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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信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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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接触到现在,晏时回的来历在纪桓心中不断更替。从一个山贼首领,到江东大侠,再到传说中的谈笑风生楼,这人来头确实大,还有多少隐藏身份?

    听两人交谈,原来赫连风雪刚赶到不久,晏时回要请他留下来守住黑风帮,同过来搭救纪桓的兵马,包括洛阳王势力周旋。

    谈笑风生楼之主消息灵通:“纪大人出事后,陕州知州立刻派出三百乡兵搭救,同时禀告河南道节度使吕怒。吕怒调了一千府兵,吕付也随后收到消息,派了郑惟过来统率开封府兵。至于洛阳王,则是亲自率了亲兵过来,搭救发小。”

    河南道节度使吕怒,是贤贵妃的堂兄,太后的众多侄子之一,在吕氏一族中算个重要人物。节度使位高权重,为陕州知州的顶头上司。

    郑惟则是吕付手下的第一高手,惯用一把左手剑,轻功以臻化境,从前在江湖上鼎鼎有名。

    赫连风雪作为一个神偷,最拿手的自然是轻功:“我才不管燕霖。先说明白,我是看在郑惟面子上,等我这次战胜郑惟,轻功一道上,放眼武林再无几个可战之人,你说什么都不能拒绝跟我比试了!”

    单论晏时回这个身份,江东燕可是以轻功成名的。

    “等赢了再说大话吧。”晏时回微微笑,凉凉道,“输了也没关系,洛阳王杀到,总能护着你这位小情人。我指望的是你的美色,不是那点功力。”

    赫连风雪恶狠狠磨牙,气得不说话,只吃饭。倒是纪桓没想到燕霖居然真的和这样一个少年有纠缠,也是服了燕霖。

    用过午饭,晏时回牵了两匹骏马,按先前说的,和纪桓一人一骑,自后山离开黑风寨。除了明墨无人相送,赫连风雪吃了饭,啃了个苹果,就干脆在晏时回房里睡午觉。

    来黑风寨时纪桓没看到沿途的路。这次不急不缓,山林幽寂,除却鸟鸣只闻马蹄,纪桓一览秋日美景,心情不错,还向晏时回问起了洛阳王和赫连风雪之间的事。

    原来赫连风雪原是江南的一个小公子,自小聪明伶俐,一日,巧遇一位长年隐居普陀山的武林高人,高人看他根骨清奇,说服赫连小公子的父母,将其收做关门弟子。赫连风雪悟性强,人也聪明,但是生性好动爱玩,跟着高人,只把轻功学得青出于蓝,其他的武功放眼江湖只能算个二流。

    赫连风雪顽劣,仗着轻功好索性就成了个飞贼,他家中有钱,只喜欢偷些好玩有趣的东西,偷了不还,就总留下写东西作为交换,比如用三枚橘子换藏经阁的秘籍,令人哭笑不得。

    适时晏时回的镖局接了一桩大单,要护送一件武林至宝,乃一把神器宝剑。赫连风雪听了消息,想那江东燕轻功了得,便兴冲冲来晏时回的凌空镖局偷东西,跃跃欲试,在轻功上一较高下。

    于是赫连风雪遭遇了盗贼生涯的第一次失败,不仅被抓住了,还让晏时回搜刮去了身上的所有宝贝。最最令赫连风雪不服的是,抓住他的不是晏时回,只是晏时回的一个手下。

    “你猜,我的那个手下是谁?”

    纪桓稍一思量,心中便是一个咯噔:“……郑惟?”

    晏时回点头:“你真的很聪明。”语气中并无赞赏,只是说明事实。

    所以,郑惟是晏时回的手下……这个武功高手,是潜伏在吕付帐中的卧底?

    纪桓暗自心惊,晏时回又继续讲起了赫连风雪。

    又说年轻气盛的赫连风雪,第一次败,生气极了,不是郑惟的对手,还要不依不挠要跟晏时回比试。

    晏时回不说自身的轻功还在郑惟之上,而说他正巧要护镖前往洛阳。

    洛阳王独霸一方,当然富贵,王宫又护卫森严,收藏了不少稀世珍宝,他们比试谁能从洛阳王宫偷出洛阳王的爱妾云烟波,全身而退,就算谁赢。

    结局自然是晏时回偷出了云烟波,赫连风雪被抓,在王宫内被关上了足足一月。

    半年后江南再聚首,赫连风雪和洛阳王已成了一对冤家,两人还见过几次,前些日子赫连风雪去少林寺藏经阁偷书,最后就送进了洛阳王宫。

    纪桓听说过云烟波,据传是个绝色佳人,有花牡丹之名,不由问:“云姑娘后来如何?”

    晏时回说:“放了。”又道,“换你说些有意思的,纪大人说自己是断袖,莫非喜欢过男人?”

    纪桓当即觉得有些尴尬,好在眼看时近夕阳西下,黄河渡口都到了,成功推辞了过去。

    两人绕了路,没从漕运码头走,渡口大多是靠撑船为生的普通船家。有五六个艄公在等生意,其中有一个特别热情地招呼上来,纪桓还没听清楚天花乱坠说了什么,稀里糊涂跟着上了船。

    船不小,无奈黄河汹涌,船只走不稳。

    纪桓第一次见到黄河的浩荡绵长的气魄,如血的残阳光辉映射河面,心中难免震撼。不过很快,在船上摇摇晃晃的纪桓,感觉有点不对了……他从前在京城坐的都是精致画舫,或者高大的官船,哪里受过这个?

    “怎么?”晏时回很快注意到了,扶住纪桓,“晕船?”

    恐怕是。

    纪桓面色发白,浑身难受。他体质虽然不弱,但奇怪的毛病不少,比如不能喝酒,不能接触柳絮,给人的印象也往往停留在文官公子上,远远算不上狠角色。

    船家道:“主子,要不别站着,让纪少爷进船舱坐着,会好受点。”

    纪桓扭过头,惊讶地看了眼船夫。

    晏时回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道:“艄公是我的人。”

    他扶着纪桓的肩膀,进了船舱,又打开船舱中的暗格,取出舒适的软毯和垫子,让纪桓坐得好受一些。纪桓仍难受,煞白着一张脸,晏时回见了,眉尖蹙起,揽过纪桓靠在自己怀中,向他体内入住温和的真气:“想吐就告诉我。”

    纪桓有气无力地点头,他怕生,虽然晕船,但此时也应该和晏时回保持距离。然而恍恍惚惚中,却觉得晏时回的怀抱很安全,甚至有点熟悉,能没推开。

    晏时回输过真气,见纪桓好了一些,找出小炉子开始烧水。船舱中安静了好一会儿,只听得外面的轰轰水声。晏时回背对着纪桓,忽然道:“你身上有种味道。”

    “嗯……”

    “桂花?”

    纪桓分出一点精神,“对。”他那鼎随身携带的香炉,常年放的都是桂花香料。只是那香炉太小,他又每次只放一点点,藏在身上,若非靠得很近,一般人闻不到他身上的香气。

    “你喜欢桂花?”

    “是。”纪桓低声说,“我有一株桂花树,三年了,立秋时节桂花开放,香气逸满庭院……每天夜里做梦都是那个味道。”褪去几层血色的唇角微微上扬,纪桓的不自觉露出的笑意明净纯粹。

    水烧开了,晏时回倒了一杯递给纪桓,又忽然来了一句:“桂花花期很短。”

    纪桓接过水,轻声道谢,过了一会儿方才答道:“短也无妨,这香气总归是四季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纪桓过敏体质,酒精过敏

第7章() 
艄公选了一个较近的渡口,没多久,两人便下了船。渡口不远处就有集市,晏时回顶着赵鸣的脸,也干侍卫的活儿,扶着虚弱的纪桓进了集市内的旅店,休息一夜。

    次日晏时回买了马,两人朝陕州城进发,午时便抵达城中,果然看见城门口有告示,前天夜里急召乡兵,昨日一早赶往黄河救人,和河南道的府兵不是同一拨。

    “三百乡兵。”看完告示,晏时回一勾唇角,“要灭也容易。”

    纪桓震惊地看着他,都快忘了此人是个能草菅人命的大魔头。

    晏时回牵马往城中最豪华的酒楼走,说:“放心,只会折腾他们几下,真弄死了收尸多麻烦。”

    纪桓追问了几句,原来晏时回料定乡兵不受训练,早上从陕州城出发,没有马匹,一路需要步行两个时辰,还要渡过汹涌黄河,多番跋涉才到黑风寨外的山村,必然会在村子里补充粮食和讨水休息。所以村中早已布满黑风寨的人,在乡兵的饮食中下点泻药什么的,包管有的这些人好受。

    无奈,多年轻徭薄赋,百姓兵役不重,地方兵力实在太弱。从一开始,不管等着被救的,还是救人的,都没把陕州乡兵放在眼里。

    城内最好的酒楼是回香阁。

    无论吃饭还是住宿,都是陕州城内最好的。回香阁的小二何等的眼力,远远见纪桓容貌绝佳气质出尘,麻利儿地迎上来,殷勤帮着牵马:“客官儿打尖还是住店?”

    晏时回冷漠道:“会客。”

    纪桓瞥他一眼,好演技,跟平时的赵鸣差不多。

    小二问:“客官里面请,要见什么客人?可在店中?”

    晏时回掏出一个银锭子:“竹石可在?”

    小二欲图接银两的手僵在空中,尖尖的声音有些害怕,“这是个大人物,小的不敢随便通传,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是什么人?”

    纪桓昨日晕船之后,身体就一直比较虚弱,也没多问晏时回的打算。这下脑子才转了起来,有些明白了。竹石若求救于陕州知州,眼下肯定不住客栈,应该在知州府邸或是驿馆衙门;唯有求救了洛阳王,洛阳王派兵,才可能会把竹石放在这边。

    瞧小二的神情,就知道竹石在此,而晏时回早已清楚这点。也不奇怪,谈笑风生楼耳目众多,就说那个艄公,守着渡口,便是消息最为灵通的一批人。

    纪桓对小二说:“你只需告诉竹石,来人是澄心斋之主。”

    澄心斋是纪桓的家中书房,知道的人不多,身旁晏时回听了,却眼眸一暗。

    两人进客栈找了张桌子坐下。

    小二跑去通报,纪桓就问:“你真要放我回去?”

    晏时回不置可否:“我送你回洛宁县。”

    “你不怕我让官兵把你抓起来?”

    这个问题实在不怎样,果然,晏时回淡淡道:“陕州若有十万兵马,可以试试我怕不怕。”

    纪桓发现自己一直没问:“你武功如何?”

    晏时回笃定道:“比你所见过的、能想到的,还要高得多。”

    纪桓不以为然,“我敢说,我见过天下最一流的高手。”话出口,也是微微一怔,那个负剑独立的绝色少年,十四岁时,武功便足以纵横江湖,到现在,恐怕已是天下无敌。

    晏时回没有一点倨傲的意思,直视纪桓,一字字重复:“我的武功,比你所见过的、能想到的,都高得多。”

    纪桓被他的气势慑住,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时喧闹热闹的大厅里冲出一个敞亮的嗓音:“少爷——”这声音才急急吐出两个字,便后继无力,不过总算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纪桓一看,那又哭又笑面色苍白被小二扶着正下楼的,可不就是竹石?

    从大厅转移到包房,小二把菜上齐,关上房门。

    竹石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着:“少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惊受怕,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你要是有个万一——”抽抽鼻子,“我也不活了……”

    晏时回一脸冷漠,喝酒吃菜。

    竹石哭诉了一遍这两天的遭遇,原来那天他被马蹄子踢晕后,很快码头的漕运官陈二带人赶到案发现场,检查了所有尸体,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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