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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繁花又断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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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由心只好作揖,大娘离开,行止上前说,就近的找一家,行由心却未答。

    本来来这里是为了超度那只獐子的,自然是就近找一家可帮忙超度的寺庙,他们也好继续赶路,但是由心是想顺便找一找在这儿出家的三叔的,让行止他们父子二人见一面也好。

    一路都想的好好的,怎么会想到,这一座山有好多寺庙!

    可眼下还能如何,准备准备上山吧,行由心呢眼瞧了瞧,好象是道教的,不进;那一座好象就一位住持和扫地僧,看着不像,也不去了;那一座又如何如何,也不进去了,这一座又如何如何,不适合也不进去了;反正一路自己约莫的算着,一路挑一路上到了半山腰。

    心内想:菩萨啊菩萨,我们自从说要来你这儿,也算做了两三件好事了吧,如今要超度又是一桩好事,要让他们父子再相聚,不也是好事,就算三叔红尘皆了,那只见一面,了行止哥哥这么多年的相思之情,也算是化缘,你若真显灵,就发发慈悲,给个指示吧?

    心中刚念叨完,耳边传来一声“铛?”,从右边传来的一声沉重的钟声响,由心心头一亮,侧过身来,右边一条不大不小的大理石路延伸林间,抬起头来,树影绰绰间,有一点青瓦白墙显露出来,便对身后的人说:“嗯,就这里了。”

    说罢,大步领头走去。

    可是,由心请了这并不大的寺庙给那只獐子超度时,问了住持是否和尚都在,住持道都在了,行由心没见过三叔的,即使三叔有抱过她,她也不可能记得住,但是望眼看这堂上念经的七八名出家人,去掉年龄不符的,再来对应长相,起码长的和父亲、老祖宗会有点相似吧?

    却都没有,全都陌生的很,又看向行止哥哥,他应该心有灵犀一点吧,毕竟血亲关系,但是行止也都一一认真看过了,在他微露出失望的神色中,由心确认,确实没有。

    可是菩萨确实引来的这里啊!

    行由心想着再等等吧,便又将过逝的老祖宗、安郎、十香、苹芬、粉蝶等人和入狱的父亲、受伤的母亲,都写给住持帮忙念超度和度劫的法事,待到晌午,住持留下众位用午膳,下午还得继续操念,吃了午饭后,想起这些死去的人皆只在转眼间,短短时间叫她经历这些人的离开,由心午休不下,便在寺院中一个人转了起来。

    转到一处后院时,行止正在那里等她。

    “行止哥哥。”由心上前与他并肩而立。

    “叫由心费心了,一切都随缘吧。”

    “行止哥哥?”他知道却不说,一路随自己,如今也放弃了对吧,不想再失望下去。

    “我对他们并无过多的印象,父亲只是一个远走的背影给我,母亲穿一身梨白袍子,张开大大的怀抱拥着我,总在一片桔园里哄着我说不要哭不要下雨,然后便是她站在大火前的笑容,我不知是梦还是真实不过都不重要了,我就在这儿,他们不来寻有不来寻的理,一切就如此吧!”

    没想到行止会对自己直言坦露,行由心听了一会,倒觉的行止哥哥不是没有印象,只是过于轻描淡写了点,可听着又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了?”行止看出她的疑惑。

    ”行止哥哥今日才说起,从前我也不曾听母亲和老祖宗说过的,而你说的也不多,却三言两语间觉的,行止哥哥的母亲非普通人家的女儿。”

    行止自己也不知吧,未回由心话,只抬首望远方去了。

第48章 遇险() 
事到如今,行由心说话也没什么好避开他了,于是话题一转,便接着问起:“山庄的事你都是如何提前知晓的?”

    行止也直言:“我一直有安排婢女注意着山庄内外的动静。”

    “为何?”

    “”行止垂目,转身看山外的景色,缓缓的才向行由心解释:“山庄是我的,当然要注意。”

    行由心知他扯谎,却又无力说破,便问:“那么,你可知那些黑袍的人都是什么人?”

    行止想,躲不过了,便转来问:“由心认为呢?”

    “不是二叔的人。”

    行止点头。

    行由心又猜测:“朝廷或江湖的?”

    “都有,不过还有。”

    “还有?”

    “是,还没查到,他们从何而来,目的为何,如何混在那群人中,被我的控龙剑所伤却无伤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不是人。”否则控龙剑的伤能自愈这一项就无力说圆。

    他们一边说,一路也就步出后院,却发现后院一块若大的空地,从这儿看泰山外的景色,更不一样了,院子边并无围栏,依着悬崖边有一株罗汉松,叫由心思念起了老祖宗来。

    罗汉松同凤仪斋那棵的姿态颇为相似,身子一半伸到断崖外,只是这一棵没法同山庄的那一棵比。

    行止侧目,瞧出她眼中的伤情来,心下不忍,开口转移话题问由心:“由心,可知这一路来你的变化?”

    “我的变化?”由心只想到,自己出门如今出来必人左右伺候了,梳妆打扮、金银首饰皆免了,但这个变化不好意思自己提起,也并无大小,由心不觉的行止是指这一项,便摇头表不知。

    行止不卖关子,抬手轻抚由心的头,直言道:“你的身体,你如今内力已异于常人,更胜于许多习武之人,若按你之前的身体,如此遥远、舟车劳顿不提,就是一口气从山脚上到这半山腰来,你未停也未喊累,也喘气都未曾。”他的眼里,对于由心是满满的骄傲与心慰。

    由心这才回想了一起,确实如此,只因身体吗?

    行止这一路来的伴武由心倒是只去记招式心法,未曾想自己如今的体力变的如此好了。

    见由心如此心气,眼下心情皆都不错,又借这一块空地与这泰山山中山外的别样景色,行止吹了一声响,尖锐的鸟叫声,由心回首之时,罗汉松旁已立一位婢女,手上拿着行止的由心剑和由心的不念剑,婢女上前呈上,行止伸手接过,她便退后两步,一个转身又不知跃向何处去了。

    由心心生羡慕,便不禁自语一句:“我想学轻功。”

    “你资质过人,不必学,只待时机。”

    “什么时机。”

    “时机一到,便自然练成。”行止只答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样子,他向由心扔去不念剑,自己的由心剑出拔剑出鞘,至于“时机”,他也不知道,却明白,由心是不一样的,也许这一条路的尽头到来的那一天,就会有答案。

    行止与往次陪练的不同,今天他用上了控龙剑法,由心见他使过一回,也见他用来杀人过一回,心中一沉,当下知行止这回是认真要试自己的武功,便屏息凝神,拔剑出鞘,两手一转,寒心禅准备迎战大概一回合后,由心才自叹不如,行止哥哥完全只用了半层功力和一层的控龙剑法同自己过招,一招一式他若不让,那由心剑早就伤到自己了,她却不知行止也内心赞叹不已,由心的内力已如此了得,他一旦使出控龙剑,剑气与内力皆已先伤人两分,而她毫发无损,况还有余力注意在自己的一招一式之中,想来是时候让她开始练控龙剑了。

    “少主。”随四周八名婢女现身,空气中多了一份杀气,行止最后一招出来顺势挡下了行由心的一剑,他反手一扯,将由心扯到怀中,神情刹那间寒冷,目光如炬,放射着杀意对着四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这些黑袍人便是他未曾查明来历的那些人,今天这样多,为何而来,杀自己还是由心?又是为何而杀?

    他低沉开口:“你们是谁?”

    怀中的人儿一愣,虽由行止护着自己,但她还是见到了行止背面的黑衣人。

    “由心。”他对怀中的人说:“你可以保护自己了,对吗?”

    八名婢女站成一圈,面对黑衣人,虽不及黑衣人的一半人数,但她们一样有恃无恐。

    行由心点点头说:“正好是我试试身手的时候。”

    “好。”行止点头,对她们说:“既然不愿意自报家门,那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留一个活口下来问话便可。”

    “是,少主。”

    话音结束,他们十人挑剑上场,那黑衣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甚至声响皆无,但行止他们一动手,黑衣人毫无武器,徒手迎战,甚至招招致命的。

    这回有机会好好看一下他们招式出处是何,可行止一边打一边却更加疑惑,从未见过如此诡异、邪气的招式,可为何他们的气息让他觉的熟悉?

    这种气息不像活人身上所有,这种气息到底为何物?

    行止不僵持下去,使出了十层的功力,将近身的一名黑衣人只用一剑,便砍下了他的手,他的手当即落地,没有一滴血,且落土即焚,一阵硝烟熏过,那手臂血肉未瞧清便化作乌烟随风一吹,散了这叫他们几人都愣住了。

    行由心是最慢反应过来的,她未见过这等场景,也从未实地和人比试过,更何况现在是来真刀真枪的,还有就是刚刚那个画面,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些黑衣人,真如行止哥哥所言,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

    待她再反应过来,她本能的举剑挡下了黑衣人的手腕时,接着出招寒心禅,不念剑没入对方手臂直劈到心脏,就解决了一个,但这是一条人命啊,在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之前,由心下不去手。就在她犹豫片刻之时,那黑衣人已改招,另一掌风劈下时,身旁的一名紫衣婢女说时迟好坏时快,当下挡退两名黑衣人,接着立马跳至其身边,替由心挡下一掌一拳,随即闷哼一声倒地脚边,当下身亡,接着身边三步远的行止当下一口浓血呕出,行由心才知他们处在了下风,行止也知道如今的局面,当下与婢女交换了一个眼色,想要迅速解决所有人。

    由心这头懊悔,看着那死去的婢女尸首,一直无话,行止杀敌之时,分心过来注意她,眉头一皱,为免夜长梦,直接一个飞身,将两名黑衣人和自己都转到了由心面前,两道黑影过来,行止一个转身喊了一句:“由心小心。”正要背身过来替她挡下黑衣人的招式时,而由心的不念剑终于突破拔出鞘,却仅用三层力,对方便被剑气所伤,寒心禅出招,对方毫发无伤,却直接瘫倒在地,由心以为自己杀了人,吓坏,一直难以接受,连连退到崖边,另一名婢女替她挡下左右杀手,却挡下不及,被身后黑衣人抢去手上的剑,反手一掌,三振退步至崖边,再抬手一刺,剑直穿身体,婢女倒地身亡,前方应战的行止未被黑衣人所伤到,却又呕出一口血来。

    来者只算是伤缺过半,那断臂的依旧在迎战,像某种邪…教的死士,行止不确定真有这种教,就算有,与他们又何冤何仇?

    连死两名,由心一吓,后退半步,便才眨眼间就掉下悬崖,幸好反应及时,不念剑插进断壁中,但由心不知自己可以坚持多久。

    行止转身,飞身下来,一手在罗汉松上,一手拉住了由心的手。

    突然寺内传几声木鱼声,声音不大,按道理在这个位置不太可能听到大殿上的木鱼声,可是声音就是如此清晰的在耳边响起,随即那些黑衣人全部散退,婢女们探身悬崖,行止呵令:“追。”

    “是,少主。”六名婢女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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