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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王爷淡定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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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乾隆第五子——爱新觉罗永琪,本来是继皇二子永琏、皇七子永琮殁之后最有希望继承大统,也最受乾隆喜爱的皇子。却为何刚过二十五岁,便死于在当时医学水平来说并不难以医治的“附骨疽”?赵茜,44岁,一个普通的小中层干部,有着一个令人羡慕的三口之家:丈夫是个副师级参谋长,十八岁的女儿已经出国念书。丈夫很爱她,几十年一如初见,愣是把她宠得还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子。因为家教比较独特,十八岁的女儿很有自己的想法,思想独立。她这个当妈妈的,很是与有荣焉。可是,为什么老天爷选的是她这个半老徐娘来穿越?穿越就穿越吧,为啥还要当后妈?老娘我当了十八年亲妈,没当过后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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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满腹牢骚对君诉() 
勤务员小陈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就来厨房帮我拿碗拿筷子。“阿姨,您别忙了,剩下的我来吧。”

    我用干『毛』巾把手擦净,“希望今天中午能按时回来吃饭吧……也不知道今年军区比武进行得怎么样,前几天才听人家说,下面有的孩子为了考出好成绩,投手榴弹把胳膊都练坏了。”

    小陈笑笑,“阿姨,训练有受伤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年比武不伤几个?还好只是骨折,那些军医们最拿手治这个了。”

    我才想说什么,大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就听见“噔噔”两声皮鞋落地的声音。“回来了。小陈,我们开饭。”

    进门的正是我家老公大人,聂飞,解放军某部参谋长,副师职。他见我围裙还没解,呵呵一笑说:“哟,看来我回来得正好,又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小陈上前接过公文包,“首长好,阿姨今天做的是个新菜『色』,叫做八珍豆腐包,正说凉了就没有鲜味儿呢。”

    吃了饭,我泡上一壶大红袍,坐在窗台旁。聂飞洗了脸进来,一看太座大人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拖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怎么了?闷闷不乐的,谁惹你不高兴?”

    我端了一杯给他,自己也喝了口茶,想了想,才慢慢地说:“今天上午竞选副处干部了。”

    他挑挑眉,“嗯,你去了?”

    我点点头。

    “没竞选上?”

    我又点点头。

    “就为了这个?别不高兴了,我们下次努力就行了。”聂飞好笑地『揉』『揉』我的脑袋,把我的头压进他的肩窝里。

    我奋力地挣扎出来,“才不是呢……人家,人家是被『逼』上梁山的,我才不喜欢那个什么劳什子副处,可是……可是……”

    他再度把我的头按回原位,“是不是又有谁说你什么了?”

    “还不是局长大姐嘛……非要我去,说什么你现在都副师了,我还是不长进……”为了这“地位悬殊”的问题,我不知被多少闺蜜唠叨过,可是还是没啥改变。倒不是因为我属四季豆——油盐不进,而是我确实不具备混官场的能力,更没有兴趣。

    聂飞好笑地捏捏额头,老婆的这个局长大姐就是个热心得不得了的人,不知道自己这单纯的老婆是怎么招惹这尊大神喜欢的,愣是一有机会就鼓动老婆“积极进取”。“你那么听她的干什么?你不喜欢那些尔虞我诈,就别去学。官场黑暗,你少入那个大染缸也是好的。再说,术业有专攻,天生你才必有用。你看,你喜欢下厨,喜欢做针线活,我觉得就很好。官当得越大越烦心,越危险,你又不是不懂。”

    “那……那……”

    “那那那那你个头,有那时间『操』心这个,还不如陪我好好睡个午觉。下午我还要去军区开会,晚饭就不回来吃了。”

    “哦。”我是个很听话的老婆,那就睡觉吧,管他什么副师副处,老公在身边就好。

第2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我在做梦呢,我知道。

    我『揉』『揉』眼睛,看着四周光怪陆离的眩光,七彩的颜『色』像北极光一样从我的四周划过。虽然有点刺眼,但是,真的特别美,立体感十足的美。

    我昨晚刚刚完成了年度总结报告,也做完了现场演讲用的ppt,终于可以睡个舒服的觉了。所以,在这梦境里我特别舒心,难得能“看到”这么美的画面,是应该好好享受享受的。反正,过一会儿我就得醒了,作为一个小单位里的中层干部,总是有受不完的气,做不完的工作。

    哎……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管他呢!

    脑子逐渐清明,下腹一阵阵涨意传来的时候,我知道要起床了。手,习惯『性』地往身旁『摸』去——

    空的?

    难道这么早就出去锻炼了?

    我把手缩回来。我家老公大人从军近三十年了。这一大早就起来锻炼的习惯是无论风雨,雷打不动的。

    我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双手向上狂伸了一个懒腰——

    “小姐,您醒了?奴婢去给你端水净脸。春芽,去端小姐的漱口水来。”

    床边传来的轻柔甜美的女中音把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伸出去的双手一时忘记了收回来,于是——我抽到肋下的那条筋了……

    我疼得“嘶溜嘶溜”的抽气,那边吓死我的女中音一挑帐子就进来了。

    “小姐,呀!您这是怎么了?哪里疼?”一回头,又叫道:“春芽,快去请张大夫来——”

    “不用了。”我抬手制止,“小事,我抻抻就好。”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眼前这个约『摸』十六七的女孩子顶着个旗头,身穿浅蓝『色』旗装,蹬着一双花盆底儿,一张小脸上只上了薄薄的妆容。身下的大床虽跟我在家睡的大床有一样的式样、花纹和质地,但这些床上用品却不是我的。我睡觉前盖的是青瓷花纹的贡缎棉,而这里,却是绣了百鸟图的锦缎。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也关切地看着我,大概以为我是太疼了,疼呆了。

    我……ok,我投降……收回过分热切的目光。低头想了想,“端水来吧。”

    我家住在部队大院,东南西北四个大门都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兵站岗。还有整个连的警卫兵24小时巡逻。此外,红外线监控仪遍布各个你想不到的角落,平时你想跟老公亲个嘴什么的都有可能被监控室看见。更甚者,因为老公大人的关系,家里还时不时会有勤务兵来看看。

    想在这种情况下绑架我或者是任何把我从家里“挪”出来,我想,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我死了。要么,我穿越了。

    很狗血的,穿越。

    也许穿越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女主角醒来以后就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性』情也有所改变,但是是因失忆所致,所以什么都能讲得通。

    但是当穿越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才明白,“失忆”并不是什么万无一失的好借口。因为如果宣布“失忆”,将会把自己最大的弱点暴『露』给敌人。在没有确定安全之前,只相信自己才是可靠的。

    身前伺候的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丫鬟,也未必就一定是可靠的人。谁说“贴身”就一定可靠?

    洗净了脸,门外又有一个小丫鬟端着个小盅子和一个痰盂进来了,年纪看起来要更小一点,约『摸』只有十二三岁,估计就是这个大丫鬟口中的“春芽”了。“秋叶姐姐,小姐的漱口水端来了。”

    嗯哼,这个大丫鬟就是“秋叶”了。我故意不抬头,装作没看见,说:“春芽,现在什么时候了?”

    春芽福了福,笑着回道:“小姐,要到辰时了,大少爷在院子里都练了大半个时辰的剑了。”

    “哦,”我脸红了红,“我睡着了,听不见。”

    秋叶却“噗嗤”一声笑了,“小姐别听春芽那小蹄子的,您这段时间总是闹头晕,总是有点恍恍惚惚的,没睡过几宿整觉。您昨晚睡得香,奴婢几个可放了心了。大少爷、二少爷和小少爷这段日子每天早上来咱们这叠翠园练剑,是因为净海法师说小姐柔弱,若是长能沾染些少爷们的阳刚气,兴许这头疼脑热的症状就会好些。”

    头晕?沾染阳刚气?

    我想了半晌,终于明白,其实这法师说的,套用现代语言来说,就是要我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多运动,多锻炼。这倒是对的。

    我让秋叶给我穿戴好,一看她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旗装,“先不穿那个,我想去院子里玩一会儿,给我找一套轻便的就成。”

第3章 母亲兄长齐烦忧() 
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只见一袭青衣在飞舞的桃花中稳健挺拔,一出拳,一踢腿,一转身,都是劲气四『射』。我静力不动,直到他沉气收功,我才缓步踏下台阶,在他盈盈的笑眼中走向他。

    他伸手虚扶,“玉儿,听说你昨晚睡了个好觉,头疼可好些了?”没等我回答,他叹了口气,又『摸』『摸』我的头,“看你的面『色』不错,我可放心了。今晚皇宫里设了晚宴,皇上要宴请从英吉利来的客人。阿玛还特地交代我要带你和兰珠前去。”

    “哦,要赴宴啊?”我捏了捏耳朵,“那英吉利?”不就是英国?

    “我说玉儿,”他毫不客气地给了我一个爆栗!“你怎么还是这么漫不经心啊?你管他是什么英吉利还是不吉利,重点是好好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公子哥儿,阿玛和我才好去给你物『色』!”

    “啊?”那不就是变相的去相亲吗?

    “你还‘啊’?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不上心,额娘都快被你气死了。你看看二姨娘的兰珠,琴棋书画样样拔尖,多少公子哥儿上门来求?你倒好,都快十五了,连问一声的人都没有……”

    我皱皱眉,掏掏耳朵,看来这个唠叨的大哥打算念我一早上了。

    “我说你是为你好,你居然还给我掏耳朵?”

    我赶紧把手放下。“你今晚自己要小心些,皇宫不比一般地方。阿玛要跟着皇上,我又在贝勒爷身边当值,不能总领着你……”

    在此处省略超过500字的时候,我已经不断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然后,大哥带着我,到额娘屋里请安,阿玛上朝还未回来。

    我刚一进门,坐在里屋炕上的美『妇』就挥退了所有下人,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我心下一凛,这是……有啥机密要事?

    “玉儿啊,”美『妇』拍拍身边的炕位,示意我坐到她旁边去。我依言上前。“你跟额娘说说,你心里喜欢什么样儿的?”

    我滞了滞,“额娘……”穿越前,我都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女儿都十八岁出国留学去了,要我喊这个看不出多少岁的青年『妇』人“额娘”,也真实难为我了。不过,这身子确实是她女儿,我也就豁出去了。额娘就额娘吧。

    “你啊,”额娘点了我额上一指,“你看那柔媚子的兰珠只比你大半岁,人家多会来事儿?哪次出门不招惹几个上门求亲的?你这孩子怎么只知道孝顺我跟你阿玛呢?年底可就及笄了,这还不知道明年选不选秀女。要是又赶上五年一次选秀,你要是进了宫,我……我……”语未竟,却已满泪盈眶了。

    “额娘,别哭……别哭……”我掏出手绢轻轻擦拭她的泪珠,“是孩儿不孝,孩儿改就是。”自古天下父母心啊!不论她说什么,我改就是。想我二十一世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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