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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一听,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看着嘈杂的街,心中更加警惕。
屿心情甚好,又逛起街来,至于不叫白虎他们,自然是有理由的。白虎也就罢了,这哑女,近日来越发懒惰,什么都让花枝去做,屿当然得想办法治治。
街上琳琅满目,屿东逛逛、西逛逛,还花了大价钱,买了幅和自己很像的糖画。
屿抬着糖画,心里觉得很值,花枝却一脸惆怅地说:“阿姐,一幅糖画,你花了一个金币!”屿疑惑,抬着画问:“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可以,实在是不值当。你付钱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你。白虎他们都不在,我真怕一个人顾不过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屿点点头,多了一分心眼,抬着糖,继续和花枝游逛。半晌,屿累的满头细汗,回头一看那糖,却惊讶地问:“这画怎么变小了?”
花枝捂着嘴,笑笑又说:“神农这么热,阿姐一直抬着,当然化了,还不如趁早吃了。”
“这是吃的!”
花枝疑惑,不敢置信:“这是糖做的,自然能吃。阿姐第一次见糖画?”
屿一脸失望,只说:“怪不得能抬在手上,还以为能留很久。”
花枝哭笑不得,又问:“阿姐想留着?”
“你有办法?”
花枝想了想,手中凝汇了法力,可左看又看,只说:“我的法力都是火性的,阿姐要留住,不如去韩流族人开的店试试?”
“哪有韩流族人的店?”
花枝抬手,随手一指,只说:“诺,那就有。”
花枝说,神农境内有许多韩流族人,韩流族来自北极,有办法使冰不化,他们用冰制作各类食品、饰品、用品,供人避暑驱凉,生意极好。
屿来到店前,果然是门庭若市,店口排了长长的队伍,有人正在店口贩卖精制的小甜品。屿不买甜点,只想留住自己的画,于是穿过人群,往店内走去。
店内和店外相差甚远,进去便是一阵清凉。屿一扫柜台,也是不同精致的冰制物品,吃得、用的、玩的,至于价格,自然比外面要高。
小贩看见屿,打量一番,露出个客气的笑容,问到:“小姐想买什么?”
屿抬起手中的糖,问到:“可否设法保它不融?”
小贩笑着说:“小姐,可否借来一看?”
屿点点头,将糖画递了过去。
小贩接过糖,仔细打量,半晌,奇怪的说:“这材质就是普通的糖,留住它做什么?”
屿说:“材质不重要,我就是想留这画。”
小贩一听,了然的点点头,又说:“小姐若想要这种物件,可在小店重做,小店用特殊材质,精心打造,保证可留上百年。”
屿道:“我就要这糖不行吗?”
小贩说:“这糖太过普通,毫无灵性,实在不必要大费周章啊。”
屿一听,撇撇嘴,又朝花枝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物,这样一来,我的金币可不是白花了?”
花枝一脸无奈地说:“阿姐才知道啊。”
屿叹口气,又朝小贩问到:“那你们做出来的,能和这个一样吗?”
小贩答:“自然要比这个好,材质或者手艺,肯定比这个精致。”
屿满意的点点头,又说:“那好,我在这重做一个。”
小贩点点头,微笑着拿出纸笔写些什么。
屿拿着那没用了的糖画,无奈的问花枝:“那这个怎么办?”花枝笑道:“阿姐不舍得扔,那就吃了呗。”屿满心的后悔,看着糖上的自己,小心的尝了尝,只露出嫌弃的神色:“真难吃。”
第135章 盛风日下(2)()
店内凉快,小贩写好单票,递给屿说:“小姐付完钱,小的带您去内阁找人描像,再过三五天,小店亲自做好,送去您的府上。”
府上?屿不知能送去哪,疑惑中,扭头询问花枝,花枝了然,又说:“不必了,做好放着,我们自会来取。”
屿满意的点点头,拿过单据,数目吓屿一跳,屿说:“又要一个金币!”
小贩笑呵呵道:“小店都是上好的物品,绝对让您满意。”
屿露出苦笑,为了一幅画,自己都耗费两枚金币了,好在钱不是自己赚的。屿心内抱怨一番,这才去摸荷包,可她举手至腰间,却突然愣住。
不自觉间,屿看了看花枝,花枝见屿面色不善,奇怪的问怎么了。屿皱眉想了想,只对小贩说:“出门太急,带的都是散钱,不如先交些定金,改日来取时再付清余款。”
小贩常见这种情况,没放在心上,认真的点了点头,又站在票单上注明了事项,带屿往内阁走去。
花枝跟在屿身边,疑惑的说:“阿姐出门带钱了啊。”
屿左右看看,小声的说:“遭贼了。”
“啊!”花枝惊讶。
屿无奈笑笑,只说:“我们都得小心些了。”屿面色如常,花枝却有些心惊胆战,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没注意,还好只是丢了些钱,若是别的,想想真是可怕!
花枝面带苦涩,只说:“我真是乌鸦嘴。”屿摸摸花枝的头,安慰她无事。
进了内阁,屿找了雅座坐好,仍由面前的画师打量作画。
时间缓逝,这画到一半,屿失了兴致,只剩无聊。她呆呆的看着窗外,感受着耳边若有似无的风。
风带着清凉,变得清晰,屿感到疑惑,只觉得真有一阵风在往里吹。渐渐地,风由清晰变大,甚至掀动了屿脚下的桌布和裙摆。
屿顿时明白异常,可她来不及反应,立马听到了奇怪的嘈杂声。
嘈杂声来自两处,一处光明正大,从外传来,还有一处,来自自己的桌角。屿警疑,慢慢往桌角看去,只见一把尖刀,已经直直架在了自己的脚上。
握着尖刀的手伤痕累累,屿看不清人脸,只听得见他虚弱的声音:“我的刀很快,千万别动、否则,砍了你的脚。”
屿无奈,又端坐回桌上。
从外而来的吵闹声越发的大,屿闻声看去,只有一队迎面赶来的军士。军士严谨有素,全副武装,可出现在闹市,只惹得人群惊吓不已。那画师,已经怕的躲去了一边。
军士闯入内阁,军士长喝停军士,严肃的朝内阁打量,一眼就看见了屿。
屿端坐在桌上,面色平静,轻轻地笑笑,又淡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回头看了看花枝。
花枝面对变故,护在屿的身侧,看到屿的眼神,又上前对军士长说到:“你们哪来的,胆敢扰民,等我上告赤帝!”
军士长不理会花枝,向屿靠近过来,军刀重重的搁在桌上,问到:“我们正在追捕逃犯,姑娘可有线索?”
屿面色平静,答到:“小女子不曾见过。”
“那你为何如此淡定,有何猫腻!”
屿疑惑:“我又不是逃犯,何来慌张?”
军士长很怀疑屿,又说:“那烦请姑娘和我走一遭,我好向主上交差。”
屿一听,面色不善:“你们主上是谁?”
军士长对天抱拳敬礼,又说:“自然是神农国君,赤帝。”
屿皱眉,看向花枝,花枝亦是满脸疑惑。屿手中出汗,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脚,半晌,屿还是对花枝使了个眼神。
花枝疑惑,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令牌,大喝:“全部退下!”
令牌一出,屿和军士长同时惊讶不已。军士长连忙下跪行礼,而屿则紧闭双眼,准备迎接剧痛。
可等了半晌,屿毫无知觉,她再睁开双眼,居然发现什么都没变。屿惊讶,低头一看,那逼着自己的刀已掉在了一边,握着刀的手也垂在了一边。
原来昏过去了。屿松一口气,庆幸的笑了笑,又才对军士长说:“起来吧,我这没有逃犯,你先回去复命,赤帝那边我去解释。”
军士长起身得令,又问:“不知阁下是谁?”
屿想了想说:“你和赤帝说我住在荷园,他自然知晓。”军士长不再计较,得令离去。
军士来去匆匆,店铺管事一看,终于出来善后,还极有眼色的给屿换了壶好茶,将内阁留给了屿。
屿坐在内阁里,悠然自得的倒了杯好茶,又笑着说:“花枝啊,我看影卫都极其机敏又有眼色,怎地你如此呆笨?”
花枝不明白屿的意思,脸色变差,讪讪的说:“小姐、何出此言?”
屿和蔼的朝花枝一笑,又说:“花枝,你看我脚下是什么?”
花枝闻言,奇怪的弯腰去掀桌布,桌布掀开,花枝却被吓坏了:“这这、怎么有个人。”
屿喝口茶,又说:“刚才,我给你使眼色,想让你告诉军士长,逃犯在这。”
花枝瞪大双眼,大声惊叹原来如此。屿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只让花枝把人拖出来。花枝点点头,连忙依言照做。
屿放下好茶,起身去看那人,那人伤痕累累,气脉微弱,已经被打的半死。
花枝说:“不知他犯了何事,居然被伤成这样。”
屿点点头:“我看他昏死过去,所以才将他藏住,万一再被抓回去,岂不是要将他打死。”
所以,屿决定把他留下,亲自问问。
屿拿出随身带的针,替他扎了几个穴位,又喂他吃了颗药丸,吩咐花枝:“去附近找人,把他带回荷园,再去和赤帝说一声。”
花枝点点头,连忙唤出信鸟,准备一番,信鸟带着密信离去。屿坐在雅座上,不一会儿,赶来的人纷纷将事办的妥当。
屿心内劳累,和哑女走出了内阁。
内阁外,小店又恢复了生意,屿走出去,小店管事连忙迎了上来,客套的笑着,屿看见管事,想起什么,又让侍从给了他一枚金币:“给掌柜添了麻烦,希望能弥补些损失。”
管事接过金币,笑得更灿烂,又说:“多谢小姐赏赐,店内损失自然有官府补偿。”
屿一听,面色冷漠,只怪自己不知有这等好事。看着管事手中的金币,屿好想把它再拿回来。
这边屿还在后悔,那边管事已经将金币收了起来,又问屿:“小姐要做的东西,小店会在三日内做好。小姐是想照先前说好的取货付钱,还是想改变主意现在付呢?”
屿愣住,居然还有这事!
出了店铺,屿看着辣辣的太阳,心中悲痛不已,对花枝感叹到:“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天下来,真是被这幅小糖画折腾惨了。
第136章 盛风日下(3)()
屿带着花枝回了荷园,榆罔已经在等着了。
榆罔坐在屋内,屋内的光线比外面暗沉,榆罔杵着额头,看上去满脸疲惫。屿看见榆罔这样,不在意的笑了笑,上去给他倒了杯水,问到:“那人如何了?”
“还在昏迷。”榆罔摇摇头,脸色不佳,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这般残酷。
屿显然明白榆罔的想法,又说:“这些都正常,我去街上,看到的更是赤帝如何治理好了国度。榆罔,千万、千万别因小失大!你做的很好了。”
榆罔说:“他是我派去少昊的探子,可发回来的线报却漏洞百出,我一生气,就让祝融带他下去好好问问。”榆罔叹口气,接着说:“后来,祝融说他跑了,我更加怀疑他和别国串通。”
屿问:“那他究竟有没有?”
榆罔道:“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