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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这一声尾音上扬,明显不悦又带着质问的口气。
慕维远,慕子谦同父异母的哥哥。慕家有三子,慕子谦排行老二,还有个弟弟叫慕宇彬,与慕维远是同母所生,而他则是父亲慕之航在外的私生子。这个家,恰恰就是由他这个私生子做了当家的,自然惹得长兄心里不爽,但对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慕维远逮住慕子谦的小辫子,必定是不肯放的,看到他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这下有嘲讽的谈资了。
轻蔑的眼神冷睇他怀中的女人,睡袍,赤着脚,酒店带来的?
不禁蹙眉,哼一声,“呦,子谦真是越来越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了,随随便便带个妓女就回来了。还真是有一家之主的风范!”
这话诮讽、不屑,带着深深的蔑视。
妓女?
秋静好冷着脸转头,淡淡的道:“奉劝你,援交未成年少女是犯法的。”
“”慕维远脸色瞬间憋成猪肝色,急道:“你什么意思?我没有援交未成年少女!”
慕子谦低低的笑。
让你惹她!
秋静好安之若素的说:“原句重复式否定,故意强调你说话的真实性,这就是典型的说谎反应。况且,现在是晚上十点半,你西装革履名牌加身,为的就是彰显你的身份与地位。而一个男人在夜晚如此炫富无非就是想吸引异性的注意。
你里面的衬衫选了嫩粉色系,与你的气质不符。你喷了香奈儿的男士运动香水,这是很多热血青年选一款,与你的年龄不符。至于你的皮鞋,纪梵希的限量版,年龄定位在20岁至30岁之间。你全身上下都充满着向往朝气的元素,就是想掩盖你年龄偏大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要向人表现你还年轻,因为你需要让对方知道,你身体还足够年轻、强壮。男性荷尔蒙是打通女人身体的钥匙,你现在就像一只动物园的孔雀,用华丽的外表求偶雌性!”
慕维远磨牙,刚要极力驳斥,被秋静好接下来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最终判断你不是去招妓而是援交未成年少女的证据是它”秋静好视线下移,落在他公文包上,“你走得急,公文包的拉链没拉上,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的少女文胸和内裤,pink!呵维多利亚秘密的少女系列。”不怀好意的挑眉,“年纪小,发育的倒是蛮不错的。”
“!”慕维远一脸尴尬,怒火在眼睛里烧,可还是慌忙将公文包的拉链拉上,“多管闲事!”狠狠瞪了眼秋静好,忽然想起什么,质问道:“在慕家,还轮不到你个妓”
慕子谦脸色陡然一沉,声音冰冷,“大哥,她是静好,我妻子。”
慕维远的话被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不可置信的打量起人,眼神从疑惑到回忆,再到恍然。
当年慕子谦结婚没有大场面的操办,只是两人去拉斯维加斯注册。听说是他向父亲提出的,不打算婚礼太奢侈,只想简简单单的生活,给两个人足够的私人空间相处。父亲理解公众人物的苦恼,也就由着他了。新娘子他们都没见过,只有父亲和母亲见过,从拉斯维加斯回来连张婚礼的合影都没有,据说,也是慕子谦的决定。
慕维远又深深的看了秋静好几眼,他要看清楚是什么样的女人,决定了他与慕家当家人失之交臂的。
一个花瓶,不过如此。
“哼!”慕维远拂袖而去。
待慕维远走下楼梯,慕子谦抱着人徐徐上楼,说:“你这么对大哥,日后在慕家的日子会很辛苦。”她微垂着眼,“我没想呆在慕家,我要跟你离”
“现在是在慕家,你最好给我闭嘴。”
彼时,傅飞扬走进慕子谦身侧,贴着他耳边说了几句,他迈出的脚步又折返,“爷爷和奶奶不在,我们回去。”
“是。”傅飞扬拎着行礼朝楼梯走。
慕子谦抱着她从别墅走出,坐上车,离开十号别墅。
晚饭时,爷爷身体突然不适,奶奶和荟姨等人陪着去了医院。
慕子谦与慕家其他成员相处的并不算融洽,所以很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没有这两位老人在,他几乎都不回来。
轿车行驶了约半小时,秋静好来到一处陌生的别墅前,她在门口的牌子上看到‘南风苑’三个字。
南风苑内,别有洞天,即便是夜里,也能感受到园林的大气与雅致。
景观灯下,青葱的树木,还有随处可见的奇花异草,小溪、凉亭、独木桥,一切都惬意的让人如走入世外桃源中。
轿车停下,管家站在门口迎接。
下车后,慕子谦说:“这是南风苑,我们的家。”
秋静好听他如此介绍,但心里丝毫没有家的感受。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在家在旧金山,那里有铭晋。
慕子谦抱着她,边走边说:“管家叫文姨,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她做。”
进入这幢即将困住她的别墅,秋静好唯一的想法是如何逃走。
管家打开二层主卧的门,慕子谦抱着人走进去,傅飞扬将行李交给管家后,毕恭毕敬的頜首,“慕少,没有什么吩咐我先走了。”
慕子谦扬手,傅飞扬关门离开。
他信步将人放在床上,指着床,说:“今晚睡这。”
“慕子谦,我不是来睡觉的,我是来跟你谈离婚的。”
秋静好的态度,完全是针对这件事没有要放弃的打算,慕子谦有些烦躁,褪下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转身折回,解开领带,单膝跪上床,朝着秋静好靠去。
有了之前在酒店的一幕,秋静好警觉的向后撤,气势如炸了毛的刺猬,“你干嘛?”她语气急躁,“慕子谦,婚内强奸你打算对我做第二次吗?”
手顿在半空中,领带垂在手腕上,慕子谦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说,有些惊愕的盯着她看了几秒。
秋静好明显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而低沉,男人一身冰冷的煞气在提醒她,慕子谦生气了。
她移开眼,静了几秒,又看向慕子谦,“我们不如把话都说开了,我父亲上月亡故,公司也被大伯收回,现在我没有任何顾虑委屈自己了,你也不用守着我这么一个女人,既然大家开始时就是有目的的联姻,现在你做到了想要的位置,而我也不想再拖累你,你该找一个讨你欢心的女人。所以,我们还是离婚吧。”
慕子谦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直接黑得如暴风雨前的夜,阴沉、森然。
他寒着脸磨后槽牙,秋静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心跟着紧了下,还没回过神,手便被对方抓住,然后合拢压在头顶
“慕子谦,你到底想怎样?”秋静好觉得此时的慕子谦完全不可理喻。
第5章这是游戏规则()
慕子谦突然跨坐在她身上,这让秋静好更紧张,他垂眸,揪着她睡袍的领口,警告道:“秋静好,你给我记住了,现在爷爷病危,你就是装,也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慕家。”
“”秋静好咬唇,长辈病危,她现在谈离婚是有些不合时宜,可她真的想逃离这段婚姻。
当初没有爱,现在也没有情,况且还发生了那段不堪的婚内强暴,她不会跟一个强暴她的男人生活。
这样的婚姻,对两个人都是煎熬,对她更是坟墓。
“我们是隐婚,现在也可以悄悄的离,一张法律文书而已,签个字,很简单的。而且,你可以先不告诉爷爷,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秋静好如是说。
“秋静好,六年没让你成熟,反而更幼稚了,你觉得爷爷会不知道?”
秋静好哑然,联想起慕老爷子的权势威望,的确不敢保证。
看着她有些失落的表情,慕子谦的声音也软下来,“离婚这事等爷爷的病情稳定再谈。”
秋静好抬头,将信将疑,“真的?”
他沉默,眼波深沉,呵!做梦吧你!
秋静好似乎抓到了希望,他的沉默被她解读为默许,可这男人在她这完全没有信誉度,她不相信他。
先顺着他,然后趁机溜走。
“你先松开我。”秋静好的语调也没有刚才那般激动。
慕子谦低头,舔了下嘴唇,眼底升起一层情欲之色,秋静好顺着他的视线看,之前挣扎时,浴袍领子咧开了,雪肤呼之欲出。
她脸颊一红,“你能松开我吗?”
慕子谦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狭长的眼微睨,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的美景,然后摇摇头,“并不能。”
“为什么?”秋静好咬牙切齿。
“我想安稳的睡一夜。”说完,慕子谦开始解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皮带,裤子拉链,当他褪下西裤时,黑色的平角裤令秋静好羞愤的别开眼,低声咒,“下流!”
慕子谦丝毫不在意,翻身上床,揭开被子躺下,而秋静好被固定在床头上,屏气等他睡着。
临睡前,慕子谦按下床头灯,并顺便警告了句:“别想逃!”
秋静好瞪了眼黑暗中的人,翻身背对他。
黑暗袭来,她脑子里一直在想事情,从两人见面后的谈话可以听出,慕子谦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再与他纠缠下去,远在大洋彼岸的铭晋恐怕就要暴露在慕子谦的视线中,六年前那夜,她不幸怀孕,而铭晋就是那个意外。
倘若慕子谦知道铭晋的存在,两人离婚时必定要涉及到孩子抚养权的问题,论争夺抚养权,她将面对他,更要面对他背后那股骇人的势力。不是她自愧,而是财力权利,她都不是慕子谦的对手,以卵击石的事她不傻。
所以,必须逃走,再也不回桡市了。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终于听到身后人清浅的呼吸声,秋静好缓慢的回头,窗帘紧闭,房间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只专注的在听他是否睡熟,确定慕子谦完全进入深度睡眠后,小心翼翼的拱起身子,朝床头靠近。
手腕处系着水手解,越是挣扎就越紧,她就是发现了,才不再剧烈的挣脱,不然甭想解开。
她用牙齿咬打结的位置,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开。
谨慎的从床上爬起,刚要下床,睡袍被扽了下,她身子一僵,回头看,乌漆墨黑的摸到睡袍的一角被慕子谦的腿压住了。
她抓着浴袍缓而慢的抽出,蹑手蹑脚的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身后飘来男人阴佞的声音,“我警告过你,不准逃!”
声如鬼魅魍魉,秋静好吓得一哆嗦,接着她被一股大力扯回床上。
虽然床很柔软,但猛力被砸在上面还是令她眉心蹙了蹙。
秋静好微喘着气,声音却佯装平静,“我是去卫生间。”
“呵!去卫生间?你当我三岁孩子好骗?”慕子谦轻嘲,“我警告过你别逃!现在是你又一次破坏游戏规则,触犯我的底线。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他的手摸进她浴袍内,秋静好忙按住他手腕,“慕子谦,别纠缠了行不行?”
慕子谦磨着后槽牙,心里的火顿时烧起来,“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错了就要受到惩罚!”
“!”秋静好怔愣一秒,睡袍的领子被粗暴的撕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后红着眼大喊:“慕子谦,你个禽兽!你骗我慕子谦,你个人渣,畜生!”
男人凉薄的唇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