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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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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太子也笑了笑:“老四一直都是很有想法的嘛。”

    温梨没有察觉他语气中的微妙之意,还附和地点了点头,然后笑着仰头看他:“待我回去,详细写道折子给你看。”

    东宫太子被她笑的一怔,戾气不知不觉就散了,含笑应道:“既然阿梨都说好,那孤可就等着了。”

    温梨笑了笑,正欲再说什么,胳膊被温宪重重地拽了一下,原来他们不知不觉中,竟已经走到了一灯笼塔附近,温宪右手指着挂在最高处的那一灯笼,高声笑道:“表姐,我要那一个!”

    见温梨的注意力被带了过去,东宫太子便有些淡淡的不悦,直接叫了内侍过来,淡淡道:“既然温二姑娘喜欢,你就去把那盏灯笼买回来吧。”

    结果发现,灯笼不是那么好买的,因为店家说了,人那是非卖品。

    九张机的手艺,镇塔之作,店家拿来宣传灯笼塔的噱头。

    温宪眼巴巴地看看那灯笼,看看温梨,又看看东宫太子。

    东宫太子其实是有些不耐烦的,若不是怕扰了温梨兴致,以他的脾气,早直接摆出身份买回来了,笑话,整个大庄未来都将是他的,更何况一盏灯笼?

    灯笼塔的主人大概也看出了这行人身上逼人的富贵气,怕自己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贵人,就亲自巴巴地跑过来给温梨解释:也不是不能把那盏灯笼给他们,只是单纯不给卖而已。

    ——灯笼塔有文武之分,他家这灯笼塔开的是武塔,要最上面那盏灯笼,简单啊,最后能赢了守塔人就行。

    温宪一听竟是这要求,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说那店家:“你定是不知道我表姐是什么人,今日你这塔碰上我们,是肯定要被破了,是吧,表姐?”

    温梨没有应和,而是看着就在他们说话间突然跳到台上挑战的一名青衣道人,莫名皱起了眉,脸色凝重了些许。

    倒是东宫太子听了,不免不悦,冷淡道:“些许事,也至于劳阿梨亲自上去,甄侗,一会儿你上去帮二姑娘把那灯笼赢下来吧。”

    温宪被他说了,扁着嘴委屈地低下了头,咬着唇不敢乱说话了。

    温梨没留意到这些,只听了太子的话,微微一摇头,道:“二哥,甄侍卫恐怕不大成。”

    太子挑了挑眉,挑剔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守塔人,奇怪道:“这么厉害?”

    温梨皱着眉道:“不是他,是那个青衣道人。他背着的那把剑,是。。。。。。。”

    剩下的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咽了下去。

    只见那台上的比武眼看着就要进行到尾声之时,一名少年郎突然身子一翻,越到了台上,朗声笑道:“我也来会会两位侠士!”

    那青衣道人本都要赢了,被他这么一掺合,吓得手一抖,手里的拂尘又错开了半寸,让那手持刀兵的守塔人守塔人又得了半分喘息之机。

    不过青衣道人也不恼,看了那少年飘逸的身姿,不由被惊艳到了,忍不住出言夸赞:“好漂亮的身姿!”

    他这句,倒是说出了台下不少少女的心声。

    温梨看方才那夸淮阴王的小姑娘,眼珠子都要粘到台上了。

    ()

而今却忆江南乐() 
(接上文十九)

    温梨看方才那夸淮阴王的小姑娘;眼珠子都要粘到台上了。

    东宫太子神色不明地问:“甄侗不行;老八上去如何呢?”

    温梨笑了笑;谦虚了句:“半斤八两吧。”

    如果那道人不出剑的话;就是八成赢面;温梨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那守塔人看云朔与青衣道人你来我往地过了两招;擦了擦额上的汗;苦笑道:“两位高招,在下哪个都打不过,就容在下先行认输吧。”

    云朔便很有风度地停了手;容他先下台。

    云朔与青衣道人这一战,打得半条街都围了过来,叫温梨怎么说呢;好是好;就是。。。。。。

    温宪奇怪地看着她,问:“表姐怎么一直在摇头;是淮阴王的打法有什么不对么?”

    温梨看着她;又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没什么不对;就是。。。。。。过于卖弄了些。

    那道人不动背上的重剑;只用拂尘;出手毫无杀意,可见只是兴致所至,随意而来。这样的内家高手;碰到云朔这样尸山血海里洗礼过来的人;若是前者不动杀心执念,很快就会被后者凭借经验揪出破绽败下阵来。

    之所以能打这么久,两边都没尽全力是其一,云朔他打的太端着了,则是其二。

    为了打起来显得好看,舍弃了很多本可以一招制敌的机会,温梨见了,不由想笑,这要是在战场上,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不过,少年少女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吧。

    战到酣时,云朔一个错身,拼着被对方的拂尘缠住半条手臂的危险,横抽一挑,将那青衣道人背上的重剑抽了出来。

    那剑极古朴,故而亦显得极笨重,本是被一堆粗布条绕满了剑身然后负在青衣道人背上,云朔这么神来一笔,那些布条直接散落一地。

    青衣道人面色立变,仓促地后退一步,惶急地拱了拱手,冲云朔点头认输:“阁下高招,在下佩服,这一场是我输了,只是这把剑,可否还给在下?”

    云朔在手里掂了掂,抖了个剑花,玩味地看着青衣道人:“如果我说,我不要那灯笼了,我将那灯笼让给你,你将这剑卖给我,如何?”

    青衣道人大惊失色,连连否决:“万万不可!”

    云朔撇了撇嘴,反问道:“为何不可?反正这剑在你手里,也是明珠蒙尘,你既不会用它,又何不放它去寻自己的伯乐,反而非拘着它呢?”

    青衣道人不意云朔竟如此地强词夺理,听得瞠目结舌:“可可可,此乃在下的家传之物,不不不予售卖。”

    云朔笑了:“昔年祝娘子为祭亡夫,耗尽毕生心血铸双剑,剑成之时,阴山水枯,祝女命陨。彼双剑流落至今,汝仍为祝氏之后,却以布衾拥覆,再无用它之能,且彼其双剑者,如今只得其一,祝娘若尤在,不知该会如何想。”

    青衣道人听了,久久失语,半晌才艰涩地开口道:“你,你认得出来这剑是。。。。。。”

    云朔笑了:“我不仅认得出这是承影剑,我有幸见过那把与它一同出世的含光剑。”

    青衣道人垂头思考了很久,突然郑重地向云朔抱拳行了一礼:“红粉送佳人,名剑赠英雄,阁下既诚心开口,我就把此剑送给你罢。”

    “。。。。。。只是有一事想托付阁下,承影与含光别离多年,若是有幸,希望二剑能在阁下手里团圆。”

    云朔微微一笑,并不如何惊讶,只淡淡追问道:“只有这一个要求?”

    青衣道人一脸诚挚:“。。。。。。只有这一个要求。”

    云朔失笑,于高台之处抬眸,正与关注着他的温梨对上,二人相视一笑,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起来了同一件事、同一个人。

    云朔走到台边,将承影剑递给温梨,含笑道:“可惜这把名剑在我手里也是暴殄天物了,且这位侠士的要求,恐怕只有郡主才做得到了。”

    温梨垂眸接过承影,手一抖,随意挽了个剑花,华光四绽。

    温梨一边把剑递回给云朔,一边轻笑道:“终其一生,梨能先遇含光,再见承影,也是毕生之造化了。”

    青衣道人激动地看向温梨,磕磕绊绊道:“这位。。。。。。这位姑娘,可是也曾见过含光剑?可还知道含光剑的下落?”

    温梨笑了笑,也不像云朔那般恶趣味地去作弄人家,直接坦率地回答了:“不错,我既见过含光,也认识它如今的主人,道长若是有心,我可为你二人引荐,不过。。。。。。”说到这里,温梨想起傅菁容的性子,不由停顿了一下。

    青衣道人眼巴巴地望着她:“姑娘有话但说无妨,凡贫道能做到者,定会全力以赴,就是把承影作为谢礼也无妨,只要能找到含光助二剑重聚。。。。。。”

    云朔笑了:“你这道人,忒是狡猾!先还把承影赠我了,转头来个姑娘你就又送人家了,一物不卖二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衣道人遭他一埋汰,急得满头大汗,尴尬地说:“二位,二位不是一起的么?贫道还以为,还以为。。。。。。”

    云朔眯起眼睛笑着追问:“你还以为什么?”

    温梨皱了皱眉,不赞同地瞪了云朔一眼,警告他:“殿下!”

    云朔摸着下巴放弃了遗憾地继续就这话题调侃青衣道人的念头,作出一番沉思的模样后,煞有其事道:“我倒是确实可以帮你找到含光剑,但是有一件事你得先做了。”

    青衣道人聚精会神地听他继续。

    “。。。。。。你得先还个俗啊道长。”云朔一脸正色地补充道。

    青衣道人微微一愣:“这是为何?难道。。。。。。含光剑现在的主人厌恶道士?”

    云朔绕着青衣道人走了一圈,嘴里啧啧称奇,听得道人所问,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你家含光剑现在的主人,不仅脾气差,而且爱打架!”

    “。。。。。。她倒不是单独针对道士,她是讨厌这全天下的大多数人,不过我看道长你身高八尺仪表堂堂的,你先去还个俗,说不定她就直接看你看对眼了,也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担忧了”

    温梨听云朔如此抹黑傅菁容,不由暗自恼火,不悦道:“淮阴王殿下!”

    青衣道人却是咂摸出了一点意味来,难以置信道:“这这这,含光剑现在的主人,是个姑娘?”

    云朔点点头:“自然是个姑娘。”

    青衣道人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从额头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云朔见了,不由暗自偷笑,面上还故作正经地问他:“道长?道长?我就说了说人家是个姑娘,您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害羞成这样?”

    青衣道人不知想清楚了什么,猛地从云朔手里抢回剑,三下五除二把地上散开的布条收敛起来包住剑,然后咻地一下跳下台子跑了。

    云朔被他搞得一楞一愣的,完全傻了。

    待云朔下台来,走到温梨面前,忍不住还是难以置信地发了问:“他,他就这样跑了?”

    温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道:“‘不仅脾气差,而且爱打架’?受教了,我会帮殿下把此话一字不落地传给菁容的。”

    云朔低头挠了挠鼻尖,灯笼塔的主人挤过来,将最上面的镇塔之宝小心翼翼地举起来,递到云朔手边:“这位小公子,这灯笼如今是您的了。”

    恐怕刚才台上那一阵你来我往的精彩打斗,已经足够让灯笼塔的主人猜出云朔的身份了。

    毕竟淮阴王带领大军凯旋而归之时,可有不少热情的洛都百姓都挤去城门口围观了这位初初在军中崭露头角的新秀将军。

    云朔敛了一半笑容,接过灯笼,不动声色地瞟了温梨一眼,见对方并没有多大兴趣的样子,不由也兴致缺缺,随手把灯笼递给了旁边站着的温宪,淡淡道:“二姑娘刚才要的。”

    温宪咬了咬唇,看了看正低头与温梨含笑说着什么东宫太子,又看了眼面无表情地板着张死人脸站着的淮阴王,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一挥手打开那盏灯笼,怒道:“我现在又不想要了!”

    云朔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她的反复与骄纵,也懒得去哄她两句,直接提起灯笼问温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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