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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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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然痴迷地看着他,笑得腼腆:“阿影,你与我相好可成?只要你与我在一起,我诸事都听你的话,若我能得这江山便是拱手送给你我也甘愿。阿影,这世上万事都不及你重要,我待你的情意可比天上的明月昭昭。”

    阿蝉心中虽呕,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堂堂男儿,并无短袖之癖,着实对不住三皇子错爱。”

    辰然虽然早知道会得此结果,心上还是难受的紧,很快又笑道:“我许你娶妻生子,这样可好?在我心中你依旧占据无上地位,人生漫漫,转瞬即逝,你我相扶持有何不好?”

    他的声音里有自甘放弃尊贵生分的卑微与恳求,有些话一放开说,阿蝉虽然看不起他却也有几分同情他。

    “明儿我差人将补品送到宫中,青尧不懂事还请皇子不要怪罪,时候不早了,你好好歇着。”

第五十章() 
这一夜注定难以入眠,身上的疼痛远远敌不过心头的落寞,他将身份与尊严舍弃换得的是无情拒绝,明知即将迎来的是母妃的震怒和众人背地里的耻笑,他依旧甘愿赌一把。

    夜风凉凉,吹寒了他的心。

    青尧一直等到阿蝉出来,待走到没人处才苦巴着脸:“阿蝉姐,要是公子在会这么做吗?他还未回来,咱们给他惹了乱子,要是被人捏住把柄可怎么好?这个三皇子真是个祸事精,全天下这么多美貌女子,他怎么就?”

    阿蝉看着天上的云遮挡了月,眉头皱起,良久才叹息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可可是费尽心思都想不出哪里不对。”脑海里闪现出这些日子来所见所遇,有些东西呼之欲出,可她偏偏找不到那根让一切明朗的线头。

    青尧见她也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气呼呼道:“要是因为这件事惹出什么乱子,我青尧一人承担,决不累及公子。”

    阿蝉听罢忍不住笑比声来:“不过是件小事,瞧把你愁的。我若没把握就不会让你去做,我在小姐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她的心思我最清楚。三皇子想来是真心的,他说只要愿意同他在一起,他可以允许咱们主子娶妻生子真是好笑不已。”

    青尧沉思一阵:“这三皇子说来也是个有胆识的,这种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情意都敢这般高调,倒是个痴情种,只是可惜了。若他知道咱家公子是个女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情深?”

    阿蝉撇撇嘴:“这世上艰难的人多了去,又不是他一个,生在皇家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是他自己贪心不足,肖想些他不能想的东西。不过不得不说他倒是个眼光好的。”

    阿蝉和疏影都没想到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防护罩出现了裂痕,那些外人不曾知晓的秘事尽收入奇然的耳中。没想到他不过是夜晚无聊四处游走散心,无意中生了怜悯之心赏了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一碗饭,谁知那老花子竟然一直跟他到侯府。他心头不快,沉声道:“我见你饿的无力,才赏你一碗饭吃,你不知感激反倒赖上我了不成?”

    那老汉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恭敬道:“大皇子待我有一饭救命之恩,老汉又岂是那无赖,不过有几句话想与大皇子说,事关贵**师大人公子影,大皇子想必会很愿意听。”

    奇然果然停下了脚步,对要驱赶老汉离开的护卫摆摆手,伸手示意老汉往府里去。吩咐下人带他去清洗,待他装扮整齐的出来才笑道:“老先生既然能知晓公子影遮掩许久的秘密,为何却过得这般落魄?”

    老汉在奇然对面坐下来,摸着下巴叹道:“自古有谁能知情者安然活下去?更何况是那些身背惊天秘事之人?亏得我命大才从东篱阁的迫害下逃生出来,只得化作花子四处躲藏为生。大皇子心善救我一命,还请您收留我,给我个安享晚年的机会。”

    “你可是东篱阁的人?”

    “正是。凡是阁内之人都不得过问阁主身世,我便是无意中犯了此条禁制才落得这处境地。”见大皇子不解,他笑道:“这是阁内传了好几代的规矩,除了老阁主没人知道现任阁主的身世。他们姐弟真是命好,得了老阁主相救,亲自传授本事,又身居高位,眼红愤恨之人数不胜数。可是后来全部闭嘴安静下来,大皇子可知道为何?”

    奇然心下虽好奇,俊脸上却不动声色,布满粗茧的指腹摩挲着冒着清雅香味的茶杯,漫不经心道:“为何?”

    “白书有个姐姐唤疏影,十四岁那年听到人们议论他们姐弟的来路不正,她当场拔剑将那些人全都刺死了。小小年纪就这般心狠手辣,还放话说若再让她听到,她照样不会手软。那个时候,我见老阁主以欣赏的眼光看她,心想她或许就是下一任阁主了,谁知道在阁中突然就只剩她弟弟一个人,也是近几年才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没想到我的好奇差点将我自己害死。”

    老汉脸上全堆满苦笑:“我贪杯一时迷糊误入了禁地,心想着反正进来了便将书架上的书册翻阅了个遍,原来巫叙的龙脉一直握在东篱阁手中,而那疏影便是巫叙国的军师公子影。”

    奇然心头微微一动,想起公子影那瘦小的身躯,阴柔的面颊,当时只觉得他有点女气,从未想过他竟是女扮男装,嘴角抿起,轻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不会计较,若让旁人听了,怕是轻饶不了你。”

    老汉摇头道:“公子影身边有个叫阿蝉的女子,大皇子可知?此女精通易容之术,更将公子影的脾气神韵掌握九分,此时在那府中的怕是个替身罢了。”他见大皇子并不惊讶,想来对一些事已经知晓,公子影在巫叙国深有影响力,若是这些皇子能得他相助,登大位自是有几分胜算,他将牵制公子影的办法告诉他,自是能得一世庇佑。

    “老汉我听闻公子影对她的死对头路敬淳情根深种,大皇子不信差人去东丹查一查,看可否有个叫疏影的人在他身边。老汉只求个活路而已,如若欺瞒皇子叫我不得好死。”

    奇然勾唇笑了笑:“天色已晚,老先生不妨先去休息,日后就在府中住下便是,明日我们再谈其他,可好?”

    老汉的心此时才落进肚子里,拱手告辞,来日方长,他总有机会将他们姐弟身上所有的秘密告诉大皇子换得更多的享受。

    奇然在月下坐了许久,才唤人过来在下属耳边耳语一阵。待人走后他脸上流露出阵阵笑意:“公子影,我倒是小瞧了你,小小年纪就能下这般狠手,怪不得杀人不眨眼,屠城这种事……真不像个女子所为,当真有趣。”

    除却权利争斗,如那老先生所言,公子影恋慕路敬淳,如果路敬淳知道她的身份,岂不是更有看头?

五十一章() 
疏影心中烦乱,夜深时才堪堪入睡,清晨醒来窗外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犹如碧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舒月正在屋檐下发呆,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赶忙推门进去,见人已经穿好了衣裳,笑道:“姑娘先洗把脸,外面下着雨,横竖哪里也去不了,倒不如看些话本子打发打发时间。”

    丫头端了水进来候在一边等吩咐,疏影想起那个人心上烦乱,看不得跟前涌了这么多人,摆摆手让她们退下去,由舒月给她挽发,镜中人娇艳如花,是任谁见了都会心动不已的好颜色,只可惜痴恋之人不开窍。

    舒月轻咬嘴唇,手指在滑如细缎的长发中飞快穿梭,片刻后才开口:“以往下雨天,少爷但凡在府中便会去后院小筑品茶,姑娘若是看不进去书,不如去和少爷说说话儿。少爷想什么舒月虽然猜不透,可我瞧着他对姑娘并不如你想的那般无情。先前老夫人曾往他房中硬塞了个丫头进去,谁知还没待热乎就被他寒着脸给赶出来了,老夫人也是被气得哭笑不得,往后也不管他了。”

    疏影点点头,想起在扶风郡时他差点掐死自己,若非她心中喜欢这个男人,不然对她不客气非得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她这时才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不管多么难过就是放不下,每一次在心里做好要放弃的决定,总是在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人时灰飞烟灭。她疯了似的满心满眼里全是他。有人说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可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就是这么认死理,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自她就算那年遇到他时,他耐心地陪在她身边逗她说话,问她饿不饿渴不渴,这是亲人离开之后唯一一个让她重新感受到温暖的人,所以路敬淳是她江疏影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心结。

    连早食都用不到心里去,想起弟弟疏影回头问舒月:“我弟弟可是起了?”

    “白书公子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咱们府里的雨景太过小气没什么看头,不如郊外的景致让人赏心悦目。”舒月见她没什么胃口,示意小丫头将吃食撤下去,她拉着疏影往外面后院走。撑着油纸伞走在雨雾朦胧的天幕里,身边大树花儿摇摆,发出窸窸窣窣地声音。

    两人站在外面,见他定定地站在窗前看着阴沉的天不知在想什么。舒月身子往前倾,疑惑道:“姑娘怎得不走了?”

    疏影未答,眼前的路敬淳面目柔和,唇角漾出淡笑,穿着一袭白衣,站在那里莫名的成了一道风景。她正要上前,只见秦钊急急冒雨而来,直接推门进去,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先是攒眉像是极为难,继而又叹了口气冲着秦钊点了点头。

    两人尚且举棋不定怕扰看他办正事,只是在看清来人时,疏影不由得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路敬淳当真是情深的很,在她眼里却是将口是心非表现得淋漓尽致。

    雨水顺着伞流下来,来人穿着青色绣花长裙,地上的雨水打湿了她精致好看的绣花鞋,宇文兰青也是个执着之人,想来是存了不唤他回头不罢休的心思。

    “看来将军有贵客,你我不便前去打扰。”

    舒月看了眼里面,心上亦有几分担忧,老夫人不喜宇文家,少爷难道会违背老夫人的意思,执意?

    疏影转身要走却被舒月拉了一把,转头看过去竟见老伯一脸怒意地赶来,半点仆人应有的恭敬都无。

    路敬淳也不过才问了宇文兰青一句:“你来做什么?”老伯便冲了进来,让他有几分讶然。

    “你我在青国时我同你说的话可是忘了?我虽是个做奴才的,我的话你是听不得了吧?”

    路敬淳看了一眼宇文兰青,见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敢抬头看老伯,失笑道:“老伯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些话,我从来都是将你当做长辈来尊敬的,你说的话我从不敢忘。”

    老伯白眉微挑,苍老的面颊因为动怒而抖动:“既然记得,让她离开路家,路家不欢迎她,往后也不许你们来往。宇文小姐请吧?”

    如果以前兰青势必要替自己说些好话,可是知道那些事之后,心底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顷刻间开始瓦解,她是明白人所以当下便知道老伯是知情人,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对上那张如寒铁般冷厉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大骗子,明明做了对不起路敬淳的事情还恬不知耻地纠缠他。

    老伯对她磨磨蹭蹭地样子很不满,心里积攒的诸多怒气终于可以发出来。以前得了路老夫人的嘱咐,不想让少爷将大好年华都浪费在报仇上,他一直在忍耐,看着他和宇文兰青情意渐深,想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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