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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白虎看着屿点了点头,又消失不见。
屿惊喜的拉着榆罔的手,上看下看:“你是榆罔!我、我真的忘了。你的威严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榆罔差的太大了。”
榆罔不再意的说道:“我也是看你容貌和最后一次见面一模一样,才敢出来相认。”
“我也不知为何,长到这个年纪后就再没变过了。”
屿高兴地和榆罔说着过去的事:
“我那时年纪小,话都还不会说几句。你比我大半个人,可炎帝却依照辈分非要让你叫我屿上神。你恭恭敬敬地不敢违抗,我看不下去,让你在没人的时候叫我屿。”
榆罔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敢违背炎帝,只能叫你屿姐姐。”
屿说:“无功不受禄,现在想来真是受之有愧。如今炎帝不在,你身为赤帝,就叫我屿吧。”
榆罔点点头,又有些落寞地说:“炎帝他如今怎样了?”
屿道:“我也不清楚,自从天下平定之后,西王母让我看守结界,我已经几万年没出过西山了。”
榆罔有些难过:“不知道炎帝还在不在世,如果看到神农族在我统领下变成这样,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屿看着赤帝,觉得这才是自己熟知的榆罔:“你从小就把炎帝当做榜样,从没活出自己,不管怎么说神农族也是五大家族之一。”
第44章 相见难,相见欢(3)()
屿和榆罔聊了很久,知道了神农族这几千年来的发展。
榆罔一统家族势力后并没有接手族长之位,反而一边研究医术,一边扶持族长听命于自己。可一心二用的结果,只能是看着黄帝崛起,再无回天之力。
榆罔道:“我对不起炎帝,对不起他辛苦经营的神农族,神农族恐怕要在我手里毁灭了。”
屿和榆罔都是在炎帝身边长大的人,对炎帝的感情不言而喻,看到神农如此,屿的心里也很难受。
“我听你讲的这些事迹,只觉得你少时的文弱劣根性还是没改,说到底只是不够狠。你为王这么久,自然不要我来告诉你,过多的仁心只会害人害己。”
榆罔听到屿这么说愈发难受,觉得自己大概只能做个需要炎帝辅佐才能成大气的少年。
屿看榆罔神色自责,知道自己话说太重,赶忙说道:
“你也不必太过自危,如今的大荒虽然看上去相安无事,可各势力已经在蠢蠢欲动。在我看来,除了黄帝,每个部族都有可以击破的地方。”
榆罔听屿对政局有所涉猎感到惊喜,连忙问道:“那你是怎么看的。”
屿知道榆罔对她抱有希望,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
“首先是白帝的少昊族。白帝年老,手段毒辣又内心多疑。只要挑拨得好,利用他和黑帝的恩怨,自然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榆罔看屿果然对局势分明,也开口道:“不管是白帝惜败还是黑帝重伤,我和青帝占据最好的地置优势,自然可以坐享其成。”
屿接过榆罔的话:“我听说太皞有伏羲皇传给的八卦术,不好对付。但神农和轩辕既然联盟,自然可以共同讨伐青帝,事后二族再平分天下。”
榆罔有些担忧地说:“我也想过这个局面,但黄帝实在太难对付。况且我怀疑黑帝和黄帝也有勾结,万一黄帝帮扶黑帝”
屿自信地说:“这些都只是设想,人算不能胜过天算,有问题只能去解决。胜者为王,天下只会选择最能征服它的人做霸主,你是炎帝的子孙,不该妄自菲薄。”
榆罔看屿神采奕奕对局势很有把握,也有些激动:“屿,你会留下来帮我吗?”
屿沉浸在自己的设想中,听到这话突然回过神来。
没想到赤帝居然是旧识,有了炎帝这层关系,自己也不用再费心去摄入神农族,也可用榆罔的能力去帮自己调查玘。
如今神农势危,自己也该报答炎帝从前的宠爱。更何况,榆罔的性格屿最清楚,再不用担心周围的人对自己有何不利,更能全心辅佐神农族。
屿觉得这一切都是天意,说不定从下山开始就注定自己会被卷入氏族纷争。
“我们都受炎帝恩惠,更该守护好炎帝的心血。你是炎帝后人,没有谁比你有资格坐拥天下。你叫了我几百年的屿姐姐,我也不能白受啊。”打定主意,屿回榆罔说到。
榆罔听闻不由自喜,想到白帝对屿的实力如此忌惮,对屿也充满了信心,摊开掌心,用法力唤现出一封金色的信,递给屿:“这是白帝给我的密信。如今知道那个人是你,自然要给你看看。”
屿接过信,信纸是惯用的金子,字迹确实出自白帝,看完才说:“白帝果然心狠,出了少昊就不再放过我。在少昊,我替他打仗卖命,可他却丝毫不信任我!”
这话屿说得慷锵有力,想到从前过往种种,心内悲凉愤恨。
榆罔到:“你如今在我这里,就算不帮神农,看在幼时的情分我也不会对你下手,白帝失算了。”
屿笑了笑,说道:“对啊,白帝失算了。”
榆罔突然想起什么,奇怪的问:“屿,你不是一直在西山,这次为何突然现世。”
屿听到榆罔问她,顺势说道:“我的身份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以免惹出变动。除此之外,我也有事要你帮我。”
榆罔道:“我自然知道轻重,否则也不会把你带到这密谈了。你有事尽管说,千万别和榆罔客气。”
屿说道:“下山,只是想找一个人。”
榆罔问:“找谁?有何线索,我可以帮你查。”
屿想了想,答到:
“你先前不是说你的病人已经快要濒死了吗。救人重要,还是先去看他吧。我的事说来话长,有了你的帮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了。等你的病人救活,我再慢慢告诉你,看你能不能有更多线索。”
榆罔点了点头,带着屿出了密室,边走边道:“我一直奇怪谁能比我更有自信医治病人,原来是你,我现在觉得他有救了。”
屿笑了笑:“这可说不准,你的医术我知道,研究出解药了吗?”
榆罔说:“正是这个事,我研究出的解药差一味”话没有说完,可随着行医阁的靠近,屿怀里的彩玉却飞了出来。
彩玉飘在空中,大放异彩,开始向前方飞去,屿连忙跟着彩玉的方向行进,有些惊讶的意识到了什么。
被甩在后面的榆罔,看到屿走的方向正是行医阁,连忙让人封锁好结界,完善防卫,也往行医阁的方向走过去。
行医阁内的荭筠帮玘擦洗完身子,准备替他把新洗干净的衣服换上,可却看见玘胸前佩戴的彩玉大放光彩,漂浮起来,发出剧烈的晃动,像是被什么吸引着上前。
荭筠正有些不知所措时,门却被人闯了进来。荭筠吃惊,怕彩玉被无关人等看见,立刻屈身抱住了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玘的胸膛。
屿跟着彩玉奔跑,脸色越来越兴奋期待,来到行医阁后,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门,看到了玘。
屿的声音由于激动,带着颤抖:“玘!居然真的是你!”屿很高兴,她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居然一直在要来的地方。
可屿只高兴了一会儿,笑容就慢慢呆住。
玘身上没有穿着衣服,却被一个红衣的女子死死搂住,女子的脸背对着屿,可身段气韵却比常仪还有女人味,自带一种妖娆妩媚的感觉。
“这是在干什么?穿着艳红难不成是嫁衣?”屿的思绪打结,胡乱说着自己都不理解的话。
荭筠有些慌乱,不敢扭过头去,只听见门又响动起来。
接着,赤帝的声音响起:“神农尚红,并不是所有的红衣都是嫁衣。”
赤帝回答了屿才又对荭筠说道:“你也别藏了,我早就知道了。如今宝物的正主一来,你更不需要隐瞒了。”
第45章 相见难,相见欢(4)()
荭筠知道赤帝一直纵容自己,如今不知为何,决定扯开蒙面的布,只能轻轻起身,向赤帝行了一礼,看到屿又有些疑惑。
赤帝说道:“这就是白帝送来的人,你就叫她屿姑娘吧。”
荭筠看赤帝对她的态度还算尊敬,微微看向屿见了一礼:“涂山荭筠,见过屿姑娘。”
屿看到荭筠向自己行礼,不做任何反应,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荭筠一身红衣,衬托得肤若凝脂。一双眼睛又细又长、妖惑鬼魅,明亮的耀目,双手更是白皙纤细,像毫无杂质的玉璧,微微泛着冷意。
行礼之间的动作,显得身段妖娆窈窕。微微一笑,魅惑倾城,说不尽的风情万种,道不出的媚态怡人。
屿曾经想过很多种和玘见面的场景,可不管哪种场景,想象中却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
可现在这个女人不仅出现了,还比她美,比她更有风韵,而且不是一星半点。
荭筠身材窈窕,亭亭玉立,比起屿高了半个头,此刻的对视更像她俯瞰着屿。
玘身上的彩玉没有了遮挡更加放肆的颤动,和着屿手中的这块,心心相印、同起同落。
屿收回了视线,走到玘的身边,彩玉也慢慢恢复平静。
玘的手枯脆得干硬,不像那时拉着自己的骨节分明;
玘的脸乌黑暗沉,不像那时的神采光洋;
玘的眼睛紧紧闭着,不像那时的笑意盈盈;
玘不仅脸色暗黑,身上也伤痕累累,伤痕交错着剧毒,使得整个身体可怖到不忍直视。
屿不在意地拉着玘的手,声泪俱下:“我从前想悄悄拉你,你总说男女授授不亲;如今我拉着你,却觉得你的手指又硌又丑。”
荭筠看屿的样子感到奇怪,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是为玘,而是为这个拉着玘,看上去很亲密的女人。
赤帝看明白了什么,上前问屿:“是他吗?”
屿黯然的点点头,说:“我医术不好,可你说他还活着?”
“对,他还有神识固执的存在体内,还有一丝。”
屿擦了擦眼泪,站起来激动地说:“你要救活他,榆罔,你要救活他!你说你有解药,差了什么?”
荭筠看屿直呼赤帝的名字,更加疑惑,只能在一边静静看着。
榆罔安抚了屿,开口道:“你别激动,他还有救,我的解药差一味瑶池水。”
这话如同惊雷,屿瞪大了眼睛,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再三看着榆罔。
屿开口,声音落寞悲哀:“瑶池在玉山,可我、可我身上带的,早被我用完了。”
榆罔和荭筠都很惊讶,榆罔惊讶玘的性命一波三折,而荭筠则惊讶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女子,身上居然会有集二国之力都找不到的瑶池水。
屿看着榆罔,期切地说道:“除了瑶池水,还有办法吗?”
榆罔脸色暗淡,混合着惋惜和失望:“我暂时没有别的办法了,你可以试试你的办法。”
屿知道失态并不能改变什么,深呼了一口气,尽量想解决办法。
“白虎速回玉山取瑶池水,越快越好。哑女留下来,陪我救人。”没过多久,屿唤出他们,快速吩咐。
白虎领命,化作一股清风而去。
屿振作了神色,对蓐收说道:“玘的情况很不好,但现在也别无他法,我只能试试了。”
屿将自己救常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