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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堂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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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东宫太子这样罚云矩,总是折辱意味大于旁的,他也没必要非得把云矩弄成个残废不是。

    云矩垂眸盯着面前软毯上的花纹,震怒过后,开始冷静地思考目前的局势。。。。。。

    左岫然被云矩一封书信赶去了西川,以左岫然的性子,查完黎家夫妇后,万没有直接就收官回朝的意思,他转道泉城接着往下查季成轩的可能是十之八/九,可现在季成轩死了,泉城那边却没有一丝半点的风声传回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季成轩的死和左岫然有没有关系?东宫太子到底是从哪里怀疑到自己身上的?自己和左家的关系又到底有没有暴露。。。。。。云矩脑子里绕过一圈的纷纷扰扰,细思磋磨之间,那柱线香已经不知不觉烧到了末尾,引路的宫人进来换香的动静,才堪堪把云矩惊醒。

    云矩在心里估摸着,最多跪到酉时三刻,差不多一个半时辰,再多了,自己也要掀桌子不奉陪了。

    与云矩预计的不同,第二炷线香刚刚烧到接近末尾,屋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云矩本还以为是那宫人预估错了换香的时辰,面色平平地抬起眼往门口一看,却是云朔震惊错愕的神情。

    云朔在外面的酒席上被人堵着可灌了不少,他就是觉得自己的酒量快到极限了,才匆匆借口酒醉退了出来,想到后院来避避,结果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云朔简直以为自己是真的醉的神志不清了。

    云朔结结巴巴道:“五,五哥?。。。。。。你怎么在这里?还,还,还。。。。。。?”

    太过震惊,云朔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看到来人,云矩先是一怔,继而心底一凉,又是一热,一股红晕从头顶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颈,云矩愤怒极了,不顾风度地冲着云朔吼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滚出去!”

    云朔微微愕然,不解地看着云矩道:“五哥,你别生气,我出去就是了。。。。。。不过,虽然是夏天,地上也很凉,你还是别这样了。。。。。。?”

    云朔完全无法理解云矩目前的作态,云矩在他心中骄矜自持的印象太过稳固鲜明,让他一时完全无法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在被罚跪。

    云朔拉开门就要出去,东宫太子伸出一只手来,抵住门,缓缓进来,对着云朔微微一笑,道:“老八啊,你这是喝高了跑错地方了吧。。。。。。这儿是本宫的书房。”

    云朔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云矩,脸色彻底变了。

    东宫太子自顾自地推门进来,闲适一笑:“罢了,来了就来了,也不必急着走,正好一会儿我们三个一道出去。。。。。。不过,得劳烦你先站会儿等着了,毕竟从本宫到你五哥可都没坐的地儿。”

    云矩被云朔撞见时感到的是钻心剜骨的愤怒,但当东宫太子真的推门进来了,她反倒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木着一张脸继续跪着,对在场的剩下两个人,全作未见。

    东宫太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笑着对云朔道:“唉,你五哥的性子,可真是不大好。。。。。。这是不高兴了,要跟本宫闹脾气呢。”

    云朔动了动嘴唇,脸色难看的厉害。

    不过东宫太子倒没功夫关注云朔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走到云矩面前,笑着弯下腰,笑意不减对着云矩的那张冷脸,施施然道:“。。。。。。小五,长记性了么?”

    云矩讥诮地看了东宫太子一眼,闭口不言。

    桀骜的态度异常明显。

    东宫太子脸上的笑容减了减,慢慢又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矩釉白的侧脸,不冷不热道:“小五,其实呢,本宫每次罚你,自己都不忍心的很。。。。。。可你为什么,就老是这么不听话呢?”

    云矩恭恭敬敬地反问他:“太子殿下希望在下还能如何的听话呢?您说着,在下一定认认真真地听。”

    东宫太子笑了笑,然后顺手抄起案上的一块砚台朝着云矩摔过去,云朔脸色一变,赶紧上前替云矩挡了一下,那砚台擦着云朔的胳膊落到地上,污出一团墨黑。

    东宫太子先语气平平地对云朔道:“老八,让开,这里没你什么事,想看就靠边站着,不想看就滚出去。”

    然后也不管云朔的反应,直接弯下腰去,辖住云矩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昂起头来正视着自己,然后皮笑肉不笑地喝道:“你现在跟本宫说话的态度,就非常的不听话!”

    云矩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偏开脸挣脱了东宫太子的辖制。

    东宫太子阴着脸放开云矩,转过身踱了几步,仍是怒气难忍,恨恨地举起一摊文书扔了云矩一头一脸,骂道:“你现在还嘴硬?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云矩闭上眼睛,跪着没动,只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须有?莫须有!”

    “欲加之罪?”东宫太子被她气乐了,“小五,你自己去摸摸良心再来告诉本宫,这些年来,本宫是如何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回馈本宫的?。。。。。。本宫也不指望你能为本宫赴汤蹈火、立下什么汗马功劳。。。。。。可是你能不见天地盯着本宫的错处来给本宫找麻烦么?”

    云矩倔强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东宫太子彻底被气得没脾气了,道,“好,好,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懂是吧?你不懂,本宫一件一件地来与你说!”

    东宫太子冷笑道:“赵嘉禾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为了能成功将陆序一污到底、彻底拉下马,你甚至不惜杀了赵嘉禾。。。。。。你也真是有够处心积虑的啊。。。。。。”

    “。。。。。。赵嘉禾是你的人对不对?你蛊惑赵嘉禾在陆序身边寻错处,通过她顺着找到了泉城那条线,是不是?”

阋墙斗(四)() 
“。。。。。。赵嘉禾是你的人对不对?你蛊惑赵嘉禾在陆序身边寻错处;通过她顺着找到了泉城那条线;是不是?”

    “。。。。。。你派人去查季成轩的底子;从他那里寻证不成;为了避免暴露;后来干脆杀了他;是与不是?!”

    东宫太子越说越气;最后不由恨恨道:“。。。。。。本宫可算是看明白了,小五啊小五,你是真的恨透了本宫啊!”

    云矩昂着头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模样;心里却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云矩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道:“赵嘉禾的案子,内情究竟如何,如今众说纷纭;均作不得数。”

    “可太子殿下倘若真心要是想问凶手究竟是谁;难道不该是陆序其人嫌疑最大么?。。。。。。在下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赵嘉禾,可左看右看;又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如何与在下扯上的干系?!。。。。。。敢问太子殿下;这不是莫须有;又是什么?”

    东宫太子冷冷地看着云矩;寒声道:“你大可不必先急着否认赵嘉禾的案子;坦白讲,小五,弃区区一个陆序;对本宫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你既然如此坚持自己跟赵嘉禾的死没有关系,好,此事暂且不论,季成轩之死,你又作何解释?”

    云矩冷冷一笑:“那人是谁?我不认得!。。。。。。他死了,又与我何干!”

    东宫太子阴晴不定地看着云矩半晌,突然呵地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拽着云矩的胳膊将她提起来,然后直接去扯她腰上的佩玉。

    云矩被东宫太子拽得一个踉跄,往后退开半步,云朔忙伸手来扶她,被云矩毫不留情地挥开了。

    云矩气恼地解下那佩玉扔给东宫太子,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还你就是了!”

    东宫太子接过那块佩玉,翻到背面仔细一摸,面色微微变了。

    云矩冷笑道:“太子殿下想要玉,直接说就是了,在下的眼皮子再浅,也不至于扣着您一块玉不放!”

    东宫太子神态微妙,将那块玉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神情古怪地问云矩:“这块玉。。。。。。你一直带在自己身上?”

    云矩冷冰冰地回道:“我没有那么闲,东西都是宁杨给收着的,她给我放的哪块我戴哪块。。。。。。怎么,了?”

    东宫太子倒不计较云矩的阴阳怪气,只沉默了一下,微微皱眉,意识到自己哪里恐怕搞错了。

    东宫太子深深地看了云矩一眼,问她:“这么说来,左岫然这个人,你也不熟悉了?”

    云矩面无表情道:“如何算‘熟悉’,如何又算‘不熟悉’?左颐当年任刑部左侍郎时,我们二人一同共事过几年,当然,论如何互相拆台和如何构陷对方上,我们倒是熟悉的很。”

    左颐当年在刑部时,与云矩斗得不可开交,两人各有胜负输赢,云矩倒还罢了,左颐每每略逊一筹,都要写篇文章来抒发胸臆,顺带抨击颍川王之种种尖酸刻薄很辣无情之处,偏左颐他即使发牢骚,也发的极有文采,让那些读书人又爱又恨,这就直接来了,导致即使是在云矩最低调蛰伏的那几年里,颍川王在文人中的名气从也没有减过半分。

    至于是善名恶名,那就是二话了。

    反正最后世人都知道,塘栖左家最富盛名的弟子,是被颍川王挤兑出的刑部,含恨出京畿赴任地方的。

    东宫太子神色不定地问云矩:“所以说,不是你派左岫然去查的季成轩?”

    云矩直接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来:“太子殿下,在下何德何能,在您心里,使唤得起塘栖左家这一代的支应门庭之人?”

    东宫太子沉默着没有说话。

    须臾,屋门被再次叩响,寿春王推开门,走了进来。

    东宫太子把手里的玉佩示意给他看,冷淡道:“不是你五哥,他的玉一直在他身上。”

    寿春王神情寥落,也没有与云矩正面争锋的意思,只简洁道:“二哥,我也是刚刚查到,庄子安这个人。。。。。。和临淄王走的极近。”

    东宫太子的脸色凝重了起来:“庄子安?”

    “没错,”寿春王点了点头,“他是赵嘉禾的同胞妹妹赵嘉歆的夫婿。。。。。。此人出身贫寒,却屡屡得贵人相助,高中探花不久后就被承恩公府看上选为乘龙快婿。。。。。。”

    东宫太子不屑地撇了撇嘴:“那难道不是因为陆见符做的那点子缺德事么。。。。。。”

    寿春王多看了云矩和云朔二人一眼,想了想,没有遮掩,直接道:“可是二哥,我查到,赵嘉禾死前的三个月,也就是她和陆序大吵大闹之前,曾经有一段日子接连见了庄子安数回。。。。。。”

    “最重要的是,”寿春王最后补充道,“此人与临淄王,关系密切,交情匪浅。”

    东宫太子阴着脸狠狠地一拳砸到了桌子上:“老三。。。。。。老三!他逼我至此,真以为我死了,他和他的儿子就能坐拥渔翁之利了么!”

    叶嫔离奇陈罪死亡后,皇后与东宫一脉的立场都极为尴尬。而裴行故当初在赵皇后的寿宴上,依照云矩与李姬商定的计划献上了自己那段日子勤学苦练抄得的经书,没得赵皇后多少青眼,却是莫名投了孝祥太后的眼缘。孝祥太后喜爱他,一度恨不得把他放到自己身边,天天看着,后来更是亲自向自己的儿子慧帝,要来了恩旨,将裴行故要到了自己身前教养服侍故而等到皇后与太子处境尴尬之时,为了巩固东宫地位,以防慧帝一怒之下到处迁怒发作,东宫太子与赵皇后商量着,就将过继一事提到了日程上,最后为了讨好孝祥太后来平衡局面,定下的正是临淄王的庶长子裴行故。

    东宫太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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