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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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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衍衡烟灰色修身衬衣,笔直的黑色西裤,身影挺拔又迫人的立在窗台前,两眼似乎望着远方,没听到林远航说什么一样,肃立。

    片刻沉默,林远航跪着移动了两步,“再怎么说,我们都不是陌生人,小舅舅夺妻在先,现在还对老人下这样的狠手,怎么忍心?”

    “林远航!”沈衍衡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手指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敲打着,“我以为她的葬礼,就已经给了你们警告,这就是不识好歹的下场!”

    不等林远航开口,沈衍衡转过身。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似雕塑的俊脸,透着阴鸷和杀气。

    声音更像砸在地上,“你该庆幸孩子还在,不然就凭她揽下所有的罪名,你和张楚楚能摆脱嫌疑?十年对她已经够仁慈了!”

    林远航噌的一声站起来,“这么说,小舅舅是不允许我见宋夏,更不能让她写谅解书?”

    沈衍衡嘴角勾着冰冷的笑,用高出林远航半头的身躯,一点点下移,“当年你们联合梅月尔的时候,难道没想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一句话,林远航踉跄了,而我却惊呆,再一次震撼了。

    我妈妈竟然和林家有勾结!

    怎么可能?

    靠在门板,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忽然听到门板‘砰’的一声,好像是林远航被丢出去,跟着就有脚步声走过来,我想都不想的跑向病床。

    却是刚掀开薄被,沈衍衡便推门而入。

    他冷峻的容颜,在看到我的时候,笑了下,“醒了,饿不饿?”

    我有些结巴,“我,我想喝水。”说着,双腿刚着地,就听沈衍衡说,“躺着,别下来,我喂你!”

    是喂,不是端给我!

    看着他英俊而熟悉的脸庞,一点点走近,最近坐在我身边,清冽的气息都近到佛在我脸上,我呼吸不受控制的加快,心跳砰砰的。

    沈衍衡挑了挑眉,“不是渴吗?”

    我,“……”怔了怔,眼皮慌得来回眨。

    具体都喝了多少,甜或苦都是懵的。

    瞧着我的紧张,沈衍衡拿纸擦了擦我嘴角,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声音低沉又沙哑,“知道你这个表情,看在我眼里,代表什么吗?”

    “……”

    “蹂躏你!”

    说着,扶我躺下后,又加了句,“狠狠的!”

    我脸,一下子滚烫了,这时刚好有电话打进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把就拉住他衣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一路保护,就算妈妈打断了登记,刚才他自己也提到妈妈和林家有勾结,是妈妈对不起他,照理他不是应该狠狠报复才对吗?

    沈衍衡看了眼手机,没接也没说话。

    我憋不住,“你不是应该恨我吗?因为孩子才不恨?”

    我言下之意是:是不是等生完孩子,他会新账老账一起算?

    哪里会想,沈衍衡直接外套一脱,和衣挤在了病床上,胳膊垫在我脑后,伟岸的身躯紧抵着我,喉结就在我上方的位置滚动,“你是你!”

    公私分明?

    我一怔,等反应过来,我这个人就趴到了他身上。腰间硬硬的物体,更嗝得我全身发烫,“沈衍衡,你放开我!”

    “就这样!”沈衍衡喉结滚了滚,“再乱动,就办了你!”

    “你——”

    “都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哪个部分不属于我?”

    “我是我自己的!”我生气的砸了他胸膛一下,忽然记起,“沈衍衡,完了!”

    好一会,才感觉他动了动,“说!”

    “刚才林远航过来,想让我写谅解书?我婆婆——”瞧着他脸变,我连忙更正,“我是说袁子兰,她被判了十年?”

    沈衍衡点了点头,“想求情?”

    “才不是!”我好憋了好一会,才把林远航自杀出院的时候,我被当时做检查的医生给破了身的事给说出来,刚想表达张楚楚是故意污蔑我,结果下巴一紧,他薄唇就自然而然的落在我唇上,那放在我后背的手,更是滚烫而炙热!

    圈得我紧紧的,声音也特别的沙哑,“你说的我都信,继续说!”

    我咬了咬唇,对上他漆黑的眸子,“然后晚上,我意外撞进你浴室,我们……被他录像了!”

    声音落下,我以为以他的地位,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把视频毁了,结果沈衍衡居然来了句,“困,如果不饿的话,就陪我睡一会!”

    “什么?”我错愕了,根本不知道,沈衍衡已经守了我两天两夜,看着他单手掩在额前,薄唇紧抿着,没多会便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我彻底的失眠了,难道他就不急,不怕形象受影响吗?

    很明显,林远航已经到了狗急上墙的地步,却是刚起身,肩膀一沉,头顶又传来沈衍衡的声音,“安心睡,我会解决!”

    我紧绷着身子,被他固定在怀里,渐渐的也睡了。

    陆蔓来看我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上午。

    用保温桶带了亲手熬的小米粥,唧唧碴碴的告诉我,沈舒杭派人把公寓修好了,我的东西她已经帮我打包好了,随时拎包走人。

    我白眼一翻,“小丫头,你敢赶姐姐走?”

    陆蔓神神秘秘的哼了哼,喝粥的过程她又说了工作上好多有趣的事,最后拿手机凑到我跟前,“宋姐,来的路上我拍了张照片,你看看眼熟吗?”

    “八卦本性又犯了!”我洗着保温桶,伸长了脖子一看,手上的动作当即顿了顿。

    竟然是张楚楚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快捷酒店的画面!

    我让陆蔓把当时的情况说了说,心里有点疑惑,按道理土豆刚去世,就算她难过,她需要安慰也应该找林远航才对啊!!

    到了傍晚,肚子毫无征兆的疼了起来。“陆,陆蔓!”

    听到我声音,陆蔓惺忪的从沙发里站起来,“宋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我点了点头,腿间还有温热,到洗手间一看,“陆蔓,你快去帮我叫医生,又流血了!”

    很快,陆蔓就叫来了医生。

    小丫头已经吓坏了,一个劲的表示小米粥决对没毒。

    我疼得满头汗,刚宽慰了她一句,医生的脸却凝重了,“必须马上手术,孩子保不住了!”

    我哑巴了一样,好一会才发出声,“你,你说什么?”

    医生把完脉,摘下口罩,还没开口,这时就听噔噔的一阵,是陈烨喘着粗气跑过来,“小刘,怎么样,她的孩子没事吧!”

    “其实救护车拉回来的时候,你我都非常清楚,这个孩子决定是保不住,能坚持这三天,已经算是奇迹了,赶紧准备手术引产吧,晚了大人更危险!”

    “不!”我眼角泪水哗哗的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耳边有各种的声音在混淆,头顶的白织灯也在一晃晃的刺眼。

    临进手术前,我好像听到了沈衍衡的脚步声。

    梗着脖子抬头一看,那阔步走出电梯的人,不是他又是谁?

    “沈衍衡,求你,救救他!”一靠近,我就紧紧拉着他的手,眼里脸上分不清哪是泪,哪里汗,一个劲的肯求他,救救我们的孩子。

    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动了,已经可以顽皮的动了!

    我不相信,一个明明会动的孩子,只是刚满四个月,刚成形的孩子而已,怎么就保不住,他到底害了谁,又对不起谁?

    看我撕心累肺的痛,沈衍衡附在手推车前,不断的说着什么。

    我小腹一阵阵的绞痛,像是被剥离一样,已经听不清他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但在手术室门板关上的那一瞬,我明显感觉脸上落下了一滴泪。

    热热的,带着他残留下来的气息,温暖了冰冷的手术台。

    听到医生说,可以打麻药了的时候,我心里就像有人拿了把钝刀,明明割不下肉,却还是一下下的硬磨,直到我身心都千疮百孔,还不算完。

    有护士跑过来,“陈主任,麻药没有了,怎么办?一个小时前,高速路上发生了车祸,麻药被全部用光了。提货的医生才出发不久!”

    站在我身旁的陈烨,怜悯的看着我。

    我紧了紧拳头,“来吧,就这样做!”

    如果这注定是一场洗心裂肺的分裂,那么他痛的同时我也要痛,我要清醒的,一点点的送别我的宝贝,我小心翼翼呵护了这么久的孩子。

    宝贝,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

    腿被架起来,陈烨估计是怕我忍不住,拿了绷带缠住我手脚,又弄了个毛巾过来,“大约十几分钟,你忍一忍,来,张嘴!”

    我咬着牙,狠狠的摇头,我说,“不用,我、可、以!”

    陌生的工具,让我情不自禁的咬牙,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的伸了进来。上下翻滚间,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生生撕开了一样。

    特别的疼,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轻视了。

    护士在一旁安慰我,只是比流产痛一点点,坚持一下就好!

    我点头,全身湿透的点头,可是我不甘心,舍不得他离开。

    “啊!”一声特别惨痛的叫声后,我好像听到医生说:碎了!

    我捏着肉,十指狠狠的用力,尽管不停的说服自己,可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完整的婴儿,被冰冷的机械,捏碎再一点点取出……

    那一瞬,身上的痛,心上的痛,连同脑海里血腥的画面,绞得呼吸不畅,本能的大口大口气的喘息,还不能压抑胸口的憋闷。

    有清新的氧气,输过来的时候。‘叮当’一声,是手术工具放下,然后听到陈烌说,“宋夏,你再忍一忍,现在开始清宫,马上就结束了!”

    “好!”我喘着气,以为再痛能抵得过,刚才我的宝贝被剥离?

    却是陈烨开始清的时候,我痛得全身都痉挛,一声声的尖叫,怎么都忍不住,我不知道沈衍衡在外面能不能听到,可是我已经忍不住!

    当时,我根本就没发现,左手掐的不是自己的腿,只知道,整颗心,整个人都被痛和恨充斥!

    眼里混合的液体,也不再是单纯的汗和泪,还有丝丝血迹,不管看手术室的哪个位置,都像蒙了一层淡粉!

    今日之痛,我发誓。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好了!”陈烨擦着额头的汗,对我笑了笑。

    我视线紧紧盯着她身后,正在收拾现场的护士,一字一句的说,“给我!”

    “什么?”

    “把他给我!!”

    “……”陈烨一怔,“从医这些年,你不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用麻药的人,却是第一个要保存……的母亲,按规定——”

    “我要他,你们把他给我!”

    我嘶哑的声音里,哽咽非常,估计医院对这方面是真的有规定,不允许带走,最后陈烨是说服了同事,才破例让我看两眼!

    一眼,心肺撕裂。

    第二眼,我将嘴里的血水,狠狠的咽下去。

    离开手术室时,眼角的泪,一串串的怎么都止不住!

    接连两天,我一直都昏昏沉沉的。

    知道自己发烧,也知道有人照顾、擦身,还有医生帮我做检查,可就是不愿意醒。

    在梦里。有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公举,她不停的跑,一遍遍的叫我妈妈,小小的身子,软软的缩在我怀里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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