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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佞臣洗白指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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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提要:。。。那样,替您分忧解难。即使您有什么不能做的,弟子替您就好了。即使您偷学歪门邪道……” 淡淡的雪光掠过苏瑾清的鼻尖,勾勒出一道精致的弧度。清透的眸子里映着翻腾的海水,碎光潋滟,叫人挪不开眼。 那种异样、却强烈的感觉再度在顾容谨的脑海中升起—— 他的这个弟子,实在太像女孩子了。 “谨清,”牙根咬了咬,顾容谨道:“为师不会怎样,三日后,再书信告知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宁樱舒了一口气,掩住暗暗的喜意:“好。” 看着弟子隐隐欢喜的面庞,顾容谨的心没由来的一跳。如果弟子真的是女孩子……也许会有些不同。 但顾容谨很快遏制住了这种荒诞的想法,并且觉得尤为讽刺。 苏瑾清在蜀山上待了三年,他是什么『性』情,难道自己还不分明么。 “砰——”骤然间,远处发出一声闷响。 这不是轮船鸣笛的声音。 苏瑾清抬眼望去,只见海滨的天空绽放出一抹刺目的烟火,其。。。。。

    后章提要:。。。。。。/》

    有只小猫儿是好动的那个,四处翻了个身,滚进了顾容谨的怀里。它伸伸爪子,一双透亮的瞳孔就圆滚滚的望着他。而顾容谨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思有些游离,一时竟毫无反应。

    那张清隽俊秀的面庞无波无澜,宛如谪仙,又宛如雕塑。

    苏瑾清轻轻笑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将猫儿抱回来。

    她的额头恰好抵住顾容谨的下颌,而嘴唇则停到了他的耳畔。

    “师父,您还记得您同弟子说过,您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么?”她低声说。

    顾容谨微微一愣,垂下眸去:“圣位。”

    他其实并没有说完。

    “弟子答应您,无论结果是什么,从今日起,都会竭尽全力帮助师尊。”苏瑾清淡淡道,“您的三年师恩,弟子本应如此偿清的。”

    那层淡青『色』的袍服下,精致纤瘦的脖颈若隐若现。身子却如此弱不禁风,连细长的腰线都清晰可见。顾容谨指尖紧扣茶盏,指尖发白,目光垂落到别处。

    苏瑾清支起身子,声音哑了哑:“师父,所以您不要再生气了。”

    顾容谨下意识抿了一下唇,牙根咬了咬,复又松开,才沉声道:“我不会生你的气。”

    薄薄的汗滴从光洁如玉的手掌浸出,顾容谨的气息微不可察的有些凌『乱』。

    关于丞相府夜袭锦衣卫的传言很快传遍了朝堂。

    皇帝自然不信,锦衣卫、丞相府皆是他的左膀右臂,苏瑾清这样高傲的『性』子,又怎会屈尊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再加上,苏瑾清也没有道理啊。丞相要去锦衣卫,难道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卫梓俞亲来诏狱提人时,才发现越渐离不见了。

    敢于夜闯锦衣卫的人,整个金陵城,一个手掌便能数的过来。

    请罪的人跪了一地,他却莫名有些烦躁。

    再加上,此时宫里面传来消息,说越渐离离开时留下一封手书,将所有事情栽赃给了公主府。皇帝已拿到这份手书,传命让长公主入宫陈情。

    苏瑾清接到圣旨,穿过蜿蜒的宫。,内侍监却被人支开,四下独留她一人。

    正在她生疑时,忽然发现有人挡住她的去路。

    是卫梓俞。

    华贵的飞鱼袍,还有精致冷凌的刀鞘,四下无人,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这儿可是大内宫廷!

    毕竟敢构陷锦衣卫的臣子,放眼整个金陵,或许就只有丞相府。他该是有多恨她。

    “卫大人,别来无恙。”苏瑾清顿住脚步,眼睑微垂。“你能来此挡住我,为何不多去关心懿阳长公主。她多年为你助力,现下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长公主与我有什么关系,”卫梓俞一笑,眸间浸出些冷意:“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如今陛下已不再信任她,于锦衣卫半分价值都没有了。”

    “越渐离的事情,陛下若信我了。你怎么想?”苏瑾清嘴唇动了动。

    “——卫大人是不是想即刻杀了我!”她的语气沉了下去。

    卫梓俞没有急着回答,反倒微微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去,摘下了鬼面的面具。

    这是苏建第一次看见锦衣卫指挥使的真容,阳光穿过竹林,落到他的侧脸上,衬得眉眼极为英俊,颇有些灼灼耀耀的意味。

    宁樱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锦衣卫从不以真容示于人前。卫梓俞这是什么意思!

    “丞相大人,这个问题,我已回答过了。”卫梓俞抿唇,轻轻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悦耳:“若是没有苏大人,我一人独霸朝纲,那该是有多无趣。”

    他停在她的额上,气息泛着温热:“我来这儿,就是想要告诉大人——我要祝大人万寿无疆,把丞相这个位子,稳稳的坐下去。”

第34章() 
防盗比例  苏瑾清径直看向顾容谨腕上『露』出的青筋,师尊似乎有意藏着它。

    “师尊今日心神不宁; 不像是习剑归来; 是有什么心事吗?”

    顾容谨定了定心神:“并无。”复又道:“难道你来,不是为了时疫的『药』材?”

    苏瑾清的姿容倒是极为恭谨:“弟子其实只是想借『药』材之名看师尊罢了。”

    “听闻你朝中公务事多; 难得还如此有闲心。”顾容谨动作一凝; 继续看书; 淡淡一笑:“你我师徒,不必说这些。若有何事,但说无妨。”

    “宁王世子是否被师尊带走了?”苏瑾清倒也不再弯绕:“弟子听闻傅医官所言,顾元珏消失在了司『药』舫附近的密林中。”

    茶盏抵在唇畔; 顾容谨淡淡道:“为师居于江湖; 宁王世子皇族中人; 为师带走又有何益处?”

    苏瑾清垂下眼睫; 没有在说什么。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无论如何; 都避不开弟子雪白脸颊上柔软的鸦睫弧度。

    与之相较,倒像是那儿有光,周遭一切都是模糊的。

    “……嗯,弟子明白了。”沉默片刻后,她终于抬起眸来,徐徐道:“师父永远都不会骗弟子的; 弟子知道。”

    顾容谨颈间喉结微微一动。

    从前只觉得弟子虽『性』情乖张; 仍素来清冷。如今大梦初醒时; 就连瑾清脸颊上的几缕病『色』; 都变得鲜活起来。

    面上却不显,顾容谨的神情仍旧温和:“几日不见,让为师看看你的脉象吧。”

    苏瑾清一顿,伸出手。她感受到顾容谨指尖冰凉,触碰时甚至轻轻一颤,也不知为何。

    “师尊,你好冷。”她轻声开口。

    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她的羽睫如扇扑闪着,凝眸望着着师尊。顾容谨却没有直视她,反倒垂下眸去。因弟子离得越近,他觉得动作间更不能把握分寸。

    也不知是因茶水滚烫,或是地龙烧着,顾容谨白皙聚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不自在的绯『色』。

    苏瑾清忽的开了口:“为何今日师尊看上去不开心。这金陵皇城之中,可是……皇城的那些官宦有意为难,弟子立即杀死他们!”

    顾容谨呼吸微滞,摇头道:“无事,你放心。”

    苏瑾清更直视看他:“……好,若是师尊受了委屈,也要让弟子知道。”

    顾容谨微微一顿。

    苏瑾清这才挪开视线,恢复成素日里恭谨的样子:“弟子今日来,的确是有求于师尊。弟子想收购司『药』舫中一味『药』材,兰芝草,不知能否得到师尊首肯。”

    “兰芝草?”顾容谨调整好内息,不动声『色』的举起茶盏:“此『药』极为珍贵,早已绝迹于江湖,难道是为治疗时疫所用?”

    苏瑾清点点头,起身往窗框边上去,推开窗棂,一阵寒意扑夹杂着碎雪面而来。

    “如今城南乃皇城重地,虽看似安好。但在城北,时疫已欲来越严重。加之朝中的官宦克扣『药』材,若再迟缓一步,只怕民怨难平。更何况……”

    更何况顾容谨一早知晓这一次时疫的情形,司『药』舫培育兰芝草,不正是用作今日的筹码么。

    顾容谨略一沉思,颔首道:“太医院的方子已配好,自然是最好的。司『药』舫中养的兰芝草尚足量,交予朝廷也无妨。”

    “不过——”骨节分明的手指拈起桌案上的棋子,顾容谨淡声道:“司『药』舫的货物南北贯穿,要通经灵河。只是近日灵渠修建,通行不便。不如……工部便先将灵渠交由司『药』舫。如何?”

    苏瑾清没有立即回答。

    难怪顾容谨会这么快答应,他交易的目的,原来是为了灵渠的控制权。

    灵渠的水利修建由工部直辖,引金陵城南灵河水,灌溉金陵城南北所有农田。若真是落入顾容谨手中,将来麒麟军经由灵河破城,便是势如破竹再不可当。对于师尊而言,这便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交易。

    可事到如今……若无司『药』舫的支持,时疫便不可除。即使是皇帝来了,也不得不点头的。

    反正,他也从未将注意力放在民生的水利工程上。

    苏瑾清眼睫动了动,松了口:“好,弟子会呈禀圣上的。”

    顾容谨看着她道:“若是朝廷不放心,也可派人督查,为师不会为难你。”

    苏瑾清淡淡的笑了笑:“师尊多虑了,不管师尊想要什么了,弟子都会答应的。难道师尊忘了?”

    说罢,她起身行了一礼,复而退下。

    “郎君,怎么样了?”萧策隐急急推门而入。

    捏着棋子的指尖终于松开,顾容谨轻轻摇了摇头:“我已将灵渠的掌控权拿了过来,通知我们在工部的人,可动手部署了。”

    萧策隐面『露』喜『色』:“太好了!有了灵渠,便相当于掌控了金陵城的水路城门,那郎君……为何不高兴?”

    顾容谨一顿,只颇有些担忧的道:“无妨,只是我没有想到,瑾清会这么快答应,倒像是一直在暗中支持我们一般。”

    按理说,按弟子往常的『性』情,应当选择集权与一身。顺他者生,逆他者亡。不知为何,这些日,总觉得瑾清的『性』情有了些变化。

    ……而且,他的病情似乎越来越重了。

    萧策隐略一蹙眉,压低了声音:“分明是苏丞相自己修行邪术伤了身,却要郎君为她担忧,属下当真觉得您不值。”

    “他是我的弟子。”顾容谨淡淡道:“你不明白。”

    回想起来梦中的情形,顾容谨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凝重。室内的地龙仍散发着暖意,但他却觉得连骨髓里都是冷的。

    常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悖逆伦常的那人是他,那也必定要学会克制。

    因为他是顾容谨。

    不过几日,刑部处置京兆尹和户部尚书何书哲的文书便下来了。

    利用疫情之险调换『药』材,牟取暴利,有负皇恩,罪不可赦。苏瑾清留下他们的『性』命,只是想留着何书哲指认幕后之人。

    这个幕后之人,自然是世家门阀之首伯恩候。

    不过伯恩侯在朝中根基庞大,又是长公主的坚实盟友。即使这些人每日都想要了她的命,动他们也没这么容易。

    这件事,查到了户部尚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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