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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繁花又断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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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免也跟着婆婆落了泪,才擦了泪,床上的由心已睁开眼,清目明眸的望着她:“舅母哭了?”

    “没有,年纪大了,给你多施会针,少眨两下,眼便迷住难受了。”她赶紧解释,声音出大了点,屋外人听了,赶紧止住了话题。

    由心起身,找出身上手帕来给封氏拭泪,又赔了不是:“是由心不中用,叫舅母你们担心了。”

    “如何就不中用了,中午的事我听说了,是舅母的不好,本是我给你疗的伤,也最知你伤愈合程度,只是午时我不在花园处,他们又都难得遇你这么一个练武奇才,便都一一想上去同你过招,叫你累极又引来旧伤,你体内本有四股不同的内力,因你累坏而乱了法,所以才失了手,你是需要静养的,母亲已道了他们的不是,不过幸好行止点穴及时,伤口才没有恶化。”解释罢,又算好了时辰,叫由心勿动,收了其身上的针,扶了感觉好很多的由心起了身,帮其穿好衣物,又吩咐:“我叫下人煎了药,刚刚母亲也让人熬了汤,你乖乖将这两样吃下,不然我晚间再给你施针。”

    “好,由心一定乖乖吃下。”

    封氏和行由心从里屋出来,封氏和行湘儿交待了事宜后,便退出了房间,行止起了身扶她过来一处坐落,过程中给其号了脉,便知无事,放心许多。

    由心不明白自己在园中起的病症是因吃了行止的血作的药而引发的,只当是封氏刚刚的解释,见行止也帮自己把了脉,他神情无事,便也放心的想自己就是无事了。

    由心一边喝汤,一边顺便问起他们二人刚刚在聊什么,行止不是圆滑世故之人,刚刚的话一半不愿实话实说,一半不愿意再提,只得行湘儿回道:“提起明日初九,本是你出嫁到临阳花府的日子。”

    她直言让二人皆愣了。

    由心才想起来,那天在老祖宗房里偷听来的内容,这亲事便是外婆这边帮忙牵的。

    “那么,由心可否烦你一件事。”

    “不可。”行湘儿直接回答:“由心,此婚约”

    “外婆。”她偷看行止一眼,对行湘儿恳求再三,后者才答应下来:“如此这般,我知你无心此事,可是我的儿啊,一切本不由你来承担的,你只嫁人,入了花府,安安心心当你的少奶奶,其他之事你皆莫管。”

    “外婆,你也知如今都这般了,我怎么可能弃鸿灵山庄不顾,又独自一人去享福,况且我自己是福是祸不知,何苦又多带出一个花府让他们平白受一层罪过。”

    如此这般说了十来回,由心又再求外婆,行湘儿最后才叹息,应承下来,还是由司马剑庄去拒婚,至于理由由心只向行湘儿建议了一句:“就说我下落不明,寻不到我,婚期已过,他们可以不必守约了,如何拒婚,由他们吧。”

    “好,此事交由你舅舅去处理。”

    “谢外婆。”见行止一直无话,由心想外婆是否知道她和行止小时候婚事一说,不过眼前如此光景,以后离开这里又不知何时再见,由心便也没再犹豫,直接问出了口,叫行止抬首震住,叫行湘儿又添几分担忧。

    行湘儿坦白知道,只道是儿时玩笑,只是重点之处(行止是由心的药引),被行止制止了,没有直接言明。

    由心追问:“如何的玩笑,能拿这个来玩笑的?”

    行湘儿回忆,两手各拉二人的手说:“记得行止刚回到鸿灵山庄时,我也正回娘家做客大半个月了,住了几日便听哥哥提及鸿灵山庄是小儿子宁儿的,嫂嫂他们皆愣住,却也言明宁儿出了家,由行止接手,可行止也小,等其长大再说。

    那年由心多小呀,还没学会讲话呢,奶娘抱了出来,嫂嫂便让行止看,行止你见了便说了一句,我愿意把山庄送给由心,涓儿听了大乐,只同你玩笑的应了一句,那我便将由心许配你,行止由心本来就是一对的意思。”

    行止这时回话:“姑婆如此一说,我大概能模糊记起,只不过长大了一些也明白意思,便也只当了玩笑,由心现在好奇,你也不能如此全告诉她。”

    行由心想他竟然说了迂回之话,便知他在逃避,又想自己第一回见他那晚,黑暗中他那种语调提起二人婚事时的场景,便知从没有人和他提起那是玩笑吧,他认真的很,或到至今只求一句解释罢了,和娘亲她们的道歉罢了,并非真的念着与自己的婚约不放。

    而她,这一路念念不忘,又能图来什么?

    行湘儿看了行止一眼,行止摇摇头,行湘儿叹息,却也知道行止现在这般心意了,他是不会再伤害由心了,便依言点了点头,后话再没说,一些事只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第42章 离开() 
由心喝完汤,他们话也说的完了,封氏领了丫环进来送了药让由心服下,由心问行止:“你给的药丸我还要吃吗?”

    而行止是还有话要问姑婆的,便叫由心拿着药丸去问一问舅母,由心喝了十全大补汤,又喝了药,体内正似一团火无处可发了,听行止哥哥这么一提,便立马跑回里屋拿上不念剑,别了二人,往外头去寻封氏去了,药丸子之事是要问了,顺便把月郎给自己的那瓶粉沫也一并问一问舅母是否知晓,另外她要再找嫂嫂们练练武,经午时那么来回过招,她现在正痴迷的很。

    待由心离开院子后,行湘儿便让行止开口问吧,行止拱了手,直问:“花府乃官宦之家,司马剑庄早已隐世一半,也从不与朝廷往来,不知姑婆是如何给由心寻的这门亲事?”

    行湘儿一笑:“倒是瞒不过你,原只是和嫂嫂那边提了一句,如何寻的花府,与花府如何联上姻,自然是有办法的。”

    “是的,那么目的是何?为何正巧是花府?”

    行湘儿点头:“果然瞒不过你,不过我也并不想瞒你,也正要说与你听的,希望你听后,能帮我劝一劝由心。”

    “劝由心?”

    “是的,劝由心还是依言嫁进花府。”

    行止脸上当下沉重下来,横竖是这个结果,那么他便一定要听听理由了,不然如何心甘情愿的去帮他们劝由心。

    行湘儿不卖关子,直言:“为何寻花府,为的就是由心从小到大的病,我们也想过,若是由心最后还是运行不了摩尼教的内力,那么便一定要找到乾坤镜了,而经多方打探,我们得知花府有一块祖传的黑玉,听闻此玉由来与传说中的火族有关,而最主要的是,唯有此玉能引出来无影去无踪的乾坤镜,而且此玉能震慑的住乾坤镜,让乾坤镜在吸走由心内力之时,可保其不发作其他未曾意料之事。”

    行止恍然,听明白了,心甘情愿了,却略有不爽快,想来自己不过是个药引子罢了。

    行湘儿又提及,他们本想重金或拿其他花府在意之物来换,却都统统不行,又少不得暗中安排人去探察,却都没寻玉的下落,而花府的人也明说了,此玉只传嫡子,玉在花家在,人亡玉毁的重誓,所以左右不妥,便想着,由心嫁去,了终身之事,也解此病,倒也两全。

    左右事情皆结束,由心一边由着封氏治疗自己,一边四处找庄里的人过招比试,只不过为了避免口舌,大家还是瞒着外氏子弟,不让他们知道此二人的存在,由心便也只能找两位嫂嫂比之又比。

    又过一日,这晚饭刚过,司马彦仁进来说明子夫连夜快马加鞭如今已到达临安城,刚刚飞鸽传书回来,说临安城一切安排妥当,并未有其他动静,城内皆有传闻事情确实要推秋后处置。

    行湘儿这才道,既然如此,由心的伤也好了,也不能多留他们,让他们今晚就起程离开,由舅舅这边声东击西将山下那群人给引开,他们再从后山离开,至于一直在山庄外那些婢女,他们并没有言明,既然是行止的人,那便由他们安排,自不必说。

    封氏又命几个丫环去把两位的行礼收拾出来,又添了些实用且轻便的细软,加了内伤、外伤的一些草药和银针以备不时之需。

    这边行止先步出院子来寻行由心,由心在另一处院子里和立夫过着招,由心见他过来,便想趁其不备试试这几天练出来的身手,于是趁天色渐昏暗之时,剑身一转朝行止刺来,行止三两步退开来,连剑也未拔便挡下了由心的不念剑,也控制住让她不再出招来。

    立夫见了大笑,跑了过来说:“听父亲和奶奶提过,舅祖父的控龙剑法举世无双,从未见得,却也知得此真传的只表叔家的行止兄弟一人尔,前两天午时花园处,和刚刚都不见行止兄弟出招,而我们只同由心过几招都显吃力,你却根本不出招便可控制住由心这练武奇才,所以不知兄长我可有幸,能见得此控龙剑。”

    由心见过,见他舞过,也见他拿它出招杀过人,几层几层的她是不懂,却也深知厉害,犹如立夫表兄所说,根本不出招就治的住自己了。

    “改日吧,今晚,我们得下山了。”

    立夫这才面色凝重,明白意思,不过也道可惜,兄弟二人连酒都未曾痛饮过,立夫便道要借他的剑看看。

    好歹相识一场,行止虽不知什么是过场面,什么是兄弟情谊,却明白他们皆是好的,对由心的好,对自己的不生份,便信了言,递上了自己的剑。

    一出手,想到什么便后悔了,收回已来不及,而立夫接手拔剑出鞘,便开口说:“这一把就是祖母常说的由心剑了吧?”

    行由心听此名,怔忡半晌,转了过来看他,后者目光回避,由心想:所以那天他才特地不回自己话?

    “听闻由心剑,是因由心妹妹所起?”

    “我不曾给这剑取过名呀。”由心否认。

    立夫道:“非也,我的意思是,因你叫由心所以行止兄弟才给这把剑取这名。”

    由心敛下所有惊喜,淡定转身问他:“是吗?”

    不错,行止手中便是他人生的第一把剑,是祖父行水峰送他的,也将是最后一把剑,是那年与由心订下亲后,他自己给剑取的名。

    行止从立夫手中拿回自己的剑,没有打算开口回答二人,好在行湘儿等人准备好事宜迎了出来,阻止了明知故问的行由心和不明所以的司马立夫二人的追问。

    时候不早,行由心与大家匆忙告别,二人道别司马剑庄,虽说行湘儿啊舅舅这边都有许多的不舍,却也明白两个孩子身上所担,众人送到山门前,无他话,只抱拳道别,转身各自抹泪,行止还好,他从小远离人群,只身住在后山湖上,家人也无,除了由心过来那几日,搅乱一潭湖水罢了,他对其他人并无多少感觉,只是知道守礼数罢了,如今见由心如此,倒也不知所措,不知从何处安慰起。其他嘱附皆不在话下,二人上了司马庄上准备的马车,前门舅舅也一行马车先去引了路,大概一刻钟,行湘儿让他们的马车择了后门的山路下山,立夫和几名弟子送了下到山底,才从另一旁又引开一伙人,如此这般,行止由心便成功的甩开了先前上山的那伙人,下了山后,一名婢女不知从何处飞来,轻盈的落在车上,改由她来驾车,她又道了后面无人跟上等事宜后,行止才进到马车里,同由心对坐。

    行止交待:“我们现在已离开太行山了,接着便是去往昆仑,途经泰山”一边说一边走神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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