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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佞臣洗白指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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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能叫他再也无所顾忌的站在弟子身旁。

    顾容谨的言语柔和下来:“谨清,你之前问我,来金陵的目的是什么,我今日可告诉你实话。”

    苏瑾清凝神听着。

    顾容谨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交到苏瑾清手中。

    纸上一干二净什么都没有,上面的字迹依存着烛火的高温,才显示出了依稀的轮廓。

    只有两个字。

    ——“圣位”。

    窗外的风声仍然凌厉的很,一点没有放过帝都的意思。宁樱的眼中『露』出了适度的讶然,和疑『惑』,最终又恢复成那个冷冷清清的苏瑾清。细长白皙的手指捏紧,信纸皱成了碎片。

    “瑾清。”顾容谨温声开口,“朝中有谏言说丞相有不臣之心,你这些年的谋划,也是为了这个么。”

    “是,弟子也想要。”宁樱猝然开口。她无所谓,但苏瑾清的设定的确这样。如果真的无心,这些年苏瑾清一步一步掌控朝政,控制三省六部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顾容谨微微垂下眸,掩下了眸中些许异样的颜『色』。

    “那个位子,谁都是趋之若鹜。”苏瑾清抿了抿唇,一字一句,轻轻的开口:“只不过——”

    “与之相较,弟子只是更想要师父罢了。”

    “瑾清!”

    顾容谨心下猛然一动,指尖的茶水都险些泼出。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错了,弟子所指,绝不是那个意思。可他身为尊长,心中并不坦『荡』,反倒不知如何接过弟子的话来。

    其实宁樱所说的,的确不是顾容谨所想的那个意思。她正在疑『惑』,师尊为何又会这么震怒。难道又是怪她目无尊长,行为放肆?

第18章() 
但奇怪就奇怪在,顾容谨面上虽带着隐隐的愠怒之『色』,好感度却一直在往上爬,已经快要突破10点大关。

    “师父。”苏瑾清嘴唇动了动,声音变软了些:“您为何又生气了?”

    她的眸子黑如墨玉,泛着一层光泽。双颊仍带有病『色』,不知是不是因为内室的地龙烧得过于暖和,苍白中又泛着些许薄红。

    但苏瑾清从前绝不会用这般温软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其中甚至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撒娇的意味。顾容谨唇角不自然绷了一下,轻声道:“无事。”

    好在此时,小猫发出“嗷呜”一声,萧策隐推门而入,化解了室内的沉寂。

    他跪在顾容谨身边,低声道了句:“郎君,元珏殿下暗中回京了。”

    淡如琥珀的眸『色』微微有些变化,顾容谨转向苏瑾清道:“你先去吧。”

    苏瑾清的眼睫缓缓一眨:“那师父也要好好休息。”

    顾容谨颔首。

    看着弟子离开的背影,顾容谨终于有些明白了自己这种复杂的心情,大抵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让教养长大的弟子去经历庙堂上的那些口诛笔伐、昏君的猜忌压榨,他希望她永远是跟在自己身后,在掌门师兄庇护中长大的孩子。

    即使整个大周朝无人相信她,她也还能回到师父身边。

    如此而已。

    “郎君,”萧策隐见苏瑾清走远,低声提醒:“属下有一事,前来回禀。”

    顾容谨打开书册,淡声问:“怎么了。”

    “郎君从前一直不明白为何苏丞相『性』情大变,会突然回蜀山向您认错。属下僭越,前几日背着您联系过三省六部的线人……私自查过苏丞相,还请郎君责罚!”

    顾容谨看了看他,“不必了,有什么事,说罢。”

    “他们都说……丞相大人毫无任何指令,且无任何不利于司『药』舫的命令。”萧策隐压低了声音。

    “所以……属下至今也不明白。帮助郎君,到底对丞相府有何好处。”

    顾容谨目光微凝:“他已控制三省六部,深得圣上宠信,实在不必铤而走险,站在我们这边。”

    “或许……”萧策隐忍不住提醒,但他也没有将话说完。

    他想说的是,或许苏丞相这一次是真的在意师徒之情,真心相助郎君。

    指尖抚过案上棋子,顾容谨的动作微微有些凝滞,“我懂你的意思。”

    萧策隐忍不住道:“郎君相信苏丞相,属下明白。只是外间所说的苏丞相『性』情狡猾,也绝不是空『穴』来风,还请郎君多留个心思!毕竟当年丞相抛弃师门,焉知他会不会做出第二次来。”

    顾容谨摇摇头,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开口:“我不在意了。”

    萧策隐抬起头,微微一愣:“郎君您这是……”

    顾容谨挪开了视线,望着窗外的积雪,道:“我不在意他会不会再背叛一次了。”

    通透的白子落到棋案上,发出“哒”清脆的一声,和着久不停歇的风霜声,颇有些刺穿人心的意味。

    “事成,他是我的弟子,无人会动他。事败……他是圣上的宠臣,亦无人敢动他。”

    “——如此看来,他的立场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淡声问道。

    萧策隐的声音重重一哽。

    ……殿下早已想到了所有的结果,无论好坏,而这些结果,都不会对苏丞相造成分毫的影响。所以这才是殿下没有反对将他牵扯进来的原因。

    他所猜想的果然不错,殿下心中的“师徒之情”,远比旁人要来的重。

    “可是……”萧策隐欲言又止。

    顾容谨取出琴来,轻轻放在桌案上,嘱咐道:“不必再说了,天冷了,将那两只猫安顿好吧。”

    萧策隐只得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憋出一句“是”来。

    说起来真是好巧不巧,苏瑾清一出门就碰到了顾元珏,也不知这少年是不是故意出现在她的面前。

    “数日不见了,苏大人倒也别来无恙。”他止住脚步,目光不善的打量着,语意冰冷。

    宁樱微微顿了一下。

    的确好久不见,少年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溢满了碎冰,恨『色』很快就消失,变成了一种讥讽。

    是,如今顾元珏的确没有什么怕的了。他的身后有顾容谨,还有三万麒麟军。而在他的意识里,自己就是置他父王于死地的人。

    苏瑾清下颌抬起,凝眸看了片刻,才道:“世子如此招摇,也不怕给顾舫主招致祸患么。”

    少年弯了弯唇:“苏丞相,我与你不同,我从不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自然不怕被人撞见。”

    这个人的思维也是有些简单,宁樱开了口,语意平缓:“世子殿下,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以为若非我有意放你走,你能平平安安的离开金陵么?”

    这话说的随意散漫,落到顾元珏耳中,却无端生出压迫感:“——从前的事情,不过都是你自作自受,旁人救你,你却一无所知。你说说你,与那些蠢笨之徒又有什么区别呢?”

    少年漂亮的瞳孔微微变『色』,十指一根一根攥在一起,连指尖都有些泛白。

    宁樱保证,如果这里不是顾容谨的地盘,顾元珏一定会伸手将自己掐死!

    “世子殿下!”听闻了这边的动静,萧策隐猝然开口:“丞相大人乃舫主贵客,请世子殿下注意分寸。”

    顾元珏丝毫没有理会他,双目微红,压低了声音:“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到底是谁救了我?”

    宁樱觉得不能直接与这种偏激的人沟通,让008把所有的福利都拿出来展示一下。

    008沉思了一下,宿主现在都没有完成支线任务,按照规矩是不能使用的。

    宁樱循循善诱:【提前预支可以吗??】毕竟她真的很急啊。

    008:【你这是在为难我胖虎╭╯^╰╮】

    在所有的福利中,宁樱相中了意识控制机制——即在能在短暂的有限时间中,控制目标人物的意识。

    下一刻,许多破碎的记忆涌进了顾元珏的脑海中,模糊,而且冰冷。

第19章()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大雪,冷得刺骨,烫得灼人。

    他眼前最先浮现的,是父王兄长的死,还有昏君冷得发狠的神情。

    那些尸位素餐的门阀士族控制御史台,陷害整个宁王府以巫蛊之术诅咒圣上。实则,自从父王逝去,府中所有人都变成了朝臣和昏君的案上鱼肉,谁又敢去诅咒皇帝!

    朝野上下都迎合着圣意,变着方儿让皇帝惩治世子。

    那个时候,只有一人站在了皇帝的对立面,听闻这个人,就是天子近旁的“宠臣”。皇帝暴虐多疑了这么些年,最后也栽在他的手里。

    “如今时疫肆虐,无『药』可医。”他对皇帝上谏:“医官曾断言,世子的血可为『药』引,臣恳请陛下,网开一面。”

    皇帝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放下折子,斜睨着眼道:“爱卿从前从未替谁求过情,今日为了这与你关系不善的世子,为何也破禁了?”

    他微微顿了顿,淡声道:“但凡对陛下有益之事,臣不会隐瞒。”

    云里雾里的,皇帝就准了这人的话,无非只是无权无势的世子而已。一只仰仗他的鼻息才能存活的蝼蚁,哪里值得他去注意呢。

    但是宁王血脉得以保下一条命来,对那位进谏的少臣总归心怀感激。

    顾元珏一直尾随,想赶上他的脚步。借着朦胧的光影,他的视野才终于清晰起来。

    “先生,请留步!”

    他走得很急,身着雪白的大氅,逆着光,墨黑的长发掩住清隽俊秀的脸庞。身子单有些薄,似乎随时都能融化掉。

    穿过了冰凉的重重宫阙,顾元珏才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气若游丝,淡如冰雪。

    就是身负恶名的内阁之首,陛下身边的那位宠臣。

    他正在派人向百姓分发时疫所用的兰芝草,听不见旁的声音。而在丞相府中,御史台告发丞相的文书堆积在桌案上,一叠又一叠,似是永远烧不尽的干烛。

    这样的人,都不像是那个世人口诛笔伐、清君侧的『奸』相了。

    紧接着,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在慢慢消失,又恢复成了顾宅的庭院。

    只有一刻的记忆,却像是把什么都变得通透起来了一般。

    为什么那个昏君忽然手下留情,为什么他能逃出金陵毫无阻拦。

    “苏瑾清。”顾元珏还未完全转圜回来,浑身一僵,猝然开口:“你究竟在玩弄些什么?”

    苏瑾清看了看他,默然不语。顾元珏这才发现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内息,强烈得像是要杀人。

    “难道我得以活下来,是因仰仗苏丞相么?按照苏大人的『性』子,你不是应该斩草除根才对么。”细细回想起刚才不知何处而来的记忆,少年半信半疑,咬着牙问。

    强烈的气息使得苏瑾清忍不住咳嗽几声,退了几步,握紧了身后的木梁,眸中却冷淡得连一丝颜『色』都没有。

    “世子殿下,是我让陛下放了你。”她挪开了眼,“不过我这么做,只因为你还有用罢了。”

    细碎的暮『色』悄悄落满她的脸颊,使冰雕一般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殿下可细想,既然你的『性』命根本不重要,我又有什么理由置你于死地呢?”

    一时间,冷意交织在空气中,两人都不再开口了。

    “你别忘了,我从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可惜这个道理,殿下到现在才明白。”

    唇角旋出一丝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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