、繁老可曾听说我等反对巡检贼匪?”

    初步试探得到满意答案,林昭哪里肯给他分辨的机会,拉紧两个同盟,步步紧『逼』。繁老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温和笑容,『摸』了『摸』胡子,摇头。

    里正亦是笑,“未曾见到。”王吉求功心切,借都尉口令,一意孤行惹得两人不满。林昭未开口便罢了,既然开口他们自然不会偏帮王吉。

    林昭十分满意,又回头望向台下,问,“君等可有反对擒贼之意?”

    里民十分上道,齐齐摆手回答没有。

    “那敢问游徼何来鼓动里民行悖逆之说?”

    “强词夺理,巧言令『色』。”王吉气得面红耳赤。

    林昭心知游徼词穷不是因为自己多有道理,抑或口舌多利,无非是他把持民意,里正和三老也站在他这边,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赖。

    王吉有点后悔寻林昭麻烦,奈何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你既然无异议,又为何鼓动里民喧哗吵闹?”

    林昭不怀好意地冲王吉笑笑,就让你见识一下人民百姓的汪洋大海吧!

    “回游徼,我们并未喧哗。”林昭睁着眼睛说瞎话,差点气歪了王吉的鼻子。

    这下连繁老也有些看不下去,咳嗽了一声,就听林昭笑嘻嘻道:“我们只是比较激烈的与游徼交换意见。”

    此言一出,台下哄然大笑,纷纷附和:“对对,我们只是同游徼交换意见。”

    “阿昭说得没错。”

    有人声援,林昭底气更足,道:“今年冬日太冷,夜里更是森寒,滴水成冰,在列诸位许多未必有足够的衣袍御寒,一个时辰下来就怕已冻僵了手脚,夜晚昏暗,视物不清,里内道路很多坎坷,又被积雪覆盖,极其容易失足。”

    这一番话正戳中了台下诸人的心,引得里民连声应和。

    “又冷又黑让我们巡上半夜,怕是连命都得去半条。”

    “我前几日回家就差点摔断了腿,这大半夜的在外巡夜,难道定要我断了一腿才肯罢休?”

    “嘉善里的陈郎君雇我明日替他家中筑灶,这一晚折腾下来,我还如何践约?”

    王吉听见众人七嘴八舌一通『乱』说,面『色』越黑。

    林昭得意地扬了扬眉,继续发难:“敢问游徼可有办法供巡夜之人照明取暖?可有医『药』救治跌倒损伤之人?若是没被贼匪所害反因半夜巡检出了意外,又有何人担负此责?”

    林昭不知这群人潜入阳翟是为了什么,总归不是为了劫掠杀人,除非那贼酋是个嫌命太长的反人类。就已知信息来看,几率委实不大。

    王吉被问得哑口无言。

    “游徼一意孤行,不思里民实际,又假传都尉之命,无非是求功心切,欲以旁人『性』命换做自己升迁的本钱。”不就是扣帽子嘛?谁不会一样。林昭十分不屑。这话说过了线,里正也咳嗽了下,提醒他见好就收。林昭说得太溜,一时没刹住,被警告后立马意犹未尽的闭上嘴。

    王吉已气得怒发冲冠,疾声厉『色』道:“一派胡言,你可知这贼匪如何凶残?若不早日擒获,迟早为祸乡里。”

    “我不知啊。”林昭理直气壮,“请游徼教我,这贼匪一行几人?来自何处?年龄几何?怀有何种兵器?现在身在何处?”

    王吉哽住。

    林昭呵呵了下,说:“我以为都尉下令首要是卫护百姓安全,其次才是搜罗贼寇。既然首要是保卫城民安全,那么三人一组,以打更为号,相互帮扶,半个时辰一次轮换便已足够,何必兴师动众,『逼』挟百姓,徒作无用之功?”

    王吉心中大恨,坚持道:“贼寇凶横,三人一组如何防御,唯有以攻为守,以多胜之。你这竖子,没听过孙子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双拳难敌四手,我率半百之数,擒获贼匪易如反掌。”

    呦呵,还拽文秀起兵法了?林昭反唇相讥:“那王君是否听过孙子兵法里有一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若是贼匪以此法应之,游徼又当如何?”

    王吉一僵。

    林昭一气胡扯唬住了人,也不穷追猛打,不屑笑笑:“王君这兵书读得不求甚解,不读也罢。”

第六章() 
繁老见时机差不多,抚须打了个圆场,道:“游徼年轻气盛不失锋芒,阿昭思绪缜密仗义执言,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王吉脸『色』更加难看,年轻说他做事不稳妥,气盛指他求功心切,就差没明着说他办事靠不住了,这老匹夫也偏帮那流民小子。

    里正亦是趁机站出,大声道:“既然众人皆有异议,那便重新商议一番,好拿出一可行之法。”

    他显然比游徼更得人心,十分效率的议定了行伍和班次,改为两人一组,半个时辰换班轮休,不过一刻,已经分好了行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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